黑暗决斗,身为理事长的我只能亲自下场! 第229章

作者:白晶队长

“哼——”

没有惨叫出声,这个心性与毅力早已得到磨砺的男人即便受到了堪称极致的痛楚也以他意志强挺过来了。

【知更鸟7500-1100】

“不错,但这还不够。我说过要让你面对死亡的威胁那就不会说谎,唯有亲自体会那感受你才能真正有所领悟。”

即便是面对着环伺的对手,知更鸟还是可以看见游弦身上的淡然与惬意。

就仿佛这些几乎要触碰到巅峰的决斗者在这位闪灵集会的会长面前也只是一群不值一提的蝼蚁。

让人不由得...心生向往。如果自己也可以成为对方那样的人该多好?

可惜他终究不是闪灵集会的会长也不是曾经击败过会长的游弦,现在的他还仅仅只是一个即将收获败北的可怜虫。

“饼蛙,你便给我上吧,给他最后一击。”

见知更鸟还有爬起来的意志,游弦又毫不留地开始让饼蛙补刀。

尽管力量远远不及得到强化的巨大喷流,但饼蛙这2200点的攻击力却已经足以让生命如同风中残烛的知更鸟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咳咳——这就足够了吧?”

被饼蛙的力量击飞的知更鸟挣扎般活动了两下身体,最终还是彻底瘫软了下去。

【知更鸟HP1100-0】

黑暗决斗结束,天空的雷霆在须臾之间快速消散,与它们一同离去的还有游弦场上的怪兽们。

还留在原地的就只有游弦以及已然昏死过去的知更鸟。

也就在这黑暗决斗结界消散的那一刹那,索菲娅与伊丽丝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就直接冲了上去,而她们身后的白头鹰则是稍微愣了一下但也很快追上了前面的少女,打算协助她们一起进行包夹行动。

但是有人却比她们行动要快上许多,还未等她们靠近,几把银色的锋刃就从另一个方向直直射向了游弦。

可以看得出来那些飞刀的力度非常大,如果有人真的被它给命中的话即便不会死也绝对会受到重伤。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命中,若是它们无法进入游弦的身体的话那自然也就失去了意义。

叮叮叮叮——

尽管游弦根本没有躲闪,但那些飞刀来到游弦身前之时却尽数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挡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还请你们先别急。”

游弦拍了拍自己的双手,尽管在他跟前的全是各种仇家,但他脸上的笑意却变得愈加放肆起来。

“四位的目的大抵都是想要取我的性命吧?虽然我不觉得你们可以做到,不过...非常不巧的是,我有一个更有意思的提案。”

他如此说着突然将目光看向了站在最右侧的舒尔,语气带着些玩味地开口道:“你想知道‘背叛’的真相吗?”

“什么?”

“嗯...莫非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无聊单纯把你当做一个弃子么?你似乎有点看轻自己了呢,前任理事长先生。”

“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有着更深一层的计划在推动,你对此就不好奇吗?就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是谁吗?”

“...”

没等舒尔回答,游弦又将目光看向了索菲娅的方向:“我知道圣华的理事长有秘密在瞒着你,而且那个秘密还与你有着密切的关联。”

“不巧的是,我知道这个秘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同样没有再理会索菲娅,游弦开始对着伊丽丝开口:“你的未婚夫曾经策划过一个计划,并且在这个计划之中的核心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你。”

“你就不想知道这个计划以及那背后的女人是谁吗?”

“...”

最后,游弦终于看向了不知为何有些忐忑不安的白头鹰。

“我知晓你在追寻什么,我也可以调查出那背后的答案。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对么?”

然而也没等白头鹰回话,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的索菲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说你觉得仅仅凭借一些谜语就能从这里脱身吗?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不,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是想和各位玩个游戏而已。”

游弦微微摇了摇脑袋:“对于你们在乎的问题我全部都知道,要想让我把他们告诉你们也完全没问题。”

“但‘人人都有’实在太过无聊了,所以我决定给这件事增加一点儿乐子。”

“你们总共有四个人,而我只会提供三个名额,只要你们通过任意方式让其中一人倒下的话,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全部告诉你们。”

“甚至在那之后再一次接受你们的挑战也是可以的。”

“嗯,如果你们强行对我用黑暗决斗,打算用黑暗决斗来拷问我的话...”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如果我真的快输了我会直接开始自残,等到决斗结束的那一刻直接死去。”

“怎么样?是不是听上去非常有趣的规则呢?”

如此说着,游弦的脸上再一次洋溢起了灿烂的笑容,仿佛完全没注意到舒尔以及少女三人组之间的‘杀意’。

游弦的‘名额分配’当然是有讲究的,说到底游弦给出的饵料终究是不够香,要想瓦解伊丽丝、索菲娅以及白头鹰之间那脆弱的联盟基本不可能。

所以如果他只给出1个名额的话,八成这帮人打不起来,反倒是游弦自己会进一步被针对。

但如果是三个名额的话,想必那三位同盟绝对不介意干掉一个本就该干掉的敌人来从游弦这边探询答案——即便游弦压根就没打算给她们答案。

==================分割线==============

冰冷,抖动。

知更鸟在一片朦胧之中微微抽搐着自己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寒风在逐渐离他远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令人安心的暖意,就像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亦或者是可以成为他母亲的女孩子的怀抱。

忽然,他仿佛听到了有什么人在呼唤他的名字,或者说是在呼唤他那令人憎恶的代号:

“知更鸟,睁开你的眼睛,我是会长。”

这样的呼喊声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着,试图将他从美好的梦境中惊醒。

没过多久,他的意志亦或者是另外的什么更加‘强大’的东西终究是战胜身体的睡意,这个辛劳已久的男人终于睁开了双眼。

“发生...什么事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尽管已经过去了相当一段时间,但那儿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尚且没能明白发生什么了的男人直起身子,环顾向四周望去。

这是一个他感到非常陌生的小木屋,小木屋的墙壁由精致的木制板材构成,上面悬挂着一些装饰品,如小型的手工挂毯和明亮的彩色花环。房间的一侧是一个舒适的沙发,上面铺着柔软的毛毯,旁边是一张精致的咖啡桌,上面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散发着花草的香气。

而在他的前方,一个他不久前才见过的男人正静静地坐在小型火炉前方,定定地直视着那舞动的火苗。

或许是发现了他苏醒时的动静,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随后就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醒了?既然醒了的话,那就来回答我一些问题。”

“告诉我,帝企鹅变态以及帝企鹅的猎物是怎么一回事?”

成功制造混乱后游弦很快就将一切麻烦全部丢给自己的替身,水仙女人鱼以及工具人真正的鸵鸟。

游弦相信他们绝对可以妥善地处理这件事,哪怕是后面真得回答点什么问题水仙女人鱼无非也就是随便瞎编点东西去糊弄那三位少女就是了。

而他本人则直接想办法抽出空来把知更鸟一起给带走了。

对于游弦来说知更鸟可还有不少利用价值,尤其是在情报方面的。

“我不知道帝企鹅的性别是什么,但由于我身上的任务的缘故我多少会发现一些帝企鹅对白头鹰的态度。”

“帝企鹅似乎单方面把白头鹰看做是一个自己在意的人,并且以更高的姿态去左右白头鹰的人生。”

“然而根据我这些年的观察下来...帝企鹅就是仪式学院毁灭的元凶之一!”

第一百九十四章 游弦喜欢你

知更鸟此时也算是被忽悠瘸了,在‘确认’了眼前之人确实是闪灵集会会长的情况下,他自然是不介意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告知于游弦。

反正这些信息对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果这位闪灵集会的会长一时起了兴趣的话没准在也会试着对帝企鹅动手。

以闪灵集会会长那惊世的智慧和伟大的力量绝对足以把帝企鹅侮辱、强奸!

“其实我也是因为长期为帝企鹅办事才发现的这一点的。”

“帝企鹅平时都隐藏的很好,所以尽管他/她曾在仪式学院毁灭的前夕在那儿出现过也没人可以真正实锤帝企鹅仪式学院毁灭有关。”

游弦见他态度不错于是又重新坐回了火炉旁,一边用钳子拨弄着里面的薪柴一边发问:

“所以你看见了什么?”

“属于仪式学院理事长的徽章,准确的来说是最后一任理事长的徽章,当时那块徽章就放在帝企鹅办公桌的旁边。”

“从理论上来说这种证明身份的东西应该是仪式学院的贴身携带之物,这一点对于仪式学院这种强调仪式感的地方更是如此。”

“那帮骚包的家伙恨不得只要自己得到了一个新身份就立马往衣服上加上点饰物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所以你觉得是帝企鹅干掉了仪式学院的理事长并且把他/她手上的东西全部抢走了?”

游弦歪了歪脑袋,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感到多少意外。

只不过这个帝企鹅的格局相比起他还是小了许多,如果是他游弦的话根本就不会使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来操作。

要知道袭击和掠夺本身就会很多程度消耗自己以及消耗目标的资源,这样做就算最后成功把目标给拿下来了也会造成很大的损失。

假如换成游弦,只要给他足够长的时间,游弦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坐上仪式学院理事长的位置,之后再堂而皇之地进行各种操作以此实现利益最大化。

不知道游弦的脑袋里在想什么,知更鸟还在继续对游弦诉说着自己知晓的一切。

“除了这种可能性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是帝企鹅曾与毁灭了仪式学院的人接触过并且从那个人手中得到了徽章。”

“但我觉得这不太现实,因为我在帝企鹅那边发现的不仅仅只有徽章那么简单,还包括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我很怀疑这么多年下来,随风飘飘游的势力扩张如此之快就与帝企鹅从仪式学院掠夺到的资源有关。”

黑暗决斗组织的扩张当然不仅仅只是需要搞更多事情那么简单,大伙儿那块都是要恰饭的。尤其是这些干部以上的黑暗决斗者消耗的资源也会比普通的黑暗决斗者们要多得多。

如果一个黑暗决斗者没有足够多的资源那就注定不可能发展到多庞大。

当然,如果说只是为了搞点资源就去洗劫一个决斗学院,这难免又有点家里缺了一万块钱去买卡盒所以直接就把银行给抢了的意味了。

“在此之后,我又注意到了白头鹰与仪式学院之间微妙的关系,并切确认了她就是当年仪式学院的死剩种之一。”

“很可笑吧,参与了毁灭仪式学院的人竟然在认真培养一个仪式学院出身的核心人物,甚至是想让她成为随风飘飘游未来的首领。”

说到这里,这个尚且还有些虚弱的男人也不免得露出了不屑之色:

“一开始我以为帝企鹅只是玩玩,看似是在帮助白头鹰成长,实际上等到时机合适就会将一切都暴露在白头鹰的眼前,用她的惊讶和愤怒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但我却发现我猜错了,帝企鹅似乎真的天真的认为自己可以隐瞒白头鹰一辈子,她/他真的把白头鹰当做了一个小辈来看待,并且以自己认为合适却又恶心之极的方式去引导她。”

“比如说呢?”

知更鸟沉吟了一会儿,就像是在认真地回忆着自己的过去:

“白头鹰在小时候曾经交过一个朋友,那是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女孩。非常普通的小女孩,而且看样子也没什么天赋成为一个强大的决斗者。”

“在熟悉了以后她们就经常呆在一起玩闹,这也让那段时间的白头鹰外出频率增加了不少。”

“后来这件事被帝企鹅给知道了,帝企鹅认为白头鹰现在的朋友不配当白头鹰的朋友,觉得她只会拖延白头鹰成长的速度,对于白头鹰‘有害’的。”

“所以帝企鹅直接向着自己的死忠下达了一个秘密任务,一个在帝企鹅看来足够简单粗暴且可以达到自己墓地的任务。”

“那就是杀死那个小女孩,只要从物理上抹去这个人,那么白头鹰就不可能再被她给‘拖累’。”

游弦用火钳拨弄薪柴的动作突然一顿,眉头也是深深皱了起来:“所以那个小女孩真的被杀了?”

“不,在那个死忠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恰巧也在执行监视白头鹰的指令,所以发现了他的目的。”

“虽然是黑暗决斗者,但我我觉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做这种事。”

“所以我耍了点小手段从那个死忠手中把小女孩给救了出来,之后把她送回了她的家并且警告这家人离开了那座城市。”

“后来白头鹰也就失去了自己第一个朋友的联系方式,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只能当成是自己的朋友背叛了她。”

“也因此,她消沉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知更鸟的语气中并没有包括对自己救下小女孩的骄傲,更多的只有对帝企鹅那纯粹的厌恶。

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那个狗种已经不是人了!

对付这种东西,他知更鸟就算用上更加恶劣一万倍的手段也必须达到目的。

“这只是我知道的一部分,以帝企鹅干涉白头鹰的方式来看只怕隐藏在暗地里的东西只会远远超过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