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宫无乐
一直都有的老毛病，用【矢量操作】压制着。她甚至会让血液逆流，一劳永逸。从来瞧不上小女生的玩意。
痛觉，残留于腹腔之中。
“谢谢……”
“你的身体早就失去激素平衡，【矢量操作】对付每个月的流血DeBuff也是治标不治本，只会加重痛经的症状。失去了长期依赖的超能力，也许不是坏事。”
铃科大羞。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听说，他好像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
南宫继续说道：“出诊费也给我记上，你该不会以为普通女生只要垫一张餐巾纸就能熬过去吧？”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女人的生理期一样……”铃科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略懂。”
南宫轩早已身经百战。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帮后宫摆平一切困扰是家主的义务，也是幸福生活一路绿灯的保障。
“盯~”
铃科百合子的目光还在往一排小便器瞄。毕竟是男厕所特有的标志，是不多见的机会。有种预感，自己的命运也和它们差不多。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出了卫生间。在店员小姐看来，他们就像是偷偷躲进WC做坏事的小情侣，更可疑的是里面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
“哎，这不是男厕吗？好可爱的女孩子，是被鬼畜的男友拉进去了吗……”
远远听见这番话，铃科百合子落荒而逃。
黑发青年正考虑去哪儿打发时间，被她从身后拉住了衣角。
“本小姐，还给你。”
盛情难却，南宫轩被白发少女请回家做客——如果这个破破烂烂的房间能称之为“家”的话，比蜗居的小萌还惨。
家徒四壁，被喷了油漆，写满了诅咒的字眼。窗户都被石子打破了。
人们总是向学园都市的最强者发起挑战，趋之若鹜。不乏有人使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宣泄着对于【一方通行】的仇恨。
还好，南宫轩隐瞒了自己的信息。
“哗啦啦——”
铃科百合子有点紧张，一头钻进简陋的浴室洗澡，冲去身子上的血污。可是，心中的污秽令她作呕。
唯一想到能偿还的东西，也只有这具女性的身体了。最弱者也不会轻易出卖肉体……和尊严吧？
为什么，还有点期待呢？
死战的一夜，曾经多次近距离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在战败之后，这份悸动愈演愈烈，几乎令人沉醉。
我应该是恨着他的。可是，终究也只是个慕强的恶女……
“啊，停水了。”
她才想起来，自己拖欠了水费。
白发少女刚洗到一半，只好匆匆裹上了毛巾。家里连一条像样的毛巾都没有。当铃科光着脚踩在满是玻璃碴子的客厅，就看见黑发青年无所事事摆弄着当初留下的纸飞机。
不见动作，在南宫掌心折出了千纸鹤。
人生第一次穿的女装都是这个人用纸做的，简直是令人惊叹的神之折纸！
“喂，南宫轩。本小姐今天任由你处置……”
战败后的“咕杀”桥段，来得有点晚了。
南宫轩回过头，只见出水芙蓉般的白毛少女，浑身湿漉漉的。她咬着唇，缓缓解开了毛巾，亭亭玉立。可怜的面积根本挡不住多少地方。
“这是要色诱我吗？你也知道跟我交往就能升级啊。”南宫玩味道。
原来，这就是【番外个体】变强的捷径吗？等等，那么小的【最后之作】……
“人渣。”
铃科百合子涨红了脸。她是杀人如麻，但也不会对这么小的女孩下手。
“还敢骂我啊。”
南宫轩在破旧的沙发上推倒了白毛少女。他也看到过一方娘的记忆，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躺在这里，最虚弱的时刻疼到无法入睡。
“以后你就是【一方通行】了，他们都是这么以为的。这是你要的报酬，无论对本小姐做什么都不会反抗了。”
铃科闭上眼睛，露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在抛弃了最强的名号之后，她产生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又从面颊滑落两行清泪。
失去了能力，最后连身子也……只要舍弃不必要的自尊，就再也不会亏欠任何人了。
“做女人的快乐，不会这么便宜你的。”南宫淡淡地说，“即便是你，也有恋爱才能托付的东西吧？我对不喜欢的女生没有兴趣。”
强者遵循自己制定的规则，一如恶党的美学。
铃科百合子睁大了眼睛，流露复杂之色。
“南宫，你……”
“不过也有惩罚的办法，以男人的方式。”南宫露出恶劣的笑容，“现在你是0，我才是1。”
Zero与No.1之间的角色转换，气氛突然变得哲学了。
“叮——”
在一阵耀眼的金光中，经历了血光之灾的白毛少女重回Level2。那一天她成长了，但不多。
一方通行，另辟蹊径。
第103章 堕天使女仆装
血色，一点也不浪漫。
铃科百合子回忆起过去的杀戮。血瞳之中，宛如一朵妖娆的血花在自己的胴体绽放。当她裸足走到镜子前，还能体会到肉体上的痛苦。
“这个家伙，明明对别的女孩都很温柔。唯独对我这么粗暴……可恶！”
可是，白毛少女分明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眼眸满是欢愉。
难道说，本小姐要变成受虐狂了？才不对！只是为了变强而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总有一天要击败他，然后重回巅峰！
临走之前，南宫轩在一方娘的娇躯留下了大名，就当是欠条。其实是魔法记号，跟神裂的圣痕和Sisters的编号原理一样。
“此处，南宫一方通行。”
铃科怎么都洗不干净，只能作罢了。她环着身子，面红耳赤。
本小姐是一块盖了章的猪肉吗？简直像是在奴隶身上肆无忌惮地刻下烙印。最羞耻的是把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踩在脚下叫“大爷”。
这样，不就像是宣布这具身体的归属权一样吗？
“没错，我是属于他的……”
铃科百合子的红瞳变得迷离，已然陷入了回复术士的PUA。本小姐是要成为学园都市最强者……的女人。
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这个愿望。
最可恶的是，【矢量操作】被用在了自己身上，是能方便清理人体的污垢。
真男人大战，真粗鲁。难道要本小姐求他堂堂正正地战斗……别再背刺一个弱女子了。
唯独这时候想被当成一个女孩子来对待。
最后，白毛少女裹着一条破旧的毯子，在窗台摆弄着他留下的折纸。
下一次，会不会半夜跑过来惩罚我呢？本小姐才没有期待……只是渴望着升级，这一场与恶魔的交易。
哼，色魔。
不恃强凌弱玷污纯洁的女孩，意外有原则。其实是在保护我吧？凭借Level2的矢量和强大的计算力就足够自保了。
天空是蔚蓝色，窗外有千纸鹤。
“叮咚——”
坏掉的门铃响了。
铃科百合子感到意外。她家并没有这么礼貌的客人，结果登门拜访的是两位漂亮的女教师。
“芳川？还有不认识的警备员……”
身穿白大褂的芳川桔梗微笑道：“你还住在这里啊，一方。不，现在应该叫你百合子了。”
在【一方通行】掉级之后，她是唯一不离不弃的研究员。
“都没什么可研究的了，还找本小姐干嘛？”
铃科一脸不耐烦地关门，试图掩饰自己的软弱。
“只是调查一下，配合我做一下笔录吧。”黄泉川顶在了门口，“放心，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天井亚雄‘失踪’了，被氮气系攻击的少年们也只是昏迷。可以算是见义勇为和正当防卫吧。”
芳川柔声说：“谢谢你，保护了这孩子。我一直相信，你没有那么无药可救。”
“又见面了，坏女人。”
【最后之作】冒出了小脑袋，然后是【番外个体】。看到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恶劣笑容，铃科百合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所以呢？”
“不能放着自甘堕落的学生不管。听说你被长点上机开除了，我们会把你安排到某高中上学，虽然不是什么名校，你也能慢慢把能力开发回来的。”黄泉川认真地说。
“哈？谁稀罕上学啊。”
白发少女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然后被【番外个体】拽住了毯子，释放出了电不死人的电流。
“噼里啪啦！”
“还是让我来吧，以这家伙最熟悉的方式对话Daze~”
学园都市的最后一个不良少女，咧嘴一笑。
“8911个妹妹已经被兄长大人复活了，她们全都升级到了Level5，去海外留学。除了该死的黑心研究员，你连一个克隆人都没有杀死哦。自以为是的中二病恶党，差不多该到此为止了Daze！”
真的，帮我赎罪了……
白发少女没有用Level2的【矢量操作】去抵抗。她怔怔的，滑落在地，然后泪腺崩坏。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最后之作】轻轻抱住了铃科，再也没有赌气的恶语相向。这一刻，年幼的【超电磁炮】就像一个小天使，救赎了她。
“你可以有‘未来’的，百合子姐姐。”
刹那，抱住了未来。
一方娘好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只能跪在小萝莉面前，趴在她的胸口痛哭流涕。半饷，铃科才轻轻推开了【最后之作】，咬着樱唇。
“本小姐犯下的原罪并没有消失，【一方通行】会一直往前走，永远没有回头路。杀害了近万人的罪过，要拯救相当的人数才能弥补。”
白发少女的红瞳坚定了信念。
黄泉川欣慰地说：“那按照你的想法就去做吧。”
“老师，我想上学……”
铃科百合子第一次对自己坦诚了。
要是在这里认输，超能力者的生涯就结束了。
“以后搬过来一起住吧。”芳川笑了笑说，“虽然黄泉川家可能有点挤，起码有个照应，比这里强多了。”
【番外个体】不客气地说：“你要做好了每天被我欺负的准备Daze！”
“哼，区区赝品，能办到的话就试试看吧。”一方娘不甘示弱。
可以预见，每天都会上演女人打架的戏码。
茶发小萝莉抽了抽鼻子，说：“百合子姐姐身上有兄长大人的气味。我在姐姐们身上也闻到过，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被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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