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山豆稀
约翰也没兴趣看他继续当个跳梁小丑,对地图中的茶几点了一下。
在客厅内的茶几发生变化,变成一只放大几倍大的汤姆,一跃而下对着黑巫师的脚一口咬下。
嘎嘣一声,黑巫师的脚骨断裂。
他发出惨叫,约翰又点了点沙发,只见沙发站起来,两边的扶手变成拳头,对着黑巫师就是一阵输出。
沙包大的拳头让黑巫师晕头转向,他仿佛是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巫师,拔出魔杖就要念咒。
一只拖鞋精准无误地飞进他的嘴里,把他噎得说不出话。
最后,沙发拔下身上的枕头,直接闷在脑袋上。
窒息使得大脑缺氧,黑巫师很快晕了过去。
沙发重新坐下,贴心地在枕头上掸了掸,上面沾到口水,被扔到洗衣机清洗。
茶几大狗拖着晕厥的黑巫师前往地下室,任凭其脑袋磕在台阶,发出咚咚咚声。
“回去吧,今天还有一些人要你解决。”
看着被拖过来的黑巫师,约翰摆摆手,大狗听话地跑回去变回茶几。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又有人潜入房子。
如先前的一样,这些人都逃不过被沙发殴打和茶几咬的命运。
很快约翰的地下室就多了几个人,四个巫师,都是带着真家伙过来的杀手。
等到黑巫师醒来,他的魔杖已经放在桌子上。
一张银色面具出现时,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看来你认识我。”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黑巫师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匍匐在地浑身颤抖。
“尊、尊敬的强尼银手阁下。”
他不敢抬头,魔法界现在谁不知道那标志性的银色面具。
“我在一间麻瓜的房子找到你,”那个人站了起来,审视的目光落在黑巫师身上,冷声道:“迪福,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迪福是黑巫师的名字,短短一个小时不到,他的底子就在约翰手里被扒个干净。
身体颤抖,迪福惶恐地说:“尊敬的强尼银手阁下,我无意与您作对。”
“我记得我曾经规定过这一切。”约翰靠坐在那舒适的真皮座椅,声音慵懒中透出不可抗拒,“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无视了我的规矩,现在告诉我,你尊敬我?”
迪福的身体摇摇欲坠,他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恋那群麻瓜给的条件。
强尼银手没有对黑巫师赶尽杀绝,而是给他们将杂乱无序的市场弄得井井有条。
那些黑巫师都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要是被人知道自己破坏了规矩,恐怕会成为当初被扔出狼人社区的黑巫师一个下场。
“阁下,我要怎么样才可以表明忠诚?”迪福咬牙跪着,他将自己的鼻子磕出血,眼泪也都流出来,似乎可以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怜。
约翰抬了抬眼,淡淡道:“烙上烙印,让我知道你的忠诚。”
烙印?!
迪福颤抖如丝,那可是一个永不翻身的印记。
可是对比死亡,他还是选择苟活。
迪福被拖了出去,从现在开始,他不再具有与强尼银手为敌的资格。
但比起另外几个被送去阿兹卡班的黑巫师,他无比幸运。
唐密处理完黑巫师后走进来,他恭敬地说:“大人,七天后的聚会已经安排下去,给卢修斯·马尔福、巴蒂·克劳奇等人皆送去请柬。”
说完,唐密略带着些迟疑,说道:“鲁弗斯·斯克林杰……”
“无所谓,他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他的背叛,注定下场。”
约翰垂下眼帘,沉声道:“皮尔斯·辛克尼斯是个聪明人,他长袖善舞,懂得经营自己的关系,更重要的,知道自己的位置。”
唐密躬身说是,想到什么,说道:“魔法部有意要对摄魂怪失踪之事对小天狼星·布莱克进行问责,我们是否要在这件事情上出力?”
约翰眼皮一跳,差点忘记最后还弄死那么多摄魂怪,本来摄魂怪没有繁殖一说,这少了几十只还不得是要了魔法部老命。
“让丽塔·斯基特发表文章,对魔法部是否能够有效地管理摄魂怪提出疑问,就拿摄魂怪在霍格沃茨几次袭击巫师事件作为例子。”
神色不变,约翰可不想自己抓走摄魂怪的事情暴露。
唐密闻言照做,等到事情处理好后。
约翰也该去解决另外的事情。
通过壁炉回到家里,他就听到开门声。
一阵熟悉叽里呱啦的毛熊国语言非常大声,威克夫人满脸笑容,华生一脸的郁闷。
“我亲爱的雅达尼,你的谢廖沙舅舅来看你了。”
谢廖沙舅舅声音很大,他长着一张方脸,扎人的大胡子,寸头短发,穿着短袖,虎背熊腰的身材。
不用怀疑,他的一只手可以按着华生捶。
不仅是他一个人来了,还有约翰的另外几个舅舅。
分别是安德烈、安东还有阿历克塞。
他们一登场,属于毛熊国那边的彪悍气就出来了。
很不巧。
这个时候,外面一辆货车停在女贞路,司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华生·威克回来了。”
电话那头传回声音:“解决他。”
那人关掉电话,下车后打开后车门。
车里面,里面一群人个个不是善茬。
司机冷冷地说道:“动手。”
那些人戴上面具,手里拿着铁锤钢棍刀子之类的下车。
对付一个华生·威克还不需要动枪,更主要的是他们用枪会被警察查到,有许多麻烦。
一群人乌泱泱地朝着威克家走去。
而威克家沉浸在舅侄相聚的场景无法自拔。
…
第175章 麻瓜世界和乔沃诺维奇
谢廖沙是乔沃诺维奇的长子,他为人豪爽,也有大哥的稳重,是典型的斯拉夫人长相。
寸头方脸和扎人的胡子,强壮有力的手臂就算是现在的纳威也是望尘莫及。
大手把约翰的头发弄乱,谢廖沙不满地嘟哝道:“看看我们的雅达尼,他被饿成什么样儿。”
约翰那消瘦的脸颊让谢廖沙深感不满,他将目光转向小鸡仔一样的华生身上。
仿佛是在说,你个英国佬竟然敢虐待我的外甥。
华生连连摇头,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厨师。
安德烈是乔沃诺维奇家第八个孩子,他一双狭长狼目的双眸恶狠狠地瞪向华生。
同样是寸头,但却衬托出他浑身透露出一股凶狠之气。
安东排行第七,来看望自己的姐姐,他难得用发胶把平日里凌乱的黑发整理一下,抹了个背头,沉默中传递出不好惹的信息。
阿历克塞是第九个孩子,他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四肢修长,和安德烈是双胞胎,长得不像。
要不是约翰小时候看到过他一飞矛将野猪捅了个透心凉,估计会以为这是哪个大学生。
安东神情微动,默不作声地退出房门。
阿历克塞似是发觉什么,他看了眼离开的安东,对安德烈使了个眼神。
安德烈得到信息,脸上露出狞笑,转动一下脖子发出咔咔声。
“雅达尼,我们给你带了礼物,希望你喜欢。”阿历克塞带着微笑,顺带把自己的姐姐和华生往客厅推了推。
华生没有发现不对,他现在只想要尽快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不让几位乔沃诺维奇抓住。
约翰倒是发现什么,他看了眼微笑的阿历克塞,自家的这几个舅舅似乎不简单。
也对,能够在那个地方保持独处一身,必然不简单。
顺水推舟,约翰对几个男人喊了声舅舅,这让谢廖沙心花怒放。
从毛熊那带来一箱伏特加,本来还有几箱的,要不是因为那个机长醉酒飞行,途中右翼引擎还爆了一个,也不会只剩下一箱。
华生看到伏特加,顿时瑟瑟发抖。
想他也是号称千杯不醉的男人,在乔沃诺维奇家就没有一次能够走着出去。
阿历克塞也确实是带礼物了,在他打开出一条缝的时候,旁边的威克夫人一巴掌把箱子盖了回去。
“阿历克塞,你的姐夫要和你好好喝上两瓶。”
威克夫人笑得很温柔,要是约翰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里面似乎是某种可以发出哒哒哒的武器。
而且不止一个。
华生已经被按在那儿灌酒,谢廖沙用打火机点燃杯子里的伏特加,大喊一声乌拉,就一杯干了。
约翰见状,默默给华生竖起一个大拇指。
老爹,你自求多福。
安东和安德烈回来,安德烈的拳头上沾着血,加入了乌拉阵营里。
安东沉默着前去洗手,脸上是如野兽般的嗜血。
…
“法克!法克!@#¥!”
女贞路上,一个人狂奔在街道,他嘴里疯狂地大骂,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
他跑到一条小道,颤颤巍巍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疯子,两个疯子!”
他依旧没有冷静下来。
那两个家伙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魔,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大佬手下,就那样被徒手干掉了。
尤其是那个抹了发胶的家伙,在他的面前,生生用手指挖出手下的眼睛。
另外一个寸头也是一样恐怖,活生生地把人的脑袋打碎。
红白飞溅落在司机脸上,他忍不住双腿一颤,被吓尿了。
手指不听使唤地在手机上按错,他简直要骂娘。
他愤怒捶墙。
“我来帮你吧。”
修长的手从身后伸出接过手机,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去,那眼镜下的眼睛宛若毒蛇般让人生寒。
司机想要逃跑,被直接掐着脖子抵在墙壁举起。
“嘘——安静。”
找到通话记录,那人拨打出去。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完成了么?”
司机看到那个眼镜男露出阴森的笑容:“我们找到你了。”
说完,挂断电话。
同时挂了的还有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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