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山豆稀
列车发动,外面的景色随着速度的增加被拉长。
这是个漫长的旅行,也许自己也该到达目的地了。
移动的列车前往巴黎,又去柏林。
每一次停下,都是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向着列车走来。
巫师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巫王也在列车里。
他们思索着,可能是生活,可能是知识,也可能是相爱的人。
列车再次发动,向着魔法国驶去。
黑夜的列车穿越海洋,那脚下的海,像是吞噬一切的深渊。
这也是为什么很少人乘坐晚班列车的原因。
约翰觉得,也许这个透明功能可以更改一下。
他面色平静,随着穿梭过传送门。
抵达魔法国外围。
迷雾之中有火龙划过天空,也有一座悬浮在天空的城堡,神出鬼没的,始终无法被人看到全貌。
神秘的地方,让不少巫师想要探索。
可惜在这个迷雾里,除了火龙,谁也找不到出路。
这是巨龙之王赠予火龙的特权。
作为二者的王,需要权衡利弊以及轻重。
艰难的抉择,赋予一者生存的土地,就会剥削另一者的土地。
取舍是件困难的事情。
火龙飞过天空,小火龙从鼻子喷出火球,一脸求夸地飞向黑色火龙。
被黑色火龙万分嫌弃地推开。
列车穿过迷雾,那在海洋中漂浮的岛屿与城市,因为雪天的缘故变得白色。
圣诞节前的灯光装饰,让那个地方充满温馨。
连在列车上的孤独旅人,此刻看到后,脸上也多了些柔和。
他们的孤独,是为了更好地与家人团聚。
在列车行驶过水上的拱桥,信天翁号抵达终点。
打开的车门走下旅人。
约翰站在站台,身边走过的人与迎接的家人欢声笑语离去。
列车重新发动,信天翁号离开战场,准备去接回下一批孤独的旅人。
等到站台空无一人。
约翰这才迈步离开。
巫师的圣诞贺歌更为古怪,应该是一种变调。
最大的屏幕播放着各种广告,有着顶流洛哈特代言的洗发水,也有着来自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烟花。
约翰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身边的人都看不见他。
他一步步走向魔法塔。
比起那些装饰满各种灯光的建筑,魔法塔高耸如剑的模样,只有雪花点缀在上面。
他在魔法塔下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眼那条中央大街。
对巫王的敬畏,让巫师不会靠近这里。
那些热闹的气氛,来不到魔法塔。
这是唯一一个被隔开的地方,在魔法塔上,没有明亮的灯光。
约翰推开大门,解除幻身咒。
一条通往黑暗的楼梯,只有微弱的灯光照亮。
约翰走上楼梯,一步步的阶梯很累人。
不过这是他自己修建的道路,自己走完就好。
魔法塔的万阶楼梯很长,也有抵达的时候。
在尽头处,约翰见到一丝光亮。
他有些疑惑。
难道是星灵又在玩摩擦发光的游戏?
可靠近后,他发现那光亮不是星灵的光。
因为带着的温暖,是星灵没有的。
有人在魔法塔升起火焰。
看来是在自己不在的时间,有人来拜访了。
走上去。
约翰最先看到的是罗勒。
白色的猫头鹰追着一条狗飞。
汤姆在前面跑,背上还坐着赫尔墨。
赫尔墨抱着汤姆的脖子,催促它跑快点儿。
罗勒魔爪已经伸向倒霉的两个小家伙。
它们不该玩冒险游戏去挑拨罗勒的羽毛。
罗勒拎起两个小家伙,往外面飞去,吓得汤姆尾巴卷起来。
约翰感到好笑,继续看去。
在魔法塔里,格格不入的火焰在中间点起。
里德尔那个黑色像是影子一样的身体映入眼中。
它站在一个人的肩膀上,注意到自己的主人回来。
赫克托双手环胸,摇着头无奈地对就要被扔出去的兄弟评头论足。
而在两个小家伙之后,是一个女孩。
那金色如丝绸一样的长发挽起发髻。
似乎是因为魔法塔太冷,女孩升起一点火焰来取暖。
月桂木魔杖上冒着火,女孩双手靠近搓了搓。
见到约翰回来,女孩着急站起来。
她冷的原因也找到了,穿着一条绿色的、漂亮的裙子。
耳朵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孔,戴着一对璀璨的钻石耳环。
女生修长白皙的脖子,翘首以盼看着约翰的到来。
露出的笑容,让这个昏暗地方,仿佛有那么一刹那光辉撞入心扉。
“达芙妮。”
约翰轻声呼唤女生的名字,让女生缩了缩手指,又鼓起勇气,向前迈出一步。
那件漂亮的裙子露出达芙妮的双肩头。
这是一件让人忍不住夸赞的礼服,与她的主人一样。
裙底下,白嫩的脚趾往裙子底下缩了缩。
达芙妮急忙解释道:“因为我的鞋子走楼梯很困难,所以我才脱掉。”
里德尔在一边点头,像是在肯定达芙妮的话。
毕竟穿着一双高跟鞋走楼梯,那会让人痛不欲生。
不过冰冷刺骨的魔法塔地面,也好像对裸足好不到哪儿去。
约翰好笑地看着达芙妮解释的样子,他倒是没想到达芙妮会来这里。
说真的,他没看到前还以为是珀西在这里。
…
第840章 孤独高塔上的一舞
今天是圣诞节前夜。
一个距离圆满差一步的日子。
达芙妮鼓足勇气,踏入这座高塔。
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像是一场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与王子邂逅。
里德尔从达芙妮的肩膀离开,飞向猫头鹰架子。
罗勒还是没有把两个捣蛋鬼扔出去,在外面晃一圈后回来,它飞向里德尔的猫头鹰架,停留在其身边。
黑与白的猫头鹰待在一块儿。
约翰见到达芙妮,有些疑惑道:“你不回家?”
“圣诞节快要来了。”
达芙妮雪色染红妆,她俏生生站在那儿,说道:“就是想要来见你。”
说完,她又慌乱解释一句,“德拉科带走阿斯托利亚,让父亲正在生气。”
约翰闻言沉默了。
这像是马尔福干得出来的事情。
圣诞节,却把别人的女儿拐走。
约翰叹了口气,“你说德拉科要怎么样才不会被格林格拉斯先生杀死?”
“如果他死了的话,”达芙妮和善微笑,“就不会被杀死。”
好吧,已经死了的人确实不能够杀死第二次。
雪花沿着月光飘入魔法塔。
约翰见达芙妮冷,脱下外套披在达芙妮身上。
“这个地方并不温暖。”约翰说道,“里德尔也是怕你冷。”
这让达芙妮醒悟了。
难怪里德尔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看上去最高冷的猫头鹰,却是最温暖的那个。
比如罗勒,它没心没肺完全没有注意到。
既然客人来了。
约翰自然要招待一下。
他打了个响指,一副茶具蹦蹦跳跳地出现。
约翰变出一个暖炉,让达芙妮取暖。
暖暖的茶水倒进杯子里,达芙妮轻抿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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