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绀海之灵
是啊,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自己的儿子呢?
毕竟,这乱伦的根源,就隐藏在她与丈夫的婚姻之中,她又怎能做到理直气壮地去批判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呢?
要知道,儿子的这种违背伦理的情感倾向,很可能就是从她与丈夫这里遗传的啊!
或许,从一开始,她和自己的丈夫的爱情就不应该开始,更不应该生下旗本一郎这个儿子,不然也不会导致如今这般不可收拾、惨绝人寰的局面。
只可惜,命运的车轮一旦启动,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停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看着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绝望与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一味地哭泣,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的旗本一郎,还有一旁仿若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失魂落魄的旗本北郎夫妇,旗本夏江的脸上满是痛苦与纠结,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在她的世界里,旗本一郎不过是众多亲戚中毫不起眼的一个,彼此的交集平淡如水。
可谁能料到,命运的齿轮竟会如此疯狂地转动,将她卷入这可怕的漩涡中心。
一郎对她的那份禁忌的爱恋,竟然成为了这一系列惨绝人寰悲剧的导火索。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一郎,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这复杂得如同乱麻一般、令人绝望的局面。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悲痛与混乱之中时,白夜站了出来,打破了沉默:“这一系列的案件,皆因执念与欲望而起。”
白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死寂的房间内回荡,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沉痛:“一郎为了爱情,龙男先生为了钱财,豪藏老爷为了家族的掌控,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执念里越陷越深,最终导致了这场悲剧。”
虽然爱情是至高无上的,但是旗本北郎和旗本麻里子这种只顾自己,不顾后代安危的作为,实在令人难以苟同。
不过,在一个庞大的家族财团企业之中,近亲结婚居然被允许,甚至还有人继续触碰这种禁忌,不得不说,对于自己女儿的处理方式,从一开始,旗本豪藏就做错了!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坚决抵制这种违背伦理的行为,甚至不惜将旗本麻里子驱逐出旗本家,也许就能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了。
只是,人生没有如果,命运无法重来。
众人听了白夜的话,皆陷入沉思。
这一场船上的血案,不仅是几条生命的消逝,更是人性在欲望与情感面前扭曲的写照。
而此刻,真相大白,他们却感受不到丝毫轻松,只有无尽的悲哀与对人性的敬畏。
白夜的目光再次缓缓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事已至此,徒留悲伤与指责已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要竭尽全力去收拾这个残局,避免更多的人受到伤害,防止这场悲剧的负面影响进一步扩大。”
他的嗓音低沉而浑厚,如同洪钟大吕般在这死寂的屋内轰然作响,仿若一记重锤,重重地敲醒了部分仍在迷茫混沌中徘徊挣扎的灵魂。
“白夜侦探说的没错!”
深吸了一口气,旗本家族的老管家铃木管家,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站了出来。
他的眼神中透着岁月沉淀后的沉稳与睿智,尽管面庞亦被震惊与哀伤的阴霾所笼罩,但相较众人,更多了几分难能可贵的镇定,徐徐开口道:“我们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了,必须要想办法解决当前的问题,不然,不仅其他族人,家族的产业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旗本祥二仿若在黑暗中乍见曙光,急切地将目光投向铃木管家:“铃木管家,您阅历丰富,深谋远虑,您且说说,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铃木管家微微蹙额,沉思良久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脸色凝重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毁掉整个家族。我们必须想办法处理这件事情对家族的影响,同时也要让一郎少爷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要是因为一己之欲,肆意残害同族血亲,却不用受到任何的惩罚,那别说法律不允许了,整个旗本家族也会离彻底分崩离析不远了。
旗本秋江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可是,要是将一郎交给警察的话,就算我们隐瞒的再好,这件事迟早会传出去的,到时候我们该如何面对世人的眼光?”
他们旗本家出了旗本北郎和旗本麻里子这一对表亲夫妻,已然饱受诟病,若是再让外界知晓一郎的事情,到时候,他们旗本家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千夫所指,背上千古骂名。
“关于此事,我有一个想法。”
旗本夏江与白夜目光交汇,短暂的对视中似有默契流转,旋即,她神色凝重而又语气沉稳地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提议,“首先,我们必须对外封锁一郎的消息,竭尽全力防止家族声誉进一步受损。其次,我们要尽快安抚船上工作人员以及家族其他成员的情绪,避免内部出现更大的混乱与恐慌,同时也要防止一郎的事情外传。”
说到此处,旗本夏江望向毛利小五郎,言辞恳切地说道:“毛利侦探,不知能否在一郎的事情上,嗯……您放心,我们绝无徇私枉法之意,只是希望能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尽量妥善处理此事。”
毛利小五郎低头看了看旗本夏江,又看了看神色复杂的毛利兰和白夜,还有一旁若有所思的柯南,他眉头微蹙,陷入短暂的沉思。
片刻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点头答应:“这个嘛,好吧,我会尽力协助你们,但务必记住,一切都要在法律的框架内进行。”
旗本夏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不同意对方的提议,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左右对方所求之事并非是让他包庇罪犯、
帮忙隐瞒旗本一郎的杀人罪行,徇私枉法,而仅仅是争取些许时间以便更好地处理后续事宜。
既不用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操守,又能得到旗本夏江以及对方背后的旗本家族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那就太感谢毛利侦探了。”旗本夏江微微欠身,致以诚挚的谢意,随后,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再次询问:“各位,对于这一安排,你们可有什么见解或想法?”
旗本北郎抬起头,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旗本麻里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被抽离,仍在不停地哭泣,她的哭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旗本秋江和旗本祥二相对无言,许久之后,旗本祥二才艰难地开口:“夏江,这样真的能瞒住吗?一郎的事情迟早会有破绽的。”
旗本夏江眉头紧锁,满脸无奈地回答:“瞒不住也得瞒,这是目前我们唯一能做的选择。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争取时间,尽可能维持家族的生意和声誉,避免其瞬间崩塌。否则,一旦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们听闻我们家族的变故,很可能会纷纷持观望态度,甚至撤回投资,届时,原本谈好的几笔重要生意都会陷入僵局,家族的经济状况将雪上加霜。”
“至于后续的事情,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目前,先稳定住局面再说。”
“好吧,那就依你所言。”
众人虽对这一决定并非完全满意,但在当下这种艰难的处境中,似乎也别无他法。
于是,他们默默地将旗本一郎带了下去,房间里再度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是,房间里虽然恢复了平静,但这场家族的悲剧,却如同一片浓重的阴霾,永远地笼罩在每一个旗本族人的心头,挥之不去,成为了他们心中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
第530章 旗本姐妹花!
“呼……”
望着旗本一郎被带离的背影,白夜微微摇头,轻声叹道:“说起来,旗本龙男也好,其他旗本家人也罢,争来斗去这么久,最终这财产却是落到了对继承旗本家毫无兴趣的夏江手里,命运这东西,还真是无常啊。”
听到白夜的话,毛利小五郎双手抱胸,冷哼了一声:“呵呵,这或许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不管是某个暴躁、目中无人整日里颐指气使的糟老头子,还是那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的黄毛小子;亦或者是某个自私自利,眼里只有利益的胖大妈,还有对方那个满脑子荒唐念头的没出息儿子。
对于旗本家这一群乌烟瘴气的家伙,他是打心眼里瞧不上也没什么好感。
或许,整个旗本家,也就只有旗本夏江这位善良温柔的小姑娘了,还能让人瞧出几分人性的美好了。
毛利兰单手托着下巴,微微皱起秀眉,似是陷入了回忆:“可是,我和夏江小姐聊天的时候,总感觉她对继承全部遗产不太上心呢。”
柯南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问:“小兰姐姐,为什么呀?”
旗本家族的产业,虽然比不上他另一位青梅竹马家里的资产,但,也价值不菲。
换做别人,要是能有这么大笔遗产,怕是睡觉都要笑醒了。
但旗本夏江却是不怎么感兴趣,对此,他有些不太理解。
毛利兰蹲下身子,耐心地对柯南解释:“夏江小姐跟我说,她想着把遗产分一部分给旗本家的其他人,觉得这是豪藏老爷留下的东西,大家都有份。”
毛利小五郎微微皱了皱眉头,“夏江小姐可真是善良大方,要知道,她的这些亲戚们可都是憋着一门子坏心思呢。”
先不说死掉的旗本龙男,就是死在算计旗本家族这份产业的路上,就说现在还活着的旗本秋江等人,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个个都在算计着旗本豪藏留下来的这份遗产。
说罢,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后接着说:“不过话说回来,分出去一些也好,权当是花钱买平安了,说不定那些人拿了好处,就不会再对她动歪心思,她往后的日子也能安稳些。”
“坏心思?”
毛利兰眨了眨那双清澈的眼睛,有些不解,“可是,我看他们也没有对夏江小姐怎么样啊?
要知道,虽然不管是旗本麻里子,还是旗本秋江等人,都觊觎着旗本豪藏留下来的这份遗产,但好像并没有对旗本夏江这个旗本豪藏认定的继承人采取什么过激举动。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在旗本豪藏遇害后,没过多久旗本龙男就不幸惨死,众人根本没那个机会对旗本夏江下手。
毛利小五郎嘴角上扬,冷冷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精明,“小兰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在我和白夜推理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一直那么着急把小武认定为凶手?”
毛利兰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求知欲。
柯南眼珠子一转,像是突然被点亮的灯泡,抢着回答:“我知道了,按照继承法,如果遗产继承人被认定杀害了遗产所有者,那么这个继承人就会被剥夺继承资格。他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想要让夏江小姐失去继承资格,这样遗产就能回到他们手里了。”
杀害被继承人的的行为必然丧失继承权,继承人故意杀害被继承人的,不论是既遂还是未遂,均应确认其丧失继承权。
这是法律明确规定的,旨在保护被继承人的合法权益,防止继承人通过不法手段获取遗产。
所以,杀害被继承人的继承人不仅不能享有继承权,还可能面临刑事责任的追究。
毛利小五郎满脸欣慰地看着柯南,竖起大拇指:“柯南这小鬼,脑子转得就是快。没错,继承法就是这么规定的,这也是为了保护被继承人的权益,防止有人用不正当的手段获取遗产。而且,这种行为不光会失去继承权,还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
毛利兰听到毛利小五郎这么说,顿时气得小脸涨得通红,双手握拳:“原来是这样,这些人怎么这么坏!为了钱,连亲情都不顾了,简直太无耻了。”
一想到旗本夏江身边的人,都是这样的心怀叵测之辈,她就不禁为其感到悲哀难过。
“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夏江小姐也太可怜了吧!”
白夜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吧,比起那些人的贪婪可恶,夏江能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还能保持善良,才是最难得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夜顿了一下,“不过,说到底,旗本家之所以会搞成如今这副破败模样,豪藏老爷子自己当初的那些行事做派,有很大的责任。”
毛利小五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嗯,这豪藏老头的脾气倔得像头牛,做事又独断专行,把家里人得罪了个遍,也难怪引发了这一连串的悲剧。”
换做是他,要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然后头顶还是旗本豪藏这样的糟老头子,恐怕也会忍不住对其生出杀心来的。
所以,旗本豪藏,之所以会落得被自己孙子残忍杀害的下场,说到底,完全是咎由自取。
柯南抬头看着大家,犹豫的说道:“那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提醒一下夏江小姐,让她小心这些人的阴谋诡计,别吃了亏。”
毛利兰美眸微微闪烁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好呀,我们赶紧去吧,多耽搁一会儿,我心里就不踏实。”
众人达成一致,便匆匆朝着夏江所在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毛利小五郎还在念叨着:“这事儿啊,咱们可得跟夏江小姐说清楚,让她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那些人现在没得手,保不齐以后还会想出什么阴招儿。”
毛利兰抿了抿粉唇,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
善良温柔的夏江,就由她毛利兰来守护!
有她在,一定不会让那些人的阴谋诡计得逞的。
……
“咚咚咚……”
众人来到夏江的住所,毛利兰上前轻轻叩响房门。
“谁呀?”
屋内很快传来旗本夏江轻柔的声音。
毛利兰和白夜对视了一眼,温声回应道,“是我,夏江小姐,还有我爸爸,白夜君,和柯南。”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门缓缓地打开了,露出了旗本夏江那张满是困惑的俏脸,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轻声说道:“小兰小姐,毛利先生,你们怎么来了?快请进吧。”
众人鱼贯步入屋内,旗本夏江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不禁有些不安地看着他们,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神色凝重地说:“夏江小姐,我们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关于你继承遗产的事,我们发现你的那些亲戚,可能对你有些不好的想法。”
旗本夏江听闻此言,脸上瞬间浮现出震惊与失望交织的神情,娇躯微微颤抖,嗫嚅着说道:“毛利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吧?姐姐她们怎么会对我不好……”
毛利小五郎眉头紧锁,神色愈发严峻,郑重其事地说:“夏江小姐,你太过善良了。你且回想一下,先前龙男先生遭遇不幸之后,他们在推理过程中的表现,是不是极为反常?是不是心急如焚地想要将小武先生定罪!”
说到这里的时候,毛利小五郎顿了一下,沉声说道,“你可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做?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们想把小武先生认定为凶手,这样按照继承法,作为他妻子,同时也是将他带进旗本家的你,就会失去继承资格,到时候,遗产就会落到他们手里。”
旗本夏江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难以置信地捂住嘴:“怎么会这样?我一直把他们当作亲人,他们竟然……”
毛利兰连忙走过去,握住旗本夏江的手安慰道:“夏江小姐,你别太伤心了。我们就是担心你受到伤害,所以才来告诉你这些的。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轻易相信他们。”
柯南也在一旁附和:“夏江姐姐,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想办法的。那些坏人不会得逞的。”
旗本夏江微微点头,眼中泛起感动的泪花:“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一直觉得大家都是一家人,虽然之前有些争吵,但也不至于……”
毛利小五郎凝视着夏江,语重心长地说:“夏江小姐,我们知道你心地善良,但在这种时候,你也要多为自己考虑。特别是遗产分配的事情,你一定要慎重决定,不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机可乘。”
“或许你可以考虑找一位专业的律师来协助你,确保一切都合法合规,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无机可乘。”
听到这话,旗本夏江刚准备说些什么,就在这时,门铃却是突然又响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皆涌起一丝不安的预感。
白夜给毛利兰使了个眼色,毛利兰会意,轻轻将旗本夏江护在身后,白夜则缓缓地朝着门口走去。
透过猫眼,白夜看到一个身穿V领挖背黑色礼服配珍珠项链,齐刘海短发的性感女子,正站在门口,她神色略显慌张,眼神还不时地往四周瞟。
赫然正是旗本夏江的姐姐——旗本秋江。
看到来人居然是旗本夏江的姐姐,白夜微微皱了下眉头,回头看了看众人,对众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深吸一口气后打开了门。
“白夜先生,毛利侦探,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旗本秋江看到屋内的众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又很快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我们来看看夏江小姐,倒是秋江小姐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白夜双手抱胸,挡在门口,没有要让旗本秋江进来的意思。
“我……我就是来看看夏江,毕竟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担心她。”
旗本秋江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说话时声音也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仿佛是在极力遮掩内心的慌乱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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