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怠惰的杨桃
这过程,可能连十分钟都不到吧?
“我把妖精爱莉的特殊翻译模块放在了她的身体里。”‘姜宁娜’颇为淡定的解释着。
——作为武装人偶,妖精爱莉的身体是由许多的模块、零部件组成的。
而其中‘声带’的那块模块,便具备着解析再编译的功能。
虽说武装人偶的零部件明显和人类兼容性不太行,不过这种事只要稍微调整一下,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要是有须弥的虚空系统的话,倒是能更方便一些。”
蓝白发的少女流露出些许遗憾。
实际上,这种操作更像是一种临时手段,真正合适的方法还是让荧真正掌握提瓦特的语言。
但如果要这么做的话,就需要涉及到关于‘理’的灌输、注入
在尽可能避免使用一些世界之外力量的前提下,最适合做这种事情的工具便是须弥的虚空系统,可以一定程度上人为的灌输知识,节省很多不必要的时间。
当然,这也无所谓了。
搞定了荧的语言问题之后,那么接下来首要便是调查她的情况——按耐不住的芙宁娜当即便想要通过前者了解关于枫丹预言的问题,但却被姜巧制止了。
在芙宁娜不解的目光中,少女悠悠的开口道:
“这个世界的人命运彼此交织,从而构成一幅既定的篇幅。”
“而能够改变命定的轨迹的,便只有不属于此方世界的‘降临者’。”
“....什么意思?”
芙宁娜有些懵。
她当然不算傻,丰富的阅历也积累下了不俗的智慧,但出于时间的磨损、精神的压迫,乃至是对于预言的惶恐以及一无所知,都让她对这方面的问题相当空白。
“意思是——她是能够改变命运的人,而不是能为你答题解惑的人。”蓝白发的少女抿了口热气腾腾的红茶,对于傻芙芙有些无奈。
“但更具体的,出于某些原因我不打算向你过多解释。”
芙宁娜咬了咬嘴唇,虽然很是不解、也有些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
有了‘扮演水神’这个前例之后,哪怕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详情,她也会选择去尽可能的接受——毕竟这背后说不定就存在什么缘由。
对此,‘姜宁娜’露出了几分欣慰的笑容。
——这一次,他对芙宁娜、乃至是其他的人都过多隐瞒可并非是因为所谓的故弄玄虚,也不是所谓的恶趣味,而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特殊性所导致的。
这座名为提瓦特的大陆,其本身的秩序便建立在诺斯替主义之上——该主义主张以绝对的、美好的物质层秩序将下层圈养在美好的幸福生活之中。
人们不需要过于辛勤的劳动便可以获得富足的生活。
相应的,他们所有的人生都会化作命星投射到星空,按照既定的轨道运行, 也即是所谓的‘命运’。
而维持这个系统运行的‘命运’,其本质上就是一座特殊的‘矩阵演算装置”。
也就是所谓的‘蛋壳’。
在这个过程之中,人与人之间的交际都将被蛋壳捕获,即使是偏离了既定轨道的命星,也能凭借超量的算力将其效正。
这也就是芙卡洛斯为什么要躲在暗处当老六的原因。
一旦被‘命运’发现她在做的事情,那接下来‘命运’绝对会全力干涉,阻碍、让这份五百年的等待功亏一篑。
而芙宁娜绝对不能暴露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因为在‘命运’的眼中,此刻的她便是真正的水神。
哪怕着实蹩脚了些、怪异了些,但在‘命运’的判断式之啞中,芙宁娜=芙卡洛斯这一等式是成立的。
暴露的话,‘命运’就会发现芙宁娜≠芙卡洛斯(水神),出于尘世七执政对于当今秩序的必要性,她一定会直接把躲在暗处的芙卡洛斯扒出来,然后将其重新纳入‘命运’之中。
“你这还真是有些多灾多难啊。”稍微安抚了一下芙宁娜,姜巧从荧的口中得知了她的经历——其中当然也包括荧很关心的,关于天理维系者,与其血亲的事情。
当听到那有些惨的经历的时候,即便是姜巧也忍不住啧啧称奇——嗯,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因为这具【芙宁娜】的身体本性如此(确信)。
“....没遇到那家伙么。”
高兴之余,‘蓝白发的少女也会抵着下巴作思考状。
当游戏成为现实,世界面积成倍扩大的时候,原本的概率当然也会成倍的锐减——但就姜巧的判断而言,那只应急食品绝对是‘刻意’被放到荧的身边的。
毕竟荧是少有的持有降灵者位格的变数,她的出现对于提瓦特这个恒定系统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变数,正如所谓的蝴蝶效应一般,荧在这个世界所接触的每一个人、每一件都将为‘命运’增添不可计量的‘变数’。
数量少还好,数量一旦多起来,那整个‘命运’系统都将有崩溃的风险。
为此,负责维持这份秩序的人一定会干涉、至少也需要引导——从那位隔壁片场再就业的小姐的行事来看,她明显图的是后者。
而明显和天空岛有联系的不明飞行物担任的就是这种角色,她负责将荧引导到某人想要看到的未来上。
当然——这不能说那只小家伙是在利用荧,也可能它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陪伴着旅行者旅行。
可懵懂无知的,不往往正是最好利用的对象么?
——先观察一下。
姜巧打算之后观望一下,再做后续。
而芙宁娜则是既同期又开心的道:
“这样子的话,荧肯定不可能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罪魁祸首了。”
知道荧的重要性的她对于这女孩相当的看重、也为此在绞尽脑汁的想着究竟该如何帮其脱罪。
毕竟如果真的判了下去的话,那就算用水神的名义想要处理也会有些麻烦,虽说也不是不可以硬来,但那样的话枫丹所维持的正义真就成了笑话了。
连程序化的表皮都维持不住了。
但荧提供的这份不在场证明却足以帮其从案件之中开罪了。
“你确定么?”
“只是这样可不能判断她并无罪责。”
“毕竟,这完全不是什么不在场证明吧?”
荧的经历听起来的确挺可怜的——但这不能改变她在犯罪现场的时候就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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