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怠惰的杨桃
“好了,东线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西线看看了。”
“另外,景元将军。”
“这是最后的时间了,不去跟你的同伴们道个别么?”
‘青雀’微笑着,如此提醒着景元。
后者瞬间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变,他略显急促,不复往日那个静的神策将军模样:
“炎老,这就拜托你了!”
“嚯嚯……交给老夫,你放心去吧。”
怀炎笑了笑,扬了扬手。
因为是后参战的原因,再加上也不像景元和飞霄那样是个武人出身,所以他在战斗之中主要还是承担辅攻的职责。
现在的状况,要远比飞霄和景元好得多。
解决了正面的牵挂,在怀炎的注视下,景元无比焦急的开始寻找昔日同伴的踪迹。
然而,却无有所收获。
和军团的战争结束的尾声,镜流和刃便不知所踪。
这个结果让他有些失意。
他们,走了么?
忽视,景元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乘坐着星槎,迅速回到了仙舟罗浮。
当他看到,那片波月古海不知何时已然多出了一处痕迹,一处熟悉的痕迹之后,他心中的答案瞬间得到了印证。
“你还是这样慢。”
“就跟当初一样。”
漠的男性嗓音响起在耳旁,带着些许肃杀。
投目望去,是刃。
“别这样说,应星,景元自己的责任,不是么?”
少女的灵动,是不知何时停靠在持明故地,显龙大雩碑旁的星槎之上,虽然不是当初熟悉的狐耳,而是如今属于龙尊的龙角,却改变不了那份属于白珩的底色。
“该罚。”
蒙眼,蓝发的女性,自己的恩师镜流的说着。
而最后一位,坐在石阶边的丹枫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用那熟悉,能够抚平伤痛,随着古海之水翻腾的持明云吟作答。
一如七百年前一样。
看着这如梦一般的一幕,景元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对不起……白珩。”
丹枫开口了,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也让原本看似和谐的五人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或者说,是其中的两个。
“与应星一同造下这无边恶孽,丹枫……这就是你要说的么?”
镜流幽幽的说着。
“……我和他都该死!但我不明白,为何我们之中,离去的一定要是白珩!”
刃开始变得躁动,言语之中充斥着愤怒。
饮月之乱的痛苦,至今还印象深刻。
如果说丹枫是因为白珩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丹枫做出那样行动的原因,还有持明的不断牺牲。
那对于应星而言,他只是单纯的不愿意接受白珩的死。
有的人死的太早,有的人死的太晚……甚至至今未死。
这份怨恨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反而变得愈发深重。
“……”
景元沉默不语。
实际上,他很清楚昔日这些同伴的分歧而对于景元来说,他恰恰好就是被夹在了他们的缝隙之间。
他理解饮月和应星那么做的理由……甚至潜意识之中,也极为认同,白珩的死也同样令景元难以释怀,可他也明白,赞同恩师的愤怒。
刃说,‘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有做’正是对于这样子矛盾的他最辛辣的嘲讽。
而已然成为了罗浮将军,遵从十王诰命的他,也无法再辩驳些什么。
饮月之乱就犹如一根刺,深深的扎入昔日的云上五骁彼此心中,让他们反目成仇,难以释怀。
若放在往常,大概唯一的结果便只有不欢而散。
毕竟,他们之间的分歧,早已无法弥补。
然而……
现在却是有所不同。
“真是的,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刃,丹枫,还有镜流,你们三个很坏哦。”
“不是,我……是他们两个!”
白珩的话就犹如一颗石子,打破了四人之间竖起的墙壁,先前漠的镜流瞬间忍不住开口辩驳:
“他们两个做了什么,你知道的!”
这一刻的镜流,完全不像是那个漠的昔日剑首,仙舟逃犯,就像是一个争辩些什么的小女孩一般。
“嗯,我当然知道啊。”
“毕竟,我都看到了嘛。”
“所以,我很伤心啊。”
“明明大家曾经那么的要好,却因为我的离去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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