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滴勋宗
而且。
辉夜恐怕也不敢暴露自己能‘看见’的事实。
“1级咒术师吗？”
四宫辉夜依旧在喝着红茶，她的模样看似平静，但心中也难免有些好奇。
咒术师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和吉良君一样吗？
“大小姐。”
一名女仆走进会客厅，从始至终都恭敬的低着头，“冥冥小姐来了。”
四宫辉夜和柏木渚下意识看向门口的方向，一名身材高挑、留着遮掩长发的成熟女性正缓步朝会客厅走来，其额前的长发还随着走路的动作左右摇晃。
这奇特的发型毫无疑问足够引人注目，但四宫辉夜和柏木渚更关注的反而是她手中的笼子。笼子本身就非常怪异，每一根铁柱都被符纸紧紧缠绕，不留一丝空隙。
而笼子里装的既不是鹦鹉或其他鸟类，也不是仓鼠等小型生物。而是一只长有翅膀和类似人类的四肢，双眼占据‘脸部’一半大小，长相别致的小东西！
四宫辉夜和柏木渚几乎一眼就认出那绝对不是正常的生物！
虽然已经隐隐有所猜测，但四宫辉夜还是朝女仆招招手，低声问：
“早坂，你能看见笼子里的东西吗？”
早坂俯下生，听见大小姐的询问，看向对方手中的笼子，轻轻摇头：
“大小姐，我什么也没看见。”
“果然！”
四宫辉夜和柏木渚对视一眼，语法肯定自己的猜测。
身材高挑的成熟女性注意到几人的窃窃私语，嘴角微微勾起：
“哦，你们果然能看见啊~。看样子，我这一趟也不算白来。不过嘛，就算白来，该给的钱也一分都不能少。”
“你们都出去。”
柏木渚看向周围的女仆，轻声吩咐。
女仆们恭敬附身，齐齐退出会客厅，顺手将门也关上。
屋内只剩下四人。
柏木渚、四宫辉夜、还有早坂爱以及冥冥。
“冥冥小姐。”
柏木渚态度恭顺的低声自我介绍，“我是柏木渚，这是四宫辉夜。”
“自我介绍就不必了，我从你父亲那里了解了不少。”
冥冥摆了摆手，在她们对面的沙发坐下，将笼子放在地上，“既然已经确定你们能看见，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教人，有点伤脑筋啊，该从哪里开始呢？”
冥冥蜷缩起五指撑着下巴：
“姑且从诅咒开始吧。
“带有明显咒力的一切事物都可以称之为诅咒，咒灵、咒物甚至咒术师都是如此。
僀“诅咒是蔓延于世界的祸源，从人类的恐惧与怨恨中诞生。所以只要人类这一种族还存在，诅咒就不可能被完全消除，并且诅咒只能以诅咒祓除。
“能对付咒灵的，就只有咒术师。
“咒灵分为4级、3级、2级、1级和特级，以及笼子里这种不满4级的蝇头。
“与咒灵一样，咒术师从高至低也分别是4级、3级、2级、1级还有特级。不过咒术师的分级是以稳定祓除咒灵为前提，所以4级咒术师能稳定祓除4级咒灵，实力接近3咒灵，1级咒术师能稳定祓除1级咒灵，实力接近特级咒灵。
“而决定一名咒术师实力强弱的，就是其所拥有的咒术。”
略微停顿，冥冥继续开口：
“你们应该听过爱因斯坦的一句名言吧？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赋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但没有这百分之一的天赋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也是徒劳。而在咒术界，这句话甚至可以反过来。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天赋加上百分之一的汗水，没有天赋的人什么也不是！
“能‘看见’，并不意味着你们能够成为咒术师，这取决于你们是否拥有强大的咒术。
“全日本的咒术师加起来也只有百余人，剩下的能够‘看见’的人由于无法回归正常生活，所以他们只能选择成为窗或辅助监督。这些人没有强大的咒术，甚至是根本没有咒术，但因为自身能‘看见’，就必须游走在对抗咒灵的前线，做最危险的工作，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
见对面的少女被她吓得脸色微微发白，冥冥又轻笑了一声：
“当然，以你们的家世，即便没有出色的天赋，也不需要成为‘窗’。但‘看见’本身依然会给你们的生活造成困扰，所以你们最好雇佣一位咒术师贴身保护。
“虽然雇佣咒术师的价格不便宜，但以你们的家世，这想来也不是什么难题。”
“冥冥小姐。”
柏木渚举起手，好奇地问，“我们该如何确定自身是否拥有咒术？”
“不着急。”
冥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比起这个，我更加好奇你们‘觉醒’的契机。柏木先生只跟我说了个大概，我想你们应该不介意告诉我更加详细的情报吧？”
通常来讲，天赋强大的咒术师会在很小的时候就展露出相关天赋。
而对于这样的人，高专都会第一时间吸纳。
而四宫辉夜和柏木渚在15、16岁的年纪‘觉醒’，多少有点‘大器晚成’。更何况她们还是在死亡的威胁下才勉强能‘看见’，冥冥对她们的天赋其实没有多少期待，只是单纯拿钱办事而已。
不过嘛。
对于让她们面临死亡威胁的那头咒灵，冥冥倒是非常感兴趣。
四宫辉夜十分冷静的分析起利弊，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反问：
“冥冥小姐想知道些什么？我们不是咒术师，无法准确判断出那头‘咒灵’的实力。”
冥冥思考片刻，出声询问：
“你们还记得它的形状吗？”
“这……”
四宫辉夜和柏木渚对视一眼，前者斟酌着开口，“我不记得具体模样，只记得它浑身包裹着金光，提醒遍布湖底，至少有数百根金色的触手。”
柏木渚紧跟着补充道：
“金光被驱散后，它的本体是黑色的，散发着黑气。至少有上百米高，飞起来的时候就跟遮天蔽日一样。”
“上百米吗？”
冥冥微微眯起眼，咒灵的体型不能证明它们的强弱，那些体型只有正常人类大小的恶灵也可能是特级咒灵，而一些体型三四米的咒灵反而很可能只4级或3级。
然而。
这只是从常规的角度分析。
但如果一只咒灵的体型过于超标，真的有她们说的上百米高，能够支撑起这样庞大身躯的咒力必然十分夸张！尽管那头咒灵似乎并未展现出‘领域’的能力，但或许是因为死的太快才没能展现出来。
不过四宫家也真是大胆啊，居然敢豢养特级咒灵，他们就不怕被反噬吗？
不，四宫家既然已经将这只咒灵豢养数百年，双方恐怕早已达成某种交易。比如定期向咒灵献祭，以满足其欲望，并从咒灵那里获得庇护……
不过嘛，冥冥倒也没有为民除害的念头。
铲除四宫家可没那么简单，像这样的豪门怎么也能雇佣一些咒术师保护自己，想要对付他们可没有那么简单。
更何况，类似的事情在日本本就十分常见。
日本号称八百万神明，虽然真正的数量远没有那么多，但恐怕也不会差多少。
在一些偏远的落后乡村，至今还存在着献祭活人的传统。而用这种献祭供奉出来的神明，也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尽管这些年被铲除了不少，但总体还是处于屡禁不绝的状态。除非有人能强迫全日本的民众在一夜之间改变信仰，变成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
但这怎么可能？
嘛，说到底这也与她无关，她只是收钱办事的。
冥冥若有所思地追问：
“你们还记得救你们的人长什么样吗？”
能够在短时间内拔出一只特级咒灵，对方实力恐怕与特级咒术师也不相上下！
这样的人绝不会默默无名，冥冥觉得自己或许会认识。
四宫辉夜露出思索的表情，苦恼道：
“不记得，我当时已经溺水，根本记不太清楚。”
柏木渚冥思苦想道：
“我也不记得，当时离得太远，没看清模样。”
冥冥也不知有没有看出她们是不是装的，只是继续追问：
“样子没看清，其他特征总能记得吧？”
“比如身高，头发之类的？”
柏木渚面不改色：
“我记得是一头银发吧，辉夜你记得吗？”
四宫辉夜坚定点头：
“没错，是银发。”
冥冥顿时眯起眼：
“银发？他是不是长得很高？还很帅？看起来酷酷的？”
“诶？”
四宫辉夜和柏木渚同时一愣，除了发色对不上，其他确实很符合吉良君的特征。
看到两人的反应，冥冥心中立刻有了判断，嘴角微微勾起：
“果然，看样子，应该是五条悟救了你们。”
“五条悟？”
四宫辉夜和柏木渚再次对视，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迷茫。
五条悟，他谁啊？
冥冥向后靠住沙发背，语气有些复杂：
“那可是咒术界最强的男人。”
“那可真是太好了，日后见面我一定要亲自感谢他。”
柏木渚似乎大受震动，语气显得颇为兴奋。
四宫辉夜神色微动，很想和柏木渚一样装出激动的模样，但最终却只能毫无感情的念出一段棒读台词：
“我也一样！”
虽然很棒读，但配合她冰山公主的形象，倒也不算太突兀。
冥冥摆了摆手，继续道：
“总之，我们先来测测你们是否拥有成为咒术师的潜力吧。”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
“如果没有，这堂课结束我就会离开。”
“如果有，柏木小姐，记得让你父亲把尾款打到我的账户上。”
柏木渚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尾款也才一亿，这么点钱她父亲也不至于反悔。
她现在最关心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子安学姐那边得手了吗？
她可是牺牲自己特地把四宫辉夜拖在这里，子安学姐可千万别掉链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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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吉良吉影准点下班。
“啊，好累啊~！”
一旁的子安燕将双手高举过头伸了个懒腰，用力舒展手臂的同时也让傲人的胸部显得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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