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白
奥托从未向她讲述过名字和释放的能力，只是说那个能力已经被废除，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够再使用。
历史记载契合度最高的蕾安娜契合度为百分之九十九，仅仅相差那百分之一也无法使用第零额定功率。
没能得到有关于莉亚姐的消息，沈羽涅心中的情绪波澜已没有那么大，膝上纯白的骑士枪正缓缓给他传输崩坏能。
他已经不需要恢复，对方潜移默化下正帮助自己突破四级的门槛。
少年好奇道：“三代主人吗，还有一段时间的历史它在哪呢？”
这百年间历史记载的就很少，只是说第一律者诞生于柏林最终死亡于崩坏能裂变弹之下，那个时间中天命并没有兴起的英雄，然后第二律者信息全无。
再接下来沈羽涅和幽兰黛尔已经开始记事，见证历史车轮推动而出现的第三律者。
幽兰黛尔见着哥哥失神，轻声说：“崩坏从来都是禁忌的话题，不止是普通人，崩坏能者间也有很多禁忌。见证历史的人不约而同的将它们隐瞒起来，怕真相大白后导致人心动摇。
被欺骗固然难受，但也明白那些人是在守护我们。哥，你知道的话不如询问主教吧？”
228.让他知道你是大人
妹妹的话使得沈羽涅一怔，联系奥托主教询问这些问题。大概也只有幽兰黛尔这样被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女武神才会如此去想吧，他也不是没想过，他不过是个万千崩坏能者中普通的一个，连真正的目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又怎么好意思去搅扰对方。
最重要的是他连联系的方法都没有，偶尔听到还是从学园长的口中，德丽莎对自己那位爷爷的印象似乎并不太好，始终保持着堤防的态度。
“我可以联系到！”幽兰黛尔像是个做好事的孩子，连忙将纤纤玉手从被子中伸出，她腕上的手环从表面看去和沈羽涅的就不是同一个科技层次的存在，除了基础隔绝崩坏的通讯装置，还有虚空接驳装甲和武器的功能，连神之键都可以存放其中。
那些未知原理的神奇道具最终都被解读成一段代码。
少女推动手环，还没等沈羽涅下定决心打扰对方，浅蓝色的虚影屏幕出现在两人眼前，随后通讯接通两人的眼前出现一位身穿修女服的女子，银白色长发下脸上带着金色晶体状护目镜的女子，给人的感觉那护目镜下必然又是惊世的容颜。
“幽兰黛尔小姐。”修女微微欠身行礼，护目镜下视线似乎落在了沈羽涅身上，“黑渊骑士。”
幽兰黛尔对这位主教的秘书已经十分熟悉，直截了当的问道：“早上好琥珀，主教不在吗？”
“是的，主教大人最近夜间操劳，白天休息的时间很长。等他醒来我会通知他再行联系您的。”琥珀优美的声音下有种一板一眼的机械感。
少女正准备允诺却被沈羽涅制止，望着那修女淡淡说道：“不必了，没什么好打扰主教的。”
他并没有做好打扰对方的准备，即使真的见到奥托也不知该怎么问。
琥珀欠身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仍然是优美的声音向少年询问：“黑渊骑士，黑渊白花的使用如何，是否对您身体造成负担？如果可以请务必前来总部一趟在，这里会帮您将虚数装置升到最高级。”
原来晚上的手环叫做虚数装置，沈羽涅得到新的词汇，他摇摇头，“没有负担，总部的话我会去的，谢谢你。”
“嗯，希望您能够使用创生之键在对抗崩坏的路途大放异彩。”
通讯至此切断，幽兰黛尔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哥哥。
沈羽涅的脸上出现笑意，“我也不知道该问主教什么，就这样吧，总有一天我会确定自己的疑问向他寻求答案。”
直接询问塞西莉亚，他现在还做不到，这样所引发的效应太大且是未知数，从他的身份和能力来看都太过渺小，或许幽兰黛尔这样的S级女武神才有资格过问，心理能力才能够承担那些可怕的历史。
少年总是特立独行的，幽兰黛尔恍然点点头，视线中那张脸既有着淡漠又带些柔软，她记忆中的哥哥始终是那样，她觉得很喜欢。随之心湖泛起波澜，脸蛋本应该消散下去的红晕又开始维持。
“不提那些了，好好休息吧。不然丽塔真该在食物里下毒让我住院好离你远点了。”沈羽涅站起身准备离开房间。能够得到的消息他已经全都得到，也没有忘记丽塔叮嘱的话。
在做哥哥这条道路上，他还要更加尽职下去。
“下毒……”幽兰黛尔小脸神色疑惑，丽塔居然会是那样的人吗？想想看好友偶尔奇怪的状态，她以为已经被哥哥看见，连忙辩解道，“哥，丽塔不是那样的人，我已经醒了，所以没关系的！”
闻言已经站起身的少年朝着床铺走近几分，他本就坐在床边，此时两人的距离拉近不到十厘米。
沈羽涅弯下腰将这点距离再次消去，阴影遮盖下少女的神色看不清，小手下意识的将被子攥紧，幽兰黛尔不知道哥哥要做什么，现在这副情况都快跑到床上来。难不成他被丽塔附体了？
在耳边只有震耳欲聋的飞快心跳声响后，少女见着对方面带微笑的抬起手，在自己额间轻轻点了一下，“休息吧。我知道丽塔的为人。”
言罢距离再次拉远，沈羽涅转身离开在房门关闭后许久，幽兰黛尔都还是身陷茫然的状态，阴影消失后少女的脸蛋的红色已经比先前高出一度。
“为什么你能够害羞紧张那么久？”
悠悠的声音在少女耳边响起如吐槽般。
“小幽？！”幽兰黛尔回过神欣喜的回应那个声音，对方只存在于她的身体中。听见那句提问，少女怔怔的思索，“没，没害羞，只是还没适应而已，以前总想着他能陪在身边，现在见到了又有点不知所措。
放心吧我会很快适应的，你的终于醒了，距离上次沉睡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挺好的，拜奥托所赐已经不需要担忧世界泡断连，但我仍然需要短时间的沉睡以确保不出现任何问题。”小幽回答，它的身体本是柄宝剑，里面藏着的灵魂性格却是个女孩子。
她很喜欢为偶尔呆笨的幽兰黛尔出主意，例如现在，“沈羽涅，你还是太紧张啦，这样会给人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感觉，要不我帮你在他面前表现一下吧，让你这位哥哥知道，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表现，怎么表现？”
“那当然是让他知道你的身体和思想都成熟咯！”
幽兰黛尔没太明白小幽的意思，直觉告诉她要完成那样的事，过程绝对会不对劲，“不……你说的太奇怪了，总觉得交给你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随你咯~”
小幽并没有身体，不然她此时所见到的必然是对方坏笑的表情。幽兰黛尔不知道，小幽在这次稳固后也能够掌控她的身体，但这柄宝剑懒得去掌控，她还要维系世界泡睡很久的时间就算不用维系，它也想要睡觉。
不过小幽又是个很仗义的宝剑，它觉得是该帮好姐妹做出改变，现在只是需要等个好的时机出现就行。
比安卡，是时候让别人知道你长大了！
天命总部，在切断联系后琥珀转身面向后方，口中所说因为操劳正在休息的主教就坐在不远处，垂落着满头金发，节骨分明的指轻轻敲打桌面，模样看似像是个金发美人般。
琥珀先前是传达主教的意思，所以才说他正在休息，“主教大人，通讯已经结束。”
“好，麻烦你了。”奥托先前是在沉思，此时才回过神来朝着琥珀露出笑容，随后抬头望向眼前的虚影屏幕，“百分之九十的契合度，我觉得不止，或许未来天命的新星又会多出一位。”
听闻着自家主教自言自语，琥珀的脸上流露困惑神色，问道：“主教大人，恕我愚钝，我不明白的是，您怎么知道黑渊骑士会有那么高的契合度？”
“猜测的，我有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嘛，比安卡就是。”奥托望着屏幕上所有关于少年的信息，他对于这位骑士很有好感，真的是预感才会做出赠予黑渊白花的决定，现在看来对方也并没有让他失望。
碧绿的眸子中忽然转变笑意，散发出危险的光芒，他轻声道：“沈羽涅，契合度不要太高，百分之九十九就好。再高的话可能我们就做不成朋友了。”
历史上存在过百分百契合度的女武神，但她名字和种种过往都已经变作禁忌被封存在天命数据库的最深处，所有认识她的人无论感情是否深厚，都不约而同的不再提及那个名字。
那是人性罪恶劣的爆发，任何女武神知道都要为之动摇，质疑自己坚持守护世界是否是正确的选择。
229.老师，你在早餐里下毒了？
沈羽涅望着眼前摆盘精致的早餐陷入犹豫，煎的恰到好处的培根覆盖蘑菇碎，以煮熟的西红柿瓣辅佐，荷包蛋看不出有任何烤焦的地方，还有三明治和牛奶。
餐盘被分配的均匀，每项食物都恰到好处的多用着西兰花装裱边缘，淡淡的香气表示这份早餐并没有那么油腻。
这是顿卖相极好的英国式早餐，看着应该是某些五星级酒店出售的早餐。
沈羽涅看着却迟迟未动，并不是不和胃口，而是他真的怕丽塔在自己这份放些不知名的东西。
见着少年犹豫，正将新的早餐端到餐桌上的丽塔脸色立即冷下来，“不要吃，我已经下毒了，吃的话最少也会在医院待上几个星期。要是沈同学对毒药的抗性不好的话，那只能很遗憾的下辈子再见了。”
听到她那么说，沈羽涅反倒是不再犹豫，叉起三明治放到口中，明明是与商店中的三明治一样，但吃起来的味道却完全不同，有着肉味和植物新鲜口感仿佛吃的并不是小麦。
“丽塔老师做的挺好吃的，至于中毒死掉我并不担心，死之前那些事情我会告诉比安卡的。”
言外之意就是我死也要拉你下水。
丽塔轻咬着唇瓣，看着少年恨不得真给对方的早餐下毒，她的宽宏大量真没有必要。眼中闪动的危险光芒，在少年神情赞许的吃着早餐后缓解许多，她冷哼后转身继续走入厨房中。
女仆继续专注于自己的摆盘，纯白色的餐盘中心形的荷包蛋，食物的分配也与其他几份不同。这是给她喜欢的幽兰黛尔大人的。
“日常生活并不代表什么都不做，我们需要确保逆熵不会偷偷带着静谧宝石离开，接下来几天都以观察为主吧。我和幽兰黛尔大人一组。”
沈羽涅并没有什么意见，默默吃着早餐时莉亚出现在身边，他叉起那块荷包蛋和西兰花喂到对方口中，迷人的脸蛋浮现满足的神色。莉亚吃完弯下腰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好吃，还要吃那个。”
然后培根也喂到她口中，女仆的厨艺显然是顶尖的，仅仅是这份早餐就令莉亚折服得到很高的地位，不过再高她还是喜欢小正太做的。
“吃的那么快，难不成沈同学已经做好告别的准备？”丽塔再走出厨房时已经少年盘中的早餐已经被消灭干净，她不由得感到好笑，坐在对面慢条斯理的品尝着，举止的轻柔甚至没让食物沾染上唇瓣的嫣红。
“老师做的好吃，可以教教我吗。”沈羽涅淡淡一笑，莉亚先前满足的神情让他开始考虑要抽时间修炼下厨艺，加以锻炼到对方的水平就能让莉亚天天都满足。
所以想要学习他是真心的。
对少年的夸奖丽塔在心中很满意，神情却是不为所动，带着拒绝的意味说：“沈同学不适合做女仆，至少也要成为女性才行，到那时候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徒。”
“丽塔老师，比安卡……”
“你要学的话，白天是没有时间了，等晚上制作晚餐的时候你可以在边上旁观，但是仅限于旁观，不允许动手动脚和多嘴。”
丽塔的表情略显僵硬，口中的话也飞快地进行转变。
这样的速度让坐在边上莉亚感到有些好笑和疑惑，真的是抓着一个弱点就让对方臣服了，还有疑惑的是羽涅居然会对做菜起兴趣，“你还压迫她，不怕她哪天彻底暴走吗？”
“没关系等我学完菜做给莉亚姐之后，而且我还能成为帮她拉近和比安卡关系的一大助力。”沈羽涅带着笑意，在回答后望向脸色并不太好看的丽塔，胸口不断起伏似乎需要极力的深呼吸她才能平静下来，“老师今天的探查任务，你和比安卡一起吧。”
“这是收徒的条件之一。”丽塔掀起眼皮看他，语气冷淡没有太多变化，胸口的起伏却压下去许多。
楼梯口传来走动生，沈羽涅看去见到的是穿着松垮睡衣的缇米朵走下来，小女孩昨夜的睡相和睡眠似乎都不太好，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气，衣领滑落露出小小雪白的肩头她也没发觉，趿拉拖鞋晃晃悠悠的上前。
沈羽涅来到小女孩身前蹲下为她拉过衣领，看着那张脸蛋上迷糊的模样，生怕她走错方向又将其带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缇米朵垂下小脑袋忽的惊醒般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好看的脸颊，她霎时清醒不少，“哥哥早上好……”
昨夜思考很久她也没能找到让姐姐和哥哥走近点的办法，首先姐姐的性子太过冷淡了，什么都不在意，连哥哥要被抢走都不在意，这样从开始就已经出现很大的问题，几乎要把绝情两个字写在脸上。
所以给姐姐出主意让她去执行是没可能的，只能找机会让哥哥主动，可是他已经被幽兰黛尔给缠住……
所以缇米朵难以入眠，怎么想都是无解的情况。她在心中默念：哥哥，你主动点好不好？外面的女人哪里会有符华姐姐好呢？
“吃早餐吧。”沈羽涅将准备好的一份早餐推到小女孩眼前，家里的四人他已经见到三位，现在的时间学姐应该晨练结束，可到现在都迟迟未见。
少年下意识的将昨夜不愉快的事情忽略，自己身上也存在问题，越多的能力展现给人的感觉就越像是律者，因为普通人不可能达到那样的程度，并且他最后也没解释。所以时间冲淡后他已经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他问道：“符华姐姐出去了吗？”
缇米朵心不在焉的拿着叉子，愣愣听着那句提问，眸子登时睁大。好像真的心想事成了，她刚在脑海里期盼羽涅哥哥真的就变得主动起来。
小女孩对早餐没了兴趣，粉白的脸蛋流露出喜悦的神情，指着楼上说：“她待在房间里，我去叫她下来。”
“那么开心？”沈羽涅有点不明白缇米朵为何那么高兴。
今天符华并没有今天晨练，少女坐在窗前面对着阳光阖上双眸，洒落的阳光将她的皮肤映照的白皙神圣，沐浴暖阳之下少女的呼吸变得迟缓，仿佛已经化作着照耀世界的光芒其中一道。
她正在进行冥想，昨夜的焦躁情绪让少女隐约发觉，自己并不是可以的淡漠一切，而是在不断燃烧记忆的同时许多的情绪都连同被焚烧殆尽，她变成不善于表达的人。
喜悦已经在上次的羽毛中烧尽所以她再也表露不出开心，还有很多的情绪都在这千万年的生命下消散，现在只剩恐惧、焦躁、担忧和冷漠，这些并不太好的情绪是羽渡尘暂时不愿意接纳的，但随着羽毛燃烧这些也迟早会被带走。
最后大概也会将欲望也都带走，她会变成无心无念之人。明白这些后，符华破碎的心湖不由自主的掀起波澜，无法平静也就不能通过修炼减缓身体的损耗，她需要冷静下来。
无论带走什么，符华也必须要坚定消灭崩坏的理念。时过迁境，她早已经忘记自己渴求过什么、需要什么，唯有理念坚持让她存活至今继续行走下去。
冷静下来然后去进行修炼吧。
这是符华在心中告诉自己的，樱粉色的唇瓣翁动穿出的声音细若蚊蝇，只是断断续续的奇怪音符。心湖快速的结冰强行镇定下来，墨蓝色的心湖底处代表着少女混乱的心绪。
凝结将要完成，当两边的寒冰将要触碰在一起时，房门被推开的声响导致冰面霎时间龟裂开。
“姐姐！”
符华骤然睁开双眼，翠绿而又神圣的双眸闪过痛苦的神情，止水凝结失败了。少女望着飞奔而来扑在她双腿上的缇米朵，心中终究没有生气急躁的情绪，指头在那婴儿肥的脸蛋划过，“怎么了？”
“哥哥叫你去吃早餐！不要呆在房间里啦，妈妈告诉过我，不吃早餐的话对身体很不好的。”
230.姐姐和哥哥很般配
小女孩的话让符华放在她脸蛋上的指停了停，随后继续滑动在那婴儿肥的脸蛋上。少女神色不变，“我不饿，你去吃吧，我还需要做点事情才行。”
符华蓦地的失神双目迷离，是沈羽涅让缇米朵转达给自己，所以他究竟有没有生气？随即这些思绪就被她排除脑海，她要继续凝结心湖否则就无法专心修炼。
至于少年的情绪，她并没有很在意，等对方陷入困境时将其救回当做是道歉吧。符华觉得口头上的道歉跟没有是一回事，而且她也不会表达。
缇米朵并不情愿小手握住那根手指，身子趴在符华的腿上转过身眼巴巴的望着她：“可是哥哥特意让我来叫你的，你不去的话他会生气的。”
这可是促进两人感情的一大步她当然不愿意放弃。符华姐姐不会表达情绪，也不喜欢说话，如果没有哥哥的话大概也没人愿意跟在她身边，缇米朵倒是愿意，但小女孩在昨夜的思考后想到自己迟早要跟妈妈的走的。
为了确保下次能够见到两人，所以她必须要促进符华姐姐去和哥哥在一起。
“他已经在生我的气了，大概再叠加也不会更高。”符华恍惚回过神口中下意识的喃喃，直至彻底清醒她才发觉自己说错话，少女立刻抿唇闭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但显然缇米朵已经听见。
“生气，你们闹矛盾啦？”小女孩蹙着眉，见姐姐转过头却，她脸上撒娇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教导般说，“姐姐，如果犯错的话要好好道歉的。可能哥哥不生气，但是你道不道歉是两个样子的。”
少女圣青色的眸子掠过一丝讶异，眼前的还是那个天然呆的缇米朵么，总感觉像个大人似的。不对……她还是小女孩，因为不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索，符华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可依照她的性子和情绪并不会直接去道歉。
还是依照原计划进行吧。
至于律者的能力，在冷静下来后符华清楚如果沈羽涅将要变成律者的话，撕裂空间的范围不会那么小，崩坏能增长也没出现，少年的身体必然出现什么变化，或许他迟早会坦然的告诉自己，在他真的不生气之后。
“我会去道歉的，用我自己的方式。”
“姐姐真是个闷葫芦。”缇米朵撅起唇瓣，不开心的神情表露在脸上，她已经很认真的教导，可符华姐姐就是不听。明明站在一起说出来就好的事情，用她的方法去做估计要麻烦死。
小女孩的脑海中闪过念头，她问道：“姐姐真的不下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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