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白
见着那个身影逐渐远离消失，沈羽涅站起身看向四周，这第一次执行任务感觉很平淡却又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半个小时之后，有个身影朝着帐篷的方向快步走来。
69.因为穷只能继续去执行任务
“怨灵死士？”听着小师弟的话，姬子忍不住惊讶出声，她起身去到先前战斗的地方。见到的只有一大摊紫色的血液，死士的尸体消化的极快，基本十几分钟就会彻底融化入土地，之后这里就再也无法种植任何农作物。
甚至一旦崩坏病毒过高可能会催化出崩坏能也可能。死士们的尸体全都消失了，这也是沈羽涅能放走那个人的底气。
“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样的怪物，我那边被十几只崩坏兽给缠上。”姬子扶着额一时间感觉有点头疼，她返回到小师弟身边上下打量起来，担忧问道，“羽涅，你的身体没事吧？”
“只是被抓上，我的抵抗力很强没关系的。”沈羽涅摇摇头，见到师姐没有发觉问题顿时松了口气，“姬子姐，探测器的情况如何？”
“比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均值大概有五百多已经会滋生出崩坏兽了。这片雪原恐怕不止是陨石灾难那么简单……”
姬子边说着在帐篷的一处按下按钮，帐篷立即收缩成当初的背包，走回到沈羽涅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道：“那几个人的事情，不要太执着，救不了他们但是我们已经尽力了。”
离开之前沈羽涅深深的看了一眼雪原，这里并不只是陨石灾难那么简单么？自己和莉亚姐也是在这片雪原上相遇的。
两人这次没有逗留，回到镇子上就驾车离开了。姬子似乎是向着这边的支部发送消息，在离开的时候天空中有着几架直升机飞来，任务就此完成，接下来就是乘坐飞机返回圣芙蕾雅。
沈羽涅望着窗外飞速变换的情景，心绪开始放空，自己的血液可以救治那些将要变成死士的人。他没有拯救世界的远大理想，只是见着有人死在眼前还是于心不忍，不过到底能救多少人呢？只是两次就几乎虚脱。
等崩坏能级再强大一些，自己再长大一些或许才能救更多人了吧。
“在想什么呢？”坐在他对面的姬子淡笑着问道，“第一次执行任务有没有什么感想？”
“想快点长大，想早点能够和姬子姐一起去执行更危险的任务。”
“我倒是想你还是这个年纪或者更小一点才好，那些事都太危险了，更小一点我才能照顾你啊。”
从俄罗斯飞回到极东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虚弱的莉亚已经熟睡过去。在数个小时之后飞机在圣芙蕾雅前的飞机场降落，沈羽涅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告诉研究员自己的武器想法，这把骑士枪如果能像黑渊白花一样腐蚀崩坏兽就好了。
……
“啊，不会真的有那么多意见吧？”研究员望着满脸兴奋的少年，佯装出惊讶的表情说道，“我以为你会很喜欢我们设计的枪呢。”
听到这话实验室内的几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沈羽涅摸了摸脸，有点无奈的将手中自己书写的修改方案递上前去，“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碰到死士，为了能够更好的对抗它们，我才想修改的。”
“好好，不逗你玩了。来吧让我看看你想怎么修改。”
研究员拿过本子，望着上面断断续续的文字大概能猜到少年是时不时有灵感才补充一句。虽说只是想象却都是依照着现实进行修改，“嗯，这些都可以……不过腐蚀崩坏的能力真的有必要吗？”
大多数武器都是用于增强破坏力或者防御力，腐蚀力她们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战斗的方法不一样吧，依照我的战斗方法。”沈羽涅解释道，他不能一直使用黑渊白花，那样会伤害到莉亚的身体。所以有一把近似的骑士枪就很有必要，他站起身向着众人感谢，“既然可以那就拜托姐姐们了。”
“姐姐叫的很好听，既然是姬子的小师弟免费帮你做也不是不行。但是材料费怎么办？”
正准备离开的沈羽涅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众人，随后他便见到研究员向他罗列出一系列的清单。合金和超合金最多，剩下的一些材料名字更是他都没有听说过。
少年有点尴尬的看向众人，总不能把姬子姐给的卡在这里刷一遍，毕竟两人还共用一张。而除去这张卡他身上基本就是没有钱了，流浪时所存的钱在这里连一个合金都买不了。
“没有钱很简单呀。”似乎早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研究员淡笑着在材料的后放写下些什么随后将其递给沈羽涅，“去接任务吧，没有武器就多接一点侦查任务总是能攒到功勋和钱的，勤工俭学~
我们这里是可以欠账的呢，记得还就好啦。”
莉亚看了眼价格，又回想起先前执行完任务后获得的功勋和钱，下意识道：“照侦查任务的程度，我们得做一百多个呢。”
“那样也要做啊，所以还是尽快长大才好。”沈羽涅倒是对这样很满意，他收起那张纸向着研究员们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这里。
移植圣痕结束也执行了第一次任务，不知不觉时间已经从十二月来到新年的一月份。身体发生变化之后，对于寒冷的抵抗性更强，只是穿着一件卫衣也不觉得冷，他面朝冷风想着别墅的方向走去。距离自己到十五岁还有十个月的时间，在那之前把武器制作出来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圣芙蕾雅学园中经常能够看见一个少年的身影在研究所来回跑着，每一次执行完任务他都要去一趟。
……
圣芙蕾雅校长办公室内，德丽莎看着手中的资料又望着眼前年轻的少女，“出生于香港武学世家，天生圣痕觉醒一，崩坏能抗性高……没想到神州那边居然会把你送过来。”
少女没有说话，漂亮的脸蛋上是平淡的神色，从始至终也没有露出冷淡或者其他的表情。这样维持的时间久了，倒是有种扑克脸的感觉。
“好了好了，如果是对于陌生的地方感觉不舒服的话，我道歉。”德丽莎望着她，见少女始终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在入学申请上敲下印章，“欢迎你进入圣芙蕾雅。”
“谢谢您。”少女接过入学申请，转身离开校长办公室。刚走出这栋大楼，还未等看清周围的景物就有个身影迎面奔来，对方跑的很急眨眼间就几乎与她要撞上。
少女回过神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一步避免了两人相撞。那人停下脚步，转头向着她道歉着说：“抱歉。”
"没关系，学……长……"
1.女校里的唯一男性
开学季刚结束不久，学校里迎来不少新生，下课后少女们在校园内散着步。视线很快就被一个从六年级教学楼走出的身影给吸引，他似乎是整个学校唯一的男学生，少女们自然对这位看上去年纪没比自己大多少的学长感到好奇。
“学姐，学姐！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呀，看样子应该还没到六年级的年纪吧？”一位一年级的女学生好奇的向身边的学姐问道，少年英俊的相貌瞬间让她折服，化身小迷妹，“他有没有女朋友欸，真的好帅。”
“小孩子谈什么恋爱。”身边的学姐没好气的说着，伸手戳了戳学妹的额头。视线落在少年身上也透露出喜欢的神色，她收回视线淡淡道，“你想和他谈恋爱先打赢五年级和六年级所有的学姐们吧。”
“团宠嘛……那就只能看看了吧。”
这样的讨论谈话不少，那些没见过他的少女们都是满心喜欢，不过很快就会被身边的学姐给泼上一盆冷水。学院里唯一一位男性，如此珍贵的存在要是谁说要把他占为己有，那差不多也就是整个女校女生们的敌人了。
背对着黄昏的阳光，沈羽涅在离开教学楼一段距离之后朝着公园的小路走去，极东的四月末期樱花盛开烂漫，随着花期已经结束微风一吹就会将花朵吹落扬起一阵粉色的风。塞西莉亚出现，两人一同走着身上很快就被樱花给落满，一直来到临近的长椅上坐下。
她开始为小正太清理身上的花瓣，现在应该是能把那个小字摘掉，因为羽涅已经长大了。
“该去把头发剪了呢，上次做任务的时候头发差点烧起来。”沈羽涅掠开额前一缕碎发，淡笑着说道。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了，行动起来不便不说，最重要的是因为职业的特殊性，长头发的他经常被人当做女生。
“不许剪，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莉亚拍掉他白弄头发的手，将自己做出的发型摆弄好，伸手揉了一把舒适的感觉像是摸着毛绒玩具一样，“执行任务都一年多的时间啦，还不习惯嘛。而且长头发容易迷惑敌人，让他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男还是女。”
当然不止这些，要是剪掉了自己还怎么给羽涅扎辫子，揉毛呢？
“而且也不是每一次都是那么危险的任务嘛。”
沈羽涅张了张口，确信自己真的无法反驳之后就没再说什么。细心的也为莉亚处理花瓣，在别人看来此时就是许多樱花瓣定格在空中一样，十分怪异。
距离正式成为一名骑士已经过去两年时间，现在的他是隶属于天命旗下，圣芙蕾雅学园的一名B级、二级崩坏能骑士。十六岁的沈羽涅在经过一年的学习之后就开始执行任务，直到现在成了一名经验娴熟的战士是圣芙蕾雅最年轻的崩坏能者。
微风吹过花瓣是清理不完的，见着小正太肩上很快又多出一层花瓣，莉亚有点想笑凑近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消失回到身体中。
“休息够我们就走啦，在这里待下去晚上洗澡的时候都清理不完花瓣。”
沈羽涅听话的起身离开，刚走出公园没多久就感觉到手机传来震动，他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所发来消息的是一个网名为hua的人。
“莉亚姐，我们暂时可以不用回去了。”沈羽涅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将其收回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目的地是远处那栋运转记忆战场的大楼。
一路来到大楼前方，他对这里已经轻车熟路与周围的老师打着招呼向其中一个房间走去。这栋五十米高的大楼，所能够运转的记忆战场房间不过四个，远远的就能看见在其中一间屋子中有个身影站在中央的位置不断挥拳。
身上穿着的是圣芙蕾雅的校服，但却不是裙子而是一件紧身长裤。灰色长发随着身体的行动飘扬，其中一缕用红豆绳结系着摆在前肩膀，少女的年纪看着与沈羽涅相仿，精致的脸蛋与青色眸子满是成熟。连那紧致身材下每一次挥拳都显得十分沉稳。
沈羽涅走入记忆战场中，伴随着眼前情景迅速模糊之后四周的钢铁墙壁变成山顶云霄，少女就站在山的前方不断挥拳。眼角的余光瞥见有人朝自己走来，她才做出一个收拳的动作转过身来，“学弟。”
“符华学姐，你在这里挥拳多久？”沈羽涅朝着名叫符华的少女露出笑容，细心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额上，那里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他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上前递给少女。
“下午没有课，应该有六个小时吧。总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就冒昧的把你叫过来了。”符华接过纸巾开始擦汗，平淡的语气说出别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没关系，毕竟你是我学姐。”
说起来讨论入校的辈分大小，其实符华该叫沈羽涅学长，因为她是在少年移植圣痕的几个月后才进入圣芙蕾雅的，并且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她还真就一声“学长、学长”的叫着，但那样沈羽涅实在不习惯。
之后因为沈羽涅对同是神州相貌的她感到亲切，年纪上也比自己大几个月而且少女的实力十分强大，就转而喊她学姐了。
符华也是一样，面对着同为神州人的沈羽涅加上他移植人工圣痕和实力强大，对他也走的亲近许多。莉亚少有的在对姬子和德丽莎感觉到善意之后，在这位少女身上也感受到善意。
“说起来长空市那边好像有任务要派发下来了，不知道我们两个人谁会去执行。”回想起自己最近和姬子聊天的事情，沈羽涅随口说道。
“如果没有危险的话，羽涅学弟去就好正好能去长空市看看。”符华平静的说着，额上的汗水被擦去，她微微张口将呼吸均匀以便接下来的切磋，“危险就交给我好了。”
少女很喜欢这位学弟，而且既然被叫一声学姐自然是要多照顾他。休息的时间很短暂，在将将身体恢复完全之后，她起身走出一段距离，只是一眨眼双手上便有一套白色的臂甲浮现。
“学弟，我们来切磋吧。”
沈羽涅站起身，他已经习惯与符华相处的时候不是谈论武术知识就是切磋，这位学姐的实力是真的强大。从她不需要闭上眼睛而能够直接释放出武器就能看出来。
他闭上双眼，几秒钟的时间手中便有灰紫色的光芒开始凝聚，一柄通体紫黑色花纹漂亮的长枪凝聚而成。这把枪是沈羽涅成为骑士之后由学院给他制造的武器，原本是一把灰色的长枪，是在他不断的要求改良之下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枪的名字是取自于黑渊白花中的前两个字。
2.符华
在学园修炼的日子和执行任务的时候并不能总是用黑渊白花，每次使用会导致莉亚精神变差，所以大多数使用沈羽涅都使用这把黑渊进行战斗，只有遇到危险才会动用黑渊白花。
武器具现，沈羽涅站直身子面向符华。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下一刻对方已经攻了过来。
少女的步伐看似混乱但目的地却是朝着自己冲来，下一个落脚点毫无规律也就避免被远程火力压制，一直冲到沈羽涅眼前然后挥出一拳，罡风呼啸，这一拳似乎能够击碎铁壁。
“喝！”
少女的娇喝却是一记同龄人无法接下的重拳，不过对于与她对战已久的沈羽涅来说早已找出对应的方法。立刻倾过身子，拳头擦着脸颊的空气冲过，他拉开距离黑渊刺了上去。
枪尖被拳套抵挡下来，符华紧跟其上。臂甲在女武神中很少有人使用，毕竟为了规避崩坏兽的病毒血液，大多数人都选择远距离热武器或者中距离的骑士枪、长刀，只有像是符华这样出声拳法武术世家的女武神才会使用零距离武器，而她们的杀伤力也是最巨大的。
“白虎。”符华与少年相距不到一米，纤细的手臂附着臂甲，拳头旋转着打出。
沈羽涅感觉到面前的空气仿佛扭曲了，隐隐的似是形成一只虎头朝自己噬咬而下。他立即抬起黑渊，枪法依旧是莉亚所授的枪法，不过在这几年的联系中被他逐渐改变出自己的招式。
枪尖刺入虎头的额间将其击乱，然后直冲符华的右肩，“学姐的拳法又有进步，这一次感觉打乱白虎更艰难。”
“嗯，还不够。”臂甲手背抵挡住这一击，符华被击退出去数米，少女停了一下才直起身子，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明明说有进步还毫不留情的把自己击退，连自己都知道适当的谦让会让人能跟进一步，羽涅学弟的直来直往的心理可要比自己严重多了。
既然如此，那她也要认真了！
少女再次站起身时身上的气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双手摆出太极拳的架势。见到这个架势，沈羽涅脸上的淡笑顿时僵住，自己再能压制学姐也就到现在了，那套寸心拳法自己完全打不赢。
“白虎！”
拳头扭曲，眼前的罡风仿佛扭曲出一只真正的白虎一样。沈羽涅与符华切磋已经很久，但面对这只白虎完全找不到破解的方法，黑渊枪身凹陷的纹路亮起淡淡的光芒，当白虎扑向自己的时候，枪身瞬间爆发出大片紫色的雾气，这只白虎在雾气下逐渐融化。
这是黑渊设计的能力之一，沈羽涅用于对抗体型巨大的崩坏兽时能够立即溶解它的身躯，此时也只能来对抗符华的拳法招式。
雾气散去的瞬间黑渊也刺向少女，却被她敏捷的闪身躲到一边，然后一拳落下。“嘭！”
虽然抵挡下攻击，但沈羽涅还是感觉到胸口一阵疼痛，这就是符华强大的原因。她的拳法中包含古武的全透，轰击在崩坏兽身上纵使没把它的铠甲击碎，但其肉身却遭受到撕裂的冲击。
没等缓过神下一拳直至，沈羽涅双手握着黑渊枪身忽然出现一个怪异的姿势，末尾像是被人抬起一般恰好挡住符华的拳头。
自然是莉亚抬起的枪身，面对符华她能感觉到的是深不可测，无法定义出实力。她耸耸肩迅速返回到小正太身体中，“打不赢的。”
她并不能帮忙挡下全部攻击，否则会被人给看出来。沈羽涅在抵挡一下之后被打的节节败退，最后在一记蓄力轰拳之下被击退出去数米之远，身子半跪在地面大口喘息着，记忆战场不会留下伤痕但是痛感还是存在的。
他抬起头苦笑着面向少女，“学姐肯定是进步，这一次击败我的时间更快了。”
“嗯，应该有一点小进步。”符华淡淡的回答道，其实是因为少年不谦让自己所以战斗的时候更加认真的攻击。臂甲从纤细的手臂上消失，她走上前朝着少年伸出白皙的小手，“身体还好吧？”
“嗯，记忆战场里也不会受伤。”沈羽涅握住那只小手站起身，手中的黑渊一同消失，“我们一起回去吧？”
符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在记忆战场中找几只崩坏兽来练习，“我再练习一会吧，武道永无止境。”
沈羽涅拿出手机，时间已经到该回去做饭的时候了，他将视线从上面收回来，“那今晚要吃什么？”
“帮我做一份蔬菜沙拉吧。”少女扎着马步开始挥拳，体力仿佛永远也用不完似的。
“锻炼那么久，不补充热量的话身体会出问题的吧。”
“没关系……武者需要静心才能继续修炼下去。”
已经习惯这种状态下的学姐，沈羽涅心里想好了该给她做些什么。符华与他一同住在姬子的别墅里，能供近十人住下的屋子现在是四个人居住了。
“欸，好像忘记问符华是什么任务了。”离开记忆战场，莉亚才回想起先前两人对话中的任务。对于小正太去执行任务，她的心里有点矛盾，既想着他能够成长起来或许哪一天自己又出事，就能够自己应对，但害怕他去触碰那些危险的任务。
不过这些担忧她都没有说出口过。
回到别墅中，姬子正坐在沙发前，见着少年的身影出现双手快速在桌前扫过，桌子上的零食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不见。她这才露出笑容，“欢迎回来。”
沈羽涅嗅了嗅空气，淡淡的酒味已经说明了姬子所藏的是什么，他微微皱眉有点无奈道：“姬子姐，你又喝酒了吧，我已经闻到味道了。”
“就一点点，已经喝完啦。”姬子不好意思的向他一笑，将先前藏起的酒瓶丢到垃圾桶里，“就那么一些，我已经很少喝了……”
垃圾桶里多出来四个罐子，对于她来说的确是很少，当初的喝一整天的时候外面的垃圾桶堆的几乎全都是她的酒瓶子。沈羽涅依旧皱着眉，对于他来说这样并不算少，但见着姬子已经开始克制就没再说什么。
“我给你做点养胃的菜吧。”
“好~”姬子露出笑容，心里的紧张顿时放松下来。这两年的时间她也学会做不少菜，但无论怎么做似乎都比小师弟差上一些，索性这些事也就都交给他了。
果然家里没有一个男人还是不行。
3.长空市
餐桌上摆着几道菜，还有一碗用于滋养身体的红枣粥放在姬子眼前，她拿着勺子尝了一口，淡淡的甜味在嘴中弥漫。光凭味道就能知道沈羽涅在这一碗粥上多么用心，也是为了自己的肠胃，她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了。
厨房里还有两份菜，一份是留给还没回来的符华的沙拉，另一份则是给莉亚的养颜莲子粥。
有点心虚的姬子决定找点话题来聊，“六年级的课程还适应吗，会不会身体跟不上？”
“文化课倒是没有问题了。”沈羽涅吃着眼前的菜，淡淡回答道，“崩坏能的课程会有点，不过有符华学姐帮我，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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