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戴米吞噬者
万变魔君们在尖叫，九的九次方的奸奇大恶魔在拼命的争夺新的知识，各种粉蓝惧妖为了得到一句知识的抄录权甚至互相轰起了奸奇妖火，更小的奸奇恶魔匆匆忙忙的穿梭于混乱的战场上，捡拾着散落满地的知识，以将它们回收到高耸如云的水晶书架上——不过，在渡鸦之神的力量的持续影响下，一部分体积稍微大一点的知识在被回收之前就长出了增生物，成为了新的奸奇恶魔，然后，也加入了这大混乱的局势，为‘变化’这个概念不断添砖加瓦。
至尊之鹰在狂笑，命运之网在疯狂颤抖，大量的命途水晶从其上落下，在地面上摔的粉碎，吹拂的以太之风疯狂的将新的命运水晶在命运之网上凝聚，然而下一刻，这些新凝聚的命运水晶就会紧随着它们前辈的步伐，于混沌涡流中支离破碎——此时此刻，所有的奸奇巫师——包括以半生不熟的姿态狼狈的滚回了自己的老巢的至尊巫师马格努斯——都发现自己短暂的失去了观察未来的能力，这使得一些过于依赖未来视来执行计划的奸奇玩意瞬间手忙脚乱，计划变形，最后挨个翻车，成为奸奇领域中永恒尖啸着的牺牲者的一员。
“奸奇！你算计我！奸奇！”
不和谐的音色在篡变者的迷宫中回荡，来自极乐天的愤怒用力拍打着虚妄堡垒的大门，尝试着将这座以亚空间毁灭大能的角度看来也变幻莫测的堡垒的大门撬开——当然，色孽徒劳无功的冲击只换来了诡道变化者更加开怀的大笑，使得更剧烈的动荡传递到了它的领域的四面八方。
“嘎——放宽心——欲望之主！你的东西，是丢不掉的！至少在我看到的未来中，你并没有损失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东西！”
已经将自己的形态转换成了由不可计数的眼睛构成的怪异模样的奸奇扭动着自己那不可言说的身躯，将回应用水晶碰撞的叮咚声传递到了已经快要暴走到让恐虐可能都能侧面看一眼的黑暗王子的领域里，同时更加用力的注视起了那已经进入了最热烈的截断的战场——万千变化落入希望使者怀中，溅射出无尽命运水滴，狂喜的邪神捕捉着这些满溢着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东西的银色物质，通过它们，又将新的命运和可能编织。
“你告诉我，我能看到一幕充满了绚烂的艺术的戏剧！”
想到之前奸奇口中所吐出的言语，色孽的愤怒让整个色孽六环都颤抖了起来——尽管黑暗王子从诞生开始没有相信过至尊之鹰，然而对于色孽而言，只要事情足够新鲜，无论结果如何它都能收获相当程度快乐。因此在听了奸奇对这件事的可能的后续发展的判断后，纵欲君主才暗中同意了马格努斯对福根的所作所为，并且安排了恩卡里去寻找恐惧之眼中的艾多隆以便为这一幕戏剧加入更多的演员。结果，现在看起来，戏剧确实开幕了，而且确实是一份自己没有料想到过的剧本，然而！自己愣是没有从里面收获任何欢愉！！！
“我可没说过，你能从这一幕戏剧中收获什么——纵欲之主，不是所有戏剧都能让观众荡漾起灵魂中的波澜，也不是所有戏剧都能给观众一个满意的结局。”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色孽变得更‘吸引’恐虐的目光后，不再关心这位必然会输掉这一波介于现实和亚空间之间的毁灭大能的奸奇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无垠的时间中，并且满怀着期待等待着福根可能的，意料之外的结局——诚然，命运编制者目前看到的命运中，福根最差的命运都是都仅仅是被放逐，可是，伟大奸奇知晓，天命无常，更罔论这一场他从一开始就没观察到的微型伟大游戏！
“来吧.....快来吧......用你们的战斗揭露帷幕后的答案，用你们的灵魂为我铭刻出命运中的真实！”
——————————————混乱战场的分割线——————————————————————
福根在孤军奋战。
随着最后一位色孽的噪音战士在帝皇烈焰中被焚烧殆尽后，堕落的凤凰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一张为他精心设计的天罗地网中——他目之所及的区域，除开自己身边的剑锋所触之地之外，皆已经被那让他心悸的金色火焰所吞噬，烈焰中，他的子嗣与那些看起来像是他的子嗣，作战方式也是脱胎于他
的子嗣，气势和战吼也和他的子嗣一般无二的无魂玩意潮水一般的朝着他发起了一轮又一轮冲锋，将剑痕，弹伤烙印在他的身上——尽管这些伤对于福根来说几乎都是皮肉伤，然而，‘不完美’这个词语，已经一点点的开始吞噬恶魔原体的灵魂。
“我的子嗣们！你们仔细看着我这完美的躯体！你们仔细倾听我的声音！你们正在破坏完美！你们正在背离军团最初的梦！”
“完美是谎言，原体，就如同你现在已经是个笑话一般。”
然而，福根的呼喝并没有换来任何他的子嗣的赞同的回应，古贤者的动力拳之上因为能量极速流动而产生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连携着古贤者的话语，重重的轰向了福根的面庞，而另外两台能力与他仿佛的无畏也紧随着古贤者的步伐，一左一右的朝着福根的面庞发起了攻击——尽管堕落凤凰成功躲闪开了一拳，又用自己的剑招将另外一拳偏移，然而，来自古贤者本体的一拳.....福根避无可避！
“瑞拉诺！你休想！！！”
在那金光萦绕的拳头还没轰到自己脸上之前，那种痛彻心扉的灼烧感就已然使得切莫斯之主觉得自己的头发正在熊熊燃烧——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惶之下，恶魔原体吐气开声，强行集中了极乐天的污秽力量，让它们化为护盾挡在了自己的脸颊前——自己被古贤者殴打了两次的脸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他实在是不想被殴打第三次了！
只是.....
“咔吧——————！！”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在两位和自己的战斗方式完全合拍且与自己建立着玄妙的联系的，古贤者眼中的不知名无畏长者的协助下，瑞拉诺的这一拳威力骤然提升了一倍以上，轻易的将恶魔原体充满制作出来的护盾粉碎，然后余势不减的轰在了恶魔原体的下巴上——污血四溅，血肉横飞！
“咕——嘎——啊——呀——呱————！！”
嘴巴被废，口腔被灼烧，哪怕福根是强大的色孽恶魔原体也短暂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口中的辱骂或者其他词句全部变成了一堆意义不明的嘟囔。然而，古贤者给他带来的侮辱还没有结束——在动力拳抽回的下一秒，另外两台无畏的火炮已经锁定了福根那被三度殴打从而没了一丝人样的面颊，重火力齐齐轰出！
“滋————————！！”
血肉被蒸发的声音压住了堕落凤凰那已经严重失真的惨叫声，来自人类之主的神圣愤怒烈焰如同烈火烹油一般在背叛者那还保有一点亵渎之美的面孔上爆发，并且快速吞噬了他整个头颅，当福根好不容易用色孽的力量将这金色的火焰压制的时候，他的头已经被灼烧得几乎只剩下头骨。
“我.....我的脸！我完美的脸！你怎么敢这样做！祂怎么敢这样做！”
尽管色孽的污秽魔力已经已经开始慢慢重构福根的脸颊，可是人类之主对于叛徒的纯粹愤怒怎么会让堕落者的想法轻易得逞？在众目睽睽之下，福根的头变成了两股力量作战的地方，紫色与金色疯狂交织，不断将堕落凤凰的脸重构撕裂——尽管最后帝皇的烈火还是被色孽的力量所扑灭，然而，不太足够的色孽力量也使得福格重构的脸变成了一个半吊子的模样——完全没有一点美感的残废面容。
“.......他确实已经是个笑话了，瑞拉诺。”
和另外三位与自己配合的很好的帝皇之子战士组成了剑阵，正准备冲上去继续牵制自己的基因之父的塔维兹看着福根因为脸被烧毁，甚至舞剑的四手都乱了章法的模样，声音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丝惘然。
“我们的凤凰不仅已经死去，就连最后一丝残影都被这样的东西侮辱，利用。”
内心中已经不再将作为恶魔王子的福根看做自己的基因之父的维斯帕先紧握着自己的剑，深深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以确保自己能够本能的进入最佳的作战心境——作为帝皇之子的领主指挥官之一，维斯帕先已经做好了赌上一切的觉悟。
“我是你们的凤凰！你们的原体！你们怎么能不承认我！！！”
听出了维斯帕先话语中的额外意思的福根瞪大了他那尚未再生完成，因此看起来堪比纳垢造物的瞳孔，活动着他那虽然恢复了一部分，然而发音已经严重失真的嘴巴，叽里呱啦的用让人恶心的音色反驳着维斯帕先的话——然后，恶魔原体听到了瑞拉诺的声音。
“也许从记忆上看，你确实是我们的凤凰，但是，从在你选择了这条堕落之路，并且自以为可以因此变得更完美，因此背叛了帝皇，抛弃了包括我在内的一部分不愿意和你同流合污的你的儿子后，你已经将真正构成我们的凤凰的那些东西抹去了——自以为完美无缺的你，仅仅是紫衣凤凰褪去了一切美好的东西后留下的躯壳，填充进了一堆污秽的东西
的被唾弃者。”
说完这段话后，古贤者高高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后重重压下，鹰旗招展，战吼震天，金色的烈焰连成海洋，将堕落的凤凰牢牢困锁其中。
“帝皇之子——斩父之敌！！！”
——————————————大E哥的分割线——————————————————
亚空间，黄金王座所对应的区域，烈焰翻腾。
早已不能轻易言语的伟大帝皇的身形端坐于巨大的金銮宝座之上，浩瀚的金色灵能如同潮水一般在祂的身边涌动。于祂的面前那一望无边的巨大阅兵场上，星界军，阿斯塔特，战斗修女，甚至禁军的英灵正在不断的通过传送门踏入这个世界，或者通过传送门离开——数千年来，能够被帝皇引导至王座之下的灵魂皆汇聚于此，为着拖延银河必然的未来，为人类寻觅一抹希望而战斗——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新人加入，然后，每一分每一秒，都有部队出发。
“父亲，我把东西带来了。”
而在这些英灵中最为特殊的存在，毫无疑问就是费鲁斯，钢铁之手的原体，在这超自然的领域中，也只有他和少部分禁军有能力也有资格和现在的帝皇短暂交谈。只见得这位咒缚之手拿着一个被封印的很好的匣子，大踏步的走到帝皇的御座之下，单膝跪下，将东西呈上——伴随着一团金色烈火的跳跃，费鲁斯手上的匣子开始缓缓的升向帝皇手中。
“父亲，他真的可能因为他的子嗣带回来的这一丝半缕能够承受住你的火焰的灵魂重现？他的其他被你的力量严重烧伤的灵魂可还是返回了极乐天的领域，根据我的推算，最多六百六十六年，他就有再度返回物质世界的资本。”
看着这个匣子慢慢被帝皇手中腾起的火焰吞噬，最后没有了踪影。知道仪式已经开始了的费鲁斯还是没能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出了这个他觉得自己大概率得不到回答的问题——当然，他也切实得到了来自帝皇的，他意料之中的回答。
“无需多想，费鲁斯，这只是一次实验。”
八.外篇——阿巴顿之惊
在早已经彻底成为了魔窟的复仇之魂号战舰中，自封战帅的黑色军团之主，大掠夺者阿巴顿在自己的房间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作为目睹过自己基因之父在泰拉之战的最终时刻的那个......好吧，用一个阿巴顿知道的疾病方面的词语来描述——痴呆的模样的阿斯塔特战士，阿巴顿其实对那四位虽然拥有莫大威能，但是只会躲在亚空间中指指点点的玩意一点信任度都没有。在大掠夺者眼中，帝国与混沌都是该被摧毁的玩意，不过现在，因为帝国势力过于强大，为了焚灭银河，混沌的力量必不可少——尽管这种力量变幻莫测且满溢恶意，可是，它还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自己帮助。
而现在，混沌，就给了大掠夺者别样的启示了.....
“主人。”
看到伟大的黑军团之主走出了他那除非得到他允许，否则绝对不能踏足的冥想室，大掠夺者的仆人们立马满怀着尊敬，以卑微的姿态靠近了他们的主人，小心翼翼的按照流程为这位喜怒无常的混沌战帅披挂了起来——他们这次运气不错，由于阿巴顿过于沉迷思索方才自己得到的莫名启示，以至于在披挂完毕后，这位大掠夺者还维持着雕像一般的状态。
“吾主，我们已经接近此次亚空间航行的终点。”
就在阿巴顿细细的品味着脑子里面那些语焉不详的话，并且暗中判断着这次从混沌海中得到的情报究竟是一个警告，是一次机遇，是一句谎言，还是干脆是一个陷阱的时候，他的耳边响起了来自他的下属的声音，同时，在他眼前亮起的数据屏，也清晰的告知了大掠夺者，这次亚空间穿梭已经接近尾声的事实。
“舰队情况？”
“总损失度为百分之三，没有关键装备或者人员损失。”
“很好，要和我们汇合的其他舰队的动向如何？伪帝的仆人现在正在集中精力对抗泰伦虫群，他们的空虚防御给予了我们很好的穿插机会，我们不能浪费任何时间。”
“完美领主战帮的舰队已经在终点处等候。”
“完美领主，呵.......”
听得这个名字后，哪怕阿巴顿当了数千年混沌战帅，与天知道多少混沌阿斯塔特，恶魔，巫师，异形等乱七八糟的玩意打过交道，他都不由自主的语气中带上了一缕轻视——自从某一件他并不清楚具体发生地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和事件结果，但是根据他的调查，大概率牵涉了色孽恶魔原体福根的谜一样的事情发生后，整个色孽派系的混沌阿斯塔特就突兀陷入了一种萎靡不振的状态，和他打交道最多的魂裂者艾多隆更是被确认死亡——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恶魔原体福根复出的消息让
色孽派系的阿斯塔特战帮慢慢又恢复了一点元气。然而本来就纪律不好，能力糟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这些家伙们，在更加混乱的复苏后，基本上也只能干干一些没啥战略性的活儿了，说好听点，给予他们自主权，说难听点，拿他们当炮灰凑数都担心副作用....
“至少他们听从了战帅您的召唤。”
听出了阿巴顿的语气中对这些色孽阿斯塔特的轻视之意，他的属下不得不用略带奉承意味的方式，劝说大掠夺者不要在与这些其实他自己也不太看得起的玩意汇合的时候，表现得过于‘出格’——毕竟，色孽派系的阿斯塔特，真铁了心要捣乱的话......
这群混球是真做得出来一堆完全不契合任何逻辑的操作的！！
“不需要你提醒我——我会给他们安排个好去处让他们能发挥最好的作用，在进入现实宇宙并且确定一切系统稳定后，你就将我的命令发给他们。”
尽管确实看不起这堆色孽玩意，但是混沌战帅还是本着‘东西只要放对了地方就可以有那么一点用处’的原则，为这些尚未谋面的‘盟友’安排好了去处——随着复仇之魂的舰身猛地冲出了目标星系的曼德维尔点，混沌战帅的命令也通过现实宇宙的通讯方式，发送到了正在星系内部某处等待着阿巴顿的舰队的完美领主战帮的旗舰‘永恒欲望’战斗驳船之上，大掠夺者大踏步走到了舰桥，端坐于自己的王位，等待着来自完美领主战帮的回馈。
一秒钟过去了....
两秒钟过去了....
三秒钟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废物就是废物。”
大概已经猜到了为什么完美领主战帮的家伙现在都没给自己回应的原因，混沌战帅微微侧过头，简单的对着自己的一位卫兵做出了一个手势，卫兵会意，转身离开了舰桥，开始召集起了战帮的弟兄——大掠夺者的意思很明确，完美领主战帮不堪大用，因此，为了能够让每一份资源都用在诛杀伪帝，焚灭银河这件大事情上，让完美领主战帮的那些混沌阿斯塔特‘主动’或者‘被动’的奉上一切，就是他们要做的事情了。
然后......
“怎么回事？”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络中断’的清晰字样，阿巴顿的表情阴沉了下去——他对于自己的直属手下的战斗力心知肚明，并且，为了更快更有效的将完美领主战帮的成员镇压，大掠夺者安排的突袭人手中还有终结者存在，然而，在他们成功跳帮后不到半小时，怎么就齐齐失联了？连一点警报都没能发回的那种！
“也许是完美领主战帮中的灵能者的灵能干扰了通讯——不对，这种情况发生，理应会启动第二预备方案才是。”
一位黑军团的成员推测，但是这个推测很快就被他自己都否认掉——大掠夺者的直属麾下一直维持着不差的战术素养，诸如被灵能者截断通讯这种事情在他们眼中就不是问题，从他经历过的战争经验来看，哪怕完美领主战帮在他们船上养了个色孽大魔，都不至于能做到这样的事。
“你，还有你，带人去看看。”
略微思考了一秒钟后，阿巴顿决定加码——然而，让他‘惊喜’的是，他第二批派遣过去的黑军团战士，也在登上那船结束后不久，集体失联了！
“看来，有什么东西给我们准备了‘陷阱’。”
连续损失了两波麾下的战士，哪怕阿巴顿的脸也稍微有点挂不住，就在他开始考虑接下来是再派人继续去探索还是无视掉这事情，修整一阵直接前往下个曼德维尔点的时候，之前在冥想中得到的启示突兀的卷上了他的心头，刹那间，大掠夺者意识到，启示所揭示的东西就在眼前，就在那艘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龙潭虎穴’的完美领主战帮的旗舰上。
“集结部队，我要亲自去上面走一遭。”
———————————————阿巴顿前去跳帮中————————————————————
色彩斑斓到足以让凡人头晕目眩的灯光，永恒萦绕在耳边的由惨叫或者更糟糕的东西组成的意义不明的音乐，利用各种乱七八糟的材料绘画或者雕琢而成的看上去只会让自己觉得恶心的装饰品，和弥漫在空气中的‘厚重’香味。
尽管作为混沌战帅，阿巴顿拜访过不少色孽战帮的驻地，也登上过不少色孽信徒控制的战舰，然而，大掠夺者对色孽玩意的‘装饰风格’的厌恶从未降低过一分。因此，在踏上完美领主战帮的船的甲板之前，阿巴顿就启动了自己的披挂上的一堆设备，以让自己能先不被这些糟糕的玩意污了感知——可是，在传送进这艘船后，混沌战帅就发现了第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太安静了，而且，过于清洁。
“吾主，这艘船看起来不像是
一支色孽战帮的旗舰，倒更像是伪帝那边的家伙控制的东西。”
阿巴顿身边，一位担任他的近卫军的终结者沙哑开口——毫无疑问，跟着阿巴顿登上这艘战斗驳船的万战老兵们也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
“追随色孽的存在的那种扭曲感无法伪装，况且，离开亚空间之前的最后一次灵能通讯也没有任何问题。”
另外一位终结者大概猜到了自己的同僚想要说什么，接下了他的话头。
“伪帝的仆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整个完美领主战帮剿灭——退一万步说，他们就是真的做到了这件事，也决计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将极乐天覆盖于这艘船上的力量移除，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星系并未被伪帝的仆人所污染，我们也未在这个星系监测到任何效忠伪帝的家伙的战船信号。”
第三台终结者的声音紧随着第二人在通讯频道中响起——在这位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乱七八糟的战场的古老战士看来，完美领主战帮的覆灭的罪魁祸首极大概率和伪帝的走狗们无关——毕竟，那些家伙的战斗力，和诸神的战士比起来，怎么都要差一些，在没有大动静的情况下让一个色孽战帮全体覆灭外带还让两批登上船的黑军团成员无声无息的消失，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
“吾主，您的命令是？”
当然，虽然这些万战老兵们都各抒己见，提出了这艘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观点，但是，最终的决定还是得交给阿巴顿，于是乎，最开始说话的终结者老兵微微转过头，看向了阿巴顿，等待起他的命令来。
“撤退。”
不料，阿巴顿吐出了一个很他们意想不到的的词。
“什么？”
听得这个词，所有跟着阿巴顿传送过来的终结者都楞了。
“我说撤退。”
亚空间方才给自己的启示愈发鲜明，某些可怖的可能性已经在混沌战帅的灵魂中游走，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混沌烙印在发热，在尖叫，在疯狂的抗拒着这艘船里面弥漫着的某些东西，这种东西照理说不应该存在——不，在复仇之子站起来的那一刻，某些事情就已经是既定事实了，多么可笑啊，对抗的双方，本质上是同一类东西！
“不行，吾主，我们的传送系统被干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干扰这条船上的亚空间稳定性，如果我们强行传送，有可能被传送到非常糟糕的区域去或者干脆就变成亚空间里面的漂流物。”
只是，阿巴顿的果断决定并没能改变什么，随着那种让阿巴顿都能感觉到‘汗毛倒竖’的气息的不断蔓延，他发现他和他的终结者部队的传送装置都遭到了相当程度的干扰，有金色的线条正在战舰的墙壁上蔓延，勾勒出一个军团的徽记，一个理论上.....不应该和自己过于对立的军团的徽记。
“？？？”
不光是阿巴顿，他麾下的终结者们看到这个徽记的出现的时候也齐齐沉默了零点几秒——用金色的火焰烧出一个第三军团的最老的鹰徽，哪怕恐惧之眼中最喜欢搞行为艺术的第三军团老兵都不会干这事情，因为，做这件事不仅不会让他们有丝毫的愉悦感，反而会让他们陷入一种极度的空虚中——阿巴顿大概知道那种空虚，在得知自己的父亲已经是傀儡后，他体验过那种感觉。
“藏头露尾的家伙，出来，面对混沌战帅。”
情知短时间内自己肯定没办法撤退回安全区域，阿巴顿收敛了心神，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他已清楚这一战是一场硬仗，所以他必须.....
“！！！！”
然后，阿巴顿看到了一抹色彩，一抹理应早应该和第三军团无关的色彩，和那一位披着这色彩的，理应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率领着数位他非常熟悉，然而应该都应该早已经死去的战士的......紫衣凤凰。
——————————————奇怪的分割线——————————————————————
“我确实看到了他！福格瑞姆！他回来了！他在为你们的伪帝效力！”
在阿巴顿和他的终结者一起被打的溃不成军，但是终于勉强锁定了复仇之魂号的舰队坐标跃迁回撤后，某位因为亚空间乱流传送错误，以残废的姿态掉到了一条极限战士的船上的黑色军团终结者，被审讯时大吼大叫说出的话。
九.恸哭者——流落在外之人
吉布尔萨行星系。
这是一个刚刚被帝国的探险队发现不久的，位于东终星域的一处之前帝国没有投入过多资源探索过的区域的，由四颗大小各异的行星组成的中型行星系。在确定了这个行星系中编号为二的行星之上居然有成分比例正常的大气层，不算繁盛但是至至少有的植被，还有一些小型动物出没后。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极端有价值的星球的探险队队
长在狂喜后，立马将这个星系的一切发给了帝国相关部门让他们备案，跟着就率领着自己的探险队下降到了吉布尔萨二号星球开始了拓荒工作，这位探险队长确信，只需要三十年，他和他的队员就能在这个资源丰富的宜居星球上建设出一处适宜的殖民地——而这个殖民地，也将成为自己成为一位行星总督的第一步阶梯。
然后，在他们建设到一半的时候，有异形的舰队来到了这个行星系，并且，也对吉布尔萨二号星表示了相当程度的兴趣.....
尽管这些自称为‘钛’的异形和探险队队长知晓的其他异形都不一样，他们在发现探险者的营地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而是派出了外交官，‘友好’的和探险队方面进行了外交方面的‘交流’，但是这些异形提出的要求让探险队的队长愤怒到无以复加——如果不想死，就要么放弃这个星球要么屈服于异族的异端邪说？自己如果是个怕死的玩意，就不会带着探险队一次又一次探索未知世界的边缘！
上一篇：精灵：双对比，这个小智太卷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