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455章

　　第475章骗杰克的青子。

　　镶嵌城市塔拉哈西。

　　即是战争结束后，位于美洲的少数几个镶嵌城市之一，在战争前是佛罗里达州州府，而在席卷全球的圣杯战争中，位于佛罗里达州的太空设施卡纳维拉尔角被率先被攻击成为了战场。

　　时至今日，由于战后海平面上升，因此就和东瀛的城市一样有着坚固的结界，同时由于美洲本地的缘故因此在都城中有着对付大型魔兽的装备，就和东瀛的都市多摩一样。

　　从某种程度来说，新时代的人类所生存的世界说是废土也不为过，毕竟天空和海中有着战前遗留着的不受控制的无人机阻止人们飞向天空和使用船只航海，就连陆地上也有一定数量的大型魔兽。

　　此时此刻，在塔拉哈西的中心广场到处都是熙来攘往的人群以及遍布各大建筑上的大银幕。

　　而在广场的一角，有一名穿着白色上衣的栗发少女正在弹着蓝色的吉他。

　　这便是非常典型的街头音乐家，在新时代中的各个都市闹区里很常见，不过往来的行人没有一个人驻足，所有人都快步从少女面前走过，这大概是她的曲风虽说也是美洲风格，但过于老旧了缘故，算是八Jiu十年代的风格。

　　吉他经由导线接在音箱上，演奏的音乐从音箱传出，就一名新时代街头艺人来说，她的音量实在狂放了一些。

　　那是一段Ji情澎湃，能够让人为之振奋的旋律……

　　只不过悲哀的是，少女演奏的曲子与镶嵌城市塔拉哈西‘小心谨慎不随意打扰他人’的气氛完全不合。

　　因此她的表演之所以不受观众青睐，最大的原因就是在此。

　　如果是旧时代的话或许还可以，或许是放在别的镶嵌城市也可以，可是这里是塔拉哈西，是圣杯战争中被攻击的第一个场所，没有一个市民会想在这种充满Ji情，如同回忆过往不幸的旋律之中。

　　在1824年，佛罗里达州州府并不是塔拉哈西，而是有着东西两个，但由于当时黄热病盛行，所以要选择一个健康的内陆地方，于是两个州府的特使一个自西向东出发，一个自东向西出发，二人相遇的地方就是新首府塔拉哈西，这是一座可以远眺到长满鲜花的草地的城镇。

　　它的名字在阿帕拉西语的意思是“古老的土地”，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这便是某种意义上的‘新迦南’，是应许之地。

　　多年以来，佛罗里达州可谓是‘生机勃勃’，其中的人不可谓不Ji情澎湃和热血，虽说航空圣地卡纳维拉尔角是基于地理，后勤与运输条件才建立在这里的，但也恰恰证明当地人的‘勇敢’。

　　不管怎么说，敢于挑战黑暗的人们总是无比热血的，他们不是为了赢而战斗，而是为了拒绝人类对黑暗的定义才去战斗。

　　但这一切止步于2011年，卡纳维拉尔角被摧毁后，连带着塔拉哈西也一并被无差别袭击，于是就如同长满藤蔓无人维修从而被上升的海平面淹没于之下的卡纳维拉尔角一样，继续活在这里的人们，无论是旧人类还是新人类都像是被无形的藤蔓和海水给束缚了，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要是有人拿着旧时代的火箭亦或是飞机来询问塔拉哈西的新人类的话，他们的回答必将是‘不晓得是什么……像是肚子里吞了什么很大的东西，看起来好可怕’这样的抗拒言语。

　　正是因此，这里才不会接纳Ji情澎湃的曲子，所以比起聚集了大量观众，表演夸张的艺人之地，栗发少女所在之地真的可以说的上是偏僻的角落，就连吉他盒就放在脚边当作观众打赏丢钱的地方，也只有少许零钱与钞票。

　　说实话这些实体货币在新时代后已经很少人用了，不过也看起来她的收获不怎么样。

　　但本人似乎完全不在意一样，就只是闭着眼弹奏吉他如同沉迷于爱好之中似的。

　　“呜哇──为什么风格那么激昂啊……”

　　闻言，弹奏吉他的栗发少女睁开眼，于是便看见一位银发女孩蹲在她自己的旁边，聆听她的演奏。

　　于是栗发少女停下正在演奏的双手，笑着说到:“塔拉哈西的杰克？”

　　“诶？大姐姐你怎么这样称呼杰克我？”

　　银发女孩，也就是新时代众多杰克之一，有些困惑的问道。

　　“因为我在别的都市也见过杰克，按照你们的说法你们有个群的吧？而备注就是地点加杰克，而且你们的样子也很类似呢。”

　　栗发少女对杰克咧嘴一笑，杰克也点头致意，“谢谢赏光，听了我那么久的弹奏。”

　　“你居然可以在各洲的都市之中来回闯荡吗？！好厉害啊……”

　　塔拉哈西的杰克惊讶的看着少女。

　　新时代后，航空和海路中断导致洲际交流退化，文明重回城邦割据状态，再加上新人类本身就不爱出去，因此联系也就靠各个都市的Ai们，这还不是实时的那种，因此只能说相当麻烦，所以要想前往其他洲中的都市，基本就需要靠建立起地下航线的从者了，但这花费可是个天文数字。

　　“一般般啦。”

　　栗发少女带着得意的表情点头道，紧接着她便立刻从地上的吉他箱子掏出一个四方形的塑胶壳，双眼放光的盯着眼前的杰克。

　　“看小杰克你听了我那么久的演奏，你愿意买吗？真是不好意思呢，毕竟好听也是没有办法的。但你有现金吗？如果要用结帐码的话，就贴在那边。”

　　“好的好的。”

　　杰克一边掏出手机给栗发少女的二维码进行扫账，“好贵啊，居然需要杰克我去参加三次圣杯淘汰赛才可以获得那么多Qb诶……”

　　“物有所值物有所值，毕竟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情绪价值最棒。”

　　“嗯，不过大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就是……”

　　杰克茫然的挥着手中的塑料壳，“这是什么东西啊？”

　　“呀，原来塔拉哈西的杰克不知道啊……”

　　栗发少女欲言又止，“这可是CD哦，简单来说就是装载音乐的东西，需要播放器——”

　　“可是杰克我也没播放器。”

　　虽然很没良心，但是……在卖不出出去今天就没钱了啊，只能这样了。

　　想到此处的少女一下子开朗的再度说道:“……那要不再买一个？我这里有，便宜实惠。”

　　“好的。”

　　在听到手机里响起的到账提醒后，喜笑颜开的少女对着眼前拿着CD和播放器的杰克拨动吉他弦，弹了一段很Ji情的旋律。

　　“对了，杰克你有没有喜欢听的歌曲？我要是会的话可以弹给你听。”

　　“嗯不用了，已经听的够多了……那个，既然都这样了，可以帮杰克我一个忙吗？”

　　用手中小刀划了一下播放器一下的杰克将手中的手机掏出，流畅的登上圣杯淘汰赛的总官网，然后选择东瀛新宿地区的圣杯淘汰赛，递给了栗发少女，“能不能帮杰克在这位‘魔王’的比赛中活跃活跃一下呢。”

　　“……啊，你要我去当水军？！”

　　“也不是啦，只是发些加油好帅气这类的鼓励话……”

　　“没想到你们杰克们还会这样。”

　　栗发少女嘴角微妙翘起，“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不过也不是不行。”

　　“这样的话，能不能在看这位魔王的比赛后，给她制作一下歌曲呢？用大姐姐你自己做的，还有杰克我会补钱的。”

　　塔拉哈西的杰克自然也在新宿杰克的那个群中，虽说透过照片她们多数都没有觉得很有‘妈妈’的味道，但是既然新宿的杰克说了，那一定便是这样的，毕竟杰克是不会骗杰克的，所以塔拉哈西的杰克才会这样子来做。

　　闻言，少女随手抓抓头发，笑着说道:

　　“哎──这可不符合我的个人特质啊，不过难得有客人要求，我就试试看吧。”

　　“谢谢！”

　　开心不已的杰克像弹跳的皮球般跳跳蹦蹦的离去，明明只是一个人的变化，但在少女看所在的广场一隅都豁然开朗一般。

　　随即，正当栗发少女准备拿起吉他盒里的纸币离开时，在她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影子，这让她下意识的抬头去看。

　　只见一位橙发女子举起手中的正燃着的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同时带着一丝嘲讽笑道:

　　“都快五十岁的家伙了，居然还在这里欺骗小孩子，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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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之后，在中心广场某个餐厅为等待的客人准备的露天桌中，刚刚见面的两人正面无表情的互相看着。

　　像是要打破沉默一样，苍崎橙子淡然的说道:

　　“没想到你居然会来到塔拉哈西。”

　　“很正常嘛，毕竟现在全世界的都市也就那么几个了，随便逛逛就会遇到了。”

　　“嗯，骗小孩子的钱。”

　　“异议！”

　　栗发少女也就是苍崎青子摆出了X的手势，“杰克是从者，从年龄来说已经是一百多岁的人。”

　　“呵。”

　　橙子嘲讽的一笑，“明明附身的杰克全都是新时代后才诞生的，最大的不超过八岁。”

　　“……那是合理的交易。”

　　“罢了，我也无意问你这些事。”

　　橙子喝了一口红茶，“你来塔拉哈西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自家妹妹的性格，橙子倒也算是了解，虽说是全球旅行中但对于新时代的种种谜团她也是在尽可能的去解答的，比如‘席卷全球的圣杯战争所带来的死亡率为何如此高’‘新时代为何无法有飞行物于空中’‘是谁策划了各国的圣杯战争’等等。

　　“很简单，因为卡纳维拉尔角。”

　　作为率先受到袭击的航空圣地，仅仅只是巧合吗？作为人类对星空的探索欲，优先摧毁此处，其意义说不定先是扼杀人类发展的可能性，将文明禁锢于被死亡笼罩的地表。

　　“不过呢……”

　　青子叹了口气，接着说，“卡纳维拉尔角现在已经陷入海下了，就算我越过海底的大型魔兽和无人机群们，也无法打开卡纳维拉尔角的大门，那是需要工作人员的卡才能打开的地方。”

　　“塔拉哈西的Ai们怎么说？”

　　“它们说无能为力，卡纳维拉尔角的数据已经悉数消失了，旧政府的资料它们无权查看和多数也消失了。”

　　青子瞥了一眼天空，“虽说我也想用暴力打开，但可能会让残存的卡纳维拉尔角直接覆灭，所以没办法。”

　　“是吗。”

　　当橙子的言语落下后，两人便再度陷入了沉默。

　　“欸，你们两个──彼此都这么久没见面了，至少互相聊聊近况如何？”

　　这时候有一名白色毛衣打扮的，看不出是男是女的金发之人插嘴说道。

　　虽然这个人是忽然出现在现场，但却好像打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似的，背靠着与这对姐妹有些距离的墙上，以好奇的目光凝视着两人。

　　橙子带着冰冷的眼神撇了一眼那名金发之人。

　　“是贝奥啊，好久不见。”

　　其本质是为星之滴，作为灵魂已经物质化的高次元生命，可以根据需要改变形态，在和橙子在一起后被命名为贝奥武夫，在诺维亚是为匈人王阿维亚时期时，它曾被奥丁呼喊的北欧英雄辛菲特利带来给阿维亚。

　　不过当时的外貌乃是幼小的狼人模样。

　　“好久不见，青子──话说刚刚店员不就是在叫你们的号了吗？不进去吗？”

　　“啊……嗯……”

　　青子笑了笑，“应该是我没听到。”

　　此乃谎言，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花钱，想白嫖一下店铺的给等待的客人的小零食罢了。

　　“诶居然这样啊，好可惜，那就只能重新取号了。”

　　贝奥用无所谓的语气说，“不过聊聊近况怎么样？我和橙子刚从纽约过来，哪里可是个好地方，树立着美国早期故事中的班扬雕像呢，明明传说是男性樵夫，没想到现世居然会是个三米高的小女孩呢……”

　　“2011年的圣杯战争纽约地区，保罗班扬作为狂战士现身，在毁灭纽约的宝具中她拼尽全力保护住了纽约，所以现在幸存的纽约人才会给她建立雕像的吧。”

　　橙子轻轻的解释到。

　　虽说Fr席卷全球的圣杯战争普遍对于当时的普通人来说是灾难，但在其中的从者们也并非是只为胜利而不惜一切的，有的从者会为了当下的一切宁愿舍弃梦寐以求的愿望，毕竟是英雄。

　　“说起来，我倒是见过罗伯斯庇尔，莫德雷德来着……”

　　青子微微眯起眼，“反正都是一群挺Ji情的家伙。”

　　“罗伯斯庇尔的话？应该是在巴黎？”

　　“没错，不过基于原本事迹的缘故因此被都市标为‘高危存在’，导致召唤的时候会强制附加‘忠诚枷锁’的束缚……”

　　说话之余，青子想起了在伦敦见过的福尔摩斯，那时大侦探对她说从此举来看圣杯仅响应符合‘维持现状’的从者召唤，而尽可能抑制变革性如推翻现有体制类型的从者现身，以及集体心理治疗室的模版化治疗明显有着矛盾。

　　不过没过几天当青子对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福尔摩斯就一脸茫然，显得不知所措了一样，像他自己完全没说过似的。

　　“话说，你到现在都还没召唤从者吗。”

　　抽着烟的橙子敏锐的发觉了青子手中‘令咒’，那种点点图样是后天成为御主的人特有的纹路样式。

　　“又没说有了这个就必须召唤从者，我放着不行嘛……你不也是一样。”

　　“我是觉得我没那个必要。”

　　事实上，也有经由后天因素得到圣杯，却没有接受圣杯，坚持不使用圣杯力量的人，就连令咒也不曾用过，这种情况代表他们的从者根本没有召唤出来，就这么放着，新世界中有少数人是这样的，比如日后绘里濑的好友卡琳的父母就是这样。

　　“反正新式令咒嘛，大伙都有，旧式令咒就只有千鹤老太太有了吧。”

　　青子看似随意的说道。

　　所谓旧式令咒，便是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只属于御主的令咒，也就是只能使用三次的那种。

　　“诶，我也好想要这个啊，要是有了这个就可以召唤从者了……”

　　贝奥碎碎念着，“以我的心愿，会是谁呢？是主人还是阿蒂拉大王？还是说那个三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