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模式
不过……
诺维亚也知道北条氏政本人在咕哒咕哒太阁传中Chu现过,形象正是头发五光十色的杀马特男人,体内似乎还有北条先祖北条早云,也就是会附身……倒也算和现在的自己一样了。
咕哒咕哒太阁传就是经验值以战国大名为御主的小漫画,开幕便是丰臣秀吉带着冲田总司在桶狭间击杀了今川义元,最后秀吉因太阳落下落败给信长,最终留下信长对决竹千代也就是德川家康的留白就结束了。
简单来说,就是帝都圣杯战争的前传。
“啊又让他跑了,可恶啊……啊啊啊啊,这是,叔父的气息?!”
牛若丸看如字面上像小狗那样嗅鼻子的嗅了嗅,随后刹车,哈哈大笑的摆出架势。
“没想到叔父你的铠甲之下竟是如此外貌,这样的话,叔父你现在的实力应该不如我,砍到头的话,应该会死的吧。”
看牛若丸的言语和兴奋表情,诺维亚感觉她把自己误会成了源为朝了,也正常,毕竟源为朝就是月神残骸制作的,当初是阿维亚的时候他还用过月神的力量来着,当时月神机体还挂在宇宙。
牛若丸的父亲是源义朝,而源为朝和源义朝的父亲皆是源为义。
保元之乱中源为朝和其父站在东瀛四大怨灵之一的崇德天皇一边,平清盛和源义朝则是对立的后白河天皇一方,后崇德天皇一方落败,就此迎来东瀛武家政权的先河平家政权。
“蠢货。”
不料还未等诺维亚和牛若丸有所动作,只见商圈内轻喝一声,那头戴黑帽,身穿褐色大衣,一双凹陷的浅灰色眼眸的平将门便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走了出来,在他脚下于地面爬行的树根,看上去宛如黑蛇。
“诶?!平……平平平平平平将门大人!您怎么出来了!”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你这蠢货。”
话语落下,高大的平将门便使出拋摔招式,牛若丸随之像是被Cha在地里的萝卜一样,男人使来虽然轻描淡写,身形的动作也很小,可是看得出来那是合气道的天地摔招式。
对此牛若丸一点都不以为意,反倒是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子后,原本仰躺在地的牛若丸迅速起身,当场跪坐下来,对着诺维亚郑重地的低头致意。
“十分对不起!是在下误会了,请原谅在下!对了,油炸馒头请务必要品尝看看,这可是我们神田神社名产的芳香喔——”
牛若丸回头呼喊平将门,“你说对不对,平将门大人,神田明神大人!”
神田明神,职责乃是守护通往黄泉之国鬼门,也就是死后的平将门所成为的神明。
东京十社中的神田神社便是供奉大国主,少彦名,平将门的神社。
诺维亚想到,时至今日,绘里濑已经和这三人都有所过接触了。
多年前他和绘里濑一同让背刺了召唤出大国主的夜劫雪信如愿以偿的‘自杀’,后来在路易十七和其御主的案件中绘里濑得到少彦名的天乃罗摩船,现在又遇到管理黄泉鬼门的平将门。
诺维亚也只能赞叹约翰迪伊布局够深的,以人类之身从十几年开始就布局圣杯战争,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他的谋划和埃尔冲突了,毕竟埃尔大概是意外出现的。
“闭嘴,你这蠢货。”
被平将门骂了的牛若丸,双手举在半空中流露出失败的神色,随后平将门转头看向诺维亚。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名为平将门,同时也是东京灵脉管理地神田神社的神田明神,接下来就请——”
就在平将门还要一反往日的‘热情’说话之际,牛若丸拉拉他的衣袖。
“平将门大人,主公赶来了。”
闻言,在场所有人全部聚头望向平将门后方一名身穿红白颜色的巫女打扮,看起来典雅又娴静的,年龄四岁出头的女孩,脸色苍白到看上去病恹恹的。
“啊,居然……真的,有人来了……”
女孩似乎看到那么多人,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把皱皱的裙摆拉好,拍掉衣裙上的沙子,然后来到众人面前一个个端端正正的行礼,紫底白纹的裤裙说明她就是掌管神田神社的宫司。
随之诺维亚得知叫做阿秀的小女孩是平将门和牛若丸的御主,换言之很不可思议的召唤出了两个从者。
阿秀特地把诺维亚等人请入不许一般人进入的正殿当中,询问情况。
对此诺维亚也没藏着掖着,说是要寻找卢舍那的佛果和佛心。
小宫司的回答很简洁扼要“放心交给我吧”,她表示既然有发生威胁的可能,为了预先防范本就瘫痪的东京陷入崩溃,愿意全面协助诺维亚所说的相关事宜。
不过在那之前,她很期盼的恳请众人参加一项活动——神田祭。
“……什么?!”
听到这个回答的绘里濑有些惊讶,但脸上仍旧很冷静,“虽然我不是很想说,但眼下不是这种过家家的时候吧,我们是不是有着更重要的事要做?”
对于名为阿秀的小女孩,绘里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就像是想要远离一样。
……对了,一定是平将门这家伙之后要参与圣杯战争,这个小孩子是他的御主,是敌人,没错就是这样。
绘里濑如此认为。
“母亲我觉得参加一下活动也不是不行……”
“既然有活动那当然要狠狠的参加啊!”
卢舍那双眼更加熠熠生辉,“而且在荒芜的都市内举行曾经的大型活动,这不是相当浪漫吗?”
败给你们两个了……
绘里濑叹了口气,“那个,不好意思啊,请容我在多嘴一下,因为我们真的有些忙……”
“嗯嗯。”
绘里濑试着向阿秀说明前因后果与她商量,结果她对这件事情的看法还相当正面,反而是绘里濑感到有些困惑。
“嗯嗯,绘里濑你现在这样很辛苦嘛。”
……咦?我有说过自己的名字吗?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绘里濑知道阿秀有在认真听她说明。
可是知道归知道,实在感觉不出来到底有没有真的当一回事,越来越越看不懂这个小女孩到底在想什么了。
“没关系的啦,就只有一天,神田祭很快的,我准备很久了,遮那,你认为呢?”
阿秀抖了抖巫女服的衣袖,手一抬,牛若丸立刻从烤馒头的位置横冲过来。
“详情听说!一切明白!在下早就知道主公绝对想做这件事!”
“对吧!而且这样下去,材料什么的都要浪费了。”
“可是主公,您虽然有准备,但是随意强迫他人的可不太行,必须发自心底的同意才可,不可以太过莽撞。”
“嗯嗯,你说的也没错。”
由于还未放弃,因此绘里濑打算直言拒绝,可是突然一旁的诺维亚对着她用那种一听就是在泼冷水的低沉语调低声说道:“没错,我觉得还是拒绝比较好,而且你不觉得在这人都没几个的地方举行这种大型活动不是很恐怖吗?有心想做的人做不好,反而是最不想参与的人才适合,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工作。”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绘里濑原以为自从见不到魔王后,没有几个人的话会让她难受,但此刻诺维亚的言语却让她有些着急,试图想要解释。
“我也不是真的不想参加──”
“这我当然明白,而且我也知道其实你做夜警也不是心甘情愿,所以也不想让别人去做类似的事。对吧?”
“……咦?这是什么意思?”
绘里濑一股气冲上来,想要反驳诺维亚。
可恶,要不是魔王那家伙,我怎么可能去申请当夜警……
那明明是一个困难的决定,但好歹也是因为我想做好自己的责任,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啊,那时候我才八岁啊!还有魔王他都体谅过我了,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明明是你说我的母亲在东京我才来的——
“……”
这时候绘里濑才发现,诺维亚那一对淡蓝色的眼眸一直凝视着她。
那无瑕的眼神让想要反驳的绘里濑说不出话来。
他并不担心自己和我闹翻。
绘里濑觉得诺维亚的眼神中有一种更危险的意图,好像在逼她把话讲得更白更直接,可是该怎么说呢……
下一秒,诺维亚手中拿着一个牛若丸刚炸好给他的热呼呼炸馒头,直接塞到了绘里濑的嘴里。
“?!”
“以前你受到别人帮助的时候,你有向人家说过谢谢吗?”
“呼。”
见此情形,卢舍那和牛若丸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另一方面,阿秀则是觉得很钦佩,双手抱胸,不住点头。
“你们两个人……很好哦,和一般欢乐组合比起来,根本是完全不同的世界。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显得有趣,加油加油。”
“我觉得阿秀小姐你也满天不怕地不怕的……”
无可奈何鼓着小小的脸颊吃着炸馒头的绘里濑叹息,“明明东京都没几个人了,居然还想举行祭典。”
“会吗?我也觉得自己和那些生来就是新世代的孩子有点不一样。”
“嗯?可是你……”
绘里濑欲言又止,她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阿秀是个四岁小孩。
总不能是返老还童吧?这也太童了吧!
“……其实我出生的年代是新旧世代的交界期嘛,别看我那么小,但是其实已经十四了哦,和绘里濑你一样,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生了治不好的病而已。”
绘里濑觉得这个回答有点微妙,对她这个没有圣杯,又还没参加圣杯战争的异类而言不太好回答。
不过。
新旧世代交界期嘛……
黑发少女忍不住抬头环视有着熟悉气息的‘商圈’。
自己也是在这段时间出生在这个东京的吧。
第524章勉强可能大概应该似乎不出意外或许是喜欢的(7.K)
神田祭——
和京都的祇园祭,大阪的天神祭并称东瀛三大祭,江户时代又称天下祭。
德川家康在会津征伐中与上杉景胜交战时,以及在关原之战中,都曾对神田明神进行胜利祈祷,因此在实现天下统一后,将神田祭作为德川家传世之祭典,而神田神社就此转移到江户鬼门,从此成为守护江户的神明了。
“五月十五白天吉祥,晚上有趣。”
在东京的人们如此评价这个祭典,届时人们会涌上大街敲锣打鼓,挥舞着横幅,戴着别有红花的草帽,摇着扇子,吹着笛子,向神田神社的三尊神明祷告,同时马和巨大的黑牛会拖着两轮大车一路往南的神社走去。
每个街区都有自己的花车,有的甚至比三层楼还要高——身着丝绸长祂的古代朝臣在花车屋顶若隐若现。
此外还会有一只公鸡,一只长尾凤凰,许多各式各样的妖怪,一只多节蓝色章鱼,一捧硕大的鲜花,还有笼罩在璀璨光芒中的初升朝阳。
如果绘里濑能在东京生活到现在,她也一定会到场观看游行,神田祭也将成为她的节日,只不过随着东京化作废墟,一切都成为了无稽之谈,空想之梦。
十年后的2021年,无孔不入的灰尘覆盖街道;灰色的余烬没有光彩;新建的小阁楼传出湿冷的潮湿味,商圈四周的暗淡倒映在都市残存的保护罩光亮的海面上,时不时有无人机自更深的深海滚滚而来,就连作为守护都市的神社墙壁上空空如也,没有涂鸦,也不贴告示,甚至没有秋叶原天满宫的“禁止通行”的标识。
好似有神明在低语:“你也该这样永远孤独地生存下去。”
即使是这样,绘里濑也仍旧有着怀念的心情,因为她看到神社周围之中支着很多无人摊位,摊位上都吊着光秃秃的陈旧,无法发光的电灯泡,如此之多的无意义事物,不管是新时代还是旧时代的人都会觉得像是装样子。
不过就算如此,绘里濑也不由想到四岁之前,自己还在东京时,一定曾有许多人说说笑笑漫步于此。
曾经灿烂的笑容,曾经热闹的气氛,四周能够呼吸的空气和踏过的石头,明明是现世的存在,却给人一种漂浮不定的感觉,难道是因为神社是在鬼门的缘故吗?还是说我来过?
“我确实有来过的吧。”
少女无意识间脱口而出,深蓝色的眼睛仍在暗蓝的黑暗中到处徘徊。
一想到曾经生存的东京成为了冥府,她总感觉有些伤感。
简直……
绘里濑突然想到——简直就像是是死神的自己把这里变成冥府的。
她没有四岁之前的记忆,现在见到母亲那美也没详细追问的原因也是如此,在她看来东京都变成这幅模样了,当时母亲把自己送出来就已经很厉害了,很对得起自己……千岁也是,明明自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却仍旧说是无理取闹的自己是她的孙女。
恍然间,绘里濑想起当年路易十七案件中的异样感受,有时傻傻的,有时却又很敏锐,好像什么事都不在意,却又对一些事很敏感,就仿佛自己是有双重人格似的。
“绘里世姑娘,卢舍那姑娘,还有提亚马特母亲,在下要感谢各位的协助。尤其是绘里濑姑娘对在下主公的担忧也是正确的。”
牛若丸离开炸馒头的摊位身旁,独自来找神社之外的三人。
“在这东京内,任何冲着我们来的敌意,在下都会用手上的刀彻底排除……可是就如同主公她所提过的,主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且自幼如此。如果没有狠Hen碰上困难,撞个遍体鳞伤的话,是绝对不会住手的。将门公也为此也伤透了脑筋。”
“牛若你是说小秀旁边那个看起来很严肃的,叫做平将门的孩子吗……”
提亚马特十分担忧的问道,对此牛若丸露出微笑,彷佛想安抚她的不安。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需要在下啊,神田祭是主公从小的愿望,可都已经十年了,谁也不知道重新举行的话会发生什么……不过这才是身为武将的在下应负的使命。如果情况真的危险到超出我们能力所及,在下承诺一定会挺身挡刀挡箭,让主公和诸位平安逃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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