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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大学生和小红帽的状态都非常不好了,因为魔术师夫妇已经死亡,之前抽取冬木龙脉培育小红帽的术式已经没人继续操作了,没有作为人类完整机能的小红帽逐渐变得虚弱。
另一边,和小红帽这个非人存在同居的大学生,也在一点点地衰弱下去,但也逐渐理解了小红帽的本质,从而担心自己死后小红帽没法在世界上存活,看着已经有了沙条绫香外貌的小红帽,大学生想出了最后的解决方法:
既然如此,那就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吧。
于是,小红帽的许愿机机能发动了,像是丝线一样的光芒从她的身体里出现,渐渐地将两人包裹,最后变成了一个茧。
大学生就这样成为了小红帽的食粮,记忆和常识也被小红帽接受,也由此转变为了fsf世界的金发绫香。
对于这种情况的发生,也只能说真正的沙条绫香好心办了坏事。
正因如此,此刻回忆一切的金发绫香回归了成了理论上可以提供无限魔力的三基魔力炉的形态,附在了查理曼身上。
“原来如此。”得知了这份记忆的查理曼叹了口气,转而露出微笑,“请放心吧,尽管你与我只是几秒的主从之缘,但我绝对会完成你的心愿,姐夫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毕竟他是埃尔梅罗家族的君主之一呢,要还回去呢。”
在查理曼还活着的时候,由于接触到阿尔卑斯山下的巨神遗迹中的异星键,所以自然而然也就得知了关于阿维亚和阿蒂拉的事迹,所以就将其认作了姐姐和哥哥,而为了方便,就会说成姐姐和姐夫。
“不准动!”
剧院的其中一个入口响起男子的怒吼声,随后从入口处现身的男子们,他们身穿整齐划一的服装,即是警察制服,并拿着镇压暴徒用的电击枪瞄准查理曼。
从座之中获得了知识的查理曼见此举起了双手,叹气道:
“这可真的完全不帅气啊,还好我这种样子应该也没事。”
在被警察们拷走走出剧院时,从记者所在的镜面反光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时,查理曼惊呼:
“不应该啊......我怎么会是那么年轻的模样呀!”
随着查理曼这位伪之圣杯的最后一人,真之圣杯的第一人的降临,位于雪原市的真伪圣杯战争就此拉开帷幕。
因此,等到所有从者完全降临之后,圣洁者与狂猎之王也会如期而来。
173:向除我之外的十二名从者宣战
“姐姐,你根本不在罗马尼亚!你现在在那里!”
次日正午,沙条爱歌受到了来自妹妹的电话,沙条绫香貌似对于自家的废材姐姐欺骗很是不满。
“别那么激动呀,绫香,姐姐我正在进行旅行呢。”
“......你一个人?”
“当然不是啦,我可是和我最爱的爱人在一起玩耍呢。”
“哈?爱人?真的有人看得上姐姐你吗?姐,我看你还是多出来走走吧,你上次才跟我说你被人欺负还遇到了牛头人,少看点不正常的二次元动漫吧。”
“这样说姐姐我可是会生气的哦.......唔?”
正打着电话的沙条爱歌突然发现原本守在诺维亚身边的美露莘和提丰都不见了,就连诺维亚本人也好似睡着了一样,闭起了眼睛。
“姐姐我现在有事,先挂了,绫香你记得把我买的公寓的尾款付一下。”
虽然没搞懂,但爱歌觉得这样貌似是属于自己的大好机会,因此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诺维亚?”
沙条爱歌凑到银发青年的面前,小声喊了一声,因为毫无反应,于是她拿起青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脸旁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但就在这个时刻,她看见了青年手上的令咒,那是和昔日在迷宫内,她手上一模一样的令咒。
换句话说,就是诺维亚等了快一天一夜的召唤终于成功了。
“.......为什么,我这次怎么不是诺维亚的御主了啊!”
对此结果,四十岁少女颇为失望。
确实,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在几乎所有从者都显现后,在这最后的一刻,诺维亚成功的连结到了某物。
因此,精神被抬升,仿佛现在已经离地球不知多远。
于那漆黑之中,他的精神怀着未知的满足感,迈步前进,每走一步,黑暗中便多一丝波纹荡漾开来。
而随处可见的小小的圆,毫无阻碍地倾听着无数迷惘至今的过往景色,随后为它们指引归去的地方。
诺维亚甚至看到了昔日自己在罗马时的场景,他当时受到许多人毫无保留的信赖,他很惭愧,因为他认为自己明明没有为他们做过什么......
可他们看着他的时候,却好像看着自己的未来,充满期待。
这个地方是如此喧嚣,如此空虚,又如此光辉灿烂。
最终,在跨越无数时间与记忆的,狭缝之地,诺维亚看见了,并非是盖亚,也非是阿赖耶,而是人理。
无须多言,仅仅只是对视,诺维亚便知晓了人理对自己的请求:
为了世界,请您务必要阻止阿尔喀德斯将自己的本质‘赫拉克勒斯’的存在概念从世上抹除。
在寂静里,银发男人静静的凝视着胸口的十字架挂坠,微微点头。
“我答应了。”
于是,下一刻,参与圣杯战争的所有从者,包括御主,连同位于雪原的魔术师们,尽管肉体还在,可耳朵边却都听到了突如其来的海浪声。
那是,仿佛是地中海的海浪拍打的声音,又犹如带来死亡这一概念的启示。
海岸即将迎接黎明,明明是理应照亮四周的微光却让飘忽的晨曦染上一层犹如死亡的黑色。
一切虽然向左右无限延伸,海面笼罩在黑色晨曦当中,看不见尽头。
被黑色晨曦掩盖的世界?还是遥远彼方的海平面?抑或是什么都没有?
他们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聆听阵阵海浪声,但除了一波波的海浪声之外,万籁俱静。
与此同时,无论处于神代时期的天之锁,古老的英雄王,想要抹除自身存在的复仇者,被注定命运的怪物,降临至现世的神明。
亦或是,神代之后的西欧始祖,“疫病”的具象化,创造英雄的作家,不知自身是谁的杀手,习得诸位先代绝技的狂信徒,企图将自身融为老翁影子之人,特殊的观察者们,从圣灵习得‘幻术’的疯狂者。
此刻全都理解和明白到了一件事——
天在哀哭,洒下血雨,潮如悲鸣,鸣咽起伏,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只剩下了一个色调。
毁灭的启示应召而来,带来毁灭,为了延续,为了对抗毁灭,不惜从高空坠落.....
从那一日之后,冟公元一世纪之后,人类的活动正是因为这片海岸上所发生的事情,从而延续至今。
天无云,地无风,满目疮痍。
在不知从何而来的光源之下,浓厚的黑雾撕裂了,露出了此地的残垣断壁,以及遍布苔藓与尘埃的废墟。
就好像被暴风肆虐过一样,战斗的痕迹依旧残留在这里,那累积而成的足迹,抑或伤痕。
那些还存在的岩石上,还有着被破坏的痕迹,数不清的鲜血以及血肉被遗弃在荒芜的大地上,完全被撕裂的四肢就掩埋在了尘埃里。
更多的,是撕裂的爪痕,巨大的爪印,遍布了绝大多数地方,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狰狞的三只巨兽从这里驰骋而过,将岌岌可危的世界,彻底摧毁。
那曾经呐喊和咆哮的声音仿佛永远的铭刻在了空气中,仿佛闭上眼睛就能够再度聆听。
但一切终究已然逝去,变成了这样空无一物的寂寥海岸,慢慢的能看见绿意盎然的大地与蔚蓝的海洋。
就像夜晚过去一样,太阳升起,这样理所当然。
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会去记念。
而后,在海岸的上空诞生的光之海中,有无数的星辰坠落如雨。
在海岸尽头的处于猎火和雷霆的焚烧中,分出的七根枝干的巨树上缠绕着漆黑的黑雾。
在恍如在永恒世界中的银发青年,在海岸的边上显现,对着众人睁开了那如幽蓝海洋般的眼瞳。
“人生无常,纠纷难断,能将之尽数吞没的大河存在于此,不论经过多少岁月,世界仍将继续延续。”
那是仅仅只是这样看着,魔术师们的胸中就会绽放出某种好似花朵的存在,那既没有颜色,也没有形体,但是,就仿佛淡淡的香气一般,是令人想要拥抱的存在。
“哪怕,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就好像回应他的话语一样,远方的薄雾中吹来了轻柔的风,令他的银发微微飘起。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但因此,诸位啊,也应当谨记——”
男人凝望着一切,致以微笑。
“即便是处于黑暗之中,也不会有。”
在这可误以为是永恒的世界中,顿时无数小小的光芒,升上天空,最终让这片世界消散,并覆盖在了现世的雪原市全境。
就这样,关于这场美国圣杯战争中最为恐怖的宣战预告就此落幕。
城镇上的魔术师们反应各不相同,有察觉到危险而逃跑者,甚至有在名为传说的奇迹者前怀抱期待,如今也策划着是否能其御主手中夺取权利者。
以雪原市为中心传出的淡薄魔力,说实在话,就连雪原市本地的魔术师都难以感受到的程度。
可是,对于这一神秘景色的出现,是就连遥远的异国土地,是为魔术师协会大本营的钟塔都能观测到,甚至到达了那永恒之城之中。
虽说以结果来说没有任何人死亡,但超乎想像的身影,使原本预定观察战况的魔术协会,与打算静观其变的圣堂教会一齐改观,这绝非能够无视的玩笑话。
因为那是足以让魔术世界哑口无言的存在,于雪原市的土地显现。
疑似奠定了一世纪至五世纪魔术世界格局的,私下被誉为‘圣灵’的初代教皇诺维亚,在圣杯战争中现身。
174:开战前的大混战(4k5)
作为真伪圣杯战争最后也是最为恐怖的开战宣告之前,在诺维亚向众人展现降临之时的几个小时之前。
在雪原市北部的大溪谷,正发生着本次圣杯战争的从者之间的第二轮大战。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与堕落于复仇之道的阿尔喀德斯。
“哦,果然是这家伙。”
当从这里袭击了位移市区中心的英雄王的弓兵目睹抵达自己眼前的金色船舰后,沉静地嘀咕,除了感叹之外,甚至还带有些微自嘲之意。
“发动奇袭的野蛮人,就让我把你变成仓库内宝物的除锈器吧。”
疾驰而来的吉尔伽美什从船首降落至高地,他的话让伫立十公尺前方的弓兵缓缓抬头。
阿尔喀德斯依然保持沉默,并平静地拉紧弓弦,在英雄王说话之际朝着在其后方探头窥视的少女,毫不犹豫地释放箭矢。
这是名为缇妮的少女,是为千年以来长居雪原市此地一族的族长,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并非为了得到圣杯,而是为了将蹂躏自己家园的魔术师和圣杯战争一起清除出去,真诚的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视为君主服侍。
超越音速的箭矢逼近少女的脸部,却被英雄王的加护轻易挡下,但对于此举,阿尔喀德斯依旧继续射出箭,他只是纯粹只是想挑衅名为吉尔伽美什的英雄王罢了。
吉尔伽美什或许没察觉到对方在挑衅,也或许是已然察觉,却因对方无视自己并不断狙击身为御主的少女而焦躁,他平淡的口吻中笼罩愤怒色彩并继续说道:
“原来如此,若是执着于胜利,或者想走向轻松取胜的道路,这么做的确是正确选择。是我或许也会视情况,和你耍同样的把戏。”
接着,下个瞬间──
“但正因如此,那些事是因为我才能做!非你这种泛泛之辈所能允许的行径!”
吉尔伽美什高傲着于背后以及高地上敞开“国王的财宝”的门,并对阿尔喀德斯射出无数宝具。
四面八方包围阿尔喀德斯的宝库入口,开始像龙卷风般开始扭动,略显瘦弱的阿尔喀德斯显得不堪一击。
但他挥舞拿在左手的弓,以甚至超越英灵常识的速度打落射出的犹如暴雨的宝具。
最终,当一切平复之后,出现在吉尔伽美什与缇妮眼中的是,浑身毫发无伤的弓兵拍打着沾在长布上的尘埃与堆积在周围的无数宝具山。
英雄王主从的沉默暂时支配高地,但那份寂静却被阿尔喀德斯的憋笑声粉碎。
“呵......呵呵呵噗........呵哈哈.......”
从阿尔喀德斯脸上的长布下传出的是明显包含讥讽意味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地提问,阿尔喀德斯则对他清楚吐露那句话。
“────你,太弱了。” 他继续说道,“你只会没头没脑地投掷武具吗.......那干脆朝我洒把沙子还好一点.......能被此等儿戏解决的,若非脆弱到不行的弱者.......就是无法保持理性的野兽。”
“哦?”
吉尔伽美什并未对此勃然大怒,相反,他的嘴角反倒浮现一丝笑意。
阿尔喀德斯对这样的英雄王宣告:
“你还没听见,已然融化于世界浪潮之中,来自那源源不断的疯狂之神的呐喊吗......”
“.....什么?!”
瞬间,吉尔伽美什感受到脑海之中顿时产生了一股‘狂癫’之意,虽然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但在战场之上,短短一瞬便可决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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