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而至于人类更是方便掠夺,那黄皮子在那个时间点压根没能力管这些,不过对夏浪而言这么多的人口意义本来也不大就是了。
他摇了摇头,祛除了多余的心思。
他来这里是招揽战士们的,是来收敛可以跟他一波冲爆皇宫,狠狠捅黄皮子ASS的部队。
民生的问题,他不擅长也不想去管——等回头去群里要一个AI来搞定吧。
而且说实话,在军队方面他也只需要去招揽控制现实的部队,而亚空间的......
只要他的钳形攻势顺利,他缺什么也不会缺自己在亚空间的‘魔军’的。
那黄皮子能拉出多少咒缚军团,他就能拉出比他多千倍万倍甚至更多的‘魔军’出来。
他不用思考万年之后的兵力,只用思考现在。
应该去哪里招揽合适也足够的力量了?
夏浪思考了片刻,便已得到了答案。
是时候行动了
在对原体做出影响之前,他还有一个事件要去参与,也还要再去一次泰拉。
他要将那个黄皮子‘不要’的,被他伟大的理想而抛弃的东西,全都收入囊中。
毕竟是他不要的,他抛弃了的东西,他不要,夏浪要啊!
就当是废物利用了,更何况,夏浪对任何加入他麾下的人只有两个要求。
大家都是家人,以及——对外人,毁灭是唯一的态度。
于是他展开双翼,再度翱翔
......
亚拉腊山巅的雷鹰旗帜在飓风中猎猎作响,乌索坦·雷尔能听到山下传来零星的枪声。
那是幸存的叛军在垂死挣扎,就像被砍断头颅的蛇还在扭动躯体。他摘下沾满脑浆的鹰盔,让混着电离尘埃的风吹拂过基因改造过的面庞。
“泰拉统一了,大人。"副官加拉罕用自己的机械义肢擦拭着动力斧,暗红色的循环液正从肘关节渗出。
“您听到瓦尔多大人的通讯了吗?帝皇的黄金舰队正在穿越电离层。”
乌索坦望向天际,那些穿透辐射云的金色光斑确实像极了禁军的盔甲。他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合金雪花——这是能量塔超载后凝结的金属蒸汽。
二十年来,他们踏着变种人的尸骨从南极冰原杀到西伯利亚冻土,他们从阿尔比亚打到了龙之诸国,终于让这颗满目疮痍的母星停止了哭泣。
为了统一,这是他们一直以来高喊的名号,也是他们一直以来为之努力而坚持的一切。
现在,他们的计划完成了,他们的梦想实现了。
他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战争胜利了,可乌索坦的双眼之中有的尽是迷茫。他与那个男人,那个他们称之为帝皇的男人交谈过很多,自然也有关于他们未来的下落。
他要去征服群星,乌索坦知道他的目标,可他的理想和计划中,似乎并不包含雷霆战士们。
他低着头看着兴致勃勃的加拉罕,并没有将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他。
帝皇已经创造出了他们的替代者了。
阿斯塔特?还是星际战士?反正是这个名字,一群比他们雷霆战士要弱小,却要更加稳定和听话的工具。
帝皇用新的锉刀替换了旧的。
这对他们而言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啊,乌索坦叹息的闭上眼。或许他们的未来就只能留在泰拉作为驻守的部队存在,只能听到远方不断传来的帝皇胜利与收复失地的消息了。
但这也或许也不算太差的结果了,他们已经尽忠职守了,对帝皇,对人类,对泰拉。
乌索坦虽然是所谓雷霆战士的‘原体’,但这个称呼不过是赋予最能打的雷霆战士而已。他不是帝皇的子嗣,他与其他雷霆战士没有差别。
别说是与阿斯塔特一样千年的寿命了,他们的寿命甚至比不过凡人。
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缺陷,或者说是创造他们的人给予他们的限制。
"医疗队!"他突然朝山腰处大喊。三个背着灭菌舱的雷霆战士正跪在岩浆沟旁,给重伤的兄弟注射基因稳定剂。
这些身高超过三米的巨人此刻笨拙得像保育员,因为所有医疗机甲都在攻破要塞时损毁了。
暗黑天使的黑色涂装出现在东侧隘口时,乌索坦的嗅觉增强器捕捉到了钷素燃烧的气味。他以为是第一军团带来了火焰喷射器清理战场,直到看见那些涂着帝皇徽记的兰德速攻艇降落在尚未冷却的炮台上。
"看来康斯坦丁连庆功宴都等不及了。"
加拉罕往地上啐了口带齿轮碎片的血痰。他的声带在普罗科皮乌斯战役中被音波炮摧毁,如今说话时总带着金属摩擦的嘶鸣。
乌索坦露出难得的微笑。他想起七天前在喜马拉雅中转站收到的全息信标,帝皇承诺在统一日授予雷霆战士"泰拉守护"头衔。
而他仿佛看到了基因熔炉在在他们脚下嗡鸣,据说那些流淌着如液态黄金般珍贵的科技造物管道能治愈所有战士的基因缺陷。
然后他听到了链锯剑启动的蜂鸣。
—————
ps:关于雷霆战士的破事儿是帝皇不要脸还是他们反叛在前,我是倾向前者。因为相较于大叛乱活下来的那几个老年痴呆雷霆战士,帝国之初里作为雷霆战士原体的乌索坦是在亚拉腊山之后反叛的。
1236.【战锤】明日校场发饷,不必执甲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帝皇真是一个完美的君主
他身上集合了人类统治者几乎所有的特征,而在过河拆桥与清除不稳定要素这一点上,更是个中翘楚。
无论再怎么喜欢帝皇的人都必须承认,对于被帝皇放弃和抛弃的人来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
他不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不是一个慈悲的主,更不是一个充满爱的,一些家伙幻想里的哲人王,和满足不少人脑中幻想的完美冷酷政治家形象。
他是一个冲突的,分裂的,病态的统治者。他有的时候像是冷酷的君王,有的时候又像是情感过剩的社恐。
但无论如何,作为人类之主,他并没有许多人幻想中的完美无缺——毕竟如果他真的完美,也不至于干出如此多左右脑互搏的骚操作的。
而他的阴暗一面更是无处不在遍布了他的发家历史,而与此刻泰拉的亚拉腊山上,不过是其中的一道缩影罢了。
甚至讽刺的是,雷霆战士残部后来绝望的反叛之中还有一个参与者,她的名字叫阿斯塔特。
对,就是那位阿斯塔特女士,星际战士们真正的母亲,他们名字的由来。
她也选择了对自己的君王举起了反旗,并在失败之后选择了自尽。
帝皇,他曾经的挚友,他第一个战帅欧尔佩松在巴别塔下离他远去。曾经过去的伴侣尔达背叛他并选择放逐原体,昔日所有的永生者朋友全都选择离他远远地。
他的伟大毋庸置疑,而他的阴暗,也不应被偶像崇拜的光环所遮掩。
而且起码,对于这些被他辜负的人来说。
帝皇,该死!
......
赢得了泰拉统一的最后一场战争,雷霆战士们成功的将他们骄傲的雷鹰旗帜插在了亚拉腊山的顶端。
可下一刻,他们却迎来了从背后袭来的子弹与链锯剑
没有任何的征兆与准备,来自背后的炮火与死亡便瞬间覆盖了他们的一切。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反叛。
第一个倒下的是负责医疗抢救工作的托勒密。这个在阿拉伯海沟救过七十二个兄弟的汉子,此刻正茫然地看着从胸口穿出的动力矛尖。
他染血的双手还保持着调配稳定剂的姿势,装有基因药剂的玻璃管在碎石间滚动,发出清脆的哀鸣。
"敌袭!"
加拉罕的怒吼被淹没在导弹齐射的轰鸣中。直到暗黑天使的死亡之翼终结者用突击炮撕碎第三台急救舱,幸存的雷霆战士才意识到这些涂着帝国双头鹰的战舰不是来运送勋章的。
乌索坦的雷霆战锤将整片装甲地坪掀飞,十二名正在处决伤员的暗黑天使新兵在瞬间被他化作燃烧的碎肉。他的视网膜投影疯狂闪烁着敌我识别警告,那些本该是翠绿色的友军标记此刻全在攻击他们。
"他们的舰队在锁定地面坐标!"
某个战士的尖叫从通讯频道炸开。乌索坦抬头看见天空亮起密密麻麻的光点,那是舰载火力充能的征兆。雷霆战士之首的战斗本能快过思维,他跃向空中的同时启动背部临时加装的推进器,战锤裹挟着音爆云砸向正在降落的禁军穿梭机。
穿梭机在紫色火焰中解体时,乌索坦看清了站在残骸上的金色身影。
禁军统领的盔甲流淌着某种液态物质,动力矛的矛尖正在滴落某种熟悉的淡蓝色液体,那是只有雷霆战士医疗站才有的基因稳定剂。
"叛徒!"雷霆战士之首的咆哮震碎了方圆百米内的岩石,但瓦尔多只是优雅地转动长矛。当矛尖刺穿乌索坦左肩的神经接口时,禁军统帅冷漠的声音通过加密频道直接传入他脑干
"你搞错了叛乱的定义,乌索坦。"
“现在,你们才是叛徒。”
乌索坦狂怒的咆哮着,他已被愤怒冲昏头脑,他现在只想要抓住那个承诺统一泰拉的男人质问——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但现在,一切都在葬送与这场恬不知耻的,在背后刺来的屠刀下。
为什么?对人类之主来说,唯一的原因就只是你没有价值,而且不稳定罢了。
雷霆战士的改造方法非常粗暴,虽然换来的是雷霆战士几乎比拟禁军的肉体战斗力,代价却是他们短命以及性格暴躁的问题。
或者说后者其实不是什么单纯的缺陷问题,除了生物改造的不稳定,更大的原因只是因为单纯的,雷霆战士是‘人类’罢了。
是的,比起帝皇亲自慢慢调整的转基因玉米和经过原体基因种子培养所以出生就被打了思想钢印的阿斯塔特来说,雷霆战士是帝皇手中创造的最接近凡人的生物兵器。
他们身上的技术本身就有很大一部分来自泰拉上的科技军阀,哪怕这些生物技术十分胡来,可起码不是什么邪门的巫术,可以说是纯粹不沾染半点亚空间的生物技术产品。
他们就只是一群获得了超强力量的凡人罢了,而这,却成了帝皇容不下他们的原因。
这个要在统一银河后将银河交给凡人管理的皇帝,自己却容不下自己创造出来的凡人超级战士。
他心中合适的锉刀就是阿斯塔特这样无情、冷血而非人的怪物,他需要这些怪物为他征服群星,然后却又不允许相较凡人更加优秀的他们去管理凡人。
这家伙的矛盾与不做人,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雷霆战士性格的不稳定让帝皇决定清除他们,亚拉腊山战役记录下的雷霆战士几乎全部亡与这场战役就是如此。
而后来他们所谓的叛乱也不过是在逃掉一劫的乌索坦与帝国元老乌沃玛还有大科学家阿斯塔特一起发起的一场宫廷政变,而最终这一切也始终还在帝皇的预料之中。
至于后来隐居在皇宫附近的雷霆战士,帝皇不动他们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威胁了而已。
你不能指着这几个已经快被基因病和器官病变折磨的发疯,只能依靠更换当初被杀死的冷冻下来的兄弟的内脏苟活下来的雷霆战士,去证明反叛的是雷霆战士而不是帝皇。然后维护所谓完美无瑕的,人类之主的形象。
所以可笑的便是,帝皇在统一泰拉的前夕背刺了自己的工具,所以后来,在他即将统一银河的前夕,他的工具狠狠的背刺了他。
这怎么不能说是一种始作俑者,其无后乎的黑色幽默了?
这场背叛与屠杀还在继续。
加拉罕用机械臂卡住一名禁军的咽喉,嗅到了对方动力矛上逸出的檀香味。这种产自龙之诸国的昆仑山脉的香料,是帝皇在撒拉米斯平原大捷后亲自赐予雷霆战士们的嘉奖。
甚至三小时前,他们还在用同款香料净化医疗帐篷的空气。而现在,这个味道只会从杀死他们的武器上传来。
"你是谁?叛徒!!"
他嘶吼着掰开勉强禁军的颈甲,发现对方喉结位置纹着和自己一样的雷鹰徽记。这个发现让加拉罕的视觉处理器出现短暂紊乱,直到动力剑刺穿他的肾脏才恢复清醒。
不,他们不是伪装的叛军!他们真的是——
战场另一端,新晋战士卡西乌斯正用热熔枪对准禁军的头盔。他在一年多一前刚在乌拉尔山脉获得完整的改造手术,而他也是最后一批雷霆战士,在那之后。帝皇便不再为他们补员哪怕一人,却依旧派遣他们去最危险的战场。
"这是演习对不对?"
带着青少年特有的高亢声线在爆炸声中显得异常尖锐,充满了痛苦与不可置信
"我们统一了泰拉,我们赢了,我们——"
回答他的是禁军手中盾牌的撞击。卡西乌斯的胸甲凹陷成扭曲的艺术品,破碎的肺叶从嘴角溢出时,这个二十五岁的改造战士还在用目光哀求着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证据。
第一连长克雷芒陷入了狂乱的愤怒当中。他的链锯剑卡在一名星际战士的动力背包里,异形合金打造的锯齿正与陶钢装甲摩擦出蓝紫色火花。
"是你们吗?是你们吗?!"他对着敌人的面部呼吸栅咆哮,"他创造出来代替我们的工具!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你们也会——"
星际战士的爆弹枪抵住他下颚开火时,克雷芒最后看到的是对方肩甲上尚未完工的涂装。那些暗红色的线条本该在庆功宴后描上金边,就像帝皇承诺的黎明将为所有战士披上荣光。
乌索坦的视网膜投影突然开始闪烁血红警告。从心脏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这才意识到空气中飘散的淡蓝色雾气不是灭火剂,整个亚拉腊山战场都被注入了催化他们的肉体崩溃的气体。
"卑鄙!无耻!"
战锤与动力矛相撞迸发的能量电弧中,乌索坦的面甲因愤怒而开裂。瓦尔多冷漠地格开他的横扫,矛尖精准挑断了他右腿的肌腱束。
禁军统领的鎏金偷窥在辐射尘中泛着冷光,他的回答亦如他的主人一样没有丝毫的情感和感性
"雷霆战士必须为了人类的光芒未来让路。"
他突然甩出矛柄末端的拘束锁,缠绕住乌索坦的左臂。当高伏特电流通过时,乌索坦在剧痛中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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