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赫拉要塞 极限战士之家
在五百世界这大蓝精灵村的蓝精灵家的蓝精灵聚集地,就是在这里了。
赫拉要塞的整体架构和样貌基本和整个马库拉格的要素差不多,局势一座古罗马时期的要塞。
甚至就连其所在地点也非常的罗马,其修建的地点便是位于被推平的七座山峰之上。
七丘之城,没毛病。
这座由罗伯特·基里曼牵头设计的堡垒不仅非常有古罗马神庙的外观风格,其本身也是充满了原体的构思,看似空荡简单的设计,却能在应对入侵者的时候瞬间化作无数的武器阵列和射击位等。
不过这些与今时今日要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就关系不大了。
毕竟无论是基里曼还是卡尔加,都料不到这坚固的堡垒会如此彻底的从内部被攻破。
在底格里斯接触到那一朵黑炎的时候,超出他预料的事情便发生了。
他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当底格里斯的意识浸入黑炎之后,他便失去了对自我意识的完全掌控。
他只能如一个旁观者一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意识堕入了一片漆黑的池塘。
“帝皇在上啊,拯救我的灵魂吧!”
底格里斯发自内心的祈求着帝皇的庇佑,但并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是为了其他战团的兄弟们
作为最顶尖的智库,底格里斯深知自己的灵能力量能够做到怎样的事情。
而任何一个顶尖的智库最擅长的并不是使用自己的灵能力量,而是如何克制使用自己的灵能力量。
滥用灵能是哪怕混沌的堕落叛徒也不会去做的愚行,狂暴混乱的亚空间是不会看你是叛徒还是忠诚派,滥用其力量皆要付出血的代价。
一旦自己落入混沌之手,那可怖之物可不会为人着想,自己的身体恐怕最好也是沦落为一个活体传送门!
底格里斯疯了一样的试图找回自己的控制权,哪怕只是希望炸掉自己的脑子。
可任凭他如何动用自己的灵能技巧,这种仿佛来源灵魂的控制都牢牢的束缚住了底格里斯。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入了这片漆黑的池塘,进入了这无关的水中。
而很快,他的耳畔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找到了~”
霎时间,底格里斯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灼烧,这种超越肉体的剧痛让阿斯塔特的坚韧神经都承受不住,但就在这时,那声音却又带着一股无形的蓝色之风吹去了他身上的黑炎。
“有意思,你是极限战士的智库底格里斯?托勒密图书馆的管理员?我或许应该向你借几本书——比如关于第二帝国什么的。”
“你是......谁?”
底格里斯感觉自己好像夺回了部分的身体控制权,但只能艰难的发出几个单词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不好奇这些黑炎的主人是谁吗?”声音笑到
“你几乎是人类最顶尖的灵能者之一,但却依旧无法抵抗这股力量主人的召唤,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过是......亚空间邪祟的把戏!”
“哈!邪祟,对,就是邪祟啊!”
这声音仿佛是被底格里斯逗笑了一样的哈哈狂笑着,然后笑着笑着戏谑道
“你就没感觉到,你呼唤帝皇的时候,其实下沉的就更快一些了吗?”
“好吧,算了,我没有什么当谜语人的欲望,直白一点告诉你吧。这些东西,这些力量,可都属于你嘴里的帝皇啊。”
“你见过哪个信奉邪神的邪教徒能够抵抗他对应神祇的力量了?”
“一派胡言!”底格里斯愤怒的咆哮着
“忠诚啊,好忠诚啊,往往真理都已经告诉你们答案了还装作不知道——算了,我也没心思和你辩什么经了。”
底格里斯的面前一切都如潮水般退却,他回归了自己的身体,回到了托勒密图书馆
但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仅如此,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抬起手,以精准的灵能力量在亚空间释放了自己的投影!
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这不是什么法术,这是一个——信标。
当底格里斯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他的面前已被撕开了一道漆黑的口子,而从中走出了两个人。
一个是披着黑色斗篷穿着洁白服饰的青年,底格里斯直视他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身体传来了一阵无法言说的空虚。
而当他的目光投向另一个人——那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库拉格老妇人。
她的头发雪白,纤细的身躯看起来显得有些瘦弱,杵着一根手杖。看着他的时候,底格里斯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对方。
不,他确实见过,在书本上,在图画上,在挂在原体房间的那一副画像上面——
“请注意点,尤顿夫人,虽然你被我转化成灭却师已受赐了全新的生命,但你依旧和凡人一样脆弱。”
“受赐?先生,你只是强制将这份诅咒给予了我。”
两人的对话让底格里斯的眼眸瞬间睁大,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老妇人,惊的已经无法言语
尤顿夫人?在奥特拉玛能如此称呼的人并不算少,但如此长相的尤顿夫人有且仅有那一个。
马库拉格的女管家,执政官辅佐,赫拉要塞的总管以及——原体罗伯特·基里曼的养母!
或者说,是所有原体里唯一存在的母亲。
夏浪饶有兴致的看着倔强的尤顿夫人,是的,他朝塔拉辛交易的选项之一就是这位塔拉莎·尤顿夫人。
基里曼的养母,也是对付这位复仇之子最好的手牌没有之一。
想象一下,当基里曼发现自己的母亲被敌人掳掠,会是何等的暴怒与疯狂。但反过来说,只要尤顿在这边,基里曼也一定会束手束脚。
当然,夏浪不是拿人家的母亲威胁儿子。这种没品的事儿他不会做,拿来尤顿夫人,要威胁的,实际上的基里曼的父亲。
嗯,起码是他嘴上会喊,但心里不一定会认的那个。
话说回来,自己要是给这两货绑在列车轨道上让基里曼选一个去救,他大概会毫不犹豫的选尤顿吧。
“来吧,智库馆长,请带我们去觐见真正的奥特拉玛之主。”
夏浪收回戏谑,饶有兴致的对着智库馆长说道,而底格里斯依旧无法反抗对方的邪术,身躯被支配着如僵硬尸体一样带着他前进。
“基里曼大人不会因为我而对你手下留情的。”
尤顿夫人突然开口道
“是是是,我也不是要威胁他,说真的,他不值得我害怕。”夏浪耸了耸肩道
“一个拒绝自己本质的亚空间次级神,自欺欺人可带不来力量的实质。”
“罗伯特远超凡人,但也仅仅只是远超凡人。你为何与他的那个兄弟一样,满口就是神神鬼鬼的?”
“夫人,我以为我对你展示的证据已经能够说明一切。”夏浪叹息道
“那个王座上的尸体做出最蠢的事情就是对自己的儿子们隐瞒了亚空间的一切,不过想来对工具本来也没有什么坦诚的必要了。”
尤顿夫人这一次没有反驳什么了,看来在原体养母的眼中帝皇也并不是什么好父亲的形象啊。
反正她和基里曼肯定是觉得康纳王才是原体真正的父亲。
被迫在面前带路的底格里斯听的越发的心惊胆战,也越发的想要挣扎
夏浪注意到了他的挣扎,所以转移了说话的目标
嗯,或者说是爆典找乐子的目标
“不用反抗了,没听到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吗?一个邪教徒怎么反抗的了他信奉的邪神了?”
夏浪看着底格里斯那因为挣扎而扭曲的脸,乐呵道
“当然不是说我是那具腐尸,我只是窃取了他另一面力量的竞争者罢了。控制你的力量其实已经不属于我,但我依旧可以通过他来控制你。”
“因为那力量真正的主人支持我,而不是支持另一个他。”
底格里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或者说底格里斯希望自己不要去听这等邪恶的歪理邪说!
但夏浪那可是一个喋喋不休,十分乐意给这些凡人一些亚空间真理的启迪
什么黑暗之王,什么侵蚀毁灭,什么第五邪神,什么被诅咒者。
也得亏是夏浪提前缝合了恐惧之眼导致显示宇宙的亚空间浓度已经下降到了色孽爆发第一声啼哭之前的程度,不然就这种小秘密,原地刷出来一队魔军都不奇怪。
“一派胡言......”
底格里斯紧咬牙关不断的清除自己脑子里这些污秽邪恶的知识,但他越是不去想,却反而越是清晰。
这场调侃纸质他们抵达了极限战士最为神圣的殿堂而终止。
而此刻,正好站团长马捏乌斯·卡尔加正班规在这里低垂着脑袋凝视冥想。
嗯,大概是企图得到原体的启示什么的。
但感觉到有人靠近的卡尔加当时就站起身,然后——
“你好,借过一下。”
声音从身边略过,紧接着卡尔加就扑通一声的倒在地上
如同一张巨大的地毯一般,极限战士战团长已经扑在地板上了
就和他的基因之父一样。
1043.【战锤】母之剑弑子
猩红的鲜血时刻垂落在他的脖颈上,如红宝石一样闪耀着哀伤与苦痛的光芒。
一万年,已经过去了一万年。
在停滞时间的立场之中,这具神圣的躯体已经躺在这里一万年的时间了。
嗡嗡作响的静滞立场传出了运行的声音,电解空气产生的铁腥味让人产生一种这神圣躯体的鲜血依旧在流淌的错觉。
但一切都已经静滞了,罗伯特·基里曼活在一万年前。
那微卷的金发,如大理石一般坚固的雪白皮肤,充满了马库拉格贵族式的威严与荣光。
极限战士们难以凝视他们的基因之父
原体的躯体用于这一种深深的光辉,火,光,战争,凝视基里曼躯体的极限战士能够感觉到这些超凡的要素。这万年来,原体的光辉日益神圣。
或者说,用一些更加符合那些国教神棍的说法。
这就是神性
任何一任的奥特拉玛之主都注定无法冷静的直视他们父亲沉睡的容颜,瞻仰之时,无不为这份神圣的辉光而感到自残形愧。
当然,还有在他们心中蔓延一千遍也不够的仇恨。
福格瑞姆,我要杀你,一千遍,也不够!!!
原体堕落的兄弟用一把沾染污秽剧毒的邪剑割裂了原体的咽喉,生命与灵魂在伤口上流逝,超越了任何可以医治的手段。
复仇之子的生命永远凝固在了他陨落的前一刻,
何等悲伤,何等仇恨,何等......
“来来来!现在我们来到的是马库拉格知名景点——基里曼在驰援泰拉!”
“什么?你问为什么这里只有趴在马库拉格的基里曼?”
“孩子,景点的另一份还在复仇之魂上呢!那里有升神的帝皇,被打至跪地的恋父癖荷鲁斯,圣吉列斯牌手打鸡肉丸,以及我是罗格多恩。”
“你说基里曼在哪里?”
“基里曼在驰援泰拉!”
包含着仇恨与无尽恶毒的第一,卡尔加死死盯着跨过自己走向原体的那个身影
开着对于极限战士而言绝对不好笑的笑话,他嘲弄的带着一位老妇人走向原体,而注意到卡尔加的眼神,他还特意回头笑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
“话说回来,你们这些蓝精灵真不愧是基里曼的儿子啊——别人的原体遗物都捂的死死的,就你们毅然决然拿出来当做景点买票,嘿,还真别说,马库拉格旅游业就是这个项目撑起来的吧!”
“听说要十二王座币一张?真贵啊,都赶得上一个大头半个月的工钱了。算了,这钱我出,但我只出二十四王座币,毕竟让人家老妈来见儿子的尸体还得买票,有点不道德了啊!”
夏浪喋喋不休的说着基里曼笑话,而他旁边的尤顿夫人已经没有倾听的闲心了
她几乎是颤抖的来到了沉睡的罗伯特·基里曼面前,伸出手想要触摸在静滞立场中沉睡的他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尤顿夫人悲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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