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映九霄
而这也是水门有意为之,他对于云忍本来就满是恶感,真心是懒得再和土台这个云隐村数一数二的聪明人绕圈子说些没意义的废话了,他现在就想尽快弄清楚云忍们的来意,然后好决定该怎么对待土台等人。
土台倒是一脸的波澜不惊,作为云隐村的高层,他很清楚自家村子和木叶之间的种种纠葛,有预料到四代目火影可能会不给面子的情况。
就眼下这情况其实都还算好,
四代目火影并未直接口出恶言,只是态度急躁了一点。
“······前些日子,有一名身份不明的袭击者在我们云隐村闹事,杀害了我们村子多名同伴!”
土台沉吟了两秒钟,也干脆是直接步入了正题。
反正即便是寒暄,以自家和木叶的关系,也没可能说是寒暄出来什么交情,如果火影喜欢听些好听的话,他倒也是乐意奉承两句,但既然不愿意,那索性直接说正事。
“贵村的遭遇我深感遗憾,只是······这与我们木叶有什么关系?”水门冷着脸问道。
“因为袭击者是用写轮眼控制住了我们受害的同伴!”
“写轮眼?”
水门眉头一挑,“这么说来,贵村是认为那袭击者是我们木叶忍者了,这次来访······是来问罪的吗?”
说这话的时候,
他的脑子也是飞快的转动了起来,写轮眼······竟然是宇智波一族在策划报复云隐村吗?是因为那个名叫宇智波鹤羽的孩子吗?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了。
毕竟,
因为二代目火影以及三代目火影这些年的打压,宇智波一族现在虽然还是号称木叶第一豪门,可行事作风却是要多老实有多老实,根本想不到他们会在不告知村子的情况下就派人去报复云忍。
看样子,
之后得抽时间和富岳好好聊一聊了。
“问罪?当然不是。”
土台果断摇头,接着说道:“如果只是写轮眼的话,那么你们木叶自然是第一个需要被怀疑的对象,可问题是袭击者杀死我们同伴的手段却是木遁!!”
“而且,除此外······”
“木遁?”
水门倏然一惊,拍案而起。
方才脑子里的猜想被全数推翻,写轮眼+木遁······这样的组合应当不至于说是突然扎堆似的冒出来。
倘若土台没有说谎的话,
那袭击了云隐村的这个袭击者很可能就是袭击了雾忍使团的那个家伙,也极有可能是杀害了三代目的长子的凶手。
“火影大人,您这是······知道这名行凶者的身份?”不说是土台这种经验老道之辈,就是卡库伊这个聪慧的少年都从水门的反应中察觉到了许多东西。
“呼!我不知道。”
水门深吸了口气,又坐了下来,并且摇了摇头。
“那您这是······”
“因为你说的这个有着写轮眼和木遁的袭击者之前也袭击过我们木叶,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和伤亡,我们现在也正在调查······”
水门话说到一半,忽地察觉到了不对,“等等,土台阁下,写轮眼+木遁······伱们这不应该更加怀疑我们木叶吗?”
“刚才话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火影大人您打断了,除了写轮眼和木遁之外,那名行凶者在逃离我们的追捕的时候······是用我们云隐村的天送之术逃走的!”
说出来这一番话的时候,土台也是神色复杂。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隐瞒下这一则情报来讹诈勒索木叶一番,但在和雷影大人认真讨论过后,还是放弃了这么一个诱人的选择。
因为那名袭击者所展现出来的威胁性太大了,
写轮眼+木遁+天送之术+足以承受天送之术传送的强悍肉体······这样的组合让人真的很不安!
所以,
比起来勒索木叶一把,他们更倾向于先解决掉那名对他们云隐村怀抱有浓烈恶意的袭击者。
“天送之术?”
水门愣住了。
他是知道云隐村的天送之术的,但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此刻也是茫然了,写轮眼能复制寻常的忍术,可天送之术这类秘术是写轮眼无法复制的啊!
难不成,
在云隐村搞袭击的家伙和袭击了雾忍使团的那个家伙不是一个人?
“土台阁下,你们······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天送之术这种秘术,照理来说便是写轮眼也无法复制的。”水门皱着眉头问道。
“火影大人,我们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正因为我们知晓这一情况的复杂程度,所以雷影大人才会特意让我来木叶与贵方交流,看看能否弄清楚这名袭击者的真实身份,若是能联手解决掉这个袭击者的话就更好不过了!”
土台的态度是如此的诚恳。
“······呼!这事······的确是出乎意料的复杂!”这一刻,水门深切的感受到了这火影宝座是何等的不好坐。
或者说,
他的运气似乎不是太好。
甫一继位,就需要面对如此棘手的麻烦事!
第265章 被盯上的山中亥一
“土台阁下,有关于这个袭击者贵村还掌握有更多的情报吗?”水门花了两分钟的时间梳理了一下思路,再次看向土台。
而这一次,
他的态度比之前要温和许多。
不管土台方才说的这些是真是假,但土台的态度明显不是来找麻烦的,这就没必要说是摆出来一副对抗的姿态了,况且他也感觉土台说的应当是真的,因为云忍们没必要编出来这样谎言。
真要扯谎的话,
这谎言定然是要编的更加符合逻辑才行。
只有现实才不需要逻辑这种东西,才会如此的魔幻和荒诞。
“很抱歉,我们虽然说尽可能的去调查了,但截止我离开村子前,也未能查清楚其人到底是怎么样潜伏进我们云隐村的,只是推断其人应当是掌握着极为高明的潜入手段。”
“对了,还有一个听上去有些荒诞的猜测,其人还拥有着赋予他人力量的手段,就在这名袭击者在我们村子里行凶的时候,有一名并非是忍者的少年一夜间突然就具备了上忍层次的力量,这名少年也是至今下落不明······”
土台不做保留的说出来了他所掌握的全部情报。
而听到土台所言,
水门的的脸色越发的······纠结,要不是土台神色严肃,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真的都要忍不住怀疑这位雷影的智囊是不是特别喜欢开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了。
这怎么越说越荒谬了?
拥有着赋予他人力量的手段?
让一个连忍者都不是的少年一夜间获得了上忍级别的力量?
这不应该只是出现在三流的烂俗小说当中的桥段吗?备受欺凌的主人公意外获得了超凡脱俗的力量,从而逆天改命······
水门的一大爱好就是看书。
在没有成为火影之前,如果没有事情打扰的话,他能坐在桌前看上一整天的书,而他看书也不挑,就算是那种三流的烂俗小说也能看的津津有味。
所以,
此刻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小说照进现实的不真实感。
“火影大人,我明白我说的这些听上去······很荒谬,但更荒谬的是这就是我们所见到的现实。”
看着不作声的水门,土台继续说道,脸上不禁露出来一抹苦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名袭击者的危险性就得提到最高级别了。”水门神色复杂的说道。
假如说这名袭击者不仅仅是自身实力超群,同时还具备着迅速的制造上忍层次的强者的本事的话,那可真就是······要命了。
“雷影大人已经将此人列为S级的危险目标!”
土台苦笑着答道。
自从五大忍村成立至今,各村的秩序差不多都已经是走上了正轨,在方方面面都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规矩,在判定危险目标这一方面自然也是有着一套东西的。
最直观一点就是叛忍。
这几十年来,各村或多或少都有叛忍出现,为了能清晰的标明这些个叛忍的危险程度,各村便划分出来了S、A、B这样几个层次。
B级的危险性差不多就是中忍层次。
A级的危险性就是上忍层次。
S级的话······就是指那种实力已经超越了寻常上忍,足以和影们相提并论的危险家伙。
一般来说,
B级就是最低层次,因为想要叛逃,最差也得有中忍层次的实力,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有下忍叛逃的事情。
而S级就是最高级别了。
举个例子,大蛇丸在叛逃后,木叶给大蛇丸的定位就是S级叛忍。
“S级吗?”
水门缓缓颌首,这个定位没问题呢!
他没有在这种细节上纠结,径直是问道:“土台阁下,你之前说要和我们木叶联手一起解决这个身份不明的行凶者······是怎么打算的?”
“因为来之前不确定能否达成联手的目标,所以我这里也只有一个大概的方略,若是贵村愿意与我们联手的话,那么我们是希望可以抽调一批高手,组成一个专门的机构部门来追索这个身份不明的敌人!”
土台回答的很痛快,一点都不遮掩他们的盘算。
“专门组成一个机构部门······会不会太夸张了?”水门挑了挑眉毛。
“这也只是一个大概的方略,只不过以我个人的陋见,这个袭击者的危险性极有可能在寻常的S级叛忍之上,在对付其人的时候,宁可高估,也万万不能小瞧。”土台郑重说道。
“······倒也是!”
水门沉默了两秒钟,认可了土台的判断。
不过,
联合起来组建一个专门的部门机构,这事说起来容易,但想要落实下去却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接下来水门和土台围绕着这名袭击者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谈话,直到夕阳西下,余晖从窗户中照射到屋内,水门这才是结束了和土台的交流。
“土台阁下,今天的谈话暂时就到此为止,贵我两村联手之事牵涉颇多,不是这一时半会儿就能定下来的,明日······我们再继续商谈!”
“那我们就要暂时叨扰贵村一段时间了。”
“无需客气,有什么需要的话直说便是。”
水门唤来了一名下属,命其领着以土台为首的云忍使团去往前不久才招待过雾忍们的使馆落脚。
旋即,
他直接是用飞雷神之术回家一趟,看望了怀孕着的妻子一眼,便又匆匆返回了火影大楼,前代火影猿飞日斩与水户门炎、转寝小春两位顾问,以及新近上任的上忍班班长奈良鹿久已然是在等候着他。
木叶村高层的会议就此开启。
不过,
也不是说所有人都跟着大人物们忙碌的,像是教育部、审讯部、医疗部等部门的工作人员是不用跟着火影大人他们一起熬的。
在审讯部工作的山中亥一就是如此,他在处理完手中的所有工作后,便离开了那张办公桌,脚步轻快的走出了火影大楼,拒绝了同僚们去喝酒的邀请,一门心思想着回去照顾怀孕着的妻子。
第266章 又一块拼图得手
山中亥一并未住在山中一族的族地中,他的妻子并不是忍者,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了照顾妻子,他在木叶的正街上开了一间花店。
除非是族中有事他才会回去族地一趟,
平日里就和妻子一起住在花店的二楼。
所以,
山中亥一只需要沿着大街走,很快就能回到家中,然而······今日这回家之路似乎不像是往日里那样太平。
作为木叶村数一数二的顶尖感知忍者,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而且······那看向自己的视线中怀有着深深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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