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泽玄灏
说教完毕,一群人如释重负。
封清羽揉着有些酸软的腰,准备回宿舍睡觉。一场酣畅淋漓的睡眠,比任何美好的事物都美好。
和博士在约定,也因为疲劳暂时抛诸脑后。
“博士,晚安。”
博士不会轻易放过机会,今晚的重头戏并不是在游乐场里的那次,而是现在。
到嘴边的食物,可不能让它给飞走。
“我房里有好康的,来一下嘛,不来后悔。”
这句台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个问题暂时也不重要,对博士来说好康的可能是一部特别吓人的恐怖片。
万一看了,今晚就别想睡。
机智如封清羽,当然要拒绝了。
“博士,现在很晚了,有什么好康的留到白天再康好吗,我想睡觉了。”
博士态度也很坚决,拉着封清羽的手臂不放。
“不行,不是现在的话没有意义。”
在半推半就下,封清羽来到博士的房间。桌上摆着几张影碟,影碟的封面是姿势风骚的女性。
“博士,你好多片啊,你就这么喜欢看animal video吗?”
这些光碟都是美女生物学家拍摄的纪录片,全称animal video,简称你们都懂。
“不对,你叫我来就看这些?”
震惊,罗德岛的顾问博士在半夜竟然私下和女性干员做这些事!
“当然不是。看动物世界是我个人微不足道的爱好,不适合放到现在,你回忆一下,三小时五十二分钟四十三秒之前,你对我说过的话。”
如此精确的时间,封清羽反倒想不起来自己和博士说过什么。昨晚她和博士说了很多句话,要一句句回想起来颇有难度。
“博士,请你明示。我和你说过什么来着?哈欠——”
记不住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从柜子拿出一瓶度数中等的威士忌,在汐斯塔的免税店买的,味道不错,酒味醇厚浓郁,和刚生产出来,味道较淡的新酒不同。
“来,先喝一杯,我慢慢帮你回忆。产自汐斯塔的好酒,市场价几十万龙门币一瓶,我几乎掏空了账户里的钱才买下它。”
鉴于每次饮酒都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这次封清羽学乖了。
“慢着,博士,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是想叫我来康什么好康的,你是想……”
早知道女性干员也会被女博士……
“可是,今晚在加里森游乐场……你不是已经满足了吗?虽然也才二十分钟。”
封清羽护住自己的裤腰带,避免它“一不小心”就松开。
“你这个黑羽就是逊啦,才二十分钟就蔫了。上次你不是这样的,你坚持了五十分钟三十一秒二分。”
博士将棕黄色带点红的酒液倒入饮酒专用的玻璃杯,用夹子加入几块冰,先行享受。
“这……这种事情没必要记得那么清楚啦……博士,我要回去了……”
这情况有(非)点(常)危险,三十六计走为上。
博士已经提前做好准备,从梅尔那里弄来前端改装成镣铐的机械臂,只需要轻轻按下遥控器,今晚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期待今晚的不止她一个人,她是在造福罗德岛的干员们。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开始不也挺好吗?
封清羽的手脚被机械臂束缚起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要反抗。
“博士不要!”
二十六 新的客人
封清羽的呼叫无用,这间房隔音效果一级棒,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
博士总能想出一些新花样来欺负人,很好。
她今晚肯定逃不掉,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就没一次能顺利逃掉。难不成,每到泰拉世界的一个地方,自己就要被玩弄一次身体,像签证盖章一样,盖满世界各地的章?
好像是这么回事。
上次是龙门,然后是勾吴城,现在又是汐斯塔……下次是哪?萨尔贡?
“今晚你的里面会有新的客人来做客,不期待吗?”
博士的脸慢慢靠近,威士忌的香气随着她的呼吸袭来。银发,蓝瞳的巴别塔恶魔,再次把单纯善良的干员算计得明明白白。
“你以前也可以反抗我们,却每次都不反抗,到最后全部接受,不就说明你自己也乐在其中吗?”
这番话好有道理,竟让人无言以对。
“才……才没有乐在其中……话说,新客人是谁啊?”
封清羽的关注点比较奇怪,她很好奇今晚要加入淦自己的人是谁。难不成是凯尔希?
不,应该不可能。凯尔希对年轻人的情爱之事早已看淡,不太可能加入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说不定她发现了还要制止。
“你马上就会知道。尽管不太想和别人一起分享你,事先定好的活动,不应该因为我一己私欲改变。好了,你们都进来吧。”
阳台的自动门应声打开,迎面走来几个曾经是自己得力爱将,现在把封清羽当成罗德岛休息室的干员。
加上博士一共五个人。
五……五个人?为什么人数还增加了两个?这稳稳的要发展成多人运动的趋势。
“喂,我没听说会来这么多人啊喂!”
一个绰绰有余,两个可以应付,三个勉为其难,一下子变成五个人就有点过分了。
多出来的两个,是嬉皮笑脸的年和按错号码之后联系到的嘉维尔,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尾巴的直径和长度都不俗。
尤其是嘉维尔的,估计能让人晕厥过去。
罗德岛干员黑羽,今天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五个人很多吗?我们部落的大酋长在即位仪式当晚要和七八个女孩子一起过夜,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还能骑马打猎,黑羽你身体很不行啊。你这个样子,我担心把祖玛玛介绍给你,你会被她掏空身体。”
嘉维尔看热闹不嫌事大,话语中似乎暗含嘲讽的意思。萨尔贡人天生精力旺盛,身体素质好,是整个泰拉公认的事实。
森蚺是阿卡胡拉的某部族族长,骁勇善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要应付这样一个女人确实不容易。
比如陈sir,也是个练家子,以身体为容器,能储存大量的精神和力气。但每个人身体的容器容量都不同,有多有少,封清羽属于偏少的类型。
往往这些家伙把自己的精力注入她身体内的时候,自己的容器已经注满,对方还有,最后惨遭溢出。
总之,她这个卧底当得挺惨,报告任务之余伺候上司,伺候完上司去伺候兽耳女酮,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样劳累的。
“可恶……为什么我堂堂一个一米七二的御姐,要被你们这群比我矮的女人摆布!”
封清羽发出哀嚎。
这声哀嚎并不能改变她今夜的命运,该被人骑就要被骑,该被摩擦就被摩擦,该被前后夹攻就要接受。
“黑羽你是大家的黑羽嘛,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你也要回应我们的喜欢才行啊,说起来,上次你拒绝了我来着。”
嬉皮笑脸的年用尾巴尖尖撩封清羽的背部,耳根和侧颈。手里拿着刚抽的签,编号1。
这五人为了决定游♀玩顺序,自顾自开始抽签,年运气好抽到了编号1的签子,可以先行享受。
“我不记得你对我表白的事……你这家伙,不要给我无中生有。”
年抓起自己的尾巴,用尾端戳戳封清羽的脸颊。
“是这个啊,这个,之前你不是说我体温1400°,担心自己会被烤熟吗,没关系,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我去你那里做客。夕上次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体验很棒,我可不能放过体验的机会。”
现在,封清羽装甲剥落,能够抵挡视线的衣物已经被尽数褪去,甚至连最里层的窄小布料也惨遭掠夺,扔在一旁。
手脚已经从机械臂的束缚中获得自由,但今晚在劫难逃。
“那个……麻烦你温柔一点。我看你的尾巴,比夕还要夸张一点。”
今晚的第一棒,是曾经心心念念抽不到的年老婆,心情既紧张又羞涩。
和年好像也不错,她心想。
年依旧嬉皮笑脸,给人很不正经的感觉,身体却化身为萨卡兹穿刺手,以穿刺拿来挡伤害的工具人的力度,将这场战斗的武器送入它该去的地方。
封清羽受到强烈攻击,无力抵抗。前门守备空虚,敌人一攻即破。对方是年兽,战斗力超群,在这座城内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年开始攻打她的城池,一下,一下,又一下,整座城都在摇晃,带来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
“ho,这就是黑羽的……果然,很不错。”
某不正经重装干员一边攻击封清羽的城池,一边送上自己柔软涩气的唇。
这个吻带着点辛辣气息。
前门遭到火攻,后门则面临另一位敌人的水攻。
“喂,别擅自在那边玩得开心啊,我抽到了二号签,带我一个。”
年的妹妹夕有幸抽到二号签,但是她等不及年结束第一轮攻打,寻思着自己也要加入。
据说有种好吃的东西叫做三明治,她也想试试看。
“我都等困了,小娘子,这里我就收下了,多谢款待。”
前门被年攻破之后,后门也遭到夕的袭击,彻底溃败。城池被攻破的感觉很微妙,身体被两位敌人一齐托举起来,为了能稳一点,不从高处摔落,封清羽不得不用腿环住年的腰部,手臂抱紧她的脖颈。
她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要被罗德岛的限定干员随意摆布,像大海中的木筏,上下前后左右摇摆。
二十七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你们……稍微也让我休息一下啊……这都几次了?”
封清羽眼睛半闭,思绪混沌,腰部往下的位置似乎和腰部以上分离,下面的部分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简单来说,就是因为冲击太强,给整麻了。
突然觉得陈sir的攻击节奏很柔和,这俩人是千年神兽,力道不同凡人,甚至能在围攻的时候打破常规,将藏于深处的地下喷泉给挖掘出来。
晶莹剔透的水花,飞溅不止。
俗话说得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现在要反过来,只有被耕坏的地,牛永远不会累死。
“差不多也该到我们了吧,你们已经享用黑羽七十五分钟二十八秒六分,攻破次数分别为四次和五次,黑羽失守次数为十五次……”
博士在冷静分析这些数据。
看起来黑羽的忍耐力在下降,往常失守一次需要半小时以上,现在直接缩短到十几分钟甚至几分钟,各项机能已经被开发到不错的水平。
“日后必成大器”这句话,拿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限定两姐妹有些不情不愿,但游戏规则已经定下,为的是让大家都玩得开心,她们已经霸占封清羽一个多小时,也该让位给其他人。
“有些不尽兴啊,下次单独找她玩吧,今晚只能凑合凑合了。”
年取走她的尾巴。尾巴被透明的丝线缠绕和包围,伸手一摸,居然是滚烫的。
夕玩得正开心,被告知要让位,心里有点不痛快,发出一阵叹息。犹记得上次的画中世界,两人在烟波浩渺的婆山湖上彻夜云雨,不知昼夜和时间流逝。
今晚虽然也玩得很开心,但总觉得缺点意思。
“夕,别发呆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年这家伙自己也没玩多久,却一脸开心。按理说年的精力这么旺盛,起码要玩十几小时才会停下。
不过她这家伙性格很乐观,倒不会因为尾巴没获得满足而生气。
“也罢,来日方长。”
夕最终也接受游戏结束的现实,把封清羽让给其他干员,自己和年先去旁边吃点东西凉快一下。
年和夕的战斗评价是B。
博士的房间冰箱里有很多好吃好喝的,和普通干员待遇不同。面对干员白嫖的行为,博士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责备。
博士的运气比较差,抽到五号签,也就是最后一个。等全部干员都结束一轮之后,才到她的场合。
这样的结果,也许是对自己在游乐场里偷跑的惩罚。
当这场游戏的最后一个玩家也并非多么可悲的事情,作为最后一个享用猎物的人,她能够独占猎物,直到自己品尝完毕,也没人和她抢。
偷跑的事情是秘密,只有她和封清羽两个人知道。只属于两人之间的秘密,不也挺有意思?
上一篇:东京:这个旁白不对劲!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