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纳米核心
是的，方元捕捉这些人造人的一大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对于这个圣杯大战中的额外第三方，方元自然是非常感兴趣的，更何况那些幕后的存在居然还能拿出亚从者技术，而且还一次性就出现了七个亚从者，那就让他更感兴趣了。
毕竟按照型月的设定，拥有人工制造亚从者技术的，也就只有一个迦勒底，而且还是在十多年后才真正成功，最终存活下来的个体还只有一个，也就是俗称棉花糖的玛修·基列莱特。
但那已经完全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故事了，方元很是好奇，这个世界的亚从者又是从哪里来的？ “啧，居然连她们自己也不清楚吗……” 几分钟后，方元放下了手，脸色有些遗憾。
他还想着从这些人的记忆里找出来幕后黑手的身份与所在呢，但是结果却是，就连这群人造人本身都不是很清楚在幕后操控着他们的人的身份。
那个，又或者那群幕后黑手的警惕性真的很高啊，不但这些人造人从出生起就被限制在一处封闭空间中，没有接触过外部环境，而且他们被转移到图利法斯这边时，也是一路维持着昏迷状态运送过来的，记忆中根本没有留下半点线索…… “不，还是有的，那些负责调制人造人的研究员，说的语言主要是德语……” 说到德国，方元立刻就想到了在那里的一个魔术师家族—— “是爱因兹贝伦吗？又或者是获得了爱因兹贝伦遗产的其他魔术师组织？” 情报太少了，方元暂时找不到头绪。
')247'>第二百四十六章 亚从者＆被“偷”走的大圣杯
“算了，这方面可以以后再调查，先看看‘亚从者’这种存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元手中再度闪烁起炼金术发动的光辉，同时几位亚从者的周身也出现了十几道有着复杂图纹的阵图，共同构成一个立体的三维阵图——这是方元在初步了解了魔力、以太、灵子等概念的存在后改进而来的灵性分析阵图，能够对这些非物质性的存在进行检测分析。
“这种庞大的外来灵体缠绕包裹着自身灵体的状态，怎么这么像……” 当以灵性视角对这些亚从者进行解析时，方元赫然发现，她们这些亚从者体内的英灵灵体与自身灵魂之间的关系，很像是他当初与人工智能[以太]深度融合时的模样。
区别就是，一者只不过是由无数基础灵质编制而来的“简陋”智能，并不存在太过鲜明的人格，另一者则是编织得非常精致完美、仿若艺术品一般的庞大灵体，带着鲜明的自我意识与强烈的人格。
虽然灵基赋予亚从者们的是各种只有英灵才能掌握的技能与宝具，而[以太]能给予方元的，除了更加强大的思维速度以及额外的炼金术施展能力外，并无其他力量，看上去似乎差距甚大。
但仔细想想，这两者之间其实并没有本质区别——说到底都是对外界物质能量的干涉能力罢了。
两者之间的真正差距，其实是在灵体的人格完善程度，以及对外界物质能量产生干涉的灵体结构的编织精细程度的差别。
换句话说，如果方元手头有足够多的贤者之石，再对照着已有的英灵灵基进行复制摹刻，直接就能仿造出来一个从者灵基！ “这还真是……有意思啊！” 方元心中灵感喷涌，甚至恨不得当场就拿那边的几个从者炼成贤者之石试试水。
不过他最后还是按捺下了这种冲动，还是等更进一步的研究完成了再说。
“单纯的复制还是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一些，如果能把英灵灵基中的各个模块以及基础编织规则搞清楚的话，我不是想怎么编织就怎么编织，想怎么改造就怎么改造……那我是不是就等于接触到第三法了？” 方元摇了摇头，还是不作这种空想了。
他在大致记录下这三位亚从者体内的灵基结构后就已经明白，想要研究清楚灵基构成与灵体编织的规则，并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研究，至少在这一次圣杯战争期间是没办法完成的。
除非他走捷径——也就是通过本身就是第三法结晶的大圣杯许愿！ “看来，不能再等下去了，大圣杯，现在就拿到手吧！” …… 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城堡中，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甚至还战死了一位最重要的从者，众位从者与他们的御主正聚集在大厅之中，面色复杂地看向几乎完全陌生的族长大人。
达尼克·弗拉德·尤格多米雷尼亚，现在应该如此称呼的存在，却仿佛并没有看到大家的复杂目光一般，如同君临一国的王者，坐上了之前的弗拉德三世所坐的王座。
“统计一下这次遇袭的损失，安排魔术师和人造人们加紧防御体系的重建，而且要吸取之前的教训，不要把整个防御体系一体化，而是分成多层防御，不至于像这次一样，被人一次性整个端掉了。”
达尼克·弗拉德第一时间就发布了这样的命令，那语气中既有魔术师达尼克的精细与缜密，又有大公的果断与雷厉风行，看得下面的众人越发心情复杂了起来。
“是，统计损失的事已经安排下去了，重建防御体系的事我马上就去布置。”
菲奥蕾看着王座上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张了张口想要问些什么，但是最后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如同一位合格的家族继承者一般，回复着族长的指令。
“很好，菲奥蕾，做得不错！” 达尼克看到菲奥蕾的表现，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转头看向大厅中的其他人，说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些什么。
没错，我已经与弗拉德大公完全融合，现在的我，既是魔术师达尼克，也是从者弗拉德·采佩什，我们就是一体的！” 听到达尼克如此说，除了菲奥蕾脸上露出了些许悲伤的表情外，其他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反应。
几位英灵是对凡人的生死并不在意，魔术师们也都是三观异于常人的异常者，也就只有身为魔术师却又拥有近似于普通人道德观念的菲奥蕾，对大公以及达尼克的同时逝去感到了悲伤。
是的，在她看来，现在坐在王座上的那一位，既不是英灵弗拉德三世，也不是她的叔父达尼克，而是一个从两人的尸骸中诞生出来的全新个体。
对于她来说，这就相当于是两个人都死了，心中自然感到了悲伤。
事实上也差不多，如果将人格视为人类的自我的话，由魔术师达尼克与英灵弗拉德三世的人格融合而成的达尼克·弗拉德，确实不能说他是之前那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全新个体。
不过这种哲学上的问题对于追求根源的魔术师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只要看到对方还用着达尼克的名字，承担着达尼克的责任，那自然就把对方当成真正的达尼克看待。
“鉴于现在城堡中的魔术防御体系尚未重建，Caster，你和Berserker就继续受累一些，负责继续保护大圣杯的安全吧！” “了解了！”带着面具的人偶师点了点头。
“啊——！”不能说话的弗兰肯斯坦张嘴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叫声，但是看她的表情，应该是同意了。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你们继续……” 轰——！！！ 突如其来的巨响与震动打断了尼克·弗拉德的话。
“怎么回事？” 他站起了身，快步走到大厅一侧的窗前，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景象。
城堡中心的区域，在刚刚的一瞬间，被不知名的力量完全挖空了，变成了一个近百米深的巨大深坑，而深坑的最底部，本应存放着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最宝贵之物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
——大圣杯，被偷走了！')248'>第二百四十七章 不被认可的猜测＆突兀来访的圣女
“损失情况统计出来了吗？” 站在切口平整如同利刃切割一般的巨大坑洞边缘，达尼克·弗拉德阴沉着脸问道。
“没有魔术师和人造人受伤或者死亡，但是物资损失的排查统计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最关键的……” 坐着轮椅的菲奥蕾答复道，她的身后则是扶着轮椅的考列斯。
“啊，我知道，大圣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用这种方法将其夺走，是我大意了……” 说到这里，纵然是以达尼克·弗拉德的城府，也都忍不住紧紧攥住手中的手杖，那力度几乎要将其折断。
60年的谋划，60年的等待，眼看着即将收获成功的果实，达成繁荣一族的夙愿，却没想到在最后关头被人截了胡…… 说实话，他此时没有到处摔东西骂人发泄已经是很有涵养的表现了。
“族长大人，大圣杯被夺走，是发生在城堡的魔术防御体系崩溃之后，从这里遗留的痕迹来看，也很像是某种强力的空间转移术式。
那么，会不会是之前那一群特殊的从者幕后的掌控者干的？” 之前一直没发话的考列斯如此说道。
“很有道理的猜测，如果是由复数大魔术师共同施展空间转移术式的话，确实能做到这种事情——前提是他们能绕过我对本地灵脉的掌控权限。”
达尼克·弗拉德的意思很明显，这种事确实有人能办到，但是如果是魔术师的话，在施术的时候必然会惊动到掌控着本地灵脉的达尼克本人，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他才因为地层坍塌产生的震动而惊觉。
“但是，族长大人，您说的都是魔术层面上的事吧，如果……如果对方使用的不是魔术呢？” “不是魔术？”达尼克·弗拉德转身看向站在自家姐姐身后的青涩少年。
“比如说，魔法，亦或者……超越现代科技的未来科技，甚至是外星科技？” 考列斯思索再三，最后还是将他的猜测说出了口。
“未来科技？外星科技？你在说什么胡话！” 虽然已经变成了达尼克·弗拉德，但是尤格多米雷尼亚族长的魔术师本性依旧没有发生变化，那对现代科技的鄙视或者说无视可以说是深入骨髓了。
考列斯那个“魔法”的猜测还有些道理，事实上达尼克本人也往这个方向想过，只是但凡涉及到魔法使的事，都是一个比一个麻烦，一个比一个恐怖，甚至让他没有心思更没有胆量去追究。
但是，后面那两个猜测是什么鬼？ 未来科技？ 外星科技？ 考列斯你这小子是看那些无聊的动漫看入魔了吧！ “那个……之前出现过的那些钢铁魔像，我们的魔力探测术式不是都没有检测到魔力的存在吗？就连从者们都说感应不到魔力的存在，那是不是说明，它们其实不是魔像，而是与魔术体系完全不同的其他体系产物……” 考列斯张口辩解道，试图向族长大人解释一番他的分析，不过看到达尼克·弗拉德那越来越黑的脸色，最后，还是呐呐地闭上了嘴。
“感应不到魔力又不等于没有魔力，这世界上能隐匿魔力波动的方法多了去了！以后这种不靠谱的猜测不要再提，你也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不要求你像你姐姐那样成为能独当一面的魔术师，但是也至少要有个魔术师的样子！” 达尼克满脸不悦，很是严厉地将考列斯训了一通。
“……是……”被训斥的考列斯只得无奈地低头认错。
就在这时—— 【达尼克大人，那位Ruler正在快速接近，已经快要到达城堡大门了。
】 魔术通讯中，人造人汇报了让人有些意外的情况。
“Ruler？她来干什么？” 这么想着，达尼克·弗拉德返身走向了前往城堡大门的道路，身后则是跟着菲奥蕾和考列斯。
…… “Ruler，没想到你会突然到访，不过我们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刚刚遭逢剧变，很可能无法好好接待你了。”
尚且保持完好的议事大厅中，以达尼克·弗拉德为首的黑方众御主从者再度齐聚一堂，共同迎接突兀来访的本届Ruler，圣女贞德。
虽然达尼克并没有亲自与贞德见过面，但是弗拉德三世却是与她见过的，甚至短暂地并肩作战过一次，因此他对眼前这位手执圣旗的圣女倒也并不陌生。
“你是……黑之Lancer？不，又有些不同……这到底是……” 贞德看到了坐在王座上的身影，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对方身上的气质与魔力气息与之前曾经见到过的黑之Lancer很是相似，体内也有着类似于英灵灵基的存在，但是又有些许不同，而且容貌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更关键的是……对方似乎拥有肉身？ “啊，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现在已经不是Lancer了，但是却依旧可以说是弗拉德三世，你可以如此称呼我。”
达尼克·弗拉德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是用一种语焉不详的方式说道。
“也罢……总之你确实是黑方的领导者。
既如此，我就直说了！我来此的目的，正是与你们黑方刚刚遭逢的变故有关——大圣杯，被人夺走了吧！”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式，但是贞德的语气却是十分肯定，看样子她是通过自己的职阶特权亦或是[启示]技能察觉到了之前的变故。
“……是的，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们也不瞒你。
在之前，有一群并非正规Servant的存在与我方从者展开了一场大战，而且还破坏了城堡中的魔术防御体系。
然后就在将他们打退之后，有人趁着我方的魔术防御体系尚未重建的空档，利用类似于空间转移的术式，将大圣杯连带着周边的土层与建筑全部转移走了。
而在这一切发生前，我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心中已经大概猜到了Ruler来此的目的，达尼克·弗拉德想了想，还是简略讲述了一番之前发生的事情。
')249'>第二百四十八章 红与黑的结盟
“虽然不知道那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Servant与后来夺走大圣杯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势力，但是毫无疑问，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已经出现了外来的搅局者。
Ruler，你现身于此，也是为了将圣杯战争导回正轨，肃清这些不应该存在于圣杯战争中的外来者吧？” 达尼克如此说道。
“……确实如此。”
贞德点了点头，表示对方的猜测没有错误，然后说道： “所以，我来此，是希望黑方能够暂时停止与红方的敌对，双方联手，先将被夺走的大圣杯找回，然后再遵照着圣杯战争的规则，公平竞争，决出最后的胜利者。”
“和红方联手？” 达尼克·弗拉德皱起了眉。
红方阵营里有着天草四郎时贞存在，作为与他本人同样，为这一次圣杯战争准备了60年的老对手，达尼克本能地不想和那家伙合作。
“红方的一位御主是上一届圣杯战争的Ruler这件事，贞德小姐您清楚吗？就算这样，你也要我和红方联手，而不是先把违反了规则的存在给肃清吗？” 嗯，达尼克直接把天草四郎时贞的身份给说出来了，他觉着，就算是与红方合作，也绝对要先把这家伙给弄死再说！ “很遗憾，根据我的调查结果，红方现在的Master总共只有两人，而你所说的上一次大战的Ruler天草四郎时贞我也已经知道，他确实是红方的御主，而且现在应该已经成为了红方绝大多数从者的共同御主，在追回大圣杯之前，暂时没法将其肃清。”
贞德摇了摇头，说出了让达尼克有些惊讶的话。
“……难道，这一次的敌人真的就这么强大，必须要我们双方合作才能夺回大圣杯吗？” 达尼克还想要再争取一下，试图将天草那家伙给推到黑方与Ruler的共同对立面，先一步将其排除。
“是的，根据我获得的[启示]，夺走大圣杯的势力与当初与你们红黑双方大战过一场的那个未知势力是同一个，你们亲历过那一场战斗，应该最清楚他们的力量吧？” “……好吧，你说服我了，但是就算我们愿意与红方合作，如果他们依旧采取敌对态度的话，这合作也根本无从谈起吧？” 达尼克的话也没有错，合作这种事，只是他们黑方同意是没有用的，红方的态度，或者说天草四郎时贞的态度也同样重要。
“这一点，我想他们是不会拒绝的，我的[启示]是如此告诉我的。”
贞德如此说道，话语中满是自信。
达尼克：“……” 这种莫名其妙没有由来的自信心，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所有人，真的没问题！ 【达尼克大人，人造人巡逻队抓到了一只携带着信件的鸽子使魔，是从红方发来的！】 又一道魔术通讯传递到达尼克·弗拉德的耳中，而且这通讯中提到的内容，正好与刚刚谈话中提到的红方阵营有关。
这是……巧合吗？ …… 经过了一些列的魔术、诅咒、毒素检测，确认了安全，这封被一只鸽子携带着送来的信件终于抵达了达尼克的手中。
看完了信件，达尼克·弗拉德久久无言，但他看向贞德的神色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看来你的启示确实没有错，红方阵营的天草四郎时贞发来了合作请求，声称在夺回大圣杯之前与我方停战，共同应对未知的外部敌人……” 至于天草四郎时贞是怎么知道大圣杯被夺走这件事的，看到人造人抓来的那只鸽子使魔就清楚了——在失去了魔术防御体系之后，他们这边的一举一动，大概都被红方密切监视着吧！ “是吗，合作看样子可以成立了呢！” 贞德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她对那源自于上帝的[启示]丝毫没有怀疑，只要心中有了这种感觉，那相关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这种事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自然不会产生什么特别的情绪。
虽然确定了要和红方，准确地说是和天草四郎时贞合作，但是达尼克还是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那么，我们的敌人究竟在哪里？” 贞德：“在天上！” …… “哦？红黑双方打算联手，找我这个大魔王的麻烦了吗？” 在一处单独开辟出来的半独立空间中，方元正在用各种手段检测着刚到手的战利品——大圣杯。
突然从[星期五]那里传来了提醒，地面上的圣杯战争参与者似乎有了一些特别的动向。
对于这两方居然会联手一事，方元先是感到诧异，然后仔细想想，又觉得这是非常合理的发展——在自己这条过江猛龙出现的情况下，红黑双方如果还继续傻乎乎地互相残杀，那才真的是傻子。
更何况，他现在可是把圣杯战争的最终战利品给夺走了，怎么可能不会引起众怒呢？ “但这个前提是，你们得找得到我，而且还能跨过36000公里的距离，打到我的大本营里来啊！” …… “在天上？” 赛米拉米斯听到天草给出的答案，感到一阵愕然。
难道说，那个抢走了大圣杯的外来势力，是和之前的她一样，拥有一座浮空要塞作为基地吗？ “我的[启示]给出的结果也就只有这个了，再详细的情报也是没有了。”
天草四郎时贞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感叹，看来对大圣杯有心思的人里，谋划深远准备充分的存在不止他一个啊！ 他能想到利用亚述女帝的空中庭园作为不落的空中要塞，并为此准备了近60年的时间，其他有心人自然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对方用的到底是不是英灵的力量，但是准备得比他更为充分这一点，却是已经可以确定了。
——至少他费尽心思、耗尽60年积蓄从赛米拉米斯生前居住地采购搬运来木材石料，以此才能建立起来的空中庭园，刚起飞就被彻底击落摧毁，而对方的基地，却连方位都没有暴露，这就是差距啊……')250'>第二百四十九章 重新入局＆新线索
坐在核心控制室的方元正一脸郁闷地观察着地面上那些英灵的动向。
由不得他不郁闷，原本已经把大圣杯夺到手，第三法可以说已经唾手可得，但是却没想到居然在最后关头受到了阻碍——大圣杯的意志并不承认方元，根本没法许愿，甚至连外部的解析工作都受到了非常大的阻碍。
好吧，谁让他既不是圣杯战争的御主也不是从者呢，会受到这种待遇也是理所当然的。
甚至于，方元心思阴暗地想着，这会不会又是抑制力做的手脚，为的就是阻止他这个“危险”的外来者获得第三法的传承。
“既然这样，那我就入局，好好地和你们玩一玩……” …… 这一天，图利法斯城外的一处空旷地中，两队气势非凡的人马汇聚于此，正互相戒备地打量着对面，领头的两位更是用着一种复杂难明的神色观望着对方。
不用说，这自然是达成了合作意向的红黑双方，达尼克·弗拉德与天草四郎时贞，这两位60年未见的老对手，也再一次面对面地出现在对方面前。
“达尼克，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吞噬了从者的灵魂……不，与其说是吞噬，倒不如说是同化，你现在的人格里，还有多少属于‘达尼克’的部分呢？” 一见面，天草就认出了已经形貌大变的达尼克，并且开口就是如此犀利的诘问，双方见面的气氛在一瞬间就变得险恶起来，甚至激得双方随行的从者进入了备战状态。
“哼！区区人类的人格与自我，与我振兴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大愿比起来，根本无所谓，我是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也好，是达尼克·弗拉德也好，唯有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 很显然，区区几句不痛不痒的言辞，根本无法动摇得了达尼克那如同钢铁一般的意志。
对于这位将自身的一切都投入到“振兴家族”这一执念中的魔术师，区区人格的稀释而已，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或者说，这种刻骨到扭曲的执念，与那些执着于追求根源的魔术师其实是如出一辙，正可以说明，在对于目标的执着方面，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名为达尼克的存在都是魔术师中的魔术师。
“好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斗嘴的——”达尼克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从者们不要再剑拔弩张，然后说道：“既然你有意提出结盟，那么关于夺走大圣杯的窃贼，你应该有了些想法了吧？” “啊，我这里确实有一些情报，不过我想那位正牌的Ruler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对方在‘天上’这件事。”
天草如此说道，而达尼克也是了然地点了点头，表示他确实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不过，我想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另一件事，那就是，之前那群身份不明的非正规从者，已经被另一方势力给彻底清缴出局了。”
“另一方势力……” “啊，你们应该很熟悉才对，就是那群自称霸天虎的智能钢铁魔像。”
这是天草从赛米拉米斯处得知的情报，能够不借助契约，直接以思念控制鸽子作为使魔使用的女帝，其情报网络可以说仅次于某人的“滞空回路”，整个图利法斯周边发生的绝大多数动静，都逃不过她的双眼。
“也就是说，搅局者少了一方吗……” 虽然这听上去像是一个好消息，但是达尼克心中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
一方强大的外来势力被另一方更加强大的神秘势力给踢出局了，敌人的强大可见一斑。
更何况，对方开始清缴别的搅局者，怎么看怎么像终局之前的收官之举。
——不过也对，连大圣杯都被对方夺走了，这不是终局又是什么？ “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情报了吗？” 达尼克问道。
“很遗憾，这就是我这边所获得的全部情报了。
或许那位正牌的Ruler会有别的收获？” 天草摇摇头，表示自己这边已经尽力了。
“对了，说到贞德小姐，她似乎没有来参加这一次盟会？” 正巧，就在天草问起贞德的时候，远方传来了法兰西圣女的声音： “抱歉，我来晚了——” 众人转头望去，却发现贞德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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