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真理之门开始的补完之路 第204章

　　而作为阿赖耶识干涉世界的触手，不是别的，正是当前世界十分流行的圣杯战争中最常见的要素——英灵！')262'>第二百六十一章 弑神祭礼（下）

　　英灵座，本身就是阿赖耶识塑造而来，用于干涉世界与人类，清除有可能导致人类毁灭的要素，将人类的历史导向“正轨”的世界干涉机制。

　　而英灵们，纵使只是作为分身的从者，其与抑制力的联系也远比单独某个人类与抑制力的联系要深刻得多。

　　尤其是作为裁定者的Ruler职阶，其本身就相当于阿赖耶识在人间的代行者，本质之中与阿赖耶识的联系更在普通的英灵之上。

　　而方元，就是基于以上的事实，再加上他从真理之门中获得的禁忌知识，设计了一个“狩猎”阿赖耶识的计划。

　　而既然是狩猎，那自然是需要诱饵的。

　　这个诱饵不是别的，正是方元自己！　　事实上，当时随着太空城一同降落到地球上的，只是方元的一具分身而已。

　　——对于有着量子分身这一神技的方元来说，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弃自身的大好优势，进入敌人的主场，主动让自己陷入到不利的境地中呢？　　当然，为了做戏做全套，方元还是下了本钱的。

　　除了他自己以及弓冢五月这只小吸血鬼之外，包括大圣杯，包括那些从者、亚从者俘虏，他全部都放在了轨道登陆舱中，伴随着他的分身一同降临地表，充分地吸引了地面上两位Ruler的注意力。

　　毕竟，有着大圣杯，又有着被掳走的英灵，再加上这么大一座太空城，任谁都想不到，端坐于城中的“大魔王”其实只是一个送死的分身啊！　　当然，这个计划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有着真理之门护佑的方元，对于这个世界的所有存在，包括抑制力来说，都是无法进行预言的。

　　这一点方元已经在长时间的观察中反复确认过了。

　　纵使是能通过俯瞰时间线上下游、观测平行世界发展以预测未来的抑制力，名为方元的存在对于祂们来说也完全是一团迷雾，最多只能通过与他相关的人或事物进行模糊的侧面观测。

　　再加上方元的本体（相对于地面上那个分身来说的本体）始终处在外太空，远离了抑制力的影响辐射范围，这种预测就更加模糊难辨了。

　　正因如此，方元的分身之计才没有被第一时间察觉，整个狩猎抑制力的计划才有了成功的可能。

　　……　　“所以你连我都骗吗？当时我可是以为我们返回了地球呢！”　　这是从方元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的弓冢五月，她在最开始的时候还真的以为方元脑子出了问题，又或者被脑残光辉罩体，不管不顾地直接下降到了地球。

　　这也不怪她，毕竟当时方元所在的中控室中可是全程直播了登陆城穿越大气层从天而降的过程，那全景显示器的逼真视觉效果，再加上重力制御系统刻意制造出来的震动与加速度变化，身在太空城内部的弓冢五月还真的没法察觉真伪。

　　甚至于，在贞德他们打入要塞内部之前，不，应该说贞德打到“方元”面前之前，弓冢五月都一直以为她已经返回了地表。

　　——在开战之后，方元就禁止她离开中控室了。

　　嗯，方元这么做，一半是出于恶趣味，另一半也是为了防止抑制力从这只小吸血鬼的思维中得知真相。

　　虽然吸血鬼，或者说死徒已经算不上人类了，与阿赖耶识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弓冢五月这只吸血鬼可不是型月本土的正宗死徒啊！　　她可是一只被其他世界乱入而来的最强吸血鬼制造出来的眷属，天知道她和抑制力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为了防止意外，还是一直瞒着她吧！　　“然后，为什么是贞德？”　　在看完了方元分身死前的最后一幕，弓冢五月奇怪地问道。

　　“我说过了，她是本届圣杯战争中的正统Ruler，又是‘神’的虔诚信徒，本身就是阿赖耶识的代行者，她的身上，与抑制力的联系无比紧密，而由她舍弃自身存在爆发出的舍命一击，更是抑制力力量的实质化体现，可以说是捕获阿赖耶识最有可能成功的时刻了。”

　　方元简略地提了提贞德与抑制力之间的关系，以及他对抑制力运行机制的预测心得，中间还夹杂了一些神秘学方面的知识，让小吸血鬼听得半懂不懂。

　　“……那么，现在的情况是？”　　弓冢五月看到包围着地球的巨大阵图并没有散去，而地球上的要塞中又没有图像传回，她对现在的情况颇有些好奇。

　　“成功了！阿赖耶识已经被我献祭给了真理之门。”

　　方元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让魔术师们听到铁定要疯的话语。

　　堂堂星球的抑制力，人类集体无意识的化身，世界各大宗教中的至高神的真身，被教会称之为“上帝”、“主”，被东方人称之为“老天爷”的存在，就这么被人当作猪牛羊一样的祭品给献祭了？！　　弓冢五月：“……”　　大叔好凶残……不，该说真理之门好凶残……不，大叔和真理之门都一样很凶残……　　少女吸血鬼有些不自在地略微后退了一小步，想要尽量远离眼前这位一言不合就把抑制力献祭了的狠人。

　　“那……那为什么仪式还没有停止？”　　弓冢五月转移了话题，询问起了仍然在地球大气层外结成的阵图。

　　“因为，我的狩猎还没有全部完成。”

方元语气幽幽地说道，脸上露出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狩猎……没有全部完成？”　　弓冢五月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嗯，你别忘了，地球上的抑制力，可是有两个的啊！”　　方元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弓冢五月：“o((⊙﹏⊙))o”　　伴随着方元的话音落下，地面上，如同楔子一般牢牢钉在地层中的巨大要塞，从其扎根与地面的固定点处，血红色的纹路以光速开始蔓延，转瞬间就铺满了整个地球的表面。

　　而在外太空的50座太空城，则是在同一瞬间转换了位置，五种梅塔特隆立方体以另一种方式重新组合，组成了一座全新的阵图。

　　——以血迹为起始的仪式，在祭品被最终献祭的那一刻，同样也是另一起仪式的起始。

　　以阿赖耶识的献祭为代价，更加浩大的献祭仪式再度开启。

　　下一瞬，似曾相识，但又全然迥异的一幕再度出现。

　　不过，这一次，受到影响的就不再是单独的人类，而是除了人类之外的一切生命体。

　　——在这一刻，在人类的“神”死去之后，地球的意识也一同消亡了！　　但是，不要惊慌，不要绝望。

　　人类的“神”死了，并不代表人类即将消亡。

　　地球的意识消失了，也并不代表地球将会变成一颗死星。

　　正相反的，失去了两大抑制力的束缚，这颗星球，这个世界的未来已经失去了束缚。

　　这个世界能够走多远，将不再是由抑制力的意志决定，而是取决于人类与这颗星球的所有生命本身！　　无论是人类，还是这颗星球，都将拥有不被限制、无限广阔的未来。

　　或许，未来人类会走上自掘坟墓的死路，在一次次试错中最终毁灭自己，同时也毁灭脚下的这颗星球。

　　又或许，人类会在不断的发展中最终突破星球的限制，真正走向星际文明的时代，将人类文明的光辉洒向无尽广褒的宇宙星空，而地球，也将成为一个伟大的星际文明永远的故乡。

　　但这一切都将与那高高在上的抑制力没有了关系，始终归于人类自身的选择。

　　型月世界，至少是这个平行世界的命运，终于翻到了未知的、不可预料的全新篇章。

　　PS：虽然盖亚看上去好像很无辜，但是如果没有了阿赖耶识的话，严重破坏了自然环境的人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各种天灾干掉了。

所以，为了确保人类文明的延续，盖亚酱，你还是去陪阿赖耶酱吧～')263'>第二百六十二章 后续影响

　　“弑神祭礼”的持续时间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却在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且不提两大抑制力被献祭这种一般人根本感觉不到也无从了解的事情，单就是那笼罩了全世界的天空，只要抬头就可以见到的星球级阵图，就已经在世界各国的普通人群体中掀起了狂澜。

　　有认为是外星人入侵的，有说是神灵显圣降下神迹的，也有坚持科学信仰不动摇、认为这只是某个超级大国在外太空试验某种超级武器的。

　　各种各样的讨论与争吵，充斥了整个普通人的社会。

　　而在普通人所不知道的神秘领域中，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却全然不同。

　　“已经调查出来，这次的星球等级仪式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魔术协会的领主会议中，本代巴瑟梅罗，站在时钟塔顶端的强大魔术师，正在用那整个家族代代传承的高傲语气询问着。

　　“已经确认了，一直守护着我们，也一直阻碍着我们的抑制力……消失了！”　　天体科领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也就是FGO中创立了迦勒底的那位），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说出了如此耸人听闻的事实。

　　“……”　　“……”　　“……”　　与会的诸位领主贵族，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一时之间都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对于阿尼姆斯菲亚的判断，没有人有任何异议。

　　毕竟说出这个判断的人，是整个魔术协会中，对“星球”这一概念研究得最为深入的存在，他既然说抑制力已经消失了，那就绝对不会有错。

　　“开玩笑的吧……抑制力这种东西……难道还能被杀死吗？”　　有人不敢置信地说着。

　　是的，没人会认为抑制力是自己消失的，再联想到那笼罩了整个星球的庞大阵势，所有人都明白了一点——那赫然是能杀死真正意义上的“神”的可怕仪式！　　“能查到是什么人做的吗？这件事与罗马尼亚那边发生的圣杯战争有没有联系？是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借助大圣杯做了什么吗？”　　因为这件事就发生在圣杯战争的期间内，所以魔术协会的领主们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说大圣杯本身只是第三法的结晶，理论上不应该有这么夸张的影响力，但是涉及到魔法，涉及到根源，一切常规的理论都不足以为凭，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是有可能的。

　　“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以大圣杯为基础展开的仪式，但是已经可以确认，异变的最中心，确实就是圣杯战争的战场，不过与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并没有什么关系。”

　　说话的是降灵科的现任领主，尤利菲斯，他已经从下属手中获得了圣杯战争的最新消息：　　“这一群失败者们已经迎来了最最彻底的失败，那个‘八条舌头’的达尼克已经确认身死，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保管的大圣杯也已经被人夺走，整个族系都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了。

不过我们派去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们也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一个不成器的魔术使活到最后。

从他的供述中得知，是有神秘的未知势力闯入了圣杯战争的战场，搅乱了战争的进程，甚至还夺走了大圣杯，使用可怕的武器掀起天灾一般的灾难……至于这次的全球性异变，也与这个神秘势力脱不开关系。”

　　尤利菲斯领主所说的“幸存者”，自然是又一次从战场中大难不死的死灵法师，狮子劫界离。

　　在莫德雷德跟随着贞德一起前往最终战场之时，因为他本身作为人类实在是太过脆弱，被自家的从者十分嫌弃地抛下了（或者说是傲娇地保护他？），因此侥幸活到了最后。

　　也正是他，将这次圣杯战争中的见闻，第一时间送回到了魔术协会降灵科，算是多多少少完成了这一次的任务。

　　“神秘势力……对于我们魔术协会来说，居然还有查不出真身的神秘势力？！”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对方是一个免疫所有直接占卜预测，无法追查，并且拥有位于外太空的要塞基地的强大势力，我们对他们几乎一无所知。”

　　尤利菲斯领主如此说道。

　　“太空要塞啊……就是之前观察到的天体坠落吧！”　　“没错，根据后续收集到的情报，对方将一整座要塞直接从外太空砸下，落地的时候直接摧毁了直径数十公里内的一切，掀起的地震甚至让整个罗马尼亚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而且事后居然能将落地的要塞重新隐藏起来，甚至很大概率已经飞回到了外太空……”　　“真是肆无忌惮啊……”　　有人如此感叹着。

　　是啊，作为魔术师的第一守则，就是保护魔术的神秘性不被普通人得知。

　　因此，虽然这些内心里已经不把自己当作人类，认为魔术师已经是与人类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生物的魔术师们，在面对普通人时往往动辄取人性命，杀戮无算，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敢在普通人社会中掀起太过巨大的动静。

　　但是这个神秘势力却完全不一样——如此巨大的动静，要不是当地政府以巨型陨石坠落为由掩盖了真相，圣杯战争、魔术师、乃至魔术世界的秘密都将暴露在普通人的视线之中。

　　“好了，那个神秘势力的情况就暂且讨论到这里，现在还是先谈一谈，抑制力消失之后，我们这些魔术师即将面临的情况吧！抑制力消失了，对我们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坐在上首位置的巴瑟梅罗将已经歪楼了的话题扳回到正轨，提出了一个让所有领主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毕竟与普通人不同，身为知晓众多神秘知识的魔术师领主，他们对于抑制力的态度并不像一般的魔术师那样，单纯将之认定为阻碍他们前往根源的拦路虎。

　　虽然抵达根源是每一个合格的魔术师的毕生追求，但是他们这些站在魔术师顶点的存在们，也不会否认抑制力在保护星球、保护人类方面的巨大作用。

　　就人类，尤其是魔术师群体的作死能力，要是没有抑制力擦屁股的话，天知道这个世界已经被毁灭过多少次了！　　“希望不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吧……”　　天体科领主，阿尼姆斯菲亚悄然感叹了一声。

　　“或许，我可以……”　　他心中的某个想法变得愈加强烈。

')264'>第二百六十三章 奋起的吸血鬼少女

　　“妈妈，我回来了哟～”　　一处日本常见的“一户建”式房屋中，一位背着书包、看上去最多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小少女一边在玄关处换鞋，一边向着屋内的方向打着招呼。

　　“回来了就快去洗手，晚饭已经做好了！”　　一个年轻而又温婉的女声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空气中也传来了饭菜的香味，让早已经饥肠辘辘的小小少女欢呼一声，小步跑着向屋内奔去。

　　“今天晚上吃什么？哇！有牛肉！”　　厨房中传来了少女欢喜的惊呼声——以少女的家境，牛肉这种高价食材几乎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次。

　　“五月！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要举止优雅矜持，别像个男孩子一样咋咋呼呼的！让你爸爸看到了，还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是～～”　　“给我好好回答！”　　妈妈习惯性的说教又开始了，小小的少女只能噘着嘴满脸不高兴地听着，逃都逃不掉……　　……　　在屋外的街道上，一男一女正透过敞亮的窗户看到了屋内发生的一幕幕。

　　这不是别人，正是结伴出行的方元与弓冢五月。

　　是的，在献祭了两大抑制力之后，方元也终于有机会能毫无顾忌地行走在这个世界的大地之上，再加上已经被无聊生活憋得发闷的弓冢五月的请求，他带着吸血鬼少女来了一趟说走就走的环球之旅。

　　借助于太空城空间传送的力量，方元两人不需要乘坐交通工具，也不需要通过海关办理签证，直接就能“空降”到全世界任意一个国家的任意一座城市。

　　虽然对于方元来说，这个还处在20世纪90年代的世界，相比于主世界以及他曾经穿越过的A/Z世界都落后了太多，但如果忽略了那些科技方面的落后的话，单纯看世界各地的风景人情，还是挺有可看之处的。

　　欧洲、美洲、亚洲、大洋洲、非洲、甚至南极洲，全世界每一个大洲上都落下了两人的足迹。

　　虽然现在全世界都因为前一段时间发生在太空中的异象而陷入了些许的混乱中，但是以方元的武力值，倒也不虞被卷入到什么麻烦里。

　　——因为抑制力被消灭了的原因，那些神秘侧的魔术师们似乎一下子就变得过度活跃了起来，而失去了所信仰的“神”的圣堂教会，虽然他们拥有的超自然力量并没有削弱多少，但是“神”死了的噩耗对于这些狂信徒们来说确实是极为严重的打击，让这个一直遏制着魔术师群体的势力不出预料地变得沉寂了许多。

　　因此，全世界各个国家都在这一段时间中频繁发生了许多超出普通人常识之外的“异常现象”，方元在旅行过程中看见了，就顺手解决了那些膨胀过头了的魔术师，以及一些拎不清状况自己跳出来搞事的死徒。

　　——顺便也让新手吸血鬼小姐见见血，熟悉一下本职的业务。

　　两人就这么一路边走边杀，倒也在神秘世界中很是闯荡出了些名气。

　　在旅途的最后，弓冢五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央求着方元带她来到了日本，来到了这个名为三咲町的小城镇中。

　　在这里，她看到了与她相似、但却又完全不同的另一个自己。

　　嗯，缩水版的。

　　毕竟现在才1994年，与《月姬》剧情发生的2000年还差了六年，那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女子高中生的弓冢五月，此时此刻还是一个正在读小学的小萝卜头呢。

　　“这就是小时候的你啊！没想到还挺调皮的，怎么到高中了就变成没有存在感的路人角色了？”　　弓冢五月：“……”　　对于方元的调侃，吸血鬼少女却反常地并没有出言反驳，只是一句话都不说，长久地沉默着。

　　只有从她略微颤抖的身体才能看得出来，少女此时的情绪是有多么的激动。

　　“怎么？不上去相认吗？”　　“妈妈……”　　名为弓冢五月的少女以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呢喃着，抬起手似要上前，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只是转过身去，对着身边的方元说道：“……算了，她们有着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我这个‘外来者’不应该打扰她们。

我们走吧！”　　方元也知道，对于眼前这位少女来说，血脉相连的亲人就在眼前，却强忍着不敢上前相认，心中到底是有多么地纠结。

　　因此，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空间转移带着少女离开了这里。

　　就在方元两人的身影消失之后，屋内的主妇似有所觉地抬起了头，看向了窗外，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但最终却什么也没发现……　　……　　“我决定了！我要找到当初杀死我的父母的凶手，向他或者他们复仇！”　　回到了清冷的太空城中，吸血鬼少女似是下定了决心，以坚定无比的语气，既是对着方元，也是对着自己说道。

　　“你确定？”　　“我确定！”　　少女用力地点了点头，神色坚毅，完全不复之前宅在太空城中时那种悠闲懒散的模样。

　　方元看着这只一反咸鱼常态的吸血鬼，心中微微点了点头，看来之前的那一幕对她的刺激还真不小啊！　　“那你可是要知道，这个世界可不是你原来的世界，而只是型月世界下属的一处平行世界，想要为你的父母复仇，你可是还差了不止一个次元的距离呢！”　　方元指出了事情的关键。

　　“……我知道，那个……所以……能不能……麻烦方先生您呢……”　　吸血鬼少女在此刻却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反而是双手点着食指，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

　　“……行吧！反正我对你血脉中那股能干涉平行世界的神奇力量也是很好奇，在研究的过程中顺便帮你试着将这股力量开发掌控起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方元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仿佛这只是身为大人的他对还是小孩子的弓冢五月的某种照顾。

　　但实际上，他心中却是想着，这丫头还真是上道啊，上好的实验材料就这么主动送上门了……　　——对于“实验用小白鼠自觉自愿躺到实验台上”这种一千次也未必能遇上一次的好事，他怎么可能拒绝！　　PS：祝大家新年快乐！')265'>第二百六十四章 灭口

　　嗤——　　无形的利爪划过血肉，带起了点点温热的血液，伴随着爪刃挥舞的方向，洒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一道道猩红色的轨迹。

　　“最后一家了！”　　一个外表看上去有些稚嫩的黑发东洋少年从黑暗中走出，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魔术师，眼神中满是冷漠。

　　“你……咳……是你们？”　　心脏被刺穿的老年魔术师虽然已经濒临死亡，但是依靠着体内魔术刻印的续命，依旧挣扎着不肯死去。

　　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少年的样貌时，心中终于明悟。

　　他曾经见过这位少年，就在那群神秘人物找上门来，送上了亚从者相关技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