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俪
“呃。”
汪新也不太懂,但不愿意丢了面子,就强行解释道:“这不就是说那个,曾经沧海它难为水,完了,除却巫山,哎,不是云。”
牛大力本来还听的很认真,可听完后,顿时急了:“一边去,你逗我玩呢?算了,看你也不懂,周辰,你告诉我,这句话是啥意思。”说完,一脸期待的看向周辰。
汪新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他觉得自己翻译的没问题呀。
周辰说道:“这句话字面上的意思是,曾经到临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足为顾;若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寓意就是经历过波澜壮阔的大海,别处的水再也不值得一观。”
牛大力释然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啥意思,你说的再简单点。”
汪新插嘴道:“意思就是谁看上你了,给你写情书呗。”
牛大力不信他,还是看着周辰:“是这个意思吗?”
周辰道:“差不多,简单点来说,就是在写信人的眼里,非常看好你,觉得你是最好的,除了你之外,别的人都不值一提。”
“是这样啊,看来这个写信的人眼光非常好啊?”
牛大力露出了一抹自恋的笑容,觉得这个写信的人眼光非常好。
“周辰,那你再帮我分析分析,破个案,这个信它是谁写的?”
(本章完)
第1358章 车上的歹徒和八卦,临时调动
面对牛大力那满怀期待的目光,周辰的回答很简单。
“不知道,也猜不到。”
他知道这事情是蔡小年搞出来的,让他揭穿蔡小年,他也没那个意思,可让他睁眼说瞎话,他也做不到,干脆就沉默。
“不是,你怎么可能猜不到呢,你可是乘警长,我们车上谁不知道你破案本事杠杠的,伱就帮我分析分析吧。”牛大力急了。
“真分析不出来。”
周辰还是这个回答,汪新也是开口说道:“我们是警察,又不是神仙,你这什么都没说,我们咋帮你分析,瞎分析啊?”
牛大力急忙说道:“这信是我刚刚在门缝里发现的……”
正在他说这封信来历的时候,蔡小年从对面的家里走了出来。
“干啥呢,你仨,看工资条呢?”
“没,没干啥。”
但作为幕后之人的蔡小年,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走了过来,直接抢走了那封信。
“啥东西啊,我瞅瞅,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以啊,牛大力,这是你写的?写给谁的啊?”
“不是,是别人给他写的。”
蔡小年一听,更来劲了,然后就开始分析了起来。
“我看看,首先啊,这个人肯定是咱们铁路局的,为啥呢,她用的这个信纸啊,是咱们局的。”
“你这不废话嘛。”汪新和牛大力站在了统一战线,大声怼道。
周辰则是站在边上,静静的看着蔡小年装模作样的在那分析。
“另外,咱们这个大院,谁文学水平最高啊?”
‘唰’的一下,牛大力和汪新的目光都看向了周辰。
周辰眉头一蹙:“你们看我干嘛?”
牛大力道:“咱们院以前是汪新他爸文学水平最高,但现在嘛,我觉得你的文学水平最高。”
汪新顿时就乐了:“所以,是周辰看上你了?你得了吧,就这破字,人周辰写的比这好看多了。”
牛大力点点头:“也是,肯定不是周辰,那难道是你爸?”
“我爸看上你了?滚一边去吧你,我上班去了,你们在这逗着玩吧。”
汪新一走,周辰也提着水桶回家,只留下蔡小年和牛大力还搁那分析呢,在蔡小年的有意引导下,将目标对准了姚玉玲。
周辰来到乘警队,办公室已经来了不少人,今天早上要开早会,由胡队主持。
“……最近各趟车上都发生了不少冲突案件,你们一个个每次出车都要注意,保护乘客,保护自己最重要…………”
“还有一件事,就是今天会议的主要目的,最近刑警队在列车上搜查到了违禁品,根据调查,是有人在利用铁路列车进行犯毒,上面让我们乘警队随时注意列车上的情况,如若发现异常,需要立即禀告……”
胡队哗哗的说了许多,一场会议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除了胡队在说,其余的几个乘警长也都是各自发言,周辰也同样说了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总结和经验等等。
对于这种会议,他是一点都不陌生,干起来也是游刃有余。
“哎呀,终于结束了。”
会议开完,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汪新终于自在了,伸了个懒腰,懒散的说道。
马魁在一旁冷哼道:“会上重要的点都记下来了吗?”
“记下来了。”
“那就好好的记着,别以后再犯错。”
“嘿,我犯什么错了?”
汪新很是不爽的想要反驳,但马魁根本不睬他,径直走了,气得他拿起笔记本就追了上去,嘴里还呱呱说个不停。
这两人在一起,真的是随时随地都能呛起来。
到了列车出发的时间,于兴国请假,周辰三人开始忙着维持秩序,陆续登车。
三人上班,比四个人上班自然是忙了许多,更别说这次队里还下达了任务,让他们注意车上有没有违禁品等等,自然就更忙了。
次日,周辰换班在餐车内吃饭,陆红星跟周辰坐在一块,看着周辰饭盒里的肉。
“小周,你这虽然是一个人过日子,但也不能天天吃肉吧,我们车上厨房的肉,一半都卖给你了,我听说你肉票都跟别人买了不少。”
虽然是在列车上工作,但列车上的吃食也都是要花钱买的,虽然不贵,但一般大家出车,都是自己从家里带的饭菜。
餐车里的饭菜就算是内部价,也不便宜,像周辰这样一直卖肉菜的,车上绝对是独一份。
周辰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平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消费,再不让自己吃点好的,那赚钱为什么?”
“为了以后结婚娶妻生孩子啊,你看看,结婚要不少钱吧,三大件之类的,若是遇到个要求高的,再要求高点,要什么手表之类的,都是钱啊,你现在一个人,自己不攒着,谁帮你攒啊?”
“放心吧,叔,我心中有数,吃点肉而已,花不了多少钱。”
对周辰来说,赚钱不难,肉票粮票也很容易搞到,他可不想天天粗茶淡饭吃咸菜,太亏待自己了。
陆红星叹道:“你啊,还是太年轻,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就知道了,你赚再多的钱,也不够用。”
这话周辰不反驳,老婆这种生物,钱多钱少都行,你再多钱,她都能帮你花光,你没钱,她也能帮你算计着花光。
“小周啊,你婶子上次给你说的那个老师……”
“别,陆叔,你啥时候也管上这事了?”
陆红星老脸一红:“你婶子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是被她念叨的烦了,才跟你提一嘴,我听她说了,人姑娘条件不错,长得也漂亮,你咋就不相相看呢?”
“不着急,我还在再等两年。”
“还等,你今年也二十一了吧,虚岁二十二,再过两年就奔三了,早点娶媳妇早稳定,你现在已经是乘警长了,要是还想往上升,没结过婚,没有家室,会被领导认为不成熟,不稳重,所以你还是要早点结婚的好。”
陆红星这话倒是一点不假,一个稳定和谐的家庭,对职场来说,尤其是公家单位,绝对是加分项。
“陆叔说的是,我考虑考虑。”
他今年二十一岁,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都还在上大学,但是在这个年代,早就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大家邻里邻居的,关心他的婚姻大事,也是热心关心之举。
蔡小年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师父,周辰,出事了,有一伙卖烧鸡的歹徒威胁乘客,连刀都亮出来了,马叔和汪新跟他们正在对峙,拔枪了。”
“拔枪了?”
陆红星霍然站起,声音都变了。
列车上虽然也会经常有冲突事件,但是拔刀和拔枪的情况还是极为少见的,尤其还是在乘客众多的车厢内。
“小周。”
周辰起身冷静的说道:“陆叔,交给我。”
说完,他立即朝着出事的车厢而去,很快就来到现场,看到了马魁和汪新正一人挟持一个歹徒,汪新手中拿枪,对准前方。
在他们的前方,正有一伙手持利刃的歹徒,双方相距两米左右的距离,彼此对峙,马魁正跟歹徒老大用黑话对话。
周辰迅速的来到马魁身后,在他耳边低声道:“下一站是宁甸,不停。”
就是这么一句话,马魁立刻就明白了周辰是什么意思。
“那边交给你,这边交给我,我能应付。”
周辰没有半句废话,只是应了一声:“好,这里交给你了。”
随后他就离开了现场,前往了列车上的通讯室,快速的跟下一站宁甸站的乘警队联络上,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并且准备好让他们入站停车。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列车很快就来到了宁甸站,这群歹徒其实也没有他们表面上那么轻松写意,他们也不愿意跟警察对峙,所以在列车到站后,不疑有他,立即就下车离开。
等他们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被早就准备好的警察,一拥而上,把他们一伙八九个人全部拿下。
一场风波结束,马魁和汪新得到了众多乘客的鼓掌称赞,即便是一向严肃的老马,这一刻也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至于汪新,更是笑的像个孩子。
休息的时候,汪新更是得意的冲着马魁问道:“师父,我刚刚的表现如何?”
马魁不置可否的说道:“还行吧,就是直接拔枪,有点太冲动了。”
“这还冲动啊,人家都亮刀了,我不拔枪怎么镇得住他们?倒是马叔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黑话?”
“你还知道黑话?怎么,想学?”
“想啊,肯定想啊,周辰,你想不想学?”
周辰道:“你别问我,我现在就要去巡逻了。”
关于黑话,他当然也是懂一些的,只是他现在是乘警,不走那条道,所以这种黑话几乎是用不到。
“没劲,师父,你教教我呗。”汪新一脸希翼的望着马魁。
马魁哼道:“想学的话,你也蹲回监狱,里面有的是人教你。”
这一句话把汪新的热情都干没了,谁没事为了学些黑话,专门去蹲监狱啊。
一旦习惯了列车上的生活,并且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就会觉得车上的时间过得很快,一趟来回明明有三天,但仿佛是一转眼的功夫。
时间很快来到了秋天,这天列车到站后,周辰站在门口维持秩序,忽然汪新拉了拉他,头往站台方向示意了一下。
“看那边。”
周辰看了过去,只见那边正有一对男女正依依不舍的告别,举止亲密,神态暧昧。
“你还挺多管闲事啊。”
汪新双手抱胸,十分郁闷的说道:“我就是不明白,这女的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跟哈城那男的一对吗,上个月我还见到他们坐在一起呢,今天这是咋回事,怎么换了个人,女人变心这么快的吗?”
周辰嗤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别说是上个月,就算是昨天,我也不觉得奇怪,人家怎么样那是人家的自由,不违法犯罪的,咱们也管不着,你也别操那个心,把你那颗多管闲事的善心给收起来。”
这种男女关系,在几十年后早就已经不足为怪了,放在这个时代,是时髦了点,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得住寂寞孤独的,找一个这样的伴侣,的确是违背道德,但不违法,他们管不着。
“我就是想不明白,一对真心相爱的人,心里怎么可能容得下另外一人?”汪新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所有人,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行了,别看了,干活。”
列车回程,周辰刚从列车上下来,就被胡队给叫了过去。
“周辰,叫你过来,是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一下,宁阳到上海站,一组的乘警长老王抓贼的时候,被划了一刀,伤势不算很严重,但也不轻,要休息一个月,现在队里人员不是很足,尤其乘警长更是缺少,所以我准备暂时把你调到上一组,顶一个月,等老王回来了,你再调回宁哈线,你有什么意见?”
听到胡队的话,周辰点头道:“我没意见,队里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我们组就算我不在了,还有马叔顶着。”
胡队顿时笑道:“我就是这么想的,还是你小子懂我啊,有老马在,出不了什么乱子,就辛苦你顶一个月,明天就要上车,所以你只有今天一天的休息时间,能顶得住吗?”
“没问题,我精力强,一晚上就足够了。”
“好,那就这样,要是队里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个队伍就好带多了。”
胡队最喜欢的就是周辰这种干脆利落,不废话,不推脱的属下,大家若是都像周辰这样,他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周辰回到家中,立即就去了老马家,把情况跟马魁说明。
“我明天就要出发,这一趟要好几天,所以今天提前给婶子治疗,下次就要等我回来之后了。”
宁阳到上海的距离比较远,来回所需要的时间自然也要比宁哈线要长得多,所以他今天才要提前给王素芳治疗。
经过他将近一年的治疗,王素芳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还挺好,心态也会恢复了正常,没有了刚知道自己得病时的那种恐惧和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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