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安不是长安
既然不知道赢尘的小动作。
他自然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伤势过重,白鹤淮也治不了,才让她如此失神。
所以心中,自然无比紧张。
毕竟轩辕敬城最近才和自己的女儿解除了误会,也与自己的妻子重归于好。
虽然失去了内力,但是他却觉得无比的幸福,自然不想再死去。
而白鹤淮听到轩辕敬城的话,这才勉强从恍惚间回过神。
一边感应着,赢尘那得寸进尺的大手。
一边强忍着害羞,对着轩辕敬城摇了摇头。
“没...没有。”
“四六七”
“我只是...只是...”
白鹤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赢尘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抚摸,才让自己失神吧?
.........
......
...
不过很快。
白鹤淮便想到一个说法,勉强解释道:“我只是在想用什么药。”
想到这个理由后,白鹤淮连忙松了一口气,同时赶忙解释道。
“对,我就是在想用什么药。”
“毕竟先生伤的挺严重的,不是一般的大夫能够治的,想必您也知道。”
“因为伤势重,所以需要用的药,也需要仔细思考。”
听到白鹤淮的解释,轩辕敬城虽然心中依旧有些疑惑。
毕竟白鹤淮的表现,并不像是单纯的在思考。
但轩辕敬城也没有太多想。
毕竟自己是赢尘带来的,对白鹤淮无比重要。
自己的伤势太重了,治疗困难,才让白鹤淮这般紧张。
只是很快。
轩辕敬城听到白鹤淮说要用什么药,这让他不由脸色一喜。
毕竟既然在想怎么用药,那也就是说白鹤淮有把握治好他?!
因此,轩辕敬城连忙,忍不住对着白鹤淮确认道。
“白鹤淮姑娘,难道我的伤势,您现在便已经有了医治办法?!”
“嗯...嗯。”
白鹤淮轻轻的点头,嗯了两声,似乎在说自己有办法。
同时她看了一眼赢尘,又看了一眼轩辕敬城。
随即,对着轩辕敬城道。
“先生,接下来我为你开药。”
“不过还请先生去门外找家丁,要些纸和笔来。”
听到白鹤淮现在就准备为自己开药,轩辕敬城不由一脸惊喜。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恐怕是保住了,因此没有任何犹豫。
直接对着白鹤淮点了点头道:“那请白鹤淮大夫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直接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寻找家丁要纸笔。
.........
......
...
而轩辕敬城刚刚走出房门。
白鹤淮便连忙忍不住转头看向赢尘,媚眼如丝。
“公子,不要戏弄人家嘛,一会轩辕敬城他又该回来了~”
“人家...人家不想再他面前丢人嘛!”
赢尘听着白鹤淮近乎撒娇的声音,忍不住笑了笑。
不过,赢尘并没有再继续过分下去。
毕竟胡闹归胡闹。
但是他也不想让白鹤淮的媚态,被轩辕敬城看去。
所以便也是点了点头,随即将自己的手从她的腿上拿开。
白鹤淮见此,也连忙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同时望向赢尘似乎有些感激。
“多谢公子。”
赢尘却只是笑着,将白鹤淮的纤细白净,完美的玉足捏在手中。
一边轻轻揉捏着她那五个可爱犹如豆蔻般晶莹的脚趾。
一边对着白鹤淮询问到:“你对轩辕敬城的伤势,有把握了?”
赢尘还有一些担心。
毕竟刚刚白鹤淮又是悬丝诊脉,又有自己的干扰。
可还是这么快,得出救治轩辕敬城的药方?!
他生怕白鹤淮误诊,或者让轩辕敬城出去,只是找机会让自己停手而已。
而白鹤淮此时尽管玉足被赢尘握在手中,让她依旧有些害羞。
但也好过刚看赢尘的大手,在自己的腿上肆意抚摸。
所以也勉强恢复了几分镇定,对着赢尘笑道。
“如果说武功,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么厉害。”
“但如果单论医术,我却不觉得我会比任何人弱!”
白鹤淮一脸自信,甚至可以说是有几分骄傲。
仿佛提起医术,她就变了个人一般。
同时她继续道。
“也许对于一般大夫来说,轩辕敬城的伤势十分之重。”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让他体内的经脉几乎寸断,能活下来都已经是恩赐。”
“并且。”
“他体内还有一种莫名的仿佛雷霆般汹涌的力量,在流淌。”
“这也是他的伤势一直不好,并且还不断加重的原因。”
“不过幸好,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将他的身体稳固住。”
“让他的身子哪怕是面对那股诡异的力量,也不会轻易崩溃。”
说到这,白鹤淮轻轻的仰着头看向赢尘,满脸的自信。
同时继续道。
“多亏有这股强大的力量。”
“因此,轩辕敬城这种状况对我来说,完全算不得什么厉害的伤势。”
“只要我想,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治好!”
赢尘看着面前自信满满,侃侃而谈的白鹤淮,眼中愈发欣赏。
好看的女子,赢尘见过太多了。
不管是裴南苇,徐脂虎,南宫仆业也好,甚至是桑桑也罢。
这些人,都美到让人几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特别是桑桑,那简直堪称满足了赢尘对于美的一切幻想。
这也导致对于花瓶,赢尘虽然欣赏,但也谈不上有多么喜欢。
可如今的白鹤淮,却让赢尘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气质。
那是医家的慈悲之心,又有着少女的骄傲以及自信。
甚至还有一种,眼波如水的淡淡妩媚。
在这种气质的加持下,让白鹤淮都显得是那么的,一般女子截然不同。
.........
......
...
赢尘此时望向白鹤淮的目光,除了单纯欣赏之外,也多了几分炽热。
“今晚,我留下来。”
赢尘一边把玩着白鹤淮的小脚丫,一边对着白鹤淮淡淡道。
而听到赢尘的话,白鹤淮瞬间整个人犹如触电一般,浑身紧绷。
甚至连脊梁,都绷的笔直,仿佛如雕塑一般。
同时望向赢尘的目光,也十分复杂。
既有羞涩、恐惧又有期待,也有一份释然。
毕竟她接近赢尘的目的,便是为了获得赢尘的绝对信任,然后才好刺杀赢尘。
之前赢尘却一直不曾宠幸于她,让她觉得赢尘对于自己依旧保持着警惕性。
自然十分担忧,不知道何时才能完成任务,回到大离。
可如今。
既赢尘说要留宿。
那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获得赢尘的宠幸,对于白鹤淮来说,这距离她的目标更近了一步,所以她有些期待。
而羞涩与恐惧,则因为白鹤淮毕竟只是一个初子,未经人事。
如今突然听到赢尘的话,心中自然无比的担忧与紧张。
这是少女的本能反应,无关于任务。
而赢尘此时看着面前紧张无比的白鹤淮,淡笑道。
“怎么,不想我留下来?”
听到赢尘的话,白鹤淮连忙用力的摇了摇头。
“没...没有!”
“自从公子您救了人家之后,人家便已经将默默的决定以身相许,把自己当成公子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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