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晚不鸽
你他妈的,你脑子没病吧?统子哥!
“我是住在隔壁的渡边悠,来还食盒的。”
渡边悠无视了统子哥的突发恶疾,开门见山的直入了主题。
“喔!”
闻言,女孩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他手中的食盒之上。
对方赠予的几次回礼,她是跟著品尝过几次的,味道很合她的口味。
“滨边凉子。”女孩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往玄关外走了一步,然后压低了声音,提醒了渡边悠一句,“请小声点,奶奶她正在休息。”
渡边悠点了下头,把手中的食盒递给了滨边凉子,压低了声音,“那就麻烦滨边小姐帮我转交一下了,里面有我做的蛋炒饭,不嫌弃的话,可以尝尝。”
“我会的。”滨边凉子接过了食盒,垂下眼眉,礼貌的道了声谢,“谢谢。”
“那我就先回去了。”
渡边悠往后退了一步,转过了身去,回到了自己的家。
【恋爱选项已搁置,等待下次触发】
果不其然的,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刹,系统的提示声如约而至。
啧,伱这不是攻略,是在让哥们社死。
渡边悠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迈步来到了小方桌前,坐到了蒲团上,然后端起了自己的那份蛋炒饭,一边吃,一边琢磨起了今天接下来的‘任务’。
既然笔记本已经有了,那接下来肯定就得加快速度了,待会儿不说把键盘摁的冒出火星子吧,至少也得搓出类似于幻影键舞的效果来。
刚才炒完蛋炒饭的间隙,他已经小小地试过一次了,在没有完全适应笔记本电脑的键盘的情况下,他每分钟能打一百一十个字。
以这个效率来推算,今晚他努努力,能把《挪威的森林》的进度拉到六分之一。
然后明天和后天再加个班,拿出以前上学时东方永夜抄的干劲来,那么,在下周二之前,《挪威的森林》应该就能划上句点。
收回视线,渡边悠的思绪重新集中到了面前的蛋炒饭上。
很愉快,决定了,先干饭,再干活!
*
“凉子你是去开门了么?”
没等滨边凉子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房间里便传来了一道苍老浑浊的声音。
“对。”
滨边凉子回过头,朝著房间里应了一声,接著迅速的带上房门,快步回到了客厅。
她原本以为放轻动作就不会吵到奶奶,结果还是吵醒了刚刚睡下的后者。
在把食盒放到了方桌上后,滨边凉子坐到了滨边理恵的旁边,把想要起身的她扶了起来。
“是……噢,是悠啊。”
滨边理恵本来是想问问是谁敲的门的,但在看到了自家孙女顺手放到小方桌上的食盒后,一下子就明白了。
是悠那孩子来还食盒了。
“对,他来还食盒了。”滨边凉子点了点头,“还送了一份蛋炒饭过来,奶奶您饿了吗?要不要吃点?”
“是有些饿了,你去拿个碗过来,咱们今晚就吃这个了。”
滨边理恵点了下头,起身坐到了方桌旁的蒲团上,顺势打开了食盒。
她其实不饿,但她想要自己孙女早点吃饭。
“好。”
滨边凉子应了一声,动作麻利的起身,去厨房那边拿了两副碗筷过来,放到了方桌上。
“奶奶吃不了多少。”滨边理恵拿起食盒,随便往自己的碗里拨了两筷子蛋炒饭,然后就放下食盒,把食盒推到了滨边凉子的面前,“你多吃点。”
“……”
滨边凉子没有搭腔,只是默默地接过了食盒,拿起筷子,往自己的碗里拨起了蛋炒饭。
“奶奶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昨天上午去复查的时候,医生也跟奶奶讲了具体的情况。”滨边理恵顿了顿,满是皱纹的枯黄脸上多出了几分商量的意味,“奶奶不想动刀子。
“动刀子好痛的,奶奶又最怕痛了。
“所以奶奶觉得,要不,咱们就不做那个手术了吧?”
手术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她们家都承担不起那笔费用。
“不行!”
滨边凉子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来,态度强硬的打断了滨边理恵的发言。
“凉子你先别著急,听奶奶说。”滨边理恵望向了自己的孙女,目光越发柔和,“我们得为现实考虑,穷人是生不起病的。
“一来,那个手术的成功概率不高。
“二来,动手术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凉子你未来还要上大学,要生活,哪儿哪儿都需要钱,用这笔钱去赌一个根本就不高的概率,不如不赌,你还记得奶奶之前告诉过你什么吗?”
“不赌为赢。”
滨边凉子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出了这四个字来。
这是奶奶把因为父亲赌博而家破人亡的她从城市里接回乡下时,一再告诫她的话。
“可这句话不是用在这里的!我只有您一个亲人了。”
她望向了滨边理恵,眼底多出了几分执拗和害怕。
“……唉。”
沉默了许久后,滨边理恵叹了口气,眼神里的愧疚愈发浓厚,“对不起,奶奶成了你的负担。”
“您一个人把我养大,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您的负担。”
滨边凉子摇了摇头,并不认同这句话。
“那不一样,凉子。”
她把她抚养长大,是应尽的责任。
“那这也是我对您刚才那句话的回答。”
唉。
滨边里惠无言的叹息了一声,拿起了碗筷。
“……先吃饭吧。”
房间内就此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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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多尼果咩捏,昨天的突然的窜稀直接影响到了今天的更新速度。
下午的那章我尽量赶上!求个票呀~~~~~~~~~
第15章 理发事件(其之一)
翌日,周六,上午十点。
渡边悠被十分钟内给他弹了四十条line消息的桐山和马硬拽出了家门。
——后者的理由是,他需要一个理发搭子。
“怎么感觉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走在居民区的道路内,一身休闲装的桐山和马拍了拍渡边悠的肩膀,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在他的印象里,渡边悠的作息素来是很健康的,健康到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
从不熬夜,早睡早起,是后者的代名词。
“昨天晚上熬夜了。”
渡边悠打了个哈切,昨天晚上他越肝越兴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进度已经超出了最开始的预期。
当然,时间也一并超了。
“啊?”
桐山和马张大了嘴巴,思绪微转间,他搭在渡边悠肩膀上的手兀的一紧。
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一种能让平日里不熬夜的渡边悠熬夜的可能性!
“你不会是在悄悄复习吧?”
桐山和马皱起眉头,审视的目光落在了渡边悠的侧脸上。
仔细想想的话,这样的概率似乎不低。
“这也被你猜到了?”
渡边悠颇为配合的停下了脚步,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了一副‘被伱发现’了的表情。
“啧,有点恶心了,渡边,现在的你让我感觉到陌生!”桐山和马跟著停下了脚步,忿忿的收回了搭在渡边悠肩膀上的手,痛心疾首的看了他一眼,“你居然背著我偷偷进步!”
“……”
“……”
在沉默了三又三分之一分钟后,两人对视了一眼,终究还是没憋住,是以桐山和马率先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觉得我不适合这样的台词,下次我俩换一换。”
笑过之后,桐山和马一边捂住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剧烈起伏著的胸口,一边像是课堂发言似得举起了右手,提了个建议。
“那估摸著你破功破的更快。”渡边悠看了这人一眼,狠心的讲出了真话,“你既不适合怨妇台词,也不适合那种深夜里,能在被窝里打手电筒学习,偷偷进步的人设。”
他的言下之意是,放弃吧,严肃真不是你的风格。
“啧,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桐山和马白了渡边悠一眼,拆开了话题,“昨天安原老师怎么把你留下来了。”
他是真的挺好奇这个的,但在line上想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开口。
于是琢磨著,就在现实里问吧。
“让我帮忙整理咱们班的学生资料。”
渡边悠又没忍住的打了个哈切。
这个不需要保密,也没什么值得保密的。
“噢……”
闻言,桐山和马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致。
他还以为安原里纱找渡边悠是聊早川由纪的事情呢。
“你怎么一脸失望的样子?”
渡边悠皱了皱眉,他总觉得这家伙在想些很不礼貌的事情。
“这不重要!”桐山和马轻轻咳嗽了一声,又一次的转移了话题,“待会儿你要不要也剪个头发?”
“我为什么要剪?”
渡边悠问了一句。
按照安原里纱的要求,他的头发长度是处在安全范围内的,不需要做额外的处理。
当然,以他穿越前一贯留短发的标准来看,眼下的头发的确还是有点长了。
“马上就要到夏天了,短发不是要凉快的多么?何况,那个理发师的业务能力很强哦。”
桐山和马循循善诱了起来。
既然都已经把渡边悠拉出来了,那肯定不能只让自个儿告别长发啊!渡边悠也得和他一起告别长发才行!
不过他也确实没有说谎,那位理发师在本乡站附近相当出名,业务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
周一到周五,那家理发店基本每天都是满座,排队更是家常便饭。
后来,为了避免理发理到手抽筋,那位理发师就换了个方式,从到店排队立马开剪,变成了当天名额有限的预约制。
“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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