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就是须弥唯一指定赤王神使 第26章

作者:柚子小天使

  眼见珐露珊的声音大了些许,再过片刻可能就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工作人员只得甩出了大招:“大贤者大人能决定前辈您的研究方向是否还能存续的。”

  “……”珐露珊瞬间熄火了,她的眼角抽动着,压抑着心中的不满。

  “现在的教令院……不专心研究知识,反而思考起来趋炎附势了。”珐露珊最终也只能说出这句话来讽刺,接过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身份证明。

  “……咳咳。”工作人员颇有些被珐露珊辛辣的话语刺激到,事实也正如珐露珊所说,现在的教令院中的很多人的确已经不如百年前那样一心追求智慧,反而整天思考起该如何傍上一位导师,自己加入导师的课题打打下手,到时候也能喝点汤,让自己的履历光鲜一些。

  “总之,珐露珊前辈,您先前的申请已经通过了,您可以寻找民间您觉得合适的人挂在您的名下进行教育。”

  “另外,虽然贤者大人没有限制前辈您名下可以挂名的学生的人数,但还请您注意一下您一个人能够做到的极限,切勿不要累坏了身体。”

  工作人员这么说着,但话语中似乎意有所指,珐露珊只是颇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

  “得了吧,你们那些小心思我会不知道?不就是希望我不要借此徇私谋取利益。”珐露珊将工作人员的小心思一语道破,这样的申请被通过就意味着她有了一手将普通人提拔进教令院的权利,放在别人手中能够谋取利益,但她可不会这么做,她依然保留着所谓“学者的底线”。

  “我可不像一些垃圾一样,尽管放心好了。”

  “如此,我便去忙手边的活了,失陪了,珐露珊前辈。”

  珐露珊闻言点了点头,她也没有继续刁难对方的心思,虽然对方话语中的态度比较冲,但好歹保持了礼貌,一口一个“前辈”的,总比那些不尊敬前辈的人好多了。

  她自从被判定为“没有受到遗迹污染”后,就向教令院递交了申请,想想那时候写的十页申请珐露珊就头疼,都一百多年了!这些繁琐的东西还是没变,反倒是追求智慧的学者之心变了!

  “唉……”珐露珊也只能叹气,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改变不了什么,事实上就现在这个申请能够通过,还是因为贤者们对于她这位百年前的名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恰好珐露珊上交了一个能让她忙很长一段时间的申请,加上某位白发大风纪官的担保,才得以通过。

  珐露珊望向沙漠的方向,眼中若有所思,她早在昨天就知晓了申请将要被通过的信息,信件在今早就已经寄出,接下来,就只待那批人来到须弥城,而自己顺势将他们收进来即可。

  珐露珊向来重视宁缺毋滥,她宁愿收不到学生,也不原因收那些心浮气躁的学生,有不有才她并不太看重,她看重的是心态,是行为,仅从这方面来看,琥珀那样的沙之民可比现在的许多学者都好太多了,若是她选出的那些沙之民能有琥珀一半的态度,那么自己就同样会认真相待,以最快的速度给他们完成最基本的教育。

  ‘说起来,也得好好谢谢赛诺小子,另外,也不知道辛格那边情况如何了。’

  ……

  教令院风纪官本部的地下,这里是关押那些犯人的地方,大多被关押在这里的犯人都是因为严重的学术犯罪,亦或者是其它恶性案件,等到宣判之后,他们将得到例如死刑、流放、惩罚性务工等不一样的结局,这以罪行的严重程度所定,但基本被关在这里的犯人,大多都是心态低沉的。

  但……有一位犯人除外。

  他从未发出过一声抱怨,仅有的一次请求也只是托人带来纸笔,除了三餐外以及他固定的锻炼时间,剩余的时间他总会照着一本所谓的“字典”来自学文字。

  没有多少人讨厌这样上进的人,更不要说他待人温和讲理,不急不躁,哪怕是风纪官们对他也较为客气,这与周围的嫌犯形成了鲜明对比。

  “辛格,你先前说,你是因为犯了事进来的,是犯了什么事?”辛格牢房的对面,一位精神面貌像是学者的人搭着话,而辛格此时正在地面上做着俯卧撑,他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开合着。

  “我?我杀了人。”辛格的语气平静,甚至还带着些温和,比起先前变化极大,他的眼中所含有的意志也不一样了。

  “嗨,你就别开玩笑了,虽然你是个沙之民,但你这副样子可不像是个杀人凶手。”学者笑着拍了一下大腿,并不相信辛格的话语。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是因为啥进来的?”辛格看出对方不信,也不打算过多解释,果断转移了话题。

  “嗨,我吧……”学者叹了口气,沉思了片刻才再次开口:“一时被功利心迷了眼,学术犯罪,我当时跑到了沙漠,以为这样就能安全了,结果赛诺大风纪官追到了那边,我慌不择路,跑到了大赤沙海,遇到了沙尘暴,那时候还是赛诺大风纪官救了我。”

  “我问他为什么要救我,像我这样的人死在沙尘暴中不也是罪有应得吗?赛诺大风纪官的回应我可能一生都忘不了。”

  “哦?”辛格闻言到是起了点兴致,他没想到对面的人居然也是被赛诺抓回来的,没想到那位大风纪官年纪轻轻,能力倒是挺强的。

  “他说:‘只有教令能审判你,而我的职责,是把你带回去交予它审判。’被送到这里后我就在想……赛诺大风纪官此等嫉恶如仇的人,都没有对我进行私自的审判,相比之下我的行为……真的很卑劣。”

  “还好。”辛格平静地评价道,“你还有自知之明,也有悔改之心,你还年轻,这并不晚。”

  “哈哈,确实。”学者笑了笑,再次开口,“事实上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因为我?”

  “对……因为您。”

  “您即使是在监狱中也没有放弃对知识的追求,我见过您那样的眼神,那是为了给一个问题找到答案的眼神,而您现在甚至不识字,距离那个答案大抵是很远很远的。”

  “但……您却能不畏艰苦,脚踏实地的去追求,我觉得,这非常了不起。”学者的眼中满是敬佩之情,他这几天已经见证了辛格的为人,也看到了他那坚韧不拔的心志,这给了他很大的鼓舞。

  “之后我再有一年就出狱了,到时候我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想去写书,写一个大恶人被风纪官抓住要带回教令院审判,然后一路上经历了各种各样冒险的故事,最终为自己的罪忏悔,洗心革面的故事。”

  “挺好。”辛格从地上慢慢起身,开始用脚勾住床铺扶手进行卷腹练习,“到时候这本书将是一本难得的以恶人视角教人向善的好书。”

  “是吧!”学者颇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而这时,这条走廊的门被打开,光洒了进来。

  “辛格,教令官传唤你。”

第四十五章:迟到的正义

  辛格快速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他穿上一件单衣,在双手被拷上手铐后,在风纪官的带领下往外走去。

  走廊外是一条主走廊,地下的监狱的主体便是这条走廊,左右两边分出很多条分支走廊,而分支走廊的两边则是监狱单间,每一条分支走廊都有8个单间,而辛格那边只有他和那位学者两人,剩余的都还空着。

  “真没想到,这次发生的事情这么大。”领着辛格往前走的风纪官叹了口气,颇有些头疼,为了照顾脚上还挂着脚镣的辛格,他走的并不快。

  “怎么说?”辛格闻言颇有些疑惑,在狱中他对于外界的信息一无所知,只是等待着不知道是不是死亡的结局。

  “哦对,你还不知道。”风纪官闻言笑了笑,他示意辛格安心,“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好事,不出意外你只用服很短的刑甚至是不用服刑,具体怎样我不太清楚。”

  “嗯。”辛格点了点头,他并没有风纪官预料中的欣喜,只是平静的发问,“那,是因为什么?”

  “说起波澜不惊那还得是老哥你,听到这种消息都没什么表情变化,换成别的犯人早开心到天上去了。”风纪官笑着打趣道,两人走上地脉能量驱动的升降机后,风纪官开口进行解释。

  “喀万驿那边涉及徇私枉法的风纪官,被赛诺前辈一窝端了,估计这个消息现在都传遍了,之后我们还得出面进行解释、澄清,避免被有心人借此传播谣言。”

  “……嗯。”辛格闻言依然只是冷静的应了一声,伴随着升降梯上升,他已经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连辛格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平静,他本该感到畅快才对,那群罪有应得的人得到了审判,但为何……他现在只觉得惆怅呢?

  风纪官不知道辛格为什么这副反应,但他选择尊重辛格的想法,不打算继续进行探究,他开始进行下一步解释。

  “这次教令官传唤你过去,是让你作为证人指认驻喀万驿风纪官首领的罪行,至于你先前的杀人行为,经过多方调查后,大概会被确认为见义勇为、正当防卫。”

  “……挺好,宣判那些蛀虫,大好事。”辛格的声音依然平静,如一潭死水。

  他似乎对此并不在乎,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如此平静,辛格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有什么地方依然有所欠缺。

  他一时间找不到由头,只是跟着风纪官走向审判庭——那是教令官审判罪人的地方。

  审判庭大抵是整个教令院最为威严的场合,尖锐的屋顶仿佛一把利刃,镌刻在正中的乃是风纪官们的徽记,内部更是庄严肃穆,一柄巨大的利刃悬于穹顶正中,上面用古文字镌刻着六大罪,像是给犯人的判决书,也像是给风纪官们的警示。

  教令官就坐在最高处的那个椅子上,他身前摆放着代表着“公正”的天平,手持代表着“裁决”的木槌,眼中尽是对于罪行的绝不姑息,与难以言表的威严。

  辛格并没有在意整个宣判过程,在他进行指认后,又相继有许多人进行指认,驻喀万驿风纪官管理人腿抖个不停,若是没有人搀着可能都要瘫倒在地,丝毫不见往日的风采。

  待裁决结束,罪人得到其应有的判决,被安排来观摩整个判决过程的报社记者也匆匆的赶了回去准备赶制明天一早的大新闻,似乎所有人都在为此感到开心,欢呼着正义得到彰显,罪恶被给予赢得的审判。

  辛格那种有什么地方依然欠缺的感觉更加激烈,可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连他被宣判为无罪都没怎么注意,直到赛诺为他打开镣铐,带他走到天台。

  赛诺刚刚休息好没多久,他为了尽快抓捕那些人已经连着三四天没合眼,而现在终于让罪恶得到了应得的惩罚。

  赛诺扶着栏杆,眺望着审判庭下的须弥城,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看向依旧迷茫的辛格。

  “怎么了?明明那些人得到了应有的审判,正义也终于到来,为什么你这么不开心?”

  “……我不知道。”辛格摇了摇头,一阵风吹过,吹得周围的种在盆中的小树哗啦啦地响,“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忽视了。”

  “?”赛诺颇有些疑惑,他开口询问着:“什么地方被忽视了?”

  “我不是很清楚,我现在也想不明白……”辛格只是沉闷的叹气,而赛诺从一旁赶来的风纪官手中接过辛格的个人物品,将它交到辛格手中。

  “那你有了什么信息记得通知我,以及——崁瑞巴的尸骨已经被我安排人收拢好了,就在喀万驿那边,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带走好生安葬。”

  赛诺也只是叹了口气,他已经努力将涉案的一切人员都抓捕,很快就会有值得信任的新的风纪官前去喀万驿进行交接,届时喀万驿将不再发生类似的徇私枉法事件,受害者也会得到赔偿,同时这此审判也会被广告须弥,一方面安抚沙之民,一方面再次彰显审判的公正。

  “……!”辛格闻言,却好似抓住了什么,他猛地一机灵,这反而差点吓到了赛诺。

  “怎么了?”

  “我知道欠缺的地方是哪里了。”

  “是哪里?”赛诺的眼神严肃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是否还有其余未被意识到的涉案人员。

  “迟到的正义,真的还算是正义吗?”

  “……”赛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而辛格与赛诺对视着,他好似抓住了什么东西,以前疑惑地源头瞬间迎刃而解。

  “在赛诺大风纪官您将这些蛀虫抓捕归案之前,已经有太多沙之民因此受害,崁瑞巴也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些人并不会因为现在迟来的正义而复生。”

  “当然,我并非否定您的贡献,若不是您带头对那些蛀虫实施抓捕,还会有更多沙之民遭遇压迫,但……我忍不住的在想,您要是出现的再早一点就好了,或许崁瑞巴就不用死,那些无辜的沙之民也不用死。”

  辛格深深地叹气,只觉得胸中有什么东西闷闷的,那是对被压迫者感到的不公。

  “……你说得对,辛格。”赛诺一时间也沉默了很多,他看向喀万驿的方向,自崁瑞巴身死到今天所发生的压迫罪行都已经数不胜数,更不要说在此之前还有多少起,这公正的背后,不知道是多少受压迫的人的血与泪。

  “这就是教令所存在的缺陷了,很多教令都是建立在一个个血的教训之上的,在具体实施上有时也会因为执行力的问题导致一些地方难以执行,就像是崁瑞巴的死,就像是时至今日也有钻教令空子的存在。”

  “教令并非生来就完美之物,恰恰相反,它还有很多遗漏之处,这大抵是无可奈何的——并非是为它开脱,而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赛诺的双眼中闪烁着夺目的光芒,他将自己那些领悟一一阐述。

  “这时候,就是风纪官们需要努力的场合了,风纪官应将教令不留余力的执行,使崁瑞巴这样的惨剧不再发生,使正义能够尽早到来。”

  “同时,风纪官也不应是教令的傀儡,他们应当去多思考,多去质疑。”

  “——教令啊,就是在这样的碰撞中,一天天完善起来的。

  赛诺一时间说了很多话,这很少见,平时他总是倾向于做一个旁观者、倾听者,而不是讲述者。

  或许是这涉及到了赛诺一直所追求之物,他的话也多了起来,这些话语深入辛格心中,使他深陷长久的沉思。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我接下来想做什么。”辛格将包背到肩上,他靠上栏杆,眺望着沙漠的方向,“我本以为我已无欲无求,为崁瑞巴报仇后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已经做好了被宣判死刑的心理准备。”

  “所以……在今天之前,我同样也没有想好若我没有死,那么接下来得到的生命该怎么去使用。”

  “……”赛诺沉默着,他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他只是听着辛格的话语。

  “现在我想明白了,赛诺。”辛格的眼神变得坚定,他回头看向审判庭那高耸尖锐的屋顶,心中似有所明悟。

  有的人淋雨了,就想把其他人的伞也破坏掉,让大家一起淋雨,而有的人淋雨了,却在下次带了两把伞,让本来忘带伞的人也不必淋湿。

  “——我想做个风纪官,不让像我、像崁瑞巴、像阿骆那样的人再次蒙受不公。”

  “……”赛诺瞪大了眼睛,他抬起头与辛格对视着,这位男人的眼中闪烁着对于正义的追求,与对于罪恶的憎恶,还有那对于受压迫者的同情。

  “我想以一个沙之民的身份成为风纪官,不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呵。”赛诺轻笑了几声,他伸出手想作为一个前辈拍拍辛格的肩膀,却猛然发觉这样的姿势、以他的身高来说或许有些滑稽,便转变为了握手。

  “以沙之民的身份成为风纪官,那么你可以展现出足够的优秀才行,这可是很辛苦的一条路,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平时总是平静的像个面瘫的赛诺此时也露出了微笑。

  “当然。”辛格坚定的点头,两个人的手紧握着,任谁也没发现,透过辛格那背包的缝隙,其中有一枚火红色的神之眼在闪烁。

  “那么,我给一周时间,你可以处理一下你手中的杂务,在这之后,你来找我,我会教导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风纪官。”

  “好!”

  辛格也没有推辞,与赛诺约定好之后,他脚步轻快地顺着不远处的升降梯走去,待他将崁瑞巴埋葬,待他处理好那一切,到那时,他将与过去诀别。

  神使大人的追求,他与阿骆还有崁瑞巴的遭遇,再加上赛诺的点拨让他明悟了这一切,在神使大人的努力下,新时代终会慢慢到来,而在此之前,需要有人为它铺平前路、打好地基。

  为了沙之民的未来,为了所有被压迫者的未来,那么这个铺路的人,为什么不能算上他呢?

第四十六章:沙漏

  “时间大概差不多了吧?”阿祭捧着一本书,与琥珀搭着话,琥珀正坐在桌子前制作着什么。

  “差不多了,明天一早他们就会出发。”琥珀将最后一个沙漏组合完毕,除了这一个另一边还摆放有十一个,总计十二个沙漏,也意味着此次总计十二个沙之民求学者,这些将是琥珀会交到他们手中的礼物。

  “呼姆……幸好最后小婕德与哲伯莱勒和解了呢,有时候这孩子懂事地让人心疼。”阿祭慢悠悠地说着话,回想起几日前的事情。

  小婕德与哲伯莱勒分开睡了近十天,直到近几天才回去,琥珀不知道哲伯莱勒跟小婕德说了什么,但小婕德确实接受了父亲将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的事实。

  “没办法。”琥珀将沙漏收拢起来,装进包裹中提在手上,将房间的门打开,“就像我有我的坚持,哲伯莱勒也有他要完成的事情,无可奈何。”

  “就是苦了小婕德呢……”阿祭见状放下了书,跟在了琥珀身后,顺变带上了门。

  现在天色已近黄昏,明天早上将要出发前往森森林的一众人都已经赶了过来,其中阿胜旁边还站着阿骆,他就是阿胜的父亲,现在正在对阿胜交代一些话。

  阿胜这段时间一直在赤念氏族中修养,顺变做点力所能及的活,直到前天辛格回来了一趟,匆匆在他很喜欢的那棵枣椰树下埋葬了崁瑞巴的尸骨,交代了一些事后又匆匆的离开。

  阿骆为辛格没有被治罪感到发自内心的开心,听闻辛格也已经找到努力的方向后更是拍着大腿祝贺,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喜讯,阿骆的身体很快就好了很多,最后那点毒素也被代谢完毕,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

  “神使大人,您来了。”阿骆见到琥珀,与琥珀热情的打着招呼,阿胜的眼神也很是感激。

  他前几天就收到了自己的父亲的消息,也知晓了自己父亲的遭遇,发自内心的对琥珀感到感谢,同时也有点后悔没能早点过来,见一见自己父亲口中的那位“虎哥”。

  “之前我还真没想到你们是父子,阿胜长得还是更像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