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幕下的鬼
这倒是也很符合神话的尿性就是了。
想想希腊神话里的诸神不就是到处下凡乱搞良家妇女的渣男来着吗？
“但也不是每个神都会这么做就是了，一般来说只有神格逐渐腐朽的神明才会选择和人类留下子嗣。”
“神格腐朽吗……既然神格是具体存在的物体的话，确实总会有腐朽的一天啊。”
“是啊，像黑尾这种以土地为神格的神明，除非是四国岛整个沉没，否则其神格不会受到影响，就算弱化成和普通的猫咪差不多，也不至于会消失，但有些神明的神格没有这么宏伟，就需要‘转移’神格，而有些神明就会选择‘转移到人身上’。”
“毕竟人也是物体……”
好家伙，人柱力是吧。
“没错，而这样和神明保持关系，代代侍奉神明的家族就被叫做‘神族’，我们当初也见过一些这样的大家族，那是我刚生完孩子不久后，一家人前往北海道的札幌，受到了‘天羽’一族的招待……”
“啊！天羽一族！我昨天才刚听说过！好像是和须佐之男的那把剑有关？”
“没错，是和素戋呜尊有关，不过天羽一族侍奉的神明并非素戋呜尊，而是其妻奇稻田姬……”
“须佐之男斩八岐大蛇不是发生在出云国的事情吗？出云国我记得应该是在岛根县吧？为啥会在北海道啦……”
“照你这么说的话，天羽羽斩和布都御魂都应该被保管在奈良县的石上神宫，根本不可能在北海道那种‘蛮荒之地’留有神器吧？”
“说的也是……”
“我们也没有深究过其原因，信仰的转移是很复杂的，可能是当地的人因为战争或是饥荒等其他原因，北上安家后在当地建立了新的神社……就像黑尾也是因为分社在东京，所以现在才会在东京都内活动。”
“对了，那黑尾干嘛不回四国啊？明明是四国的土地神，却在东京晃悠，这也很奇怪吧？”
“现在四国岛也属于日本，人们的地理概念已经随时代而发生了变化，现在没有四国的神就一定得待在四国的限制……”
说到这里，小林婆婆也露出了些许不解的神色说道。
“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黑尾为何会留在东京就是了，按理来说，她确实是可以回四国来接收当地的信仰……我猜可能和外地人来东京打拼的理由是一样的吧？比起窝在乡下当个本地小神，还是来首都抢地盘，成为汇聚全国信仰的大神会更有前途。”
“还真是现实的理由啊……”
看来神的圈子也很卷哦。
“那老太婆你有听说过黑羽吗？就是我这个姓氏的分家。”
这时黑羽明想起了自己的出身问题便顺便问道。
“没有，他们家族里没有姓黑羽的人，反正我是没有见过。”
这倒是和丹羽小姐说的一样，她说黑羽是‘不存在的姓氏’，大概就和宇智波对应木叶差不多？
“总之，在那里，我们确实见过了‘神明’的本尊，是个一头银发的年轻少女……非常奇特。”
“是长得很怪吗？或者是很丑？”
“不，容貌上没有任何缺陷，是个肤白貌美的少女，和年轻时候的我差不多……这么说你也不清楚吧，大概就是紫音酱那种程度的美貌吧，然而如果光论气质的话，可能还要比紫音酱更胜一筹，我是说刚来到我们家时的紫音。”
长得和紫音一样漂亮，又一个神级美少女哦，应该说是真正的神少女。
不过小林婆婆回忆着当时见过的神明，却是皱起了眉头。
“我非常不喜欢那种气质，冰冷毫无感情，就像是精雕细琢的人偶一样，有种非人的异样感。”
这下真就是三无女神了。
不过黑羽明觉得神的气质多半也和神的性格有关，像是黑尾那个贪吃又活泼的性格，黑羽明不觉得她变成人形后会是三无。
然而到底是什么样子，也只有等黑羽明帮黑尾变回人形后才能知晓了。
于是，黑羽明又多了一个新的主线任务。
那就是养出猫娘……不是，是养成神明。
说白了就是要多使用能力。
毕竟黑羽明可做不到像林老爷子那么牛X，不靠能力就能得到众人的追随和信仰。
而说到这里，刚好黑羽明想要测试自己的能力，而小林婆婆也是没有才能的普通人，而且她还知晓着神明相关的事情，拿她来测试能力是再适合不过了。
于是在和小林婆婆解释了一番之后，小林婆婆也很配合地伸出了手。
黑羽明现在右手中复制的是小鸟游未来的A级才能，也是在小鸟游家的浴室里不小心复制来的，毕竟和未来在浴缸里发生了‘那样的’互动，手心碰在一起也在所难免。
小林婆婆像是测血压一样，将胳膊放到了饭桌上，带着些许不可思议的神色说道。
“不过还真是奇妙的能力呢，能看到才能……这倒是和我家老头之前说的有些许区别，或许是黑尾给了你不一样的能力？”
“老爷子的能力和我一样吗？”
“我没见他用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具体能做到什么，不过他倒是有告诉过我，他能看到什么。”
“哦哦，观的部分是吧，老爷子能看到什么？”
“他说他能看到‘业’。”
“耶？好耶？”
黑羽明举起双手，放在两颊旁比V，就差吐舌头和眼珠上吊了。
小林婆婆替他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起身锤了一下黑羽明的脑袋骂道。
“蠢货！我说的业是事业的业！”
“啊……事业的业……等下，事业？”
黑羽明听到这个词语后想到的是，说不定小林爷爷和自己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毕竟他们都是黑尾的代理人，被赋予的能力应该也是一样的。
而黑羽明的疑问，被小林婆婆当成了疑惑，就为其解释道。
“没错，他说能看到业力，白子你知道业力的意思吗？”
业这个字放在词语里是非常常见的，但单拎出来却很少见。
作业，学业，家业，事业，专业，职业，工业，产业等等等等……
而单拎出来的情况，黑羽明能想到的就是佛教里的那个业。
“这个……是佛教的概念吗？业果什么的……”
“对，差不多，他说过业力是一种‘驱使人做出某事的力量’，而个人的行为就会影响该个人的未来。”
“！”
“他说这个能力帮了他很大的忙，正是因为能看到业力，他才能更快地找到志同道合之人，汇聚了很多同志。”
原来如此，所以右手实际上不是才能，而是业力吗？
黑羽明越想越觉得小林爷爷的想法恐怕才是正确的。
以他老人家的性格，在看到手上出现的字后，肯定不会根据表象来判断是什么，而是会深入调查，一步步排除错误选项，最终确定右手上的字到底代表着什么，是非常严谨的‘结论’。
和黑羽明凭借自己的观察而得出的‘推论’相比要靠谱多了。
也就是说，事到如今，黑羽明才发现自己的推论是错的……其实也不能说是错的，只是理解稍微有些偏差。
黑羽明之前认为是才能，是把右手的字当成了‘能做到某事的能力’，但其实没有人是‘生来就会’的。
而且将其判定为才能等级的话，A和S之间的差异又好像没有太大，就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但现在就知道了，其实右手上的字并不是‘能做到某事的能力’而是‘会去做某事的驱动力’。
而这也能解释秋子阿姨的才能为何会从【配音 D】变化为【母系声优 EX】。
EX指的是Extreme，极限，而到达极限也就意味着‘完成’。
她的事业已经‘完成’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有些天才手里的字是某种‘技能’，而有些天才的手里的字就是某种‘职业’。
像是未来的【网络主播 S】，实际上就是在说，她最终一定会朝着网络主播的方向发展的意思吧。
换句话说，这其实是一种‘命运力’？
右手没有字的人并不是没有才能，而是其本身没有业力缠身，所以‘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而业力缠身的人，无关本人的意愿，最后都会走向这条道，但这也不完全是坏事，毕竟业力强，也意味着获得成功的概率更大。
所以像是班长的学力，其实是指她本人的‘学东西的驱动力’非常强。
然后如果右手是‘业’的话，那么左手就是‘果’！
去做了某事，积累了经验，拿到了成果，被记录了下来，所以才会有等级！
全通了……！
结果到现在才搞明白自己看到的东西是什么！
那如果是业力的话，紫音的三个S就代表着，她无论如何都会朝着会发挥那三个能力的方向前进吗？
黑羽明思考着这些事情的同时，开始将未来的才能，是说业力尝试复制到小林婆婆的手上。
但是没能成功。
是的，是没能成功，而非什么都没有发生。
事实上，刚开始的时候，黑羽明手里的字确实是印到小林婆婆的右手上了，然后这个时候，黑羽明手里的字也消失不见了。
也就是说，黑羽明的确就是业力转移的‘中转点’。
然而才刚转移了几秒，小林婆婆手里的字就又消失不见，之后字又重新回到了黑羽明的手里。
看来是还没有满足条件。
那么综合现在已经知晓的信息之后，黑羽明觉得，这多半就是能力的正确用法。
因为神明通过帮人们‘实现愿望’来汇聚信仰。
说到底，神明的本质仍旧是许愿机，只是并不万能。
像早乙女冬见的能力，能看到人的执念并为其灌输一个能够‘解开执念’的额外念头，其实不就是在解决这个人的烦恼吗？
然后最终开悟的人就会感谢早乙女冬见，而代理人使用能力得到的信仰就能传导给神明。
黑羽明的能力大概也是类似的。
如果说右手其实是业力，并且最终会促使这个人最终走上‘非自己所愿之路’的话，转移这份业力或许就是黑羽明该做的事情。
比如黑羽明想起来之前在文化祭里见过那位围棋部的部长，石光学。
明明喜欢着围棋，但其所拥有的业力却是【将棋 S】，简直就是命运的恶劣玩笑。
换句话说，即便他热爱的是围棋，最终多半还是会走上将棋的道路吧。
但如果黑羽明帮他将这份业力转移的话，他应该就能自己选择未来，而不是被迫走上不想走的人生了。
这其实是改写命运的能力！
只是黑羽明现在还不知道转移业力的条件是什么。
也许可以去问问黑尾？
虽然她现在还不会说话，但如果只是问她问题，然后让她通过点头和摇头来回答的话，应该还是能做到简单的沟通。
如果她也希望尽快得到更多的信仰的话，应该会愿意和自己交流吧。
不过现在黑羽明也找不到黑尾。
可能只有等她饿了的时候才会自己出现了。
在和小林婆婆聊完并测试完能力之后，小林婆婆就出去打麻将去了，家里就只剩下黑羽明一个人。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黑羽明感觉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就是每天两点一线，在学校里上演孤独传说，每天都在学校图书室里练语言的那段时间。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生活虽然简单、贫穷，但因为目标明确，还挺有事情干的。
而那时候的黑羽明和另外两位穿越者同胞……现在该说是复活者同胞们，也都还是泛泛之交。
之后带回了紫音，和红姐打好了关系。
然后和土方勇成为了合作关系，接着又把西村竜也带了回来……
现在这两人都有了自己的事业，自己呢？
好像又变得无所事事了。
但是躺平可不等于无聊啊！
于是黑羽明决定出去逛逛了。
但是，就算黑羽明没事可干，事情也会主动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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