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噩梦幻想
而鬼魂也在恰当的时机,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武器。
因为它发现对方很难在这个状态下拐弯什么的,就像某几个横冲直撞的大虫子,或许比较于常态更加难以捕捉,但是只要掐准了时间将更容易对他们造成重创。
哪怕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
就像它之前站在原地,全靠骨钉的精确命中弹飞了那些该死的箭矢。
空手接子弹,和将正在飞行中的子弹砍成两半到底哪个难度更高,我想这大概是一个没有办法定论的问题。
就在鬼魂出手的时候,细胞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猾的笑容。
无数个如同碎片一样的小型的不知名锋利武器快速的弹出,在细胞人的身边围为成一团,那些锋利的东西将猝不及防的鬼魂身上割出了一些细微的伤口。
以伤换伤?
鬼魂屏住呼吸,完全不在乎那点疼痛,看着即将撞上来的细胞人。
突然止住。
高频的电磁伴随着对方的停止迸发出一个圆形的区域,逼的鬼魂立刻就收了手瞬间向后退了两步。
鬼魂有些心疼的摸了两把自己身上破损的部位,虽然只要没有碎裂成两半用灵魂就能恢复,但是它来这个世界已经损伤过两次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细胞人心情相当愉悦的收回武器,他并没有考虑这一场架一定要分出那么一个结果,如果真的想要分出一个结果,那根本就不是现在的他能做到的,而现在的结果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相当令人满意的事。
在某种意义上,他很清醒,他清醒的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而什么是不能做到的,但他又很疯狂,因为他哪怕知道,有的时候也总想去触碰那份禁忌,哪怕没什么活路也没关系,因为他最后总是会血淋淋的冲出来,夺得自己想要的胜利。
“说吧,什么事情?”
在对方不命令他的情况下,他不介意把对方当做一个可以平等对待的王。
毕竟对方本身就拥有属于自己的国度,所拥有的实力也确实足以跟他平起平坐,他又不是那种傲慢到鼻子能翘到天上去的家伙,不然他也不会拥有那么多的拥簇者。
鬼魂沉默的看着,一时半会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了。
因为笼罩在对方那层灰色的雾气又很快淡去了,至少没有之前那么浓郁。
445 分散的终究会相会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你们知道吗?我在一栋建筑里透过窗户看到了那响彻云霄的爆炸,你们那边在干什么?
史蒂夫写到这里的时候又忍不住扭头看向那边爆炸过的地方,他已经开始有些佩服眼前这无动于衷的猪灵了,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没有施舍半个眼神看玩那边。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那些毫无依据的胡话除了让你看起来更蠢一点之外,毫无意义,你该不会认为我会有善心,有义务去解答你那没头没尾的问题吧?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你要是想问什么问题没必要扯个借口,反正不管你说成什么样,我都懒得告诉你。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你这家伙是吃了火药吗?这么呛人。
【武器大师】一个伟大的细胞:哈?不要试图揣测自己智商之外的事情,那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那边唇枪舌战的吵个不停,连续不断的滴滴声以至于聊天群里面其他的人也忍不住暂时的放下手头上的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旅行者】你有看见我的妹妹吗?:史蒂夫你是不是又皮了?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等等,什么叫我又皮了?明明就是这家伙跟吃了火药一样的。
【执棋者】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因为现在的他很少会这么去呛别人,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是毫无意义,浪费时间的。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我真是羡慕你们,你们还有时间闲聊,我这边忙的快要脚不沾地了。
【阳光指挥官】阳光的搬运工:托尼.斯塔克!你的那批人造人怎么回事?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什么人造人,我纠正一下,那些都是人工智能型机器人!
【阳光指挥官】阳光的搬运工:你告诉我,这有什么区别吗?!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区别太大了,一个只是具有灵魂的普通造物,另外一个则触摸到了人类的禁区。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斯塔克,难道你还有害怕的东西吗????我觉得这可不像你。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什么害怕?
屏幕那边的钢铁侠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默默的把这一件事记到了自己的小本子上,打算有时间再好好和史蒂夫好好算个帐——哪边的都行,反正他们两个都令自己头疼。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这是不容践踏的底线。
【执棋者】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这是人留给自我的敬畏之心,一旦把这点底线给越过了,就很容易点一点,把自己的良心和底线全部丢出去,我说的对吗?托尼.斯塔克
托尼.斯塔克一声不吭的看着博士给出的答案,想要发出去的话,一遍遍的删除,又重新组织,最后干脆归于沉寂。
【执棋者】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因为到现在为止,你所遇到的事情都算不上过高的苦难,那些东西都能被解决,或者被粉碎,你最后都能圆满的全身而退,这种事情助长了你的傲慢,你一不留神就开始往某种深渊去滑落,但好在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上天给了你一切作恶的资本,最后给了你一颗善良的心,所以你给你自己设定了底线,你怕你连这点善良的心都丢掉了。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真不愧是博士依旧那么一针见血。
托尼.斯塔克在回复完这句话后就靠在了椅子上,实验室里所有运转顺畅的机器在这一刻同时罢工,平静在等待自己的王回来。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但你猜错了一件事。
他想到鬼魂,想到佩波,想到某个老冰棍,想到那些亮闪闪的稚嫩眼神,托尼.斯塔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来。
【钢铁侠】普普通通的有钱人:我不会失去那点善心,我遵守那点底线,只是为了防止自己感到恶心,我对我自己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坚固,不会动摇。
他回答完这句话之后,就把聊天群关上了,闭着眼睛平静的休息,因为他实在是太劳累了。
要战胜一个令人恐惧的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做到,因为鬼魂是他的朋友,她就会竭尽全力的做到。
是他所发誓的事情。
然而,被他发誓所要拯救的目标正一脸平静的看着聊天群里的消息。
它在思考应该说什么?
毕竟,当它平静的对细胞人说它忘了之后,对方就非常生气地竖起了一个中指,然后准备把它撇在这里就走开。
就是没有走多远之后,对方又突兀的折反回来,揪着它的斗篷把它拎了起来,然后再顺便一抬手,把不管不顾冲过来的凋零骷髅冻在原地,咬牙切齿的问它。“如果你再试图来戏耍我,我保证我接下来绝对不会再停手了,大不了就两败俱伤。”
这个时候,鬼魂其实很想提醒对方,根本就不会两败俱伤,因为它的外壳根本就不会影响到他虚空神的本质,只是那东西碎了真的很难修而已。
所以倒下的只会是对方。
但是它看着对方怒火上用的模样,鬼魂用他唯一一点思考量放弃了这个举动。
谢天谢地,它那为零的情商终于有稍微有那么一点上涨了,哪怕究极原因是因为它的直觉。
【虚空之神】鬼魂:@狂热的建筑大师 完成了。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能整理一下,跟我说说吗?
那边的史蒂夫差点激动的要一蹦三尺高,好在他想起自己还在执行某种任务当中,于是,强行克制住了这种打算。
史蒂夫的注意力实际上相当糟糕,决策能力也好不到哪去,哪怕是再危险的任务,他可能都会被一些奇怪的东西引开注意力,除非这东西关乎到村民的安危。
如果是关乎自己的,他在乎都不会在乎,毕竟他又不会死。
一个不会死掉的人,很容易失去对自己的敬畏心。
所以他笑嘻嘻又脱线,所以他不断的去追求那些看起来必死的事情,所以他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因为这些对他来说都很有意思。
这些性格都是他在世界发生变化之前养出来的,因为整个世界孤独的就只有他一个,那些怪物只会追逐,那些村民毫无智慧,地狱里空空荡荡,主世界也只有花草树木。
他在这种孤独的世界里日复一日,当然,他可以选择某些更加丰富多彩的。
更多的怪物,更多的矿石,更多有意思的挑战。
但是对史蒂夫来说,这些都没意义,因为这个世界还是这个样子,谈不上什么糟糕或者有趣,但确实相当平静。
唯一对史蒂夫来说相当重要的,大概就只有那个想要修改的木屋,把他们修建的豪华。
直到现在,世界活了过来,史蒂夫才把唯一的这个妄想放了下来,毕竟这是他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因为他的建筑实在是糟糕的,令人无法直视,哪怕这种事实说出来相当羞耻,那也是事实。
史蒂夫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瓦尔不在的情况下,很难有人遏制住史蒂夫无厘头的妄想,所以两个正在交谈中的猪灵被强行打断了他们要说的话,看着这个从交谈开始就在神离天外现在更是直接走到天台上,不知道在看哪里?
“真的不用管吗?”谈判那边的猪灵表现出了担忧的态度。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对方是个药剂大师,所有的药剂都是出自于他的手,而药剂意味着金子,那么,对方就是一个相当有价值的,更不要说对方还是他们的同类。
他们可以冷酷的看着别的种族去死,但是他们对自己的同类甚至有点关心,过度的趋势。
“不。”猪熹冷酷的打断对方对史蒂夫那没必要的关心,他可没忘记史蒂夫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无视他就好,他只是……”
他开始琢磨一个足够使用的形容词了。
“只是实验做的太多,以至于脑子都有些混乱了。”
【虚空之神】鬼魂:黑色的生物,你没说过,可能有用。
鬼魂还是喜欢简洁明了的表达方式,它不太喜欢一大堆修饰词来装饰自己的语言,但是很可惜的是,它有的时候说的太简略了,以至于很多重要线索难以被理解,哪怕鬼魂一直在被提醒,但有的时候它还是不可避免的用这种难以理解的方式表达。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师:……
【世界操纵者】狂热的建筑大学:@被钉在棺材里的无名之辈 你来我解决不掉。
幸运的是聊天群里面有人足够了解这种方式,并且进行破译。
聊天群里面讨论的热火朝天。
而细胞人平静的拎着鬼魂的斗篷,把这个还没有自己一半高的小家伙拎在手上,往堡垒走去。
细胞人实际上早就消了气,毕竟鬼魂的眼神实在是太无辜,又实在太懵懂,让他想起了他曾经在战场上捡到的某个家伙,那家伙曾经也有这样的眼神,只是后来变得越来越沉默,因为知道的越来越多。
最关键的是鬼魂的性格实在是讨厌不起来,整个聊天群的人都知道鬼魂是多么好脾气的一个家伙,否则细胞人也不敢如此大胆的拎着它的斗篷。
不过那两个跟着鬼魂的家伙并不是好脾气的。
作为一个曾经的王,他轻而易举的辨别出了那两个家伙最本质的区别。
但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拎着鬼魂胡乱的想着。
鬼魂就那样静静的悬在半空中,也不争吵,也不闹腾,只是行走中的颠簸偶尔将它带的晃动起来,让它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牵在手里的气球。
跟在后面的凋零骷髅几乎要气疯了,他已经尝试了各种方式去攻击去阻挡,但是他所有的攻击都被那个该死的家伙当做小朋友的戏耍,轻而易举的拦了下来。
除了冻的要死,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光是看着这个画面,他就已经被气疯了。
烈焰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这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他只能试图拉住对方。
“你的疯狗又在胡乱咬人了。”细胞人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鬼魂的面颊,比想象中的要柔软多了。
[不是]
鬼魂平静的举起牌子反驳。
细胞人光是看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指什么,所以他颇为无趣的啧了一声,只是顺手又捏了两下对方的可以称之为脸的洁白物质。
确实比之前柔软多了。
细胞人不动声色的确定了这个事实。
以前捏起来像是一块结实的玉石,而现在捏起来像是一块柔软的玉石?虽然最基础的手感还没有变,但是本质确实差太多了。
在某种意义上,他抚摸过最舒适的珠宝,都没有对方的面颊舒服,那是一种别样的体验,或许他可以考虑一下仿造对方的面具?
等等,我为什么会想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细胞人慢条斯理的梳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思绪。
他们这边还没有往前走多少,就被猪灵守卫给拦住了。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们。”猪灵用十分警惕的目光望向细胞人,但是在看向鬼魂的时候莫名的软下了几分态度。
这几分软下的态度连猪灵自己都没发现,但是却很敏锐的被细胞人捕捉到了。
细胞人:啧,真令人不爽。
“请说明你们的来意,让我们决定是否要将你们驱逐。”
硬了,拳头硬了。
细胞人相当讨厌这种话,因为这意味着行动的主权不在他们的手上,而在于另外一个家伙的手上。
而细胞人向来都是喜欢把主权牢牢的握在自己手里的,没有人可以分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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