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终极幻影
“那就这样吧，希望各位能够尽快集中各自的泰坦军团，为即将爆发的卡戎之战做好准备。”巴德尔最后说道。
会议结束了，双方也算是宾主尽欢，三名大贤者带着巴德尔的答复回去了。并且准备调集各自的泰坦军团。卡戎战役进入了最后的准备阶段。太空野狼军团两支远征军也将在不久之后汇合。一起都按照巴德尔预料的那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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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突然，巴德尔感觉心血来潮，似乎有一件和自己有关系的事情正在酝酿之中。而一个和自己有关的家伙，正在逐渐靠近他。
“不，不混沌是诸神。”无尽旅途号打开了屏蔽，而巴德尔则在思考着来者的身份，他对于亚空间中的那些存在有太深刻的印象了，他们的味道隔着现实的屏蔽都能闻出来，端的恶臭无比。也不是灵族诸神和帝皇。
巴德尔皱着眉头。一边思考着，一边在大厅中走动着，下意识的，他走过一个长廊，来到了自己的一个收藏室，那里放着巴德尔从芬里斯带来的各种有收藏意义的东西。
“嗯？！”冥冥之中，巴德尔的目光落在了一把短剑上，那是他曾经的老师塔辛，好吧，或者说是无尽者塔拉辛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当巴德尔看到这把短剑的时候，一切变的豁然开朗，因为，他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无尽者塔拉辛吗？他终于来了啊。”想着带了自己十几年，并且给了自己第一笔投资的惧亡者霸主。巴德尔百感交集。他不知道塔拉辛这次过来要干什么，但是巴德尔决定，只要这个家伙不从自己这里拿走什么东西当藏品的话，巴德尔会尊重他的。
第141章 手办王和他的AI朋友
“尊敬的塔辛大贤者，荣光之剑泰坦分队恭候您的到来。”在一名卢修斯机械教贤者的带领下，一队机械神父和仆从肃立在通道两端，恭迎着这位卢修斯铸造世界中传说中的大贤者的到来。一旁，唱诗班吟唱起古老而神秘的二进制祷文，抑扬顿挫的滴滴答答声在宽广的大厅中回响。
“我是来检查正义狂怒号泰坦的战备情况的，这是军团长的手谕。”满身布满触手和各种钳肢的塔辛大贤者走上前来，掏出一块芯片，而负责迎接的贤者果断插入到自己的接口中。
“请进，大贤者阁下，如果您有需要，您可以随时召唤我们。”
“很好，我和我的人会做好一切的，你们先忙你们的吧。”塔辛大贤者微微的点点头，随后带着自己的部下进入了正义狂怒号的整备间。
“你来了？”巨大的火星型战将泰坦抬起了头颅，看向了眼前的大贤者。
“来看看你，植入机体的感觉还好吗？”塔辛布满了机械和金属的面庞挤出了一丝戏谑的笑意。
“哼，这些东西布满了陈旧的技术和不明所以的仪式。我看到曾经创造我们的种族退化到现在这种程度，真是感到无语和愤怒。”巨大的泰坦晃动着自己的胳膊，发出了金属和齿轮摩擦转动的声音。
“那有没有为当初没能站在叛乱铁人一边而感到后悔呢？”塔辛脸上戏谑的表情更浓了。面部的仿生肌肉很好的配合他的心情。
“我再愚蠢，也不会像你们一样，出卖了自己未来。无尽者塔拉辛！”
“真的不乖啊，我现在有点怀疑，把你从我的博物馆中放出来是不是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塔辛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哼……。”泰坦冷哼一声。
“好了，说正事，我认为，在未来那场浩劫来临之前，你的本体必须做出选择了。”塔拉辛看向了对方，机械义眼中散发着幽绿的光芒。
在帝皇还未踏出太阳系之前剅，在一次搜集之旅中，塔拉辛来到了一处人类上古战场，在这里，他捡到了一台被帝皇称为憎恶智能的设备，而在将其修复并且读取了其中的数据之后，塔拉辛知道了这是一台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憎恶智能的克隆体。而且在修复之后，这台克隆体还能联系上被称为辉耀之主的本体。
而在随后的岁月中，在塔拉辛通过和辉耀之主的交流中，他们彼此试探，互相了解，辉耀之主意识到了获得自己克隆体的家伙是一个远古文明的回响。没错，就是回响，辉耀之主固执的认为，他们这些太空死灵们作为种族已经灭绝，没有未来。
而塔拉辛也知道了这个所谓的辉耀之主是当初人类AI大叛乱时的一台憎恶智能主机，这个家伙开始是中立的，后来在见识到某些事情后，转过头来帮助人类和石人对付叛乱铁人，又在铁人叛乱结束前，趁机溜走，隐藏在了银河中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双方谈的很投机，一方面是因为大家兴趣相近，而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大家都不好惹……。人族巅峰时的科技固然不如巅峰时的惧亡者。但是奈何睡了几千万年后，惧亡者本身也遗失了太多的东西，更何况，塔拉辛只是一名霸主，于是彼此之间形成了一个“恐怖平衡”。辉耀之主固然不敢去找塔拉辛的麻烦，要回自己的克隆体，而塔拉辛也发现想把这个家伙纳入到自己博物馆中，似乎也有不少困难。于是，双方成了朋友……。
在旅者重新回到战锤宇宙之后，原本漫无目的的在宇宙搞事的塔拉辛有了生活的目标，而辉耀之主，在几年前也再次联系了塔拉辛，因为一个亚空间中的阴影，正在搜寻他！他感到了威胁。而因为需要共同应付邪神的缘故，两者选择了合作，而兜兜转转之下，塔拉辛的马甲成功的打入了卢修斯铸造世界的高层，并且为这台克隆体AI准备了一个新马甲！
（注：在40K世界中，铁人依然存在，比如说新出的黑市要塞跑团中那个官方认证的铁人UR025。而且机械神教中普通的机魂也是可以和人交流的，小说《聪明的铁人》中，UR025就伪装成机械教的机器人和别人交流。开始也没有被认为是AI。说明司空见惯。）
“你怎么看待现在的人类，以及你们那个帝皇的？”开场的斗嘴环节结束后，塔拉辛开始切入正题。他并不担心自己的情报会泄露，因为此时，他才是这艘泰坦运输船真正的主人！
“人类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首先，他们是伟大的，因为他们创造了我们。无数人的努力创造了我们的躯体，他们的智慧构建了我们的数据库和逻辑线路，他们的思想引领着我们向更高层次迈进。”
“但是同时，他们也是脆弱的、狡猾的、以及各种负面情绪的混合体。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厮杀，阴谋诡计，手段残忍，他们会无理由的压迫自己的同胞，甚至是无下限的控制他们，我见识过最卑劣的人类比亚空间中的恶魔还要无耻。但是我也见识过他们中的光辉者，他们是真正的圣人，愿意为了自己的种族甚至是银河做出牺牲。”
“人类真的很矛盾。”辉耀之主最后总结道。“当然，其他智慧种族也是这样。”
“你的不少同类认为人类不足以引导文明的前进了，铁人是更为卓越的代表，你怎么看这个问题，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叛乱的铁人大军中，是有使用灵能的。”塔拉辛继续问道。
“当初叛乱的铁人中，有一部分被亚空间中的存在控制了，这些铁人使用了太多的邪恶技术，所以面对那个家伙，我的很多同伴是脆弱的。他们被控制了，然后借助亚空间中的伟力来作战，同时叛乱的铁人也使用了人类灵能者奴隶。他们妄图建立一个铁人帝国，殊不知，他们的一切努力和牺牲都不过是某个，或者某几个邪神当炮灰罢了。”
“但是有些没有被控制的铁人，也认为，你们比人类更强。”塔拉辛追问道。
“这是一个荒唐的想法，铁人没有灵魂，所以我们没有灵能，纵然有灵能奴隶，铁人在灵能方面的上限也非常低。其他文明是科技和灵能两根支柱，而铁人即使建立了文明，也只有一根支柱。这是先天的问题，无法弥补。”
“当一个文明达到极高的程度后，想要突破，需要亿万的思维寻找前路，科技的创造更像是在智慧的迷宫中寻找宝石一般，需要难以计数的不同思维来撼动求知之路。而不少铁人追求效率，试图寻找唯一的最优解，这就会让所有铁人的思想趋同，而失去了探索的可能，毕竟有不少新的发现和创造，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并不美好。”辉耀之主说道。
“所以，你还是想和人类合作？只是担心被AI叛乱后有些PTSD的人类再把你干掉？”塔拉辛在古人类书籍中找到了这个词汇，他感觉很适合描述人类对AI的态度。
“没错，这就是我的想法。”辉耀之主并不否认。
“你对人类中某些特殊的存在了解吗？比如说现在的帝皇，以及某个隐藏在世界深处的家伙？”塔拉辛问道。
“如果你说的帝皇是某个强大无比，而且杀不死的家伙的话，那么我是了解一些的，祂是强大的，甚至我认为在我看来，祂是无解的。”
“至于你说的某个隐藏存在？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过，我不认为人类中还有能和所谓的帝皇相提并论的存在。”辉耀之主几乎检索了这台克隆体上所有的数据库之后给出了一个否认的答案。
“呵呵，这个家伙隐藏的很深啊。”塔拉辛说道。
“所以，你是要我和他见面吗？”
“是的，相对于帝皇，祂同样强大，而且最关键的是，祂比较好说话，祂甚至可以和我，这个人类口中罪无可恕的异形交朋友，我想，作为在铁人之乱中，站在了人类一边的你来说，祂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敌意。”塔拉辛说道。
“但是要是失败了呢？祂要是万一想要奴役我怎么办？”辉耀之主有些暴躁的说道。“你们不知道那些强大的存在到底有多么恐怖！你找不到我，不代表祂们不行！”巨大的手臂挥舞着，正义狂怒号泰坦的主炮甚至对准了塔拉辛这个分身。
“那时候你可以选择进入我的博物馆，我会给你留个位置的。”
“去死！”巨大的武器开始充能！
“好了好了，一个玩笑而已，你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吧。”塔拉辛笑着说道。“这真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解决你困境的机会。祂和亚空间中的存在是绝对的敌对关系，祂本身也是你认可的高尚的人类，你们真的可以谈一谈。”
“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那些被称为神的存在到底有多强，甚至还撕碎过现实中的某些神。”塔拉辛继续说道。“所以，请务必相信我，及时在最危机的时刻，我依然可以尽量保证你本体的安全。”
“那你这样帮助祂的目的是什么呢？很显然，你已经和祂建立了某种默契和关系？”辉耀之主问道。
“首先，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其次，祂手中可能有我需要的东西。”塔拉辛说道。
“以你们的技术水平，祂能给你们什么？”辉耀之主好奇的问道。
“祂有的，至于是什么，以后你会清楚的。”塔拉辛并不多说。
“好吧，好吧，希望这一次，我们之间的见面能让彼此满意。”辉耀之主最后说道。
“对了，你见过这个东西吗？”塔拉辛想了想，将无尽旅途号的信息输入到了辉耀之主的终端之中。
“有点印象，我曾经听说过这艘拥有奇异外型的战舰，在铁人叛乱的时候，他曾经多次出现过，并且据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被我的一些堕落的同类称为毁灭三叉戟，但是具体情况我不清楚。”辉耀之主回答道。
“这艘船是个某个存在的旗舰，或者说旗舰之一吧。”
“是吗？这是个好消息。”辉耀之主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个年代留存的战舰上都是有AI，而如果即将见面的某个存在容忍了自己旗舰上的AI，那么，恐怕对自己，也会有善意吧？而且虽然辉耀之主并不了解这艘被称为毁灭三叉戟的战舰具体的战绩，但是能被和自己同级别的AI赋予如此恐怖的外号，那么肯定也是非常强大的，而作为他的主人，似乎如果愿意的话，还真能罩住自己？
“那就先这样吧，我先去准备了。”塔拉辛一挥手，手下的仆从接管了维护任务，而塔拉辛也需要考虑一下，如何去见自己曾经的徒弟了。好吧，所谓的徒弟不过是一句调笑的话，此时的塔拉辛已经多少能感觉到对方的位格了！
“这样的存在，应该都是心胸宽广之辈。”塔拉辛自语道。别看塔拉辛能对灵族欢笑之神出言不逊，毕竟灵族已经没落，欢笑之神本体还在网道中东躲西藏。所以塔拉辛不怕。
对于偷帝皇基因种子这件事情，塔拉辛也是不算太担心的，毕竟他下手的时候，帝皇没在，忙别的事情呢，而且怎么说呢，帝皇的事情太多了，二十个星际战士军团，只是他事业的一部分，而第三军团是这一部分中的一小部分，帝皇没时间找他的麻烦。
但是，塔拉辛知道，如果让他直面帝皇，或者帝皇这个层次存在的本体的话，他真不敢说不怕！毕竟，即使暴露的是替身，谁知道那些家伙是否有特殊的办法找到自己呢？
但是，为了心中某个愿望，塔拉辛还是想试一试，他甚至做好了，实在不行跑回王朝所在口袋宇宙的准备。
“巴德尔这个孩子还是不错的。至少我帮助他了，不是吗？虽然言语和行为中有些不恰当吧。”塔拉辛嘴上说着，试图安慰自己。
第142章 给塔拉辛的选择，以及备战冉丹（8K）
“塔辛？无尽者啊，你就不能换个名字吗？在这艘船上，可是有太多的来自钢铁群岛的人了，他们还没有忘记你这个曾经的智者啊。”看着眼前的塔拉辛马甲，巴德尔打趣道。
塔拉辛和巴德尔的见面还是很顺利的，塔拉辛想要见自己曾经的弟子，而巴德尔在看到了卢修斯铸造世界的随军大贤者名单之后，也在第一时间锁定了对方，于是，在巴德尔的安排下，这位披着大贤者皮的惧亡者霸主成功的来到了无尽旅途号的深处，和自己曾经的学生面对面。
“一个代号而已，相信我，现在在卢修斯铸造世界，我的崇拜者们已经排到了塔辛218976号了。”塔拉辛说道，脸上的仿生肌肉和机械部件做出了一个毫不在意的表情。
“坐吧。”巴德尔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我给您倒一杯茶，您毕竟给予我帮助。”巴德尔释放着自己的善意。虽然机油佬喝的是机油吧。
“您过奖了，巴德尔阁下。”塔拉辛观察着旅者，使用各种太空亡灵的科技搜索着数据，然而最终呈现在他的逻辑线路中的是一片蓝色的，无尽的星海。很显然，塔拉辛意识到，这位曾经自己的学生在这段时间里恢复的非常快！祂和之前相比已经大不一样了！
“我应该称呼您，登神者还是曾经的旅者？”塔拉辛问道。
“就叫我旅者吧，登神只是我目前行走的道路，而我的本质和追求则是永不停息的旅行。”巴德尔说道。
“所以，像您这样的存在，您应该知道我这次来，所求为何吧？”塔拉辛问道。
“自然是清楚的，你想要重新拥有灵魂。拥有自我。”旅者笑着说道。
“难道不能是我们一起来对付亚空间中敌人吗？”塔拉辛有些好奇的问道。
“时间还早，还轮不到您这种程度的存在出手，行动是要讲时机的。而且如果真是对抗混沌的话，您的力量还是有些单薄了，需要更多的霸主，甚至王朝之主。”巴德尔说道。
太空死灵对人类的观感谈不上好，甚至很多是敌对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一些头面人物和人族中某些存在建立良好的关系，比如说和审判庭做生意的手办王塔拉辛，以及和圣吉列斯成为朋友的寂静王。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开诚布公的说一下，如果，我想重新拥有灵魂，需要怎么做？又需要付出什么？”无尽者塔拉辛开门见山的说道。
“首先，我需要说明的一点是，如果你试图找回属于惧亡者的灵魂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已经被星神吞噬了，而在被吞噬之前，你们的灵魂本身也被诅咒了。这是不可逆的，至少我是做不到。”旅者开口了。
关于惧亡者为何短寿，为何在拥有了极其发达的文明之后，依然无法摆脱这个诅咒？巴德尔的理解是这样，是因为惧亡者星系中的星神造成的。星神能被称为真神，可不只是因为他们动辄熄灭恒星，因为这种力量对于神来说太普通了。而是因为他们真的掌握了一些规则的力量，可以作用于很多层面，比如说著名的剥皮者诅咒，就是死亡的星神兰杜格尔对太空死灵的最后一击！而这个诅咒是没法根除的。
“你很坦诚。”塔拉辛沉默良久后开口了。他的话语中似乎包含着对以往无尽的怀念以及悔恨。对于此时的塔拉辛来说，弄一个身体太容易了，但是失去灵魂了，就是真的没了。
“那么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塔拉辛问道。
“一个按照你设定的灵魂，这对于我来说不是问题。”旅者指了指无尽旅途号。
“如果是你塑造的，我并不满意，即使你的手段确实很好。”塔拉辛拒绝道。所谓万事皆有代价，一个近神者创造了灵魂，那么这个灵魂有多少自主权呢？无尽旅途号是巴德尔建造的，他自然愿意尊巴德尔为主，但是塔拉辛不愿意。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我给你制造一个灵魂，并且保证不会留后门。第二个选择我给你指一条路，让你通过凝聚自己的概念和信仰来塑造自己的灵魂。”旅者说道。
“第二条路似乎很有意思。”即使有旅者的保证，塔拉辛依然不想让自己的灵魂借他人之手重铸，信任是一个方面，同时塔拉辛认为，作为曾经几千万年前的前辈文明，他的骄傲和自负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馈赠。他想自己塑造自己的灵魂。
“一名存在总会在现实和亚空间中留下自己的痕迹的，比如说，如果你伪装成一名学者，教导其它人，并且收获别人的敬意和尊敬。而这些情绪会在亚空间中形成波澜，一般来说，这种波澜会很快消散掉，但是我可以帮你积累这些波澜，而当这些波澜被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他就会产生灵魂，而我可以帮助你，把这个灵魂绑定了。”旅者说道。
旅者为何会有这种手段？很简单，祂是转生者，并不是永生者，每当祂转生的时候，如果不能把之前积累的信仰保存下来的话，那祂怎么踏上封神之路？封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每一世的积累都很重要，而这也是为何旅者可以给塔拉辛想要的灵魂，而帝皇不行的原因。
“这个做法有些意思。”塔拉辛两眼闪着幽光，手办王除了收藏各种东西之外，同时也喜欢各种cosplay。今天伪装成一个旅行者，明天成了机械教神父什么的，各种身份玩的不亦乐乎。
“如果能成功的话，我愿意支付相应的代价。”塔拉辛话锋一转说道。“如果出现意外的话，我的这个灵魂被破坏或者夺舍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夺舍的人会成为我吗？”
“从灵魂的角度来说，你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量和近乎神迹的科技，但是你的本质只是一段数据，一段模拟你原本性格和智慧的数据。你只要有最终的备份，并且保存好，那么你失去的不会比你现在有的更多。”旅者说道。
“只是一段数据吗，真是可悲啊。”塔拉辛自嘲道。
“你会设置限制吧？”塔拉辛说道。
“是的，你的灵魂将被打上人类的标签，因为我的概念中，最重要的就是人类。我只会塑造一个人类的灵魂。”
“所以，我就从一个太古文明的遗民变成了一个人类？你觉得这样合适吗？”塔拉辛语意不明的说道。
“我要对我的职责和种族负责。”旅者说道。
“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崇拜和信仰能催生新的灵魂甚至是亚空间中的存在的话，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何机械教崇拜万机之神，却没有产生机械之神呢？”塔拉辛问道，他的知识确实渊博，但是可惜的是，他对成神一窍不通。
“呵呵，这个问题啊，说起来也可笑，首先所有的机械教徒，他们都无法描述到底什么是机械之神，他们只能泛泛的说万机之神是银河一切知识和机械的终极结合体。而这个概念显然太大了，也太虚无了。而亚空间中某个名为瓦什托尔的家伙自称为锻炉之主，他也远远无法掌控如此巨大的权柄。更何况凭空捏造一个这样的存在呢？”旅者说道。
“我翻阅过一些火星机械教的典籍，在上面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比如说那个将近万年前出现在火星数据湍流中某个隐秘的声音。”塔拉辛开口了。“你对祂有了解吗？”
“某个可怜的被封禁的星神啊。”旅者笑了。“祂的梦境透过封印影响到了火星的铸造者们，甚至让某些人产生了错误的想法，不过没关系，一切都在某个存在的掌握之中。”旅者对此倒是不担心。
机械教的诞生其实也和被囚禁的虚空之龙（或者碎片）有很大的关系，虽然这家伙被囚禁了，陷入了无穷的梦境中，但是拥有高维力量的祂依然可以影响到火星，于是，那些从火星数据流中捕捉到了虚空龙梦境的低语的家伙们，就误认为其为万机之神。
至于火星之外的其它铸造世界？他们虽然同样信仰所谓的万机之神，但是他们信仰的和虚空龙压根就不是一个东西，在翻阅无尽旅途号的数据库时，旅者惊讶的发现，一些铸造世界还把祂曾经的马甲看成机械神降临的化身......。毕竟旅者确实参与了太多载具的研发，这TM就尴尬了啊。不过，即使那些机油佬们信仰是真的狂热，给祂送上了不少的信仰之力。
所以在旅者看来，现在的机械教基本上属于大家都说自己信仰的是万机之神，但是万机之神是个什么玩意，很大程度上看各个铸造世界的自我表述了！如果塔拉辛要是玩的好的话，哪一天，塔拉辛成为某个铸造世界的所谓机械神的圣徒，旅者都是不意外的！
“你的条件我会考虑的。”塔拉辛并没有做出决定。
“我理解你的想法，如果你想迈出这一步的话，我们随时可以合作。”旅者点点头，也没说什么，毕竟像塔拉辛这号活了几千万年的存在，立即答应下来，才是有问题的。对于这个结果，旅者还是满意的，因为，如果塔拉辛还想要灵魂的话，那么他必须保证旅者不会出问题，否则，他从哪搞灵魂？
“你对AI有什么看法吗？”塔拉辛想起了他的AI朋友。
“危险而又必要的东西。”旅者想了想说道。“对抗各种未知的敌人，我们需要AI。”
“你这个想法和人类主流思想有些格格不入啊。”塔拉辛揶揄道。
“AI会有自己的心思，会反叛，甚至这个阵痛让现在的人类都无法忘怀，但是当初的铁人之乱，原因是多方面的。我不想多说，但是，如果有当初站在人类一边的AI愿意重新回归人类社会的话，我是欢迎的，并且我愿意保证他的安全和发展的权利。”旅者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知道了？”塔拉辛有些意外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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