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终极幻影
“呃，行吧.....。”看着远处正在大声宣扬着自己理念的艾多隆，赛詹努斯微微皱了皱眉头，略带无奈的说道。
“我们的理念就是在不断追逐完美和卓越的道路上前行。对于人类来说，帝皇无疑是最完美的，而接下来即使他们的子嗣，而作为帝皇之子的一员，我们所追求的就是倾听基因之父的指引和训诫，以他为目标，不断完善自我，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改掉一些身上的毛病，无论是战术、行为和举止或者其它什么，所以，我认为，很多问题并不是像阁下所说的个人选择问题，而是一种受限于眼光，而拒绝完美的问题。”艾多隆犹如演讲一般对身旁的各个军官的战士们宣扬着他们的理论。
听了半晌之后，巴德尔终于明白了什么，其实吧，朱巴也没有继续吵下去的想法，最后本来就说一句，大家的战术原则和使用武器的习惯不同，这就算了，但是艾多隆的意思则是必须要听我们的，你们战术是落后的，且不完美的。然后接下来就是以老兵的态度说一些事情该怎么干。主打一个倚老卖老。
“既然阁下如此追求完美，而福根大人使用的又是刀剑，那么阁下为何不使用刀剑，而会用雷锤呢？”朱巴问道。
“福根大人是一名优雅而尊贵的王子，他认为军阵之中各种相互配合的武器才能发挥出完美的效果。我们会根据需要装备长柄武器、剔骨军刀、雷锤。但是不会装备一些不伦不类的武器。”艾多隆洋洋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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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根，你的部下有些过分了啊。”荷鲁斯看着投影中的艾多隆，有些头疼的说道。
“我们的兄弟都不介意，只是一场辩论而已，实际上，辩论的魅力和意义就在于此，双方通过逻辑、知识和口才进行较量，至于辩论的观点是否正确，反而不那么重要了。”福根看向旁边脸色如常的可汗说道。实际上，帝子某些骚包们除了喜欢在擂台上展现自己的勇武和能力之外，辩论、艺术同样是他们所喜好的。
“福根......。”荷鲁斯还想再说什么。
“继续吧，我对诡辩还是很有兴趣的，我相信，如果行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驾驭者的能力越强，他拥有的知识越多，反而越糟糕。”可汗看了一眼正在走向艾多隆的巴德尔说道，表情上依然如常，但是对福根的观感很明显又下降了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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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两件东西，想让阁下鉴赏一下。”巴德尔开口了。而随即，第五军团中的人员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让这位尊敬的智者来到了艾多隆面前。
“乐意效劳。”艾多隆看着前来的巴德尔小号，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对方是来找麻烦的，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回避。
“我是一名旅行者，我到过乔高利斯的各个地方，同时，我也是一名收藏家，收藏了很多东西。”巴德尔拿出了一块数据板，轻点几下之后说道：“这是我在乔高利斯收集的甲虫样本，一共两种，阁下看看，它们哪一个更完美一些？”
“呵呵，区区虫子而已，不过完美是绝对的，也是相对的，相比之下，总会有高下的。”艾多隆结果数据板，其中一种甲虫外形呈橄榄型，体型巨大，且体表光滑，硬化的鞘翅保护着下面的软翅，看起来孔武有力，而另外一种甲虫已经完全丧失了飞行能力，体型也很小，不仅仅是下面的翅膀已经退化，甚至连鞘翅都只剩下一点点的痕迹。
“很明显，和第一种甲虫相比，第二种只是一个残次品。”艾多隆不屑的说道。
“然而，第一种甲虫已经灭绝了，因为，他们生活的环境发生了改变，那里从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变的狂风大作，飞行成亪为了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而过大的体积也让它们的消耗巨大，而恶劣的环境让他们很难获得足够的食物，巨大的外形和复杂的翅膀已经变成了累赘。完美应该是让生物生活下去，而不是单纯为了更美观。你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巴德尔侃侃而谈。
对于帝子们追求的完美，巴德尔是嗤之以鼻的。他信奉的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完美是相对的，是为了生存。而生存和环境以及本身息息相关，是要放到具体情况下讨论的，所以他对完美并不感冒。
“呵呵，用渺小的昆虫来否认完美，真是可笑！”艾多隆冷哼一声。
“那，很好，那么请问，按照你们的描述，完美应该是确定的，有始有终是这样吗？”巴德尔问道。
“那是自然，帝皇就是完美的，我们的原体福根也是完美的，完美是可以描述的，可以学习的。这才是完美。没有穷尽，或者不确定的是不完美的。”艾多隆自然不能说完美是虚无缥缈和无法确定的。因为那意味着虚无和无法达到，这显然是艾多隆无法忍受的。
“那么好，请问一下，有谁能穷尽圆周率？纵然你再不愿意，不依然要是用一个无限循环的数字来解决生活和战斗中的问题吗？完美，在你们心中可能是一个名词，一个追求的方向，但是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形容词，一个抒发赞美的词汇。”
“什么是完美？对于一名星际战士来说，对敌人的绝对冷酷和高效的清除就是完美，对战友的关心、鼓励和彼此的情谊就是完美。对凡人的帮助、仁慈和高尚的品德就是完美。我认为的完美不应该只是光鲜亮丽的外表，不应该只是某种个人认为的艺术。因为后者虽然给人带来一些好的心情，但是终极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别人的恭维和自己的虚荣让某些人沉溺其中，他们追求的不是完美，而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感官刺激。这种行为绝对称不上完美。”巴德尔说完看向面庞已经有些扭曲的艾多隆，他几次想要握住悬挂在腰间的战锤，但是都放弃了。
“行了，就这样吧。你们继续聊。”巴德尔说完后离开了。留下一群人围观着犹如斗败了的斗鸡一般的艾多隆。
“我发誓！我发誓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完美，你会臣服于此的！我会告诉你错了！”艾多隆大声咆哮道。而回应他的则是巴德尔的背影。
第222章 彼此的评价
虽然彼此之间出了一点小冲突，但是总体来说，这次军团的聚会还是很成功的。尤其是中低级官兵们，他们享受了难得的放松和轻松愉快的交流，在擂台、酒桌或者其它什么地方释放自己的压力，寻求志同道合者。但是对于军团中的高层来说，这样的交往则带有很强的目的性，大家都在评测，彼此之间是否可以作为战友或者伙伴。
“你都看到了？”回到第五军团临时旗舰上之后，巴德尔到可汗的房间中走了一圈。
“看到了，第三军团的表现让我感到有些失望，他们中的某些人被虚荣和精美外表所包裹，而他们的原体虽然很优秀，但是他的脾气让我感到不舒服。”可汗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和艾多隆的辩论我看到了，你说的很好，表现很出色。”
“呵呵，那是因为如果动手，我可以把他摁在地上摩擦，如果手上的功夫不到家的话，那辩论就会变成群架了。”巴德尔说道。在接触了福根和他的一部分子嗣之后，巴德尔对福根和第三军团的堕落有了更深刻的了解。除了冥冥之中的命数和邪神的污染之外，虚荣、对感官刺激的追求还有病态的自尊心，脆弱的意志都是让他们走向堕落的关键因素。
实际上，在没有被拉尔之剑影响之前，福根和帝皇之子已经开始出现腐化的迹象了，比如说背景中帝皇之子为了让自己的战绩更好看，而删除了很多战斗失败的记录，比如说托嘉顿和艾多隆之间的冲突。甚至到了后期，连被腐化之前的荷鲁斯都有些受不了帝皇之子军团的虚荣。当然，在帝子腐化的过程中，并不是没有人想要力挽狂澜，帝皇之子另外一名著名的首席领主指挥官维斯帕先就曾经力劝自己的原体和部署，而他因此被原体所排斥，甚至被一刀杀死。至于其它忠诚派，比如说索尔.塔维茨，无畏机甲瑞拉诺，所罗门这些人，都秉持着勇气和荣耀的美德，奋战到了最后一刻。
“你对荷鲁斯和影月苍狼怎么看？”可汗问道，很显然，在福根和第三军团的问题上，两人已经取得了一致。这就不用讨论了，潜台词就是未来大家离远一点，最好不要有太多的交际。
“我又没有深入了解过荷鲁斯，这个要你自己判断，至于影月苍狼军团吗？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巴德尔想了想说道。先不说托嘉顿、洛肯这些大叛乱之后依然忠诚的影月苍狼，现在的阿巴顿和小荷鲁斯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勇敢、有情义，虽然有些自大，但是也在理解范围内，和帝子那些已经有些病态的家伙比简直好太多了。
如果说帝皇之子的堕落是因为邪神的腐蚀的话，那么大部分荷鲁斯之子叛变的时候，其实很简单，他们不清楚混沌，也不考虑帝国，只是因为自己的爹要叛乱了，所以就跟着叛乱了，不少人可以理解为因为义气叛乱了......。
“以你的能力，你选择接触了我其它的兄弟，却对荷鲁斯，这个如此耀眼的存在视而不见，这不应该。如果是想要帮助帝国更快的扩张的话，你选择他肯定比选择我更好。而你却没有这样做。原因是什么呢？”可汗摸了摸胡子说道：“方便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方便。”巴德尔想了想说道，现在的他，已经可以隐晦的对帝皇说荷鲁斯叛乱了，但是他不能和可汗说，不是说旅者水平不够，而是可汗的水平不够......。
在战锤世界，提醒和预知未来之后采取的行动未必就是对的，甚至可能是灾难的催化剂，比如说豆芽先知们意识到了费鲁斯的死亡，然后去提醒他，结果失败了。再比如说，老先知知道荷鲁斯叛乱之后，去找福根，结果发现福根堕落了。当然了，这一切都比不上马格努斯的灵能电话......。好心办了坏事的事情在战锤世界不要太多。
“好吧，我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可汗点点头说道。“对了，你怎么看我的兄弟费鲁斯，和冉丹异形刚刚结束的战役。”
“和冉丹异形接触后，你才会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巴德尔看向可汗说道。
“你清楚冉丹异形？那可是连荷鲁斯都不清楚内情。”可汗颇有些意外的说道。
“因为，我终究会加入到对抗冉丹异形的战争中，费鲁斯带领的数个军团和冉丹异形的交战是第一个会和，黑暗天使原体领导的战争将是第二个会和，而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会在晚些时候加入到和冉丹的大战中，如果你拒绝，我会自己去。”巴德尔说道。
“你就这么执着的参加这场战争吗？”可汗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在面对危机的时候，越强大的人越不能回避你的职责，也许有人会回避，但是我不会。”
“我懂了。”可汗微微的点点头，随后拿起了酒杯：“你是一个高尚的人，我敬重你。”
“所以，如果你要去的话，一定要做好准备啊。”巴德尔也拿起了酒杯，酒杯相碰，双方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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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结束了啊。”荷鲁斯和他最优秀的子嗣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第五军团舰队，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的，会面结束了，第五军团的领军者都很不错。虽然他们母星的文明程度有些落后，但是在长时间的交战中，这些活下来的优秀战士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战斗意志和精神，并且他们理解了团结、友谊的真谛。在我所见过的军团新人中，算是非常不错的存在。而那位自称旅行者的巴特阁下更是如此。”赛詹努斯汇报道。
“那位巴特阁下和鲁斯的盟兄相比如何？”荷鲁斯问道。
“应该是不如的，巴德尔阁下虽然并不严苛，但是总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那种当他做出命令时，你必须屈服和顺从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会在他一次次胜利之后予以加强。他有的时候会跟部下解释，而有的时候则不会。因为巴德尔阁下掌握了很多堪称可怕甚至是禁忌的知识和力量，当和他一起作战的时候，你会因为他是我们一边的人而感到庆幸。”
“但是旅行者巴特不是，他是一名强大的战士，旅行者还有领导者。但是他本身的能力和巴德尔阁下有很大的差距。他没有巴德尔阁下那种挥手之间可以轻易粉碎骑士机甲的力量，虽然巴特本身也是一名强大的灵能者。但是双方的力量和知识的差距有些大。巴特阁下相对来说更好相处一些，而且本身还是一位哲人。面对巴德尔，绝大部分人都只能作为部下，而巴特阁下给人的感觉是可以作为朋友。不过不管如何，我认为，第五军团能获得这样的优秀人物，都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赛詹努斯这样解释道。
“我明白了。”荷鲁斯点点头说道。“对于你来说，鲁斯的盟兄是你高不可攀的存在。而巴特却是和你旗鼓相当的人，是这样吗？”
“是的，至少，在他熟悉了银河的战争和环境之前是这样。当然，如果是擂台上的战斗的话，我是不如他的。”赛詹努斯说道。
“那就如你所愿的，和他成为朋友吧。”荷鲁斯说道。
“是的，父亲大人，我们未来相处的会很愉快的。”赛詹努斯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然而，今天第五军团和第三军团似乎相处的很糟糕，无论是从原体还是到下面的官兵，彼此之间似乎都有一些......。”
“很正常，我的每一位兄弟正常的环境不一样，他们的想法也不一样。而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的父亲才需要我，需要我来协调彼此的关系。这是我的职责也是使命。他们之间会有冲突，但是都会聆听我的声音。我和我的军团天生就应该成为中心。”荷鲁斯说道。“赛詹努斯，好好协调一下彼此的关系吧。这对于你同样是一次考验和机会。”
“那冉丹异形？”赛詹努斯问道。
“费鲁斯在负责这件事情，第一军团的原体也回来了，强大的第一军团将全体投入到冉丹异形战争中。那是他们的任务，而不是我的。”荷鲁斯说道。
“然而，有些军团也抽出部分部队参加了，我想去试试。我认为作为军团之首，我们应该敢于挑战任何强敌。”赛詹努斯说完，他看到荷鲁斯微微一顿。随后，这位脸上总挂满和煦笑容的原体看向了自己最喜欢的子嗣。
“赛詹努斯，费鲁斯和他的军团并不差，并且非常的优秀，尤其是在正面作战中，那种在宽阔的空间中攻杀的能力更是强悍，然而这一次费鲁斯却是败了。非常严重的损失，8万多星际战士，死伤过半！就算我们要去，也要了解多了足够的情况再去。你明白了吗？”荷鲁斯说道。
“好的，父亲。”赛詹努斯欲言又止。
“这件事情，就这样吧。”荷鲁斯很显然不愿意和自己的子嗣讨论这件事情了。他转向了另外一个话题。
“关于我们的新式炮艇机的研发工作，现在进行的如何了？”荷鲁斯问道。讲真，熊式炮艇机的出现确实对各个军团的高层产生了极大的震撼，他们优秀的战场直觉告诉他们，这是一种可以改变战争形态的武器。而荷鲁斯同样也是如此。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冉丹战争的巨大消耗以及钢铁之手和太空野狼两个军团主导的《冉丹处决者协议》。使得其它非冉丹战役军团获得这些宝贵物资的可能性已经变的微乎其微。于是，荷鲁斯决定联合机械教，看看能不能搞出自己军团的替代品。
“很不顺利，熊式炮艇机使用的各项技术和标准都是一套全新的东西，从材料的制备、加工到后面的生产和组装，对于其它铸造世界来说完全是一个黑盒状态，火星上的源还修会虽然也有部分技术，但是即使是火星铸造将军也无法获得，毕竟，对于机械教内部的派系来说，他们视技术高过生命。”
“所以，我们在原有的风暴鸟的基础上设计了一个增强版的，发动机从原来的4台变成了6台，同时机体外形也进行了完善。到目前为止，我们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赛詹努斯说道。而同时，他心中也有不小的挫败感。赛詹努斯曾经认为自己是一个全才，无论是战斗、指挥还是处理军团事务都是得心应手，而他之前做的确实不错，但是直到接触了技术之后，他感觉，技术这东西吧，你不会，是真的不会！
“你已经很努力了啊。”荷鲁斯看着最近又在忙着搞装备的赛詹努斯说道。“如果可以，我是不会让你如此忙碌的。”看看成熟而稳重的赛詹努斯，再想想在战士结社厮混的阿巴顿。这个家伙实力是有的，也很能打，但是除了能打，似乎别的啥都不行？
“辛苦你了。”荷鲁斯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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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那位巴特阁下用过的杯子、纸巾。”法比乌斯.拜尔看着面前的东西脸色铁青的说道。
“是的，就是这位阁下用过的，而且是他离开后，我们就拿了回来，中间没有经过消毒或者其它处理。”侍从诚惶诚恐的说道。
“行了，你下去吧。”法比乌斯.拜尔在确认了眼前这位战团侍从没有欺骗自己之后，有些不耐的说道。
“这不科学啊，他用过的东西上竟然没有一点点的细胞或者组织残留。”在法比乌斯.拜尔看到巴德尔分身的那一刻，他就确认了对方的强大。而作为一名药剂师，或者说有特殊癖好的基因大师，他就想着能不能从对方用过的东西上收集一些组织和细胞样本来进行研究。仃于是，他特意收买了这个侍从。而这名侍从也如他所愿，把这个分身用过的东西送到了拜尔的面前。
然而结果，让拜尔收获的不仅仅是失望，甚至还有恐惧！因为，这些物件上没有任何细胞或者组织的残留！一丁点都没有！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用过这些东西一般。他检测了好几遍的结果多是这样。
“这是不可能的啊。即使是原体，他们用过的东西上也总会留下生物学的痕迹的。怎么会这样？”拜尔感到遍体生寒，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放弃对这种不科学的家伙的探究，但是对秘密和知识的渴望让他继续尝试......。
第223章 跟我混吧
“回去吧，明天起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好的。”法比乌斯.拜尔轻轻的拍了拍一名第五军团战士的肩膀说道。
“谢谢阁下的帮助，阁下的医术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出色的。”这名战士微微活动了一下因为刚才飙车而受伤的胳膊后欣喜的说道。
“我们都是兄弟，互相之间帮助是很正常的。一切为了帝皇和人类。”拜尔脸上充满了笑意。随后，在这些白色疤痕的士兵离开之后，拜尔小心的把他们的细胞和组织样本收了起来。今天收获很大，虽然没有接触到自己最想要的目标，但是依然让他满意。
随后，他收起了自己的医疗箱，然后准备前往下一处训练场，虽然彼此军团开始闹的有些不快，但是在荷鲁斯的协调下，双方还是展开了合作，第三军团人员稀少，派军团教官可能不行，但是依然决定排除一些辅助人员，而法比乌斯.拜尔就是这些辅助人员中的一员。
“该去下一个地方吧。”法比乌斯.拜尔甚至，如果你想要接近一个目标，直接过去显然非常容易暴露的。尤其是能被他看重的人更是如此，所以他决定慢慢来，慢慢的接近对方，然后拿走自己想要的样本。
拜尔离开了医疗区，行走在宽阔的过道内，人很少，大部分人都在训练和休整，而战团仆从们是不允许出现在这里的，拜尔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然而就在他转过一个墙角的时候，瞥见了一个背影，让他的心脏都猛地一紧。
“这......。”远处，巴特（巴德尔的分身）似乎正在和一名同僚商量着什么。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拜尔的到来，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丝笑意，然而这个颇为阳光的举动却让拜尔如坐针毡，因为，这已经是他来到白色疤痕之后的第7次相遇了！每一次，在自己取完样本的时候，准备离开的时候，他都会和对方相遇，对方不说话，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一眼自己。
“该死的，我被发现了，我要离开这里。”法比乌斯.拜尔自然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事情，而对面也绝对有弄死自己的能力，很显然，对面已经知道自己的来意，并且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这种生命落入到其它人手中的感觉可是太糟糕了。
“给我向刉朱巴汗发出一份通讯，就说，因为我的一些个人问题，可能无法去他的训练场了，我要暂时回到第三军团。”法比乌斯.拜尔向着自己军团驻白色疤痕军团的代表发出了通讯，而不出意外的，半个小时后，他获得了许可。于是，急不可耐的他决定乘坐自己的摩托立即离开这个地方。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走不出去了......。
“该死的，怎么又回到了这里？”看着再一次经过某个熟悉地标的时候，法比乌斯.拜尔气愤差点的将摩托上的导航设备砸掉！因为，如果这个设备没出问题的话，他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而不是在这里兜圈子，而且更糟糕的是，现在是晚上，他对这个星球并不熟悉，所以也不可能靠星星导航。
“通讯设备也不能用了。”拜尔试图和军团联络，然而不出意外的，通讯设备中除了盲音，不再有其它东西。
“我的摩托不会也出问题吧。”一个糟糕的想法从他脑海中浮现，而下一刻，他的摩托也熄火了.....。而正巧，当他看向一边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山洞，里面发出了微弱的蓝光，似乎在等着他进去.....。
“我讨厌这种不科学的东西。”法比乌斯.拜尔拔出了自己的爆弹枪，随后，又感觉不太够，所以又抽出了一发等离子手雷和一发热熔手雷。这些足以撕碎坦克的玩意让他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随后，他戴上头盔，大踏步的走向了不远处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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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巴德尔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他所期待的人最终主动走向了自己，在之前那次军团聚会之前，巴德尔想要见到帝皇之子中的一个人，这个人不是阿库尔杜纳，也不是维斯帕先、所罗门.德米特尔这些忠诚派，命运的齿轮还没有转动到那一刻，巴德尔并不着急，至于艾多隆那些杂碎，更是等待清除的目标。真正让此时的巴德尔想要见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法比乌斯.拜尔，这个可以克隆原体，基因技术可以称为这个年代军团第一的人。一个自称不向混沌屈服，但是为了自己的研究成为了混沌的帮凶的人。他作用巨大，但是本身没有被邪神直接关注。所以巴德尔要见他。
“我应该怎么称呼阁下？”片刻之后，法比乌斯.拜尔终于见到了巴德尔，此时的巴德尔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他的面前，两人之间有一盏明灯，散发着幽蓝色的光。
“你觉得呢？”巴德尔笑着看向他。
“大人......。”最终，拜尔屈服了，他感觉在面对这个自称旅行者巴特的人时，所面对的压力比原体还要大，如果有的原体是因为血脉、自身的气质或者酷烈的行事风格而让他屈从的话，那么，当拜尔看到巴德尔的时候，他灵魂中的某个声音告诉他，你应该表示尊敬！而这种感觉，如果非要回忆的话，也只有当初面对帝皇的时候，拜尔有过类似的感觉！
这是一种多么荒唐的想法啊，当这个念头从拜尔脑海中冒出来的时候，他第一感觉就是可笑和绝对的错误，原体福根尚且让他感到高不可攀，他又如何肯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出现一个比原体还要伟大，并且接近帝皇的存在呢？太可笑了！
然而，当拜尔再次抬眼看向眼前这位的时候，他还是低下了头，向巴德尔行礼。
“你很有天赋，并且在追求基因和生物技术上的完美。”巴德尔开口了。“你认为你的行为会造福军团和人类，并且毫不犹豫的采用一些禁忌的技术去做。你认为，生命的本质都隐藏在那一个个数目有限的碱基对中，是这样吗？”巴德尔笑着问道。
“难道不是这样吗？”当听到有人质疑他的所作所为，即使心中相当的恐惧，但是他依然决定反击。
“人是有一体两面的，物质是其中的一面，而精神是另外的一面，灵能则是人的物质性和精神性与亚空间之间三者形成一个同调而导致的。人是一个复杂的概念，除了肉体、基因这些你能看到的部分，还包括你看不到，但是却能决定一个人好坏的部分，那就是人性、品德和精神，想想看，人类个体并不算强大，科技也不能独步银河，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人类目前以前所未有的态势席卷整个银河呢？”巴德尔笑着问道。
在战锤宇宙中，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呢？自然是因为人类有帝皇，当然了，现在还有巴德尔这个登神者。人类和登神者是互相成就的关系。人类的行为、信仰、对美好的远景加强了帝皇和巴德尔，而后者则在更高的维度庇护人类。双方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就像当初，灵族诸神、普通灵族和太空亡灵交战的时候，双方之间的关系一样。
但是可惜的是，拜尔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所以，在无法意识到帝皇的神性的情况下，他是无法获得正确的答案的，甚至于，即使意识到了，他能获得的也只绝望，因为他无法理解神明和他们的力量。
“所以，您认为是什么？”面对这个问题，拜尔确实没有想明白，因为他毕竟见识过很多强悍的异形，他们的科技和个体力量明显要强于人类。
“拜尔，你在过分追求对一个物种和文明在基因层面的解读，并且轻率的对构成生物的基因进行改造。我曾经对艾多隆说过的那个故事应该能引起你的注意，那就是，你认为优秀的基因或者成分，未必就真的适合人类，因为人类是一种社会生物，是一种文明生物。而你的改变会造成某些深层次的影响。”巴德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果可以我想我可以创造出一种更强大的人类。他们将让人类文明成为真正的银河霸主。”面对巴德尔，拜尔无意识的说出了潜藏在心中的目标。
“个体的质量和整体的数量之间存在一种关系，在一个体系内部，过于强大的个体会导致数量的降低。个体强大的结果就是数量的稀少。基因工程不是不能动，而是说不能妄动。”在见识了冉丹异形之后，巴德尔对于这个认知就更清楚了，如果单纯说智慧生物个体力量的话，那么冉丹异形绝对是巅峰，食骨者几乎是物理上的巅峰了，而食脑者可以看成灵能的巅峰，对于除了古圣插手之外的种族来说，食脑者的体系保证了灵能的强大以及可控，和人类那种阿尔法灵能者不小心就出事的情况不同，食脑者的灵能是非常稳定的，
然而这种生物强大的结果就是，冉丹异形的数量太少了，很难支撑起一个银河帝国的体量，奴役其它种族成为了冉丹异形唯一可用的办法，然而这种奴隶兵上场的效率是低下的。而正因为他们数量稀少的特性，导致了他们无法通过信仰来创造自己的登神者，只有通过简单的吞噬来制造主脑这种生物。而人类特殊性就在于，他们单体比较弱小，所以有庞大的数量，而人类又是一个灵能潜力种族，强大的精神潜力让他们可以以信仰强化某些存在。在巨大的基数下，让巴德尔可以通过某项权能来凝聚力量。当然，这些东西和拜尔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他不懂也不相信。
“抱歉，我真的不明白您说的话什么意思。”拜尔说道。
“不明白就算了。你未来见得多了，会明白的。”巴德尔也不像和对方交流太多。他尝试着让拜尔明白基因工程的界限和影响，但是很显然，对方并不清楚，也无法理解，既然如此，那就慢慢来吧。
“你会忘掉今天晚上的一切的，并且会得到吾之赐福，你将在吾引导之下，走上一条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道路，命运随之改变。而在合适的时候，你将想起吾今日所说之言。”巴德尔人性的一面逐渐引起，旅者从灵魂深处苏醒，神力涌出，将周围的一切所覆盖，即使诸神也不得窥探。
“打上我的印记，就是我的人了，希望未来你不要让我失望。”看着迷迷瞪瞪的走出山东的法比乌斯.拜尔。旅者自语道。
“神力用起来就是舒服啊。”旅者窥伺着重新踏入命运长河的拜尔。如果不看对人类的善恶的话，从本质上来说，旅者拉拜尔的方式和混沌邪神拉原体和军团的方式没啥不同，操控命运，使用神力，被选中者几乎没有挣脱的可能。除非有其它神灵出手。而涉及到神力级别的较量的话，即使邪神都异常的小心，因为那是真的能伤到彼此本源的。
混沌邪神的本质是邪恶而混乱的。他们之间无所谓盟友和敌人，盟友和敌人的转化速度可能是一瞬间。他们玩弄芸芸众生，不过是因为众生无法伤害到他们，但是如果碰上同级别的的对手，那就不一样了。就好比帝皇俯身基里曼，敢堵纳垢的花园，并且顺手放一把火，老N可敢出来一战？甚至就连收回莫塔里安，都是帝皇说，你可以带走后，才收回的。说一句怂，那是一点不过分的。
这还是帝皇俯身了基利曼，遥想一下，帝皇如果能行走于世间，30K帝皇的身体和40K帝皇的力量结合一下，恐怕混沌邪神们会和在灵族神庭依然存在时那样保持安静吧。因为帝皇是真的敢拼命，邪神敢吗？
“就先这样吧。”旅者正准备回去，结果帝皇发来了信息，因为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和纯净的剌人有关。
第224章 与剌人的交易
“我的分身已经抵达了剌人佇最后的城市，你要过来一下吗？”帝皇发出了邀请。“看看我们获得的东西，以及听一听一个有登神者的种族的经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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