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关于我在狼团那些年 第9章

　　而因为天罚修会的特殊存在，也成了两个军团关系的纽带。在双方偶尔发生不愉快的时候，彼此之间不至于发生更激烈的冲突。当然，猫狗在一起，依然会相互嬉闹一番。然而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而就在此时，在巴德尔写给鲁斯的信件中，他提到了收集目前芬里斯的闪霜水晶，然后先改出1000套百夫长终结者动力甲的方案，改装不是新造，最初的MK1型百夫长其实很简单，就是终结者甲的变种和放大，大部分零件通用，拆了之前的，然后再改改就行了，有斯科特的配合，以及芬里斯闪霜水晶的存货这些都不成问题。

第34章 一枚棋子

　　“我是谁？我来自何方？我要到哪里去？”巴德尔在空间站的图书馆中翻看一本哲学的书。感慨颇多，而且非常无助。

　　巴德尔看似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方，但是，那是真相吗？巴德尔回忆着曾经和灵族使者见面的过程。一个穿越者的身份值得灵族的神使亲临，并且疑似神降吗？40K时代，基利曼起床的时候，死神神降了吗？似乎没有吧？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引申为自己奋斗的目标是什么？大叛乱是必然会发生的，这不只是帝皇欠债不还的问题，同时还因为某些原体是拉也拉不住啊！KTNS盯上的那些原体，巴德尔至少目前是没啥想法，不是他冷漠，而是真的害怕加无能为力。

　　在茫茫大势和诸神的棋盘上，即使强大如原体又如何？想想记忆中某一本名为《大局已定》的战锤小说中，帝皇和马卡多推演整个大叛乱的过程，所有原体都是棋子，他们每走一步都已经被注定！

　　而如果纵观整个战锤故事线，你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那就是在大远征中劈荆斩棘的原体们，为何在大叛乱之后，很快就以各种原因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火蜥蜴原体算是比较晚的，但是在32K时代的野兽战争中也失去了踪迹。

　　诚然，在大叛乱之后，帝国已经很虚弱了，但是在整个银河内，所有的敌对异形要么被干掉，要么被削弱的差不多了，32K的野兽崛起是一个例外，火蜥蜴原体的失踪也算情理之中。但是其它原体呢？

　　帝皇被重创，坐上了黄金王座，而此时的祂还远没有40K后期强大。看看那些忠诚原体吧，狮王，多么强大的一个原体？单体实力在柯兹之上，论谋略和水平更是原体中前列的存在。结果如何？被身为凡人的卢瑟所重创。退出了历史舞台，而且他是最早被踢出去的。

　　基利曼如何？叛乱之后不久，在和福根的决斗中被一刀放倒，这一次，帝皇也算尽力了，护住了基利曼的灵魂，但是毫无疑问，这位拆分了军团的原体也被送走了。

　　多恩也是如此，在一场战斗中销声匿迹，甚至对手中都没有一个有名有姓的存在。

　　可汗呢，据说是在追击暗黑灵族的过程中被困在了网道中，反正也不见踪迹了。

　　而看看其它原体，无论是鲁斯、鸦王最终给出的解释是出走了。反正不管如何，最终这两位也是消失了！（当然，鸦王可以解释为去堵门了。）除了沃坎之外，所有的原体退出银河的舞台时间都是非常近的。鲁斯是在大叛乱结束后不到200年出走的，而鲁斯出走之前，基利曼已经被福根重创。

　　于是，本着阴谋论的观点那就是，在帝皇无法在现世中行走，在他又没有吸取足够信仰之力之前，混沌诸神或者还有其它什么势力，在快速的剪除原体！

　　原体强大吗？他们从凡人的角度来说是强大的，甚至被称为半神！但是在面对那些神呢？原体依然不够看，看看那些被蛊惑控制的原体，看看那些背景中，大叛乱之后被迅速清理的忠诚原体就明白了了。

　　大远征中不是没有强大的异形，也不是说异形中没有能匹敌原体的存在，只是异形中没有能匹敌帝皇的存在而已！大远征虽然有波折，但是总体还是顺利的，当然，即使这样，帝皇也损失了两个宝贵的军团。但是这一切和后面的遭遇没法比。

　　在帝皇的庇护下，各位原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真以为是自己NB？只不过诸神没有直接下场，帝皇横压银河。然后当诸神下场，帝皇躺尸的时候，原体迅速被打回原形！所以在巴德尔看来，人类对抗混沌和诸多异形的关键还是帝皇。

　　不信？看看41K时代原体回归。基利曼除了从苏醒的时候大杀四方之外，从朝圣之旅开始到后面的瘟疫战争，他翻了多少次车？帝皇救了他多少次？对了，基利曼能起床，还有灵族死神的帮忙！

　　被老T和休伦算计，然后被关到了黑石要塞中，双头鹌鹑亲自坐镇，黑石要塞更是上古灵族神灵造物，这B格够高了吧，结果如何？在天降E魔和豆芽剧团的帮助下，成功的逃脱。甚至连被俘的旗舰，休伦都“送回去”了，很显然，休伦知道哪些东西不能碰！

　　碰上马格努斯，基利曼九死一生，最终在多方帮助下勉强打败对手，然后被救了下来，这个勉强算他自己的本事吧。

　　而到了瘟疫战争，基利曼都被莫塔里安摁地上，甚至都可以说已经要挂了，结果帝皇直接神降，满血满状态复活，加持了神性BUFF之后的基利曼甚至直接堵了老N的花园，这可是当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毕竟当年荷鲁斯被N暗算的时候，帝皇干嘛呢？啥都没干啊！原体回归的前提是什么？是帝皇成神了，否则，帝皇不行，原体再回归也没用，帝皇行了，原体才能回归！真相就这么可怕！如此让人无语！

　　于是乎，这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类行不行，还要看帝皇！或者说看背后的神是否给力了。

　　你没看到吗，这个位面因为灵族死神提前复苏的缘故，一群豆芽们已经开始考虑清除某些垃圾了。如果延伸到自己身上的话，那就是看巴德尔能拉到多少重量级的投资。在现在的巴德尔看来，帝皇是不会给自己多少投资的。毕竟又不是祂儿子。

　　思前想后，巴德尔现在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勉强可以作为预备棋子的存在。有上桌的潜力。但是至于未来怎么走，巴德尔还没想好，但是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就是，一定要苟住，至少不能引起混沌的重点关注。在自己羽翼丰满之前，不要太跳了。

　　那么如何让自己强大呢？无非是三点，第一点就是挖掘自身！自身隐藏了很多的秘密，甚至有神灵都不得不郑重对待的东西，求人不如求己，先把我是谁搞明白！

　　第二点，就是通过各种手段增强太空野狼军团的力量，当神要杀你的时候，那也是需要一定条件的，而自身强大的势力也是自保的重要手段。当然了，还有一点，那就是要阻止鲁斯上头以及手下犯浑......。毕竟掰掰手指头，巴德尔想要找出鲁斯在大叛乱中有啥重大贡献，还真挺难的。

　　第三点，就是继续拉投资吧！心中想着，巴德尔拿起了灵族交给他的魂石，透过表面绚丽的色彩，巴德尔惊讶的发现，这一块不大的魂石中，似乎别有洞天......。

　　放下手中的魂石，巴德尔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因为，他隐隐感觉，自己和帝皇见面的时候已经很近了。当他把目光转向屋内的时候，一副摊开的塔罗牌让巴德尔表情骤变，冥冥之中，自己似乎要做出决定了！

第35章 与帝皇的会面 1

　　“麻蛋，现在何止996啊。”看了一下时间，巴德尔发现自己已经工作了12个泰拉时了。虽然超人的体质和投资者的外挂让巴德尔现在几乎不需要怎么休息，但是看着自己卖命的去干，总感觉有点奇怪的感觉，不过想想，这也算为自己干活，巴德尔也就习惯了。

　　考虑了片刻之后，巴德尔一挥手，一台斯巴达装甲输送车被送到了工作台上，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巴德尔想要给这东西加个炮塔！并且改一下悬挂，巴德尔对履带过顶，没有炮塔的兰德和兰德衍生品已经忍了很久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工坊的大门打开了，一个中年人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其它人，无论是机油佬还是钢铁群岛的下属，谁都没注意到对方的到来，而巴德尔虽然注意到了，但是也没敢动，装作一副我没看见你的模样，因为他知道，来的人是谁！

　　“斯科特贤者，准备对车体和我们的炮塔候选进行一下匹配。”

　　“让那边那队机仆把地面清理一下。”

　　“准备调试一下扭杆悬挂和液压驱动器。”巴德尔继续忙碌着，帝皇不开口，他不搭腔，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嗯？！”一个声音出现在巴德尔的脑海中，如同黄吕大钟一般。而到了这一步，巴德尔也不好意思再当看不见了。当然，难堪是没有的，毕竟巴德尔自认为也是见过世面的！他转身看向帝皇的同时，撇了一眼旁边的其它人，他们依然在忙碌着，无视了帝皇和自己的异样。“您好，尊敬的人类之主。”

　　巴德尔躬身行礼道。巴德尔没有下跪的想法，甚至可以说，在这辈子，除了逝世的芬里斯父母之外，他就没有想过给其它人下跪，鲁斯是如此的。曾经作为自己老师的手办王也是如此，灵族神灵也只是让他敬畏。他们都不行，帝皇同样如此！

　　“你很特别，有一种特有的狡猾，在名为规则的边缘反复横跳。”帝皇并不在乎巴德尔的礼节，因为礼节对于祂这种存在毫无意义。他今天来，一方面想做最后一次鉴定，而另外一方面是对巴德尔所作的事情很感兴趣。

　　诚如祂刚才所说，巴德尔在一开始，就在规则的边缘上游动，无论是私改装甲，和暗黑天使的人做交易，还是殴打不服气的小朋友，巴德尔的行为绝对算是对规则的挑战，但是你要说他真越界了吗？似乎也没有！毕竟军团改军备是正常的，而教训挑衅的部下也没啥。只是巴德尔的作风，让他感到有趣。简单来说就是原则性上没问题，但是小动作不断。

　　“规则是限制也是保护，规则是保守的，但是是安全的，在规则之内，我们可以较为安全的生活和工作，但是同时，这也是限制，让我们无法探索更广阔的天地，当我们迈出去一步的时候，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巴德尔看向帝皇，此时的帝皇在他眼中只有模糊的面相，看到这里，巴德尔不由得苦笑。

　　帝皇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不同的。当祂愤怒的时候，你看到的是无穷的恐惧和力量，当祂高兴的时候，会让人如临春风。帝皇到底有面孔吗？肯定是有的，但是对于祂来说，面孔不是唯一的，原体们也好，寂静修女们也好，他们看到的面相不能说错，也不能说对。如果说，此时的帝皇在巴德尔的意识中是什么？

　　就是一团耀眼的光明，一个散发着无尽光亮的寒冷太阳，太阳中带有一丝温暖，那是祂的人性部分。而在30K时代，能看到这样帝皇的，巴德尔知道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叫也速该！也就是那个能启动黄金王座初号机的猛人！一个强大的，连混沌邪神都想要拉拢的存在。

　　巴德尔不能保证自己看到的是真相，但是只能说，此时的帝皇距离成神只有一步之遥，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感觉，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感觉。而面对这样的现世神灵，巴德尔能做什么呢？自然是和他谈哲学啊！哲学这东西很多时候，无法分对错的。

　　“滑头的家伙。”帝皇看着眼前的巴德尔。“那么什么是界限？界限又要如何界定呢？”帝皇的灵能，或者说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称为神力的存在，在整个工坊中弥漫开来，祂注视着巴德尔，试图寻找他任何一点问题，然而除了他那个有些回避和谨慎的反应之外，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但是冥冥之中，帝皇感觉，巴德尔不像是人！

　　没有混沌诸神的污染，没有异形科技的改造，无数人的命线和他交织在一起，他犹如一个枢纽一般，即使强大如祂，也不愿轻易撼动，因为由此导致的变动可能超出祂的预料。没有谁能看清世间一切。邪神们不行，此时的帝皇更不行。

　　“有人称呼我为神，你怎么看这个问题？”然而帝皇终究是帝皇，他已经察觉到了巴德尔的特殊性，他隐隐感觉，对方能看到自己些许的本质。他的能力已经超过了某种界限。这个和灵能的强大并不是完全对等的，而是一种力量、知识和眼界的综合体。

　　阿尔法级灵能者强大吗？自然是强大的，但是他们看不到祂的本质！祂知道巴德尔不会把祂当成人。因为他能分清人和祂的不同。而这样的存在能看出祂，那么自然也有可能看到隐藏在无尽黑暗中的可怕存在！

　　“您认为您是神吗？”巴德尔问道。

　　“我不认为我是神。”

　　“那您就不是神。”巴德尔笑了笑说道。

　　“呵呵，狡猾的家伙。”帝皇话锋一转：“如果他们非要把我当神来看呢？供奉我，像我祈祷，祈求我的恩泽。”

　　“这问题要命啊。”巴德尔心中那叫一个郁闷啊。想想背景中完美之城的结局。巴德尔就不由的摇头。但是在某种想法的驱使下，或者说在某种反复横跳心理的作用下，巴德尔开口了。

　　“您认为神存在吗？”巴德尔问道，而伴随着这句话，巴德尔骤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包含着极其凛冽的气息！

第36章 与帝皇的会面 2

　　“在我看来，如果以知晓万物，无所不能来衡量的话，那么这样的神是不存在的。但是如果说形容某个超出了认知范围的强大存在，那么神是存在的。”也不知为何，说这番话之前，巴德尔还患得患失，但是决定开口的时候，巴德尔是无所畏惧的。他不知道帝皇会怎么对待自己，但是他感觉自己应该做一些事情。

　　“还有要说的吗？”祂的声音再次在巴德尔的大脑中响起，平静的近乎冷漠。

　　“您需要伙伴，您的伟业需要更多的支持和认同，虽然他们支持的一些手段和方法也许并不讨人喜欢，但是为了胜利，我们还是需要的。”巴德尔看了看祂接着说道：“您认为我强大吗？以芬里斯的标准来说。”

　　“当然，你很强大。”

　　“我不喜欢阿萨海姆大陆上的部落厮杀，我厌恶那些因循守旧的家伙，但是我能怎么办？但是我也没办法啊，即使可以轻松的把他们一个个掐死，但是我不能这样做！我必须要在一个规则的范围内做事，去做很多我不想做的事情。您比我更强，但是有一点是没错的话，那就是，我们都要在一个框架内，做我们不喜欢做的事情，然后不断试探规则的边际，来做出有利于我们的改变。”

　　巴德尔已经竭力暗示帝皇了，此时的帝皇肯定已经可以吸收信仰之力了，实际上信仰是一个很宽泛的东西，比如说把帝皇当成神，然后信仰他。这一点是帝皇绝对不允许的，至少现在是这样。但是如果只是把帝皇当成一个超凡之人，让人类去崇拜他，那么这也是信仰，同样可以产生信仰之力。增强帝皇的力量。

　　在这个世界待了这么长时间，巴德尔闲暇下来总是在考虑，在背景中，老子打儿子怎么也会是惨胜的问题，是荷鲁斯被混沌灌顶了吗？是因为小马把网道砸漏了，让帝皇分神了吗？这些都是重要原因。

　　但是根据巴德尔的推测，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信仰的缺失！因为在大叛乱的时候，很多的人，把帝皇看成了邪恶的存在，而不去信仰他，而是去憎恨他！

　　在战锤世界，信仰是真的能变成货真价实的力量的。叛变军团中很多人其实并不是信混沌了，而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被辜负了，被欺骗了。甚至生怕战争结束后被清洗。从军团高层到普通星际战士不少都这么认为！

　　而普通民众呢？就那种光征税，不考虑民众福祉，甚至还有原体母星压榨的反叛的情况，这其中有多少人憎恨帝皇？恐怕数量也无法计数。

　　这让帝皇失去了大量的力量。从而在一堆DEBUFF的情况下，被打了个半死。而当祂选择坐上黄金王座的时候，祂也接受了吸收信仰这件事情！而与其最终被迫接受，为何不现在就先尝试一下呢？

　　巴德尔知道这个想法是疯狂的，是极其危险的，但是他没办法，邪神太强大了。常规手段已经不足以抵御亚空间中那恐怖的存在了。

　　“如果你的对手是某些无法形容的存在，那么我们也应该有对等的存在，至少也要装作我们有，或者有能力有。对外，我们可以让敌人投鼠忌器，对内，我么可以稳定人心，团结更多的人。信仰是一种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扭曲现实！”巴德尔说完之后，完全就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老子豁出去了，你爱咋地咋地。某种深层思维影响着巴德尔。

　　“你最后一句话很有道理。”帝皇的声音再次响起，周围凌冽的寒风也消散了一些。帝皇可以确定，巴德尔肯定知道一些事情，甚至比祂认为的还要深。在那一刻，祂是考虑过解决一个变数的，但是纷乱的命线和无尽的未知让祂暂时犹豫了。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这一下下去，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

　　没错，就是没有把握，帝皇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祂的感觉告诉祂自己这一击可能会导致很可怕的后果。而到了祂这种程度，很多时候，感觉就是真相。

　　如果类比的话，就是巴德尔不会在棋局开启之前试图杀死艾瑞巴斯、阿巴顿之流。因为巴德尔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样做是没用的，或者说可能产生无法预料的后果。

　　当然，巴德尔这样做也是有依据的，双面使者明确的告诉自己，邪神取胜的道路不只是一条，而且很多人的命运已经改变。两个神的神选这样说，是肯定有道理的。而帝皇比巴德尔强的地方就是，祂不用从别人的话语中分析信息，自己就能做出判断。

　　帝皇理解巴德尔的隐喻，虽然祂视神为智慧生物的大敌，但是他同样承认神的强大，同时也意识到了信仰和神的强弱是有关系的。或者说，信仰对于加持的人或者物都是有巨大影响的，帝皇意识到了巴德尔知道很多秘密，

　　“信仰吗？信仰确实是一种力量，但是同时也是一种污染，就像你一样，你明明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在支持者的影响下，你也必须和现实妥协。而随着不断的妥协，你一次次改变你的底线，而这种放弃和妥协要是到了一个界限，那么你告诉我，你还是你吗？”祂问道。

　　“这个啊，那你做好宣传啊，比如说你讨厌厮杀，那么在用拳头把那些混球打服气之后，然后告诉他们创造和生产才是正确的，然后提拔那些执行你愿景的人，这很简单啊。禁止那些你不喜欢的东西。”已经在生死之间蹦迪巴德尔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想了想继续说道。

　　“从本质来说，智慧生物的品性是有好坏的，勇敢、善良、聪慧、毅力这些是好的。而杀戮、贪婪和诡计是坏的。也许一个同样的行为因为立场问题而有不同解读。但是我想您应该是可以分辨的吧。”

　　“而且，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除了必须的物质之外，我们还有艺术，还有道德，还有亲情。而这些是人性的基石。可以锚定我们的精神！也许我们可以不成神，也拥有神一般的力量”巴德尔自己都没意意识到，他的精神状态发生了些许变化。

　　巴德尔在背景中似乎听说过圣血天使的血渴和黑怒是可以通过爱好艺术来得到一定程度缓解的，所以他把这种想法延伸了一下，通过利用人性中的美好一面来保证自己的理智和人性。

　　至于说帝皇所说的神都是智慧生物的毒药，巴德尔也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灵族神话中，铸造之神瓦尔、生命女神艾莎和狩猎之神库诺斯还真没做过什么坏事。而且纵然如凯恩之流，虽然坏事没少做吧，但是说一句，没有灵族众神，恐怕灵族还挺不过和太空亡灵的战争吧。

　　至于说成神了，人类会完蛋？这个巴德尔感觉有点奇怪，毕竟搞毛二哥是兽人神，兽人完蛋了吗？灵族神出现的时候，灵族完蛋了吗？S因为是邪神，是灵族堕落催生出来的，所以灵族陨落了。

　　黑暗之王的预言也许是正确的，但是预言本身就不是一定会实现，而且成神的方式肯定也不是只有一种，S苏醒和兽人、灵族神出现方式肯定不同啊，

　　所以，如果帝皇以种族神的方式登神，或者哪怕不成神，成为一个类神的存在，而不是在复仇之魂上以极端黑暗和邪恶的方式成神的话，结果应该不一样吧。

　　（GW只是说复仇之魂决战中要有一个成邪神，如果成神方式不同，仪式不同，结果可能也不同吧，虽然帝皇卡了BUG，但是40K时代帝皇也算神了吧。所以，帝皇成邪神也不是必然，换个方式成种族神吧。这个算本书一个二设吧。）

第37章 愚行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帝皇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如果说之前帝皇只是因为纷乱的命线而有些顾忌，没有下手的话，那么现在，当眼前之人系统且有一定合理性的说出了怎么平衡人性和某种特殊本质的时候，帝皇杀心已起！

　　这是凡人能掌握的知识吗？呵呵，这必然是某个已经越过界限的存在，在经历了无数的尝试之后才发现的！而这些家伙的所作所为是为帝皇所不容的！帝皇相信，如果自己的儿子搞这一套，他都会考虑下手解决的。更何况这个不知道底细的家伙？

　　伴随着帝皇一个念头，周围的时间和空间迅速从现实宇宙中剥离，但是又没有进入亚空间。周围的场景表面上没有变化，但是此刻，帝皇和巴德尔已经进入了一个独特的领域中。帝皇自信，只要自己愿意，对面死定了！祂说的！神都救不了！

　　“嗯？！”正在滔滔不绝的巴德尔发现了周围时空间的变化，他不清楚什么原理，但是他知道结果，帝皇和他已经跳出了现实宇宙。位于时空的夹缝之中。而接下来，巴德尔感受到了帝皇的杀意！

　　“呵。”巴德尔自嘲的笑了一下。大脑快速运转着，在想明白一些事情后，巴德尔顿时发现，曾经的自己是那么的自大和可笑。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设想的那样！他太轻视这个时空中的强大存在了。

　　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时候的帝皇不是神，至少不是完整的神，但是这并不影响帝皇的强大，这种强大不是那种我一发灵能闪电给你挫骨扬灰的那种。而是一种洞察力！当帝皇和他面对面的时候，他看到了帝皇的某些本质，而帝皇也看到了他的某些本质！

　　之前，巴德尔感觉帝皇无法察觉福根被剌人剑腐化而感到帝皇有些low。但是那是那是和S相比！那是几乎吞噬了所有灵族神的亚空间第一流的神灵！是自己曾经见过的塔拉辛以及尼雅德拉所无法比拟的！

　　S下手了，帝皇无法察觉这很正常。毕竟双方差距还有些大，但是即使有灵族神灵帮忙，但是帝皇还是能看到自己的本质，至少是部分！能不能看到灵族神灵的烙印，巴德尔不清楚。但是帝皇应该发现了，自己似乎也不算人吧......。

　　没错，这个想法是突然蹦出来的！无迹可寻！巴德尔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越过了某条人和某种存在的界限。而随后，帝皇才会问自己对神的态度，这是逻辑上很顺理成章的事情！而到了这一步，实际上，自己能做的就已经很少了。而好巧不巧的是，巴德尔甚至还试图说服帝皇去接受信仰，然后成为一个保留了自己人性一面的神灵！

　　这是多搞笑的一件事情啊！想想当初罗嘉所作的，导致了完美之城被抹平，甚至帝皇还想清理罗嘉！自己所说和所作的和帝皇所想要的完全背道而驰！

　　类比一下啊，就像当初帝皇明明命令不许使用灵能，但是小马依然搞了个大事！风风火火的撞坏了网道，告诉帝皇，荷鲁斯反了......。

　　巴德尔想了想，似乎自己做的和小马本质上差不多啊！帝皇不想成神，然后巴德尔告诉帝皇必须成神，要不打不过，而且这么做成神隐患小。

　　当然，结果还是有些差别的，小马所做的，让帝皇幻梦成空。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荷鲁斯叛乱都没小马那一下致命！而自己呢？似乎把自己小命搭上了，而且貌似还是那种谁都救不了的。

　　“后悔吗？”帝皇问道。

　　“不后悔。”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听你所说的吗？”帝皇有了兴趣。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巴德尔苦笑道。

　　“你这种家伙，也相信命运？”帝皇斜眼。

　　一瞬间，巴德尔想了很多。想到了那些灵族因为预言到安格隆会屠杀他们的世界，而暗算他，结果最终依然被屠灭。想到了科兹预言到了那些不好的事情，想要阻止，却都失败了。结果把自己逼疯的事情。

　　预言虽然只是一种可能，但是他毕竟是命运的一个分支，没有足够的力量、手段和智慧。命运的洪流会最终淹没一切！

　　巴德尔知道自己面对帝皇可能会出事，尼雅德拉也提醒过自己不要在帝皇面前暴露。而今天这件事情看似是自己多嘴，但是当双方碰面的时候，对彼此本质的认识，已经将命运锁定了，自己说服不了帝皇，而帝皇也没理由放过自己！

　　“给我点喝的行吗？”巴德尔叹了口气说道。

　　“好的。”帝皇点点头，随后一个金制酒杯出现在了巴德尔手中，里面盛放着永远喝不完的，无法形容的美味液体。

　　“味道不错。”巴德尔喝了一口说道。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帝皇有的是时间，在这片空间里，无论过去多久，外界只是一瞬间。他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这种存在了，一个自己不断摸索，在无数次轮回中逐渐迈向那条禁忌道路的存在。

　　帝皇知道的事情甚至比巴德尔认为的还要多一些。他知道巴德尔是转生而来的。他不是永生者，他的皮囊会老去，会死亡，但是经过轮回之后，可以再来一世。转生虽然少见，但是也不是没有，远古时代的灵能者们就有能转生的，而灵族曾经都可以转生......。但是现在，在如此险恶的亚空间中还能转生，那真不容易啊。

　　也许在某些学者看来，转生者要比永生者差一些，毕竟后者连皮囊都不用换，只要不是某些特殊手段，永生者即使被烧成灰也可以再生。

　　但是实际上，帝皇不这么认为，因为，永生者虽然一般死不了，但是可能发疯啊！而眼前这位，在混沌邪神称霸的亚空间，还能转生而不受污染，而且帝皇想要窥伺他更多的秘密，但是却失败了，就这坚韧的精神和灵魂，帝皇都想给他点个赞！甚至想问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