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琴子的说
【“哦,这么说你是不听我这个master的命令了?”】
【谁啊,好烦。】
【漆黑骑士闷头猛踹金发王者脸颊。】
【“嘶~~,你这家伙其实是干掉(赵李好)你的王,而不是渴望她的制裁吧?啧,希望小兰你清醒了不要后悔。”】
【那声音快乐疯了,仿佛整个人都愉悦到不行。】
【“制裁?”】
【“王的制裁?”】
【不知道是某枢魔术起作用,还是兰斯洛特的愿望太过执着,仿佛冰水浇头一般,他一下清醒了。】
【有些懵逼的将大脚丫从脚下金发王者的脸上挪开,那英气精致的面孔已经鼻青脸肿,两道鼻血流淌到下巴。】
【王…..?】
【我……我…都干了什么啊!!!希望接受王制裁的我差点把王砍死了?还践踏王的面容?”】
【兰斯洛特亡魂皆冒,一时间甚至拒绝接受现实。】
【时光机,只要有时光机,一切都能恢复的………..】
【“Berserker!!!”】
【怒意滔天的声音响起,一道金色的剑影骤然暴起。】
【满脑子想着砍脚赔罪,还是手脚皆砍的兰斯洛特哪怕反应快,也被剑光错着面甲而过。】
【清脆的声响中,面甲碎片坠落,化作点点光屑。】
【卧槽……】
【兰斯洛特捂着脸连退数百米,接着不知道谁丢过来的面巾,缠着脸,慌不择路,拔腿就跑。】
【“Berserker!!!词】
【脸上崩出青筋,金发王者如同此前的漆黑骑士一般重复的咆哮着。】
【侮辱。】
【毫无疑问,这位可能和她有深仇大恨的Berserker绝对是在可以的践踏她作为王的尊严。】
……
【“master,我错了,救命!!!”】
【兰斯洛特一切的自傲、优雅、忧郁都没了,整个人亡命奔逃,甚至连一直期待的王之制裁都抛在脑后。】
【只求master赶紧用令咒把他弄回去。】
【只要不用面对王,哪怕是让他砍天上众神,他才都毫不犹豫。】.
266. 洛枢:“我只是检查她发育..….呸,伤势。”
【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此前心中响起的那道声音只是错觉一般。】’
【感受着身后的杀气,兰斯洛特慌了,难道是master生气他刚才处于狂化不听命令?】
【“master,无论什么都好,只要您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终于…..】
【一道不满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声:“什么意思,难道小兰你心中,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么?”】
【兰斯洛特干笑两声,结结巴巴:“哈哈哈…...当….当然不是…..master是我见过最有胸怀的王者了!!”】
【生活不易,哪怕是完美骑士都学会了圆滑。】.
【不过初次拍马屁脸有些红,眼神乱飘,还好某枢看不见,嗯,大概…….】
【那声音更愉悦了,而后有些为难:“那就好,不过saber那么强大的英灵,我一个三流从者还是caster很为难啊,要不然你转身干掉saber?我看你刚刚踹得挺有劲的。”】
【兰斯洛特一脸正色:“master,那位saber是我生前的主君,古不列颠的传世之王,实力强大,绝对不是我能媲美的。”】
【“哦,原来是苦主啊,小兰你也太丧心病狂了,绿了他不说,还侮辱践踏她,那脸都快肿成馒头了。”】
【兰斯洛特一脸痛苦面具,声音都在颤:“拜托了,master!”】
【别扯了啊,等王追上来,万一他下意识还手了怎么办?】
【他明显感觉到王参数弱了不止一个层次,他怕一脚把王给踹死…….】
【“master…..”】
【兰斯洛特禁欲系美男的形象已经崩碎了一地,满脸写着绝望。】
【某枢终于心满意足:“啧,放心吧,saber不会追来的。”】
……..
“卧槽,为什么?”
很多人一懵。
不是,以呆毛那认真凛然的个性,怎么可能放弃?
“这还没看懂么?阳乃把令咒转移了,之前握住城廻巡手腕应该就是在转移。”
看得比较细的哥们摸着下巴道:“而城廻巡明显不是魔术师,所以导致呆毛王753参数全面下降,才会被兰斯洛特全面碾压。”
“一波跌回五战了。”
旁边的哥们也有些怀恋。
总感觉仿佛是很久远之前事情,但仔细一算也就大半年而已。
妈耶,这小破球幺蛾子太多了,让人经常有种恍惚隔世感,
好在…….总比平行世界强啊。
人们悲悯的看向天幕中那一片残檐断壁。
圣杯初回战而已,两场从者战让这座上千万的现代大都市像是被宇宙怪兽啃了两口。
也不知道这个冬木市还能挺多久………
……….
【“saber,不用追了…….”】
【在金色王者暴怒的再次跃起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她喊住。】
【阿尔托莉雅侧目看出,残破的大楼下,走出一个捂着手臂的女人。】
【一头干练的短发,面色苍白,捂着手臂的右手指缝,涓涓细流的鲜血不断滴落。】
【是刚刚降临时,带着她们进入冬木的阳乃助手。】
【似乎是叫城廻巡。】
【气质却相当柔和,一种老好人的感觉。】
【城廻巡目光空洞,有些无奈的道:“现在的你是赢不了的,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我们之间的联系。”】
【saber察觉到她眼底的悲痛:“阳乃………”】
【“嗯,首领将令咒转移给我了。”】
【城廻巡松开右手,露出左手手背上妖异的令咒:“间桐雁夜的目的应该就是您,所以阳乃走前将令咒传递给我了。”】
【这样么…....】
【saber死死的握住长剑,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淡薄的青筋绷起。】
【作为Servant竟然需要御主牺牲自己,才能保全……..】
【何等的耻辱!!】
【但更多的是羞愧,明明该在第一时间回到阳乃身边的啊,却沉迷于caster于archer的震撼之战…….】
【现在阳乃落到了caster组手中,她简直不敢想阳乃是个什么遭遇。】
【英灵也就罢了,大多英灵都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
【但最后那名为间桐(dabc)雁夜的变态御主明显夺回了意识,怕是阳乃终究免不了成为他苦主癖的祭品。】
【想到这里,她简直恨不得不管不顾杀过去,将那禽兽御主乱剑砍死。】
【但……...】
【一阵寂寥的风,在残檐断壁中吹拂而过。】
【阿尔托莉雅有些怅然。】
【如今她的临时御主并非魔术师,导致她参数直接掉到了三流从者的境地,连拟似从者都打不过,何谈caster?】
【真去了,不过是送主仆paly罢了。】
【心中悲恸,但作为传奇之王她心里调节能力不是盖的。】
【哪怕是面对caster组这种让人绝望窒息的组合,也丝毫不气垒,很快有了判断。】
【“城廻?”】
【怔怔看着夜空的女人回头。”
【saber歉意的看着她:“抱歉,我的御主只有阳乃一人,能称呼你城廻吧?”】
【“叫我巡就可以了。”】
【城廻巡反应似乎慢了许多。】
【他们团队所有人几乎都有着悲惨的过去,失去一切的空洞之物。】
【是阳乃赋予了他们活下去的理由,给予他们名为理想的甘甜。】
【也是她一次次带领他们,杀死那些仿佛怪物一般的强大的魔术师,给予他们自信。】
【但哪怕是阳乃,哪怕是再多的准备,再好的战术,面对英灵,也毫无意义。】
【一旦阳乃出事儿,他们仿佛就失去了支撑。】
【只是……】
【城廻巡脑海里回想起阳乃的托付,强行振作道:“saber,你应该是有了注意了吧?”】
【金发王者凝重的点点头:“那位拟似从者与我们的战斗声势这么大,其他组不会错过。”】
【“你的意思是?”】
【“无非合纵连横,caster组强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单独一组能应对的了,联盟也就有了基础。”】
【作为王者,她从不是苛守教条的人。】
【战场之上,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胜利是真的,真的能为臣民带来喜悦与安定。】
【saber抬起头看向兰斯洛特离开的方向:“你到底是谁?”】
【明明有着杀死她的机会,却偏偏用于踢她的脸羞辱她,必然是她生前的仇敌。】
【白龙伏提庚、剑帝卢修斯……还是王姐摩根?】
【下一刻。】
【“是兰斯洛特!”】
【????】
【谁?兰斯洛特卿?是我团里的那位骑士之花么?】
【阿尔托莉雅再也绷不住,眼神都茫然了。】
【“不会错,阳乃姐调查过,间桐家召唤的大概率就是您曾经的臣民,与您王后偷情,杀死您的骑士,让圆桌骑士内杠,导致您王国灭亡的罪魁祸首——第一骑士兰斯洛特!”】
【城廻巡憎恨的看向那夜空:“果然如同传说中一般,是个人品低劣的小人呢。”】
【saber石化了…….】
…………
【“这个夜晚真漫长啊…....”】
【红发巨汉终于从大桥钢铁横栏上站起,朗声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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