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榜帝王
不像前世,自己去会所玩,那群女的只会说:搞快点,老娘还有下一场。
这体验感完全不一样啊!
范健笑着开口:“如此,我倒是有眼福了。”
司悝悝起身,她不知何时脱掉了绣鞋,白皙晶莹如白玉雕刻般的脚丫踩在地毯上。
纱衣一甩,衣摆从范健眼前轻轻掠过。
房间中央,美人起舞。
...
京都,皇家别院外。
范思喆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车上,手里拿着一根草棍儿,在车上写写画画。
马车旁,敲锣的打鼓的坐在一起,侃天侃地。
对于他们而言,今天能拿一两银子,还不用干活儿,爽的一批。
月光清冷,范思喆忍不住缩了缩袍子,抱怨道:“大哥怎么还不出来啊?”
马夫没有接话,范思喆紧接着道:“二哥今天去哪儿了?”
拿马夫正是昨日接到靖王府门房通报,后面给范贤通报的门房,道:“小少爷今日被靖王世子殿下邀去醉仙居了。”
“醉仙居?”范思喆眼前一亮,嘀咕道:“二哥也真是的,去醉仙居不带我。”
马夫暗笑一声,心说小少爷你去了醉仙居,怕是连女人的衣服都不会脱吧。
“哎,你说养花真的可以修身养性吗?”范思喆捅了捅马夫,问到。
马夫愣了一下:“二少爷何出此言啊?”
范思喆郁闷道:“爹让我养花浇花以修身养性,但二哥说根本没用,我去找爹理论,爹让我跪在书房外面儿,也没说继续浇花什么的。”
马夫险些笑出来,知道范思喆性子的他根本不怕,好奇道:“二少爷跟老爷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二哥说养花不能修身养性。”
“老爷怎么回答的?”
“爹说,你什么时候能作出范健的诗,再来说这话....爹也真是的,二哥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诗仙啊,爹拿我跟诗仙比,怎么可能比得过嘛,爹真是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
马夫险些扑哧一声。
就在这时,月光皎洁的光辉下,突然,一阵破空声骤然传来,范思喆连忙起身转头看去,皇家别院的墙内。
一道身影如鹏展翅一般,轻轻从内跃出,鸿毛般轻盈得降落在了地面上。
他转过头,朝内大喊:“仔细想想,今日来的是荒唐了些,咱们有缘再见。”
旋即转身,眯了眯双眼,走到了马车跟前。
范思喆连忙起身:“大哥,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见着你那,鸡腿姑娘没啊。”范思喆朝着范贤眨眼睛。
范贤翻了个白眼:“见着了,走,天色不早了,回家。”
“好嘞。”范思喆殷勤地为范贤拉开帘子。
范贤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今儿个这么殷勤?”
范思喆嘿嘿一笑,看了看四周,然后凑到跟前,挑眉道:“哥,你答应我的五两银子,一个铜板都不能少啊。”
范健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枚银锭扔给了他。
范思喆大喜过望,突然,他不知想起了什么激动地把银锭递给范贤,道:
“哥,您把这银锭掰碎了给我呗。”
“掰碎了干嘛?”范贤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
范思喆摇头晃脑:“二哥说了,我没有武艺傍身,银锭太过显眼,拿出去会惹人注意的。”
范贤心说范健这小子还挺细,随意一捏,硕大的银锭就被掰成了一粒粒碎银。
丢给范思喆,道:“回府吧。”
旋即,马夫马鞭一挥,马儿拉着马车朝着司楠伯府的方向行进。
此时月亮如轮,高高挂在天上。
京都城的街道上已经鲜有人影,马车车轮碾地,马儿时不时打个响鼻,是寂静的夜里唯一的声响。
马车内,范贤盘坐在车里,内心运转着范健教给自己的混元天罡功。
“` ~没想到健儿居然有此等秘密绝学,怪不得他比我强呢。”
感受着混元天罡气在体内运转,范贤喜滋滋的想:
“混元天罡气,就是比真气高端大气上档次啊,等我在丹田中储存了足够的混元天罡气,就能和健儿打成平手了。”
如果范健在此,知道范贤的想法,定要来一句:
愚蠢的欧豆豆,你永远不会清楚我的长短。
“混元天罡气要比真气凝练纯洁的多,如若用混元天罡气催发神火游龙步,速度想必能更快。”范贤盘膝而坐,脑海中思虑着其他的事情:
“健儿说回府路上让我小心,结合之前林龚对自己的敌意,嗯....我操,今天好像确实没有发现林龚啊。”
范贤狠狠的皱起了眉头,今天他来皇家别院,林龚定然是知道自己的消息的。
而今日自己进去皇家别院,遭受了不少袭击。
那些人个个带着杀招,定然不是等闲武者,存了要杀我的心思。
但我今日灵觉之中根本没有发觉有林龚的气息.....林龚不在皇家别院。
范贤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头皮发麻,他将内心的警惕性提到最高。
掀开帘子一看,此处是广南街,穿过广南街,再走过四五条街道,就到范府了。
夜深人静,整个广南街两岸,都是清一色的住户人家。
但此时无一人之家亮着灯,这让范贤内心警惕了起来。
然而灵觉之中根本没有察觉任何东西,范贤吞咽了一口口水。
空旷无人的街道,突然有一阵清风扫过,吹动街道两旁堆放的木头,发出哐啷啷的声音。
范贤呵道:“范思喆,上车来。”
范思喆正因为拿到了一锭银子喜滋滋了呵呵呢,听到范贤的话,连忙窜上车,兴奋道:“哥,干嘛?”
话音刚落,范贤还未回答,突然,空旷,寂静的车外,传来几道闷哼声。
范贤内心警铃大作,连忙掀开车帘。
刚掀开车帘,就看到一枚箭矢极冲向自己的眉心。
想也不想一掌拍飞,转头看去,包括马夫在内的家丁,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或多或少都中箭了!
范贤勃然大怒,脚下猛然用力,马车前辕骤然暴碎,木屑纷飞,他极速前冲,踩到屋顶,不知何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向前方扔了出去。
袭击之刃,头戴帽子,垂下纱帘遮住脸,但身材曼妙,背后背弓,手持长剑,一看就知是女子。
在药品攻击向前之时,那女人暴喝一声,一剑劈碎药品。
紧接着,药瓶中的毒物全然扑面,不消片刻,女人喉咙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长剑掉落在地,双手捂住脖子,从屋顶栽了下去。
车内,战战兢兢地范思喆这才小心翼翼掀开门帘,嘴唇发白,身子颤抖。
屋顶,范贤正要下屋顶查看那女人究竟是谁。
却突然,内心警铃大作,同时范思喆的大吼声同时传来:“大哥,小心!!!”
范贤想也不想,天罡气催发神火游龙步迅速掠到一旁,转头看去体。
只见一个身高两米,肌肉虬结,脑门上头发稀疏,衣衫破碎的壮汉跑来。
每跑一下,只感觉地面都震动一下。
他跑上前,举手,将拴在手腕上的铁链挣开,哇呀乱叫冲向范贤。
范贤瞳孔猛缩,一时竟忘记了逃跑,喃喃道:“八品巅峰....”
.......
第一百三十七章:如愿得到司悝悝,爽了!
一舞罢了,司悝悝额上沁出几滴香汗,脖颈上也有晶莹的汗珠滑落至衣领之中。
微微喘气,那声如狂风暴雨过后的低吟和哀喘,带着诱人犯罪的惑力。
拿起茶杯,轻掩小口一饮而尽,司悝悝凝眸聚焦,柔声道:“公子,悝悝这一舞,如何?”
“甚好,甚好。”范健端起茶壶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润了润干涸的嗓子。
司悝悝轻笑着为范健添茶,道:“京城比之儋州,如何?”
“京城有佳人在,一舞倾城,再舞倾国,儋州自是不能比的。”范健轻佻挑眉道。
司悝悝轻声道:“儋州文风极盛,但想来以公子才情,哪怕是儋州也是魁首。”
范健表面微笑着,心里却稍稍提了一下,笑着道:“魁首之名过于夸大,南庆文风虽然不盛,但人杰地灵,还是有不少大家的。”
司悝悝轻轻点头,“当是如此,只是公子和令兄之才,悝悝生平罕见。”
范健不动声色地说:“只是颇有诗才而已,当不得如此,如若论文,可就不如了,北齐文风乃三国之最,南庆还是稍有不如。”
司悝悝对答如流:“北齐文风虽盛,但文人风骨却是半点不存。”
“此话怎讲?”
“前些日子,那寒山居士来京刺探情报,读书人虽忠君爱国,但岂能如此行事?虽然外界未曾说明,但我等也听过一些,望晶楼诗会上,那郭宝坤的月夜,应是寒山居士的诗吧?”
范健稍稍正色,这女人有点东西啊。
先是诋毁北齐文人,南庆虽文风不盛,但在南庆才子跟前公然说北齐不如他,虚荣心很容易得到满足,从而做她裙下之臣。
但她显然知道自己作为司楠伯府公子,不能用对待寻常才子一般,所以在夸赞自己踩北齐之后,又特地将话题引到了寒山居士身上。
寒山居士来京多日暂住礼部尚书府之事,知道的人可不多。
司悝悝此举,是在给自己展现她的价值....起码是在展现,她有资格进入京都的上流圈子。
范健眯了眯眼,惊讶道:“月夜竟是,寒山居士之诗?”
呵呵,若不是范健早就知道司悝悝是北齐暗探,说不定还真能把人唬过去。
用诋毁北齐的方式来给自己披一层愤青的外衣,怪不得能伪装地这么好。
但凡是其他人,听到这么一句话,定660然不可能联想到司悝悝和北齐有关.....幸好自己是个挂逼,范健心想。
司悝悝闻言,诧异道:“公子不知?奴家也是听人说的,做不得真。”
嘶,这种什么时候都能给男人面子的女人才是极品啊.....范健皱眉摇头:“不知,实在不知啊。”
司悝悝轻声道:“悝悝也是从别处听来,公子只当听个闲话,莫要当真。”
范健点头示意。
司悝悝张望了一下四周,然后才道:“奴家听人说,那寒山居士来京多日,曾居于礼部尚书府上,郭宝坤的月夜,听说就是寒山居士之词。”
见范健脸色毫无变化,司悝悝继续道:“奴家还听闻一事。”
“哦?说来听听。”
“听说公子来京次日去宫学,郭宝坤弟弟郭保国挑衅,若不是公子一首草着实文采斐然,那郭保国就会拿出寒山居士写给他的诗词扬名了。”
说完,她补充道:“当然,这些俱是奴家听的一些风言风语,真假不论,公子听个闲话就好。”
范健轻笑道:“这些事情,我倒有所耳闻,不过没你说的那么详细。”
说完,他意味深长一笑,颇有深意道:“悝悝姑娘的情报,涉及挺深啊。”
司悝悝面不改色,颇有娇羞:“只不过是醉仙居常年接待达官显贵,悝悝听下人说起,当不得真。”
范健轻轻点头,带着好奇的语气问道:“悝悝姑娘可听过林婉儿?”
“林婉儿?可是,居于皇家别院的婉儿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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