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游遍山海
布鲁斯、史蒂夫、戴安娜、巴里和死侍都站在精神病院外。
此时听到布鲁斯用低沉的嗓音，说出自己的经历，死侍瞪大眼睛，恍然大悟地点头。
难怪他和巴里利用托尼制造的穿梭仪器，回去搬救兵的时候。
布鲁斯刚好在地球上。
原本是他解决了身体的隐患，所以回来帮忙的。
“现在该怎么做？！”
史蒂夫看着阿卡姆精神病院内，浓郁到近乎化为实质的血雾。
之前笼罩整个哥谭市的血色雾气，都收缩到了这座哥特式的建筑里。
史蒂夫很怀疑，如果直接冲进去，会不会血雾里浓郁到化不开的精神污染，同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战争疯子。
嗯，之所以知道是战争疯子，是因为史蒂夫刚才已经试过了。
即使他体内有着大蛇之血，又有灯戒的意志能量护体，也没能在里面坚持三秒。
血雾中所蕴含的意志，实在是太过于狂暴。
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问布鲁斯这个本地人了。
毕竟阿卡姆精神病院都是韦恩集团注资建立的。
“等。”
布鲁斯的回答意简言赅.....
他站在最前面，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面前的血雾，已经猜到了精神病院里还有谁。
或许也只有那个疯子，才能待在这里面不受影响。
哒！
哒哒！！
时间渐渐流逝，就在死侍提议去搞几枚核弹，把这地方炸了的时候，一阵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在血雾中响起。
小丑身着大红色西服，用雀跃的脚步走出来，鲜红的嘴角咧开狰狞的弧度，笑容满面道：
“哦，我亲爱的朋友，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为什么不进来呢？”
小丑站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门口，对布鲁斯发出邀请。
至于史蒂夫、戴安娜、死侍和巴里四人，他看都没看一眼。
“好嚣张的家伙。”
死侍不爽嘀咕，“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了西索那个混蛋，这两人身上都有一股变态的气质。”
“嗯，韦德，我也这么认为。”
巴里深有同感地点头，对于小丑这个经常搞出大新闻的超级罪犯并不陌生。
说起来，他就是那时候将韦恩先生视为偶像的呢。
能击败那么多邪恶的反派，蝙蝠侠在儿时的巴里心中，简直是最伟大的超级英雄。
即使到了现在，巴4.0里还是这样认为。
“小丑！！”
布鲁斯站在血雾之外，看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宿敌，神色有些复杂，沉声开口道：
“杰克，你想要较量的话可以换个方式，恐虐一旦降临，整个世界都会毁灭。”
“谁在乎呢。”
小丑右手转动着一张扑克牌，脸上的笑容更盛：“还有三分钟，这场盛大的血祭仪式就会完成。”
“这个世界的命运到底会如何，这取决于你，布鲁斯。”
“走进来，直面你内心的怪物，又或者继续退缩，就像二十八年前那个被杀死父母的小男孩一样。”
“喔噢，我感觉自己兴奋起来了......”
小丑将手中的扑克牌丢了出去。。
第九百九十七章 恐虐降临
“够了。”
小丑丢出来的，是一张印着小丑图案的鬼牌，也就是大小王。
布鲁斯将它攥在手里，手掌一点点握紧，目光凌厉地看着阿卡姆精神病院门口的小丑。
两人分别站在红雾内外。
这幅场景就像是布鲁斯刚出道的时候，他第一次遇到小丑这个命中注定的敌人。
“......好！！”
足足沉默了三秒，布鲁斯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大踏步走进了阿卡姆精神病院内。
这座关押犯人的精神病院是韦恩集团注资建设的，布鲁斯来过无数次，但没有哪次是这么的吃力。
才刚踏进精神病院的门口，浓郁到几乎化为实体的血雾，就朝着他奔涌而来。
布鲁斯脑海中瞬间翻涌而起无尽的恶念杀意。
这是他这么多年23，一直苦苦压制的另一面，经由血雾中难以遏制的疯狂侵染，全部都释放了出来。
轰！！
布鲁斯双眼布满血丝，嗜血疯狂的气势，即使是精神病院外的史蒂夫等人都能感受得到。
戴安娜立即就想救人，取下了腰间的真言锁套。
布鲁斯却在这时抬起手，声音低沉地道：“等等，戴安娜，我感觉自己能行。”
强行压制住脑海中歇斯底里的疯狂，以及对于鲜血难以遏制的渴望，
布鲁斯身体僵硬地一步步上前，来到小丑面前，抓住他的西装领口，将其狠狠掼在了地上。
嘭！！
几乎快要把他折磨疯了的愤怒和杀戮欲望，让布鲁斯难免下手重了些。
小丑胸前的肋骨起码断了十几根，嘴角流出的血液，让他身上的大红色西服颜色更加深沉。
但...
正在吐血的小丑，脸上却带着满意至极的笑意，嘴角大大地咧开，像是在打量自己完美的作品般，看着此刻的蝙蝠侠发出悠长的叹息。
“对，就是这样，太美妙了......布鲁斯，我喜欢你这个想要杀了我的眼神。”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只要你杀了我，就可以阻止恐虐的降临，拯救整个地球，哦不，是整个宇宙。”
小丑的声音充满蛊惑力。
但他这番话的内容，却让外面的复仇者面面相窥。
死侍面色古怪地第一个吐槽：“原来布鲁斯玩得这么花的吗？我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女人。”
“不是这样的。”
巴里虽然表情也有些奇怪，但还是给自己的偶像辩解，“蝙蝠侠从不杀人，小丑想要韦恩先生违背他自己的原则，变成一名罪犯。”
“啥？！”
死侍真不知道还有人会纠结这个。
他亲手杀死的人，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大不了去酒吧里找个妞发泄一下嘛。
真是死脑筋！！
死侍直摇头，觉得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如果他能进去，当场就会满足小丑的要求，送他下地狱。
但布鲁斯听到这话却沉默了。
他不杀人，并不是因为什么相信法律，想要通过法律来制裁这些罪犯。
而是他本质上，其实是跟小丑一样的人。
不杀原则，是布鲁斯对自己的克制，不希望释放内心那个恐怖的怪物。
特别是这种情况下。
身处浓郁的血雾之中，受到恐虐精神意志的影响，布鲁斯敢保证，只要他杀了小丑，那难以遏制的杀戮欲望将彻底爆发出来。
“哈哈——”
在布鲁斯的沉默中，小丑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
他步步紧逼道：“布鲁斯，你可真是太让人失望了，难道地球上数十亿人的生命，还比不上你所坚守的原则？”
“哦，如果让我们的粉丝知道蝙蝠侠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他们一定会难过的......”
小丑的话句句戳中要害，布鲁斯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怒火，抬起拳头，狠狠砸在小丑的脸上，低吼道：
“够了，你给我闭嘴！！”
“你在害怕？”
小丑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继续，“害怕自己失控，变成一个只知道杀人的怪物？又或者说，你舍不得我死呢，我亲爱的布鲁斯？！”
砰！！
一声枪响打断了小丑的话。
死侍手里拿着枪口冒烟的沙漠之鹰，瞬移到精神病院内，满脸不爽道：
“我实在忍不了了，布鲁斯不杀你，本大爷满足你的要求。”
“嘶嘶——”
这话刚说出口，身处浓郁血雾中，死侍瞬间就被其中所蕴含的嗜血疯狂所侵染，双眼变得血红，猛地拔出刀砍向旁边的蝙蝠280侠，准备把他也砍死。
布鲁斯沉着脸抓住死侍的手臂，将他甩了出去，随后半蹲下身，看着被加强版子弹击中、胸口破开一个大口的小丑，面露复杂之色。
“杰克，还剩不到一分钟，告诉我该怎么中断恐虐的降临仪式，你的游戏已经结束了。”
“咳咳......”
就像死的不是自己一样，小丑脸上仍带着笑容，其中透露出一丝奸猾。
他看着自己的老朋友，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不，布鲁斯，这场游戏远远没有结束。”
“不过，既然有人破坏了游戏规则，我会下次来找你的。”
“祝你好运。”
话音刚落，小丑差点被沙漠之鹰子弹打成两截的身体，突然化为白烟消失。
布鲁斯看着这一幕，表情有那么一丝的僵硬。
而当下一秒，收缩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浓郁血雾，化为血色光柱冲上云霄，在地球外打开一道散发出毁灭杀戮气息的空间裂口时。
他脸上的这丝僵硬，变成了无比的凝重。
恐虐要来了。
......。
第九百九十八章 恐虐军团
和漫威宇宙类似，DC世界里的地球也是特殊的，所有生命的起源存在之灵就存在于地球里。
换而言之，地球就是一切生命的起源。
这也是DC世界的地球上，会出现这么多超规格强者的原因。
但...
背景是背景，地球目前还处于核前文明，连走出太阳系都没做到。
当地球外出现一道巨大的深红色裂口，从里面源源不断涌出恶魔和怪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