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如玉杯倒
“若是这么说,倒是让我想到了此事的诡异之处!”
燕小乙认同的点点头。
“确实有些诡异!”
长公主看向他忽然问道。
“小乙,洪四庠是不是大宗师?”
燕小乙想了想道。
“没见他出过手,但他肯定比我强!”
“你已是九品之上,洪四庠应该就是那个宫里最神秘的大宗师了。”
“应该是。”
长公主笑了,轻启朱唇道。
“一个大宗师追一个刺客,还让那个人给跑了,什么样的刺客有这么大的本事?”
顿了一下。
“难不成是四顾剑亲自来了?”
燕小乙愣了一下。
“这么一说,确实不正常!”
长公主笑笑。
“如果他是故意被骗走的呢?”
“故意?”
长公主越说越觉得合理。
“为什么这个刺客能在后宫里来去自如,为什么事后能踪影全无,为什么大宗师洪四庠会失手,只有一个答案能说得通。”
抬言看向燕小乙,长公主说出推测结果。
“这两个刺客,是太后的人!”
燕小乙闻言瞳孔瞬间放大,兰香亦是如此,各自对视一眼,纷纷噤若寒蝉。
……
监察院八处此时正忙碌的厉害,全处上下都在忙活一件事,那就是审查昨夜之诗。
八处主办宣九各种翻阅典籍,查证无果之后心累的靠在了椅背上。
看了眼各自忙碌的手下,宣九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部分抄录的诗句看了一眼,感概道。
“哎呀,这诗都是好诗啊,只是这些句子都找不到出处啊,这可怎么整,啧。
比如这一句,黄河之水天上来,这黄河是什么河呀?黄色的河?”
近处的手下面面相觑,谁也解答不了。
宣九摇摇头重新看向诗句。
“呐,还有这一句,除却巫山,不是云,世上崇山峻岭无数,这巫山,难道是一山名?”
近处的一名手下开口了。
“大人,其实这也不难理解。”
宣九放下手中文卷看向他。
“怎么讲?”
周围几人也纷纷看向那个人。
“说说看说说看。”
那人摇头晃脑道。
“这小范大人,乃神界诗神下凡,这诗中未出现的人名、地名、典故都是来自于仙界!
黄河,肯定是仙界之河,巫山也肯定是仙界之山!错不了!”
宣九闻言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独到见解呢,合著是跟外人一样人云亦云。
听众里有人忍不住了。
“还能这般解释?”
先前发言那人露出自得之色。
“当然,不然你以为常人能一夜之间写出这么多旷世之作吗?”
“这么一说,有理有据啊!”
“那是!”
宣九听不下去了,瞥了那人一眼敲敲桌面。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仙界之诗梅呈安却能接的上,还一接接这么多首,嗯?”
“啊这…”
那人一时间答不上来,脸憋的通红,引起周围一阵哄笑。
那人脸更红了,强行解释道。
“小梅提司那怎么能一样,人本来就是天上文曲星下凡,自然对仙界不陌生。
能接的上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说不准,二人在天上就认识,就已经是好友了。”
“……”
“……”
“嘶~好像…也解释的通哈。”
那人一拍手。
“你看,合理吧!”
就连宣九的思路都差点儿被带歪了,回过神他赶紧拍拍桌子。
“合理你个头!还有你们,少传少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自己是干嘛的忘了?
典籍都翻完了吗?啊?还有空聊天扯淡!都给我老实消停的继续翻!”
“是!”
齐齐的一缩脖应了一声,众人纷纷低头开始继续开始忙活。
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宣九刚想抬起手中纸张继续看诗,但想了想他又放下了,起身离了座位朝外走去。
…….
陈萍萍办公室。
宣九这会儿给趴在软榻上的陈萍萍按摩起了腰背。
陈萍萍扶著抱枕,下巴也搁在上面。
“这些诗古往今来都没有记录吗?”
宣九闻言手上动作不停,开口回道。
“八处存书都查了,都没有重复,请再多给些时日,我找些古籍查证。”
陈萍萍直接否了。
“不用了,你们八处直接放行,尽快把诗印出来。”
宣九露出一抹不出他所料的笑容,又很快敛去,站起身来拱手道。
“是!”
说罢转身欲走,陈萍萍叫住了他。
“回来!”
陈萍萍趴著朝他招招手。
“扶我一下。”
宣九恍然,赶忙帮著陈萍萍翻了个面,扶著他坐了起来。
陈萍萍解开右侧缠绕在围挡柱头上的黑色长布条,缠在了右手上。
宣九见他这是要锻炼,很有眼力见的把缠在他脚边柱头上的另一根黑不条解开递给他。
陈萍萍就这么拉著两根布绳做起了仰卧起坐。
宣九这会儿又不急著走了,想了想问道。
“院长,现在世上皆传,范闲乃诗神下界,梅呈安乃文曲星下凡,这番言论,可需警惕?”
陈萍萍闻言笑了笑,起身后停下。
“庆国文坛积弱已久,只出一个梅呈安远远不够,该再多一个诗神了。”
宣九颔首道。
“我明白了!八处会暗中推波助澜,将二人名头做实!”
陈萍萍右手边换了个柱头缠绕,多放了一些量,重新锻炼起来。
“去吧。”
……
第278章 还带还手的?
随著八处这边的快速放行,早就派人在门口守著范思哲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早就准备好的澹泊书局印刷坊立时开始远转,停了其他所有印刷任务,全力印起诗书!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第一本印刷装订好,蓝皮封面上印著大大的诗神二字的书就出炉了。
在现场亲自盯著的范思哲拿起这本还散发著浓浓墨香的书籍大致翻了翻,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著一本本新鲜出炉的诗神,范思哲咧著嘴笑了,这是书吗?不是,这是白花花的银子!
发财咯!
……
梅呈安小憩了半个时辰后就起身坐到了书桌前,开始给自己媳妇儿写信。
至于为什么是写信而不是直接去找媳妇儿,那是因为这会儿他跟范闲都处在风口浪尖之上。
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他又不喜欢招摇,所以只能躲在自家小院避避风头。
梅呈安将整个夜宴详情事无巨细的写到了信中,至于夜闯后宫的事,他想了想还是略去了。
解释起来很麻烦不说,也多了一丝暴露的风险,事关重大,没那个必要。
将信送出后,梅呈安便在自己小院悠闲地喝著冷饮看起了书,一转眼,天就暗了。
用过晚饭在院里又坐了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换上一身便于出行的轻薄紧袖套装。
跟侍女们打过招呼之后,梅呈安便独自一人兴冲冲的出门了,小巴巴,俺来了。
……
夜深人静,街道上空无一人,一道黑影自空中划过,在不同高度的房顶上飞速移动,闪转腾挪,宛若鬼魅,其人正是梅呈安。
小巴强烈的吸引力勾的他没兴致闲庭信步慢慢溜达了,迫不及待了属于是。
迎著因他速度过快从而变得有些猛烈的微风,梅呈安朝著范府快速前进。
……
到了范闲上空,梅呈安稍稍有些犯难,他只是知道范府在哪儿,但还从来没进去过。
第一次来,范闲小院儿在哪儿他还真不知道,只能在房顶上不断的边腾挪边观察。
还在他轻功够高,并未引起任何惊觉,大致在后院位置转了小半圈后,终于让他找到了。
倒不是因为梅呈安对范闲小院记忆有多深刻,一眼就能认出来,纯粹是因为里面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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