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如玉杯倒
“诶老梅你说,这个上杉虎,有没有可能是个神经病,他人格分裂!”
梅呈安翻了个白眼,心里说的是,我看你像个神经病,嘴上说的却是。
“有可能。”
范闲啧啧两声摇摇头,回头看向费介。
“老师你接着说。”
费介点点头接着说道。
“上杉虎是肖恩的义子,一心盼着肖恩,尽快回北齐。”
听着范闲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
“那这个神经…人应该不会对我们动手,毕竟我们是送他义父回去。”
费介笑了笑。
“对,他应该不会对你出手。”
一旁的梅呈安眼睛闪了闪,嘴角缓缓翘起。
那可,说不准哟。
……
北齐境内某处野外,一队约莫十几人的北齐骑兵正在就地休息,生火做饭。
上杉虎如厕完从小树林里走了出来,边整理下身衣服边朝围火席地而坐的属下们喊道。
“肉都烤了嘛,我的肉呢?”
闻声一名士兵当即起身,端着一个盘子朝他走来,同时口中回禀道。
“大人,早就给您准备好了。”
上杉虎扫了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和盔甲后在自己的独座坐下了。
他的独座就是一块还算规整的石头,外加前面摆了一张方凳充当桌子。
看着简陋,实则在野外已经很高级了,他属下们还都席地而坐的呢。
随着士兵将手里的盘子放到凳子上,盘子里两条所谓烤好的肉映入眼帘。
这肉怎么形容呢,看起来几乎就是生肉,顶多是没有血水,处理的还算干净。
上山虎拿起一条,举到眼前看了一眼,递到嘴边用牙齿费力撕扯掉一块儿就嚼了起来。
有多费力呢,你就看上杉虎吃肉的时候龇牙咧嘴的狰狞面孔就知道了。
他长得不狰狞,除了络腮胡与鬓角相连显得有些粗犷外,长相其实还蛮清秀的。
但每吃一次肉,他的脸就狰狞一次,因为他需要整张脸一起用力,才能撕扯掉一块。
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肉硬,反而是因为太软了,生肉嘛,经常吃的朋友们都知道。
扯远了。
就在上杉虎吭哧吭哧啃着生肉的时候,一名快骑迅速朝他靠近,到了近处翻身下马。
“大将军,南庆送来的消息,南朝使团要送肖恩先生回来了。”
上杉虎闻言目光一凝,想了想,他将手中的肉丢到盘中沉声道。
“绝对不能让义父,落在皇室手里。”
说罢他思索一番,有了决断,看着纷纷起身看向他的属下们,朗声吩咐道。
“我们去庆国境内迎接,先行救出义父!”
“是!”
十几名士兵齐声应答。
他身前跪地报信的士兵忽然问道。
“那护送的使团呢?”
上杉虎目露思索,捻了捻手指,出声问道。
“谁带队?”
“范闲,南庆新近冒出来的…诗神。”
上衫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当即大手一挥道。
“没听过,到时一并杀了!”
“是!”
片刻之后,上杉虎翻身上马,接过部下递给他长枪,率领麾下十余骑迅速朝边境赶去。
……
“诶老师,你说这个上衫虎是姓上山呢,还是姓上呢。”
说完上杉虎的事儿,费介便闭口不言了,见老师沉默的厉害,范闲开始没话找话。
队伍此时已经到达北门,几人行至城门甬道下了,离使团只有一步之遥。
费介突然停住脚步,伸手拉住了范闲,梅呈安下意识也跟着停了下来。
“你别管他姓什么了,前面就是使团了,我就不过去了,临了我再叮嘱你几句。”
梅呈安闻言啊了一声。
“那你们聊,我先过去了。”
说罢抬脚便要走,费介却摆了摆手。
“不用,你也跟着一块听听吧。”
梅呈安耸耸肩,收回脚步站定了。
费介放下手对二人说道。
“北齐国的小皇帝刚刚亲政,太后没有放权,帝后之争已现端倪。”
范闲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明白,母子相争这种局面,最适合加以利用从中得利,回头我们…”
费介一瞪眼,直接打断他,抬手指着他气的直哆嗦。
“你们什么你们,我是想让你,你们,趁乱赶紧逃命!你利用什么利用,还得利!
怎么着,北齐国的朝政你想掺一脚啊?”
眼看老师动怒了,范闲慌忙摆手赔笑道。
“没有没有没有,我我我,我就是随口一说,老师你别生气。”
梅呈安背着手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费介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扭头看向梅呈安。
“这小子有点虎,我有点不放心,到了北齐麻烦你帮我看着点儿他,别让他乱搞事。”
梅呈安呵呵一笑,朝他比划了一个OK。
这手势范闲小时候经常比给他,还给他科普过,所以费介知道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范闲很无语,幽怨的看着老师瘪了瘪嘴。
这么埋汰自己的爱徒真的合适吗老师。
费介白了他一眼,想了想,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轻咳了一声,瞥了一眼梅呈安。
“内个…咳咳。”
梅呈安收到眼神秒懂其意。
“啊,内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我前面还有事呢,既然交代完了,那我就先走了啊。”
费介笑着点了点头,范闲诶了一声,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费介拉了一下胳膊。
看了老师一眼,范闲想了想把嘴闭上了。
梅呈安冲他们俩摆摆手,转身朝使团走去。
师徒俩目送了一会儿,范闲收回目光好奇的看向费介。
“您要跟我说什么呀?搞的神秘兮兮的。”
费介看了他一眼,躲闪着他目光开口道。
“内个…吭吭,司理理这毒呀,一般…它不会染上,只有在亲密纠缠唇舌织交的时候,它才会传染。”
范闲倒是没多想。
“这事儿您也知道啊。”
费介啧了一声,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后笑道。
“红袖招之毒,是我调出来的。”
“哦哦哦。”
范闲闻言恍然大悟,摆摆手连害了好几声。
“是我犯蠢了,除了老师,一般人就是能想出这招,他也调不出来这毒呀,害。”
说着他朝费介竖起大拇指。
“老师手段高明,天下第一老毒物!”
费介看着他哼笑一声,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纸包递向他。
范闲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接过。
“这什么?”
“司理理之毒的解药,怎么用里面写着呢。”
“解药?”
范闲又看了一眼药包,疑惑不解的抬头。
“您给我解药干嘛呀?”
费介啧了一声,歪着头眯着眼看着他。
“你说干嘛呀?装傻是不是?”
“……”
范闲的表情更懵逼了,老师不能是想让他救司理理或者北齐小皇帝吧,啥意思啊到底?
见他是真不明白,费介害了一声。
“我是怕你路上实在忍不住了,回头儿…中了毒…额…反正那啥之后,你自己解好啦。”
范闲一脸茫然。
“哪啥呀?我怎么会中…”
“……”
反应过来老师的意思,范闲老脸一红,顿时急了。
“什,什么忍不住啊?老师你…不是,你徒弟我是个正经人,我怎么可能对她…”
费介笑着伸手打断。
“好好好,你是正经人,我信了好吧,反正药我给你了,你要不用…那你就给梅呈安,那小子我看着不太正经。”
范闲想了想将药包塞进腰间,咧嘴笑道。
“啊,那老师你说的没毛病,回头我给他!”
费介笑着斜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
“行吧,你去吧,我走了。”
范闲敛去笑意,看着老师柔声道。
“行,那老师,回去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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