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良心未泯啊
不是姐们，你这么说的话那他们岂不是连战斗力都称不上了吗？
虽然多莉丝来说的话，倒也并不算错就是了，可多莉丝自己埋汰自己稍微让其他人有点难接受。
“有战斗力就很好了，没战斗力的可是要被自己掌控欲巨强的朋友给安排后半生的。”
……
“阿嚏！”
“洛业你是不是要死了？”眼前的人看着打喷嚏的洛业，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就像是皇子看到身体向来健康的皇帝某一天突然说起传位的事情。期待中带着一点惶恐。
“我看是你想死了，咱们继续把话说清楚。”
“你都打喷嚏了，我从来没见过你打喷嚏，准确说是一点示弱都没有过。”
“这个啊，能让我打喷嚏的估计就那玩意了。啧，不爽。”
……
陪多莉丝吃过晚饭之后，郑反就从斯坦利街道回去了。
倒着往回看一遍，发现姜思正在头皮发麻地翻着手稿，好像是那个王先生的，还真是练得一手好字，中英都有，自己写手稿居然会分不同的文字，也算是奇怪的癖好了。
手稿的内容是《论永恒带来的思考价值》。搞什么，一种奇妙的哲学感。这是自己把姜思丢给王先生的时候想让她学的吗？
不过郑反大致看了一下之后，感觉也还不错。
反正实力这种事情姜思目前处于躺着也能升级的情况，毕竟是僵尸嘛，或许找个风水宝地埋起来的效果还要更好。
比起天天脑子里想着因为自己的怪异天赋而导致的两界情绪落差，稍微把心思转移一些到这种追求上倒也不是坏事。
于是他没有过多打扰，本来想问姜思要不要吃夜宵的，但现在来看在别人图书馆里吃夜宵怪没素质，还是算了。
然后，他回到了林一琳身边。
林一琳果然还没睡，最近的林一琳委托都只限制上午咨询和接取，下午时候就闭门干自己的活了。
在电脑前快速统筹时不时传来的信息，指挥下面的人进行行动。
就像一个棋手挪动着她的棋子，心无旁骛……
“幻觉先生？”林一琳忽然转头，看到了坐在窗台上背对着月亮的郑反，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唯有灰白的眼睛在散发着些许微光。
林一琳与这双眼睛对视，手指不由得慢了下来。
“很忙的样子。”郑反说。
“还好，其实重要的点我都说过了，不过还是想要提速，所以再亲手微调一下，不知不觉就停不下来了。”林一琳说着，没有移开视线。
郑反从窗台上下来：“你盯着我超过十秒钟了，一般看三秒就会移开了。”
林一琳依旧没有转开视线，回答说：“幻觉先生还会在意自己被盯着看了多久吗？真是新奇的情报。”
“你也会的吧，不过只是单纯的视线敏感和反侦察素质而已。所以，我难道有什么地方没变回来吗？”郑反揉了揉自己的脸，把自己的五官真的揉成一团，看着相当恐怖。
林一琳这才有些忍俊不禁地转过头去：“没有。只是幻觉先生一天时间里保持人形的时间最近真不怎么多，难得看到而且在月亮下画面感又很不错，忍不住就多看几眼。”
郑反把五官的位置摆对：“这样吗？我现在很少用人形了？”
“近几周以黑麻雀和猫为大多数，装成我的蚯蚓二十次，蛇十四次，蝙蝠三十六次，海兔七次，水母两次，一次冥河水母一次僧帽水母，异形五次，铁血战士两次，灭霸一次，黑巨人一次，卤蛋机器人两次，还有乱七八糟的鬼怪……”
郑反听得都一愣一愣的：“哇哦，那看来我的人形态好像确实存在时间越来越短了。”
“是这样的，以及你鼻子放反了。”
郑反听着一摸然后转了过来。
“往左偏了半厘米。”
这你都知道？
郑反懒得调整直接还原出厂了。
让自己拼自己居然比想象的要难。
第293章 放着就好
“文章，电影还有纪录片？”
林一琳听郑反说到了他在斯坦利街道的见闻，重点是从那个杀人魔的记忆里得到的线索。
“灰生众给血弦团安排的任务是资助一些人旧事重提。”郑反说道。
林一琳看着屏幕眨了眨眼睛：“旧事重提的意思是重新把地震的事情揭开送上台面么？因为是恐慌幻觉所以用这种方式重新引起恐慌。”
郑反说：“看起来是这样，不过这种事情说起来不简单做起来更不容易。以大都人大多时候的遭遇，哪怕跟大家说马上要有地震了恐怕大家也只觉得不过如此。而且想要进行有效宣传的话，要耗费的资金和人脉也是巨大的。”
林一琳在电脑上快速敲打几下：“幻觉先生在斯坦利街道有感觉到特别的幻觉气息吗？”
“嗯？这个倒是没有。”
“也就是说在‘宣传’的部分并没有幻觉插手的意思。”林一琳对郑反的幻觉雷达很有信心，道：“那这种情况和一般的恐慌幻觉不太对得上。不是所有相似的恐慌都能无条件转嫁到一个幻觉身上去的，如果宣传中间没有幻觉参与的话，他们的意图就并非单纯养一个幻觉这么简单。”
林一琳调出了近期网上所有相关的内容：“讨论度确实增高了，之前希希柯柯街区好像也有拍摄纪录片电影之类的人。”
“甚至不只是最近的事情吧。”郑反说道。
林一琳点头：“不只是最近的。对那场地震耿耿于怀的人，也不止是我。”
大都不可能忘记那场地震，这才仅仅十年而已，经历过地震的人大把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都怪你幻觉先生，今天晚上要熬夜了。”
“你说得对，但我是不会道歉的。”
……
虽然如此郑反还是陪林一琳直到深夜，等到事情都告一段落林一琳上床睡觉之后才离开。
等到早上林一琳来到事务所的时候，看到的是吐司正在满屋子乱跑，而郑反正在抓它。
“吐司，别怕，我带着全新的干燥剂来救你了！”
“嗷呜！”
“你不塞怎么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呢？这是好东西啊！”
“嗷呜！”
“不要看这东西像是小提琴就觉得会和音乐扯上关系啊，没准到时候你吐司叫几声也有一样的效果呢？”
“嗷呜！”陆陆鞋、被子精救驾啊！
陆陆鞋和被子精当然是救不了一点的，被塞的又不是它们，说实话吐司完全只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而已。而且反老大也只是单纯喜欢吐司被吓得到处乱跑的样子而已，不然随随便便就给它逮住了。
林一琳进来的时候，吐司正好一溜烟地从她脚边经过，她眼疾手快弯腰伸手一抓就揪住了吐司命运的后颈面包皮把它提起来。
四只小短腿埋头悬空跑动，然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嗷呜！？”女魔头来上班了？！
“幻觉先生早上好。”林一琳瞥了吐司一眼，没有理会它而是向笑着过来的郑反打招呼。
“早上好啊，昨天那么晚睡今天也还是到得很准点啊。”
“习惯了。”
两人说着完成了吐司的交接，郑反不顾吐司的挣扎哀嚎，把它按在地上，随后一手握紧那把迷你小提琴。
“嗷呜！”不要啊，这种东西塞进来会死的吧！
“放轻松，疼痛是正常的。”
说着，郑反的拳头一把突入吐司的屁股，将小提琴送入其中，吐司顿时身躯一震，剧烈抽搐。
然后郑反把手抽了出来，顺手掰了一块放进嘴里。
这是很少有的来自吐司身体内部的面包，也就是说，这是吐司的内脏。
吐司躺在地上仿佛在口吐白沫，很快缩起所有边角变回休眠模式。
林一琳脱下大衣之后也没立刻回自己的座位上，她也挺好奇这种特别的杀人魔能力会让吐司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没有太久，吐司苏醒了过来。
“嗷呜~。”吐司还是感觉好难过。
“看看实力。”郑反戳戳它说。
陆陆鞋和被子精也凑了过来，看看吐司又得到了什么样的超能力，这次的小提琴和之前两个锐器完全不一样。
落到了吐司身上会怎么样？难道要吐司去拉小提琴吗？
但是它连脖子都没有啊。
感受到周围人都在关注着自己，吐司稍稍严肃了起来。受了苦，那自然是要得到回报的！
来吧，激发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
嗷呜！
吐司产生了引吭高歌的欲望，仰起头，屁股翘起，然后发出的嘹亮的叫声！
“……”
大家看着吐司那拉出超长尾音的嚎叫，直至吐司累了叫不出来了，大家也还是默默看看。
吐司：？
妈的能力呢？
它真的白被塞了？
反老大逗它玩呢！
“有什么变化吗？”林一琳对郑反问道。
郑反摇摇头：“我也看不出来。”
把吐司抓过来戳戳它的小肚子，确认那东西确实是给吐司吸收掉了没错，但吐司单纯的叫两声似乎并不能把这份力量激发出来。
“看来真的要学门乐器了。”
吐司虎躯一震。
“学什么呢？”林一琳也顺着郑反的话问。
“钢琴吧，会弹钢琴的吐司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了。”郑反按照之前所想的做出了决定。
“会动会咬人的吐司也找不到第二个的吧。”林一琳吐槽了一句，又道：“实验室里清理一下就有位置放钢琴。”
郑反应声后抱着吐司去到了实验室里。本身实验室就很大，林一琳平时没用到就直接拿来堆杂物的空间足有四分之一。
把这些东西收好之后，郑反拿出银行卡隔空一刷，一架黑色钢琴就出现在了房间的角落。
陆陆鞋和被子精顿时好奇地在钢琴上爬上爬下。
林一琳杵在门口冷不丁地开口：“花了多少。”
“小几千而已。”
“你是不是少加了一个字。”
“我们把后面的万字去掉能显得稍微亲民一点，吐司自己身价都才几十块呢。”郑反打个哈哈说。
“这么贵的钢琴不会能飞起来吧？”
“不知道。再说又不是没有这么贵的钢琴。”
“那就要探讨那些钢琴的附加价值和幻觉先生本身的价值之间的差异了。”林一琳半睁着眼睛道。
通过郑反的回答就知道这钢琴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那么要怎么教吐司呢？幻觉先生会弹钢琴吗？”
“会一点，但教学这种事情也用不着我来。”说着，郑反抱着吐司把放到了钢琴前的座位上，搓搓吐司的狗头：“和拼模型玩具一样的。”
“这能一样？”林一琳有些傻眼。
但郑反已经撒手不管了：“好了，让它这么呆一会儿，要么下午要么明天它应该就会了。”
“这是什么放置养成游戏吗？”
“差不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