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异界生物本地子类
第186章神疫（威力增强版）
图丘查的战役已经结束，联邦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在灵机仪式术的效果消失之后，联邦还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战利品，那是由索尔坎的力量封装的一份灵能精粹。
即使是机神也需要耗费全部的力量，才能从亚空间的影响中抢救出眼前的这一切。
这东西至少能算个遗珍，关于如何利用它，西格玛有个想法。他最近一直在研究如何不损伤宿主的，完好剥离混沌能量，做到将混沌腐蚀彻底“净化”回去。
所以联邦的军队最后把这份战利品，这仍然被血神力量死死缠绕的灵魂核心交给了他。
然后他们开始向着瘟疫之心的所在地出发，因为纳垢恶魔和死亡守卫的诡异仪式，所造成的灵能波形正在增强。
必须在他们搞出什么大新闻前，去挫败其计划。
……
瘟疫之心的空气沉闷而厚重，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在吸入浓稠的腐烂雾气，夹杂着致幻毒物的甜腻与脓液发酵的恶臭。
天空被一层厚重的毒云遮蔽，黑绿交错的光线偶尔在云层间闪烁，如同某种不祥的先兆。
这里是纳垢最钟爱的乐园，也是死亡守卫在这个星区的大本营，唯有最坚定的腐化信徒才能在此生存，而外来的侵略者，只会在短短几分钟内化为溃烂的污泥。
然而，在这样一个腐化弥漫的国度里，莫塔里安却无法感受到丝毫的安宁。
……
死亡之主的步伐沉重而急躁，腐败的丛林在他经过时发出恶心的吱嘎声，枝叶上的溃疡脓液滴落在地，溅起一片带着病变孢子的泥浆。
他已经得到了最糟糕的消息:安格隆已经死了，那个暴怒的嗜血狂徒，在战场上被联邦的神灵彻底粉碎；而洛嘉，那个整天只会高呼信仰的软弱兄弟，在战局彻底失控后，竟然毫不犹豫地逃跑了。
莫塔里安无法否认，他在恐惧。他以为自己早已超越了凡人的概念，甚至连“生”与“死”的概念对他而言都不再需要考虑。但这一次，他害怕了，混沌本身也并非不朽，他们的敌人展示了这一点。
他不止一次地向库嘎斯质问慈父的旨意，想要从那尊可憎的大魔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想要知道纳垢到底要他们如何战胜赫尔卡星际联邦的巨龙。
然而库嘎斯却显得异常镇定，甚至带着几分阴沉的得意，他站在那口永不停歇的大锅旁，手中的巨勺搅动着其中翻腾的脓液，丝毫不在意莫塔里安的焦躁和怒火。
……
“死亡之主，你的职责是服从慈父的命令，而不是向我指手画脚。”
库嘎斯咧开嘴，露出腐烂的獠牙，一双浑浊的眼睛在黄绿色的瘴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莫塔里安的手握紧了战镰，指节因愤怒而泛白，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怒火。库嘎斯是纳垢最受宠的大魔之一，他可以愤怒，但不能在这个时候与库嘎斯起冲突，至少，在战局未定之前，他必须忍耐。
“慈父已经为我们准备了最完美的武器。”
库嘎斯咕哝着，手中的巨勺猛地搅动了一下锅中的液体，顿时，整个瘟疫之心的空气仿佛都颤动了一瞬。
那口锅里沸腾的东西不只是病原体，不只是瘟疫，它是一种概念的具象化，是纳垢本身意志的一部分，库嘎斯称之为“神瘟”。
这锅使用7777777种病原体制成的新瘟疫，它的诞生过程充满了慈父倾注的心血。这种神之瘟疫是“纳垢”这个名字，所定义的这个腐化灵能实体，所代表的一切灵能符号学概念的显现。
它的制作和使用都非常危险，因为其中包含的材料太多，因此甚至透露了不净之神本身的真名信息。
但是为了阻止古圣转世的侵袭，这是必要的。
……
这种“神疫”可以从模因的层面上蔓延，一旦一个与“赫尔卡星际联邦”这一概念相关的实体被神疫影响。那么它就会开始传染，这种传染不是生理或者灵魂上的，而是概念上的。
任何被赫尔卡联邦这个概念集合，所包含在内的实体，将在接触到任何被纳垢这个概念集合包含的事物的一瞬间，感染神之瘟疫。
这不是一种简单的病毒，也不是某种寻常意义上的瘟疫，而是一种对现实概念的污染，一种可以从模因层面蔓延的腐化。
任何与赫尔卡联邦相关的概念，任何归属于“赫尔卡联邦”这一集合的个体，一旦接触到“纳垢”这个概念所统辖的领域，就会瞬间感染神瘟。
这意味着，无论是赫尔卡的士兵，普通民众，战舰，甚至是他们的人工智能与信息网络，只要他们执行的行为与纳垢的权能领域产生交集，他们就会被不可逆地被影响。
比如一个赫尔卡患上了普通疾病，那么他自己，为他治疗的医师，治疗失败后为他送葬者，他所居住之地七公里内的居民，每周第七个与他接触的人……这所有的一切与纳垢的权能有所沾染的事物，都会患上神瘟。
一场难以想象的感染，将让这个联邦瞬间陷入地狱，并且破损他们的宁和，让难以想象的力量流入瘟疫花园。
……
慈父纳垢和库嘎斯对这个计划充满信心。
因为在联邦的诸神拖住混沌时，混沌也在拖住魔法八风，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就会发现已经太晚了。
莫塔里安沉默地听着。理论上，这个计划是完美无缺的，甚至可以说是纳垢有史以来最精妙，出力最大的一次腐化策略。
然而这个“完美无缺”，拥有惊世智慧的方案，却让莫塔里安将信将疑，毕竟混沌诸神自信满满，然后瞬间被打脸的情况，在和联邦交战时发生过不止一次。
不过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因为他也不敢向慈父作保，自己和死亡守卫可以击退联邦的队伍，不需要神之瘟疫出场。
……
莫塔里安最后试探性地问道:“如果他们……找到了方法抵抗呢？”
库嘎斯大笑起来，笑声像是无数苍蝇振翅的嗡鸣，令人作呕。
随后他低沉地说道:“他们无法抵抗，因为他们无法否认存在本身，这次，慈父的恩赐已经与宇宙的一切融为一体。”
然而，就在他们密谋策划之际，远方的天空开始震颤，一种异样的寂静降临。
那并非真正的寂静，而是一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压抑，一种预示着毁灭即将降临的沉默。
瘟疫之心之外，赫尔卡联邦的军队，已经到来了。
187
第187章无上神智。
宇宙深空中，赫尔卡联邦的舰队如钢铁洪流般降临，战舰的庞大身影遮蔽了恒星的光辉，舰体表面闪烁的现实稳定阵列，驱散了来自亚空间的恶意侵蚀。
所有舰炮此刻都调整至最佳角度，对准下方那颗腐朽，病态，满溢着混沌之力的星球:瘟疫之心。
随着最高指挥官一声令下，舰队的主炮齐齐开火，数十万道耀眼的光束贯穿宇宙虚空，化作无可抵御的毁灭洪流。
纳垢的魔军与死亡守卫的海军和轨道防御力量在这毁灭性的火力轰炸下迅速凋零，原本围绕瘟疫之心运行的瘟疫废船和腐化空间站接连爆炸，星球表面的防空炮台也在灼热的能量冲击下化作焦炭。
死亡守卫的终焉号旗舰，在第二轮集火中就被摧毁。这艘上次就被联邦摧毁，还需要众多恶魔动手找回碎片拼好的破船，从没有被当作翻盘的依仗，但此刻仍然显得失败的过于迅速。
它那被腐化之力强化的护盾和外壳在光矛与裂解炮的撕裂下迅速崩解，宛如一座被洪流冲垮的腐朽城堡。
终焉号的毁灭令纳垢军团的士气大幅下降，恶魔们的哀嚎在亚空间中回荡，但却无法改变现实的败局。
而这一切，仅仅是联邦入侵的开始。
……
敢于进入瘟疫之心这样一个纳垢恶魔星球的战士，堪称是地狱潜者，但是这种勇士在联邦如过江之鲫。
随着轨道战的胜利，联邦的战术降落舱如流星雨般划破天际，战团的重型步兵，巨型机械战体，灵能单位纷纷降落至战场。
在他们的推进过程中，联邦舰队持续进行高精度的定点轰炸，将整个星球的腐化生态圈从根本上蒸发。
纳垢的乐园，曾经充满了供纳垢灵玩乐的真菌森林，溃烂沼泽，脓液溪流，如今却在高能粒子冲刷下变成一片焦土。
那些尚未被摧毁的纳垢恶魔们，在光辉的烈焰中嚎叫，挣扎，消散。他们的身躯曾是瘟疫与腐败的化身，拥有超凡的恢复力，但面对联邦火力的无情碾压，他们的腐化肉体再强韧，也无法抵挡被彻底湮灭的命运。
即便如此，仍有残余的纳垢军团固守在最深处的要塞区域，等待着他们最后的救赎:神瘟的降临。
……
面对眼前的灭绝之景，恶魔原体莫塔里安不得不出战。他曾是人类帝国最恐怖的战士之一，如今身披混沌之神的恩赐，远比过去更加强大。
然而这一次，他面对的是赫尔卡联邦，是这个银河系中最冷酷，最理性，最难以撼动的庞大战争机器。
起初，莫塔里安的战斗还算顺利。他巨大的身影横扫战场，死神战镰“寂静”割裂联邦战士的装甲，溃烂的翅膀扇动着毒雾，让联邦士兵染上致命的灵能瘟疫。
他是腐败的化身，是死亡的主宰，他每前进一步，便能带走无数生命。
但是，联邦不畏惧他。
……
联邦的士兵万众一心，无畏死亡，无畏痛苦，悍不畏死地发动着精准的围剿。
巨型战体的猛烈轰炸让他的步伐开始迟滞，灵能战团的集体咏唱使莫塔里安的护盾出现波动，当灵能反馈的冲击波最终彻底打破他的超自然屏障时，他终于露出了破绽，失去了亚空间扭曲现实之力的保护。
一瞬间，火力地狱随之降临。
地狱火机炮，等离子炮，裂解射线，纳米风暴……一切火力尽数倾泻在莫塔里安的身上，冲击力将他像风中的纸片一样推来推去。他的恶魔身躯在炮火中痛苦地扭曲，溃烂的血肉不断剥离，黑绿色的脓液在焦土上燃烧。
他意识到，自己在短短几秒内已经遭受了至少13×13×13次攻击，这个不吉利的数字，让他这个数字命理学专家感到惊怒交加。
他怒吼着释放出最后的力量，震飞联邦的精英战士，随后扇动着破碎的翅膀，向要塞核心逃去。他的撤退，也标志着纳垢军团的彻底溃败。
当莫塔里安的身影消失在要塞内后，他的恶魔军团再也无法维持阵线。在联邦的进攻下，他们迅速被联邦的火力吞噬，被子弹风暴蒸发。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纳垢恶魔和混沌星际战士，在混入泽洛的等离子喷火器下化为飞灰，连残骸都不复存在。
……
“你的计划就要害死我们了，你必须现在就行动！”
在要塞的最深处，库嘎斯正在搅动他的神疫大锅。他听到了莫塔里安的怒吼，但却罕见地用严厉的语气让原体闭嘴。
“不要对我发号施令！”
库嘎斯严肃的声音不带一丝嬉笑，像极了纳垢本尊的低语。
莫塔里安心中一震。他意识到，库嘎斯已经不仅仅是个大魔，而是纳垢意志的直接延伸。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老祖父责备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拖延时间，亲自守卫仪式，直到联邦的大军彻底攻破防线，为仪式的完成献上最后的祭品。
……
在剿灭了最后的纳垢魔军之后，核心的瘟疫魔城，瘟疫之心神器的存放地被联邦团团包围。
联邦并没有耐心玩中古时代的蚁附攻城战术。他们的攻城器械是光矛与裂解炮，是无情的高能火力。
整个要塞在疯狂的轰炸下摇摇欲坠，层层超自然防护被逐步剥离。最终，在一次密集齐射后，要塞的墙壁开始倒塌，联邦的指挥官下令，准备进行最后的攻击。
然而，就在此刻，异变发生了。
整个要塞轰然炸裂，然而这不是普通的爆炸，而是纳垢亲自降下的腐化风暴。无数脓液与毒气从炸开的魔城深处喷涌而出，笼罩了整个战场。
赫尔卡的士兵们迅速启动了防护系统，高能屏障与净化力场拦截了90％以上的毒素。但仍然有一滴含有神疫的脓水，突破了防御，落在了一名联邦士兵的身上。
在这一瞬间，瘟疫之神本尊亲自开始污染赫尔卡联邦的概念。
一种不可思议的疾病，突然出现在整个赫尔卡联邦境内。
……
从遥远的卡利西斯星区，到赫尔卡联邦的核心星系，许多联邦公民毫无征兆的患上了某种灵能传染病，并且这种病痛正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快速传播。
他们的身体开始溃烂，遭受病痛的折磨。整个联邦似乎都因纳垢的全力一击，而露出了破绽。
瘟疫之神会为自己这一瞬间的成就，欢呼雀跃，但是纳垢不明白，这个时候也是他自己破绽最大的时刻。
这个瘟疫之神的模因集合参数，或者恶魔所谓的“真名”，如今完全暴露在联邦的超级演算阵列，和灵能预言视界的观测之下。
在遥远的天堂界，大师汝欧肯结束冥想，看向被瘟疫感染的联邦星球，突然开始念诵一些内容。
“以下理念集合已经成为目标:
与七相关的数学符号。
腐败，病态，停止，生命，死亡，重生，毅力，忍耐，接纳，绝望等概念中的重点标定内容。
一种特定的外在表现风格。
一种确定的实体及其包含内容。”
而金属界查蒙之内的两台无限神机，则把空前的算力并联在一起，用于理解汝欧肯的言语，并且输入到……
那台终极武器之中。
“编码6659，无上神智级超级武器，现在开始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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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你不能在只有自己没病时才自称疾病之神。
“试试这个怎么样？”
……
联邦的大多数行动都需要多数表决同意才能进行。
除了紧急决战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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