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世界的炼金原理 第59章

作者:老江镇包子铺

  薛定谔将手中的酒杯慢慢放下,另一只手顺势环抱住怀中的女子,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更加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头,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对于灵体而言,肉体,灵魂,精神的三要素同样成立。”薛定谔接过话茬,顺便稍稍调整了一下怀中女子的姿势,使她更加舒适地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继续说道,“灵体的肉体即为魔力的结构,但它更加……简洁。”

  “相比之下,作为某种特殊的灵体,从者的肉体就太过复杂了。”他手指在女子的肩上轻轻滑动,像是在她身上寻找着灵感。

  “而精神则是决定所谓的自我……哦呀?”薛定谔的话语忽然中断,仿佛捕捉到了某种异常。他的眉头微微一挑,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这附近好像有个奇怪的东西。”

  “您是指……?”不知为何,见到薛定谔突然把话题打断,邢清酤潜意识里反倒松了口气。

  “一个接近于从者的灵体,不过仅仅是类似,构成它实体的结构仍是单纯的魔力。”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无奈,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子的手臂,“虽然不是冲我们来的,但感觉放着这东西也不是太好。”

  “还真是扫兴啊——”薛定谔无奈地叹息一声,最终还是准备起身。他轻轻扶着女子的肩膀,示意她稍稍离开自己的怀抱。

  “如果单纯是个灵体的话,那我来处理就好。”邢清酤反倒有点急不可耐地站起身,像是早就准备好离场了一样。

  “这么急着跑干什么嘛,”薛定谔摘下自己的眼镜,抽出手绢细细擦拭着,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沉稳。“嘛算了,反正这里也没有能弄死你的人。”

  邢清酤刚准备离开包厢,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哦对了,我待会回来接你?”

  “你记得路吗,”邢清酤咂了咂嘴,又拎起桌上的酒壶,“记得路我待会就直接回家了。”

  “不用,你直接回去就好。”薛定谔挥了挥手,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怀中女子的脸上,“好了,要走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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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可算从那鬼地方出来了。”邢清酤坐在车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放松地靠在座椅上。他解开衣服的领口,感受着冷风从车窗外轻轻吹入,驱散了些许闷热的气息。京都的夜色深沉如墨,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在车窗外飞速掠过,映在他有些疲惫的脸上。

  “酒没什么味,菜也不喜欢,还不如配点油炸花生米呢。”他嘟囔着,回想着刚才在夜总会里的气氛。他随手打开了车载收音机,熟悉的电台音乐缓缓响起。

  其实,邢清酤对薛定谔原本是充满敬意的,毕竟那位老先生一上来就能精准地指出他在学术上的问题,这种洞察力让他由衷地佩服——

  ——结果这份敬意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迅速瓦解。薛定谔坚持喊着什么“无女人无学问”,非要邢清酤带着他去找什么日本花魁,可1999年的京都哪还有这种东西?有也不可能在明面上啊。

  邢清酤自己也没来过京都,只好硬着头皮开车,带着薛定谔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中四处乱转。

  甚至夜总会也不是邢清酤找到的,而是他们路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时,薛定谔忽然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大喊:“就是这,快停车!”,这才找到的。

  “别人事后回忆圣杯战争都可以说自己和历史上的人物共同战斗过,是战友。”邢清酤开着车想道,“我总不能说自己和历史上的人物一起嫖过娼吧?”

  车载收音机里传来的音乐依旧悠扬,仿佛与外面流动的夜色融为一体。他微微叹了口气,继续满大街转悠着。

  “唉,薛定谔说这附近有东西,但他老人家也没告诉我大概在哪啊……”

  要他现在回去问个清楚?

  算了,还是继续找吧,他可不想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总算是有什么感觉了。”在途径宇治川时,邢清酤终于察觉到了异样,迅速将车掉头,沿着河岸边慢慢驶行,仔细搜索着周围的环境。

  不久,他就发现了目标。那是个被黑雾笼罩的模糊身影,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显得瘦削而挺拔。黑雾如同有生命般缠绕在他周围,将他与夜色融为一体。男子的面容隐约可辨,眉目间透露出一丝凶悍,尤其是他令蒙ba?⑶冥?揪?灵齐IX伍爸手中那柄修长的日本刀,引起了邢清酤的注意。

  刀刃与普通的日本刀大相径庭,笔直且修长,刀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邢清酤隐约间能感受到,里面像是蕴藏着某种邪祟。

  若是熟捻日本刀的人在此地,看到这把刀的第一反应恐怕就是村正吧。邢清酤虽然不甚了解刀具的具体型号,但他可以隐隐感觉到这把刀带来的强烈威胁感。黑雾中的灵体,面露凶光,手握凶器,一副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架势。这让他更加警觉起来。

  邢清酤将车停在远离灵体的位置,微微靠在车座上,眼神凝重地盯着前方。他下车后从衣袋中掏出一包硫粉,迅速打开袋子,将粉末撒在引擎盖上,用手指在上面绘制起了一个复杂的结界图案。硫磺的气味在夜晚的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息。

  尔后,邢清酤重新坐回驾驶座,扭动钥匙启动引擎,车子的轰鸣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响亮。他迅速换挡,猛踩油门,轿车像一头离弦的箭一样冲向那个被黑雾笼罩的灵体。

  在车灯的照射下,那名灵体已经&祁零【?]岜屋[罒? 六芭琦〉琦看见了疾驰而来的轿车,但他却丝毫没有躲闪的意图,反而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刀刃指向邢清酤的驾驶座。

  “丫的,正常人看到车冲过来,难道不会跑吗?”这种无畏的姿态让邢清酤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就算是雷欧奥特曼见到吉普车也会躲开吧!”

  车子飞速逼近,邢清酤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前方,心跳加速。就在引擎盖与刀锋即将接触的瞬间,灵体突然化作了一蓬黑雾,向四周散开,就像被汽车碾过的黑影兵团士兵一样。车子毫无阻力地穿过了黑雾,灵体就这样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玩意……这么弱吗?”邢清酤愣了一下,感到有些疑惑。他回想着刚才那股强烈的威胁感。那把刀确实让他感到不安,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跳车的准备,但结果却完全出乎意料。

  他猛打了个方向盘,轻点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河边,避免了一头扎进河里的尴尬。外面的黑雾渐渐散去,河水在夜风的吹拂下泛起微波,映衬着夜晚的静谧。

  “这种感觉……说是Assassin也不像啊……”邢清酤揉了揉额头,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坐在车里,望着漆黑的河面和隐约的夜色,思索着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原本还想拿它试验下刚刚得到的思路的。”邢清酤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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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der……你看清了吗……那该不会是从者吧……”游若羽紧张地低声询问,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躲在个背着锈剑的黑发男性身后,双眼盯着远处的景象。

  她本来是注意到家附近有个不明灵体在徘徊才带着自己的从者出来的,因为不敢确定是不是敌方参赛者的手段所以只敢远远地跟在后面,后来发现那灵体只是在固定地路径上徘徊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马上又有些担心这东西会不会伤到人,因此又小心翼翼地跟着那黑雾灵体一段时间——

  ——然后她就看着那黑雾中的灵体被邢清酤的轿车一下子撞成了碎片,黑雾在车子的撞击下四散开来,如同车灯下的破碎夜色。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也一起碎掉了,原来其他国家的大家都是这样对付怨灵之类的东西的吗?

  “啊……那家伙好像是在车上画了什么东西,然后就直接撞了过去的样子……吧?”黑发的Rider也有些不太确定,“难道是Caster吗?你不是御主吗,应该能看见敌方从者的能力值才对吧。”

  “看不见啊,该不会是Assassin或是有什么掩盖自己能力的办法吧……”游若羽的思绪不断回旋,忍不住开口,“哎我突然感觉他好像比你更适合当Rider诶?”她试图以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焦虑,“明明你才是Rider,但却说着什么没办法把坐骑召唤出来……”

  “你再强调这一点我真的会哭的……”Rider沮丧的说道,不过由于他平常也是一副阴沉着的样子,所以现在反而感觉不出他有多委屈,“呃呃,他好像发现我们了,怎么办?”

  “噫——!”游若羽惊了一下,急忙将手伸进口袋,从中掏出一张黄符。她轻轻拂过符纸,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那个,是不是马上就该,圣杯战争的第一战了?Rider你有信心吗?”

  “啊,大概吧……”Rider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他将剑从背后取下,锈迹斑斑的剑在他的手中瞬间变得光亮,剑刃在月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辉,“说真的……要不我们逃跑吧……”

  “能不能多对自己有点信心啊!”

  “你看上去也差不多吧,说着让我上但你为什么越躲越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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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又被拉过去排练了,明明我都说我要考研所以先退队了,但他们就跟我没提过这事一样把我又拉过去了……所以更得有点晚,不好意思。

  其实写到这里应该就能看出来为什么我要选择薛定谔了,薛定谔不仅对量子力学和分子生物学有着卓越贡献,在他的《生命是什么》的这本著作中,他还在哲学层次上探讨了自我,我觉得对于目前的主角来说,他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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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并不唠唠叨叨的京都圣杯战争 : 8.邢清酤の务尹起把VI'II淋气镏衣裠%肠限时返场

  夜幕下的宇治川重新被寂静所笼罩,天空不知何时被乌云所遮掩,只有几缕银白的月光勉强穿透云层,洒落在大地上。寒冷的风从河上吹来,带着湿润的水汽,河水在岸边轻轻拍打着岩石,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河畔的树木随着风沙沙作响,枝叶偶尔飘落,打着旋儿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远处的街灯昏黄,映出长长的光晕,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

  邢清酤下车转了一圈,确定了那倒霉玩意彻底消失后才肯罢休。在他的视线中,那个不久前才以黑雾笼罩、手持村正刀的灵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被风吹散的迷雾一般,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如今再看过去,地上没有任何异样,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幻觉。

  “本地的魔术家族都不管事吗,任由这种东西随便乱跑?”邢清酤回到车里嘟囔着,随即他的目光在黑夜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不远处的Rider主从,两人的神色紧张,似乎正在低声交谈。邢清酤想了想,便猜到对方应该也是跟着那个黑雾灵体来的,看样子,那个背着剑的黑发男性应该是个从者——

  ——看来是圣杯战争的参赛者了。虽说理论上自己是Caster方,对面应该算是敌对一方才对。不过既然薛定谔不在身边,那自己现在也就没必要死揪着圣杯战争不放嘛。

  那么结论就很简单了,自己现在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及管理方。

  就像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绮礼哥一样呢。

  邢清酤此刻就像是狗.管理想起了自己还有权限一样,努力地压抑着嘴角的笑容。他随手拔下车钥匙,用手指带动钥匙在掌心绕了一圈,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推开车门,脚步悠哉地朝游若羽二人走去。夜晚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河岸边的草木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虽然邢清酤只是打算问两人几个问题,但自己刚向对方走去时,他们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其御主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失措,仿佛见了鬼似的,连忙退缩到从者的身后。

  “我就是个普通魔术师而已啊,反应要不要这么大啊……”邢清酤暗自嘀咕道。

  很显然他没意识到自己刚刚一车创碎灵体的画面在其他人眼中有多狂野。

  “不至于吧?”邢清酤看着不远处的从者从自己的身后取下锈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那把剑特别眼熟,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喂,把手里的武器放下,我不想起什么不必要的冲突。”邢清酤提高嗓门对着对面喊道。

  “他说什么?”游若羽缩在Rider后面,有点紧张地问道。虽说她的日语水平也不至于听不懂日常交流程度的日语——

  ——但邢清酤在日本呆的总时长不超过一年,中间还有长达五年的间隔,和其他人沟通也是能用英语就用英语,结果就导致了他的日语不仅有点生涩,而且还有股子奇怪的口音。

  Rider侧耳听了一会儿,用英语回答道:“他说不想起冲突的话就放下武器。”

  “哇啊……”游若羽小声嘟囔了一句,心跳得更加急促了,“听起来有种威胁的感觉啊……”

  “你有被害妄想症吧……”Rider忍不住吐槽道。

  “好了好了,先生,把剑收起来。”邢清酤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举起双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对方冷静些,“看见刚刚的那坨黑影子了吗?我只是来问问二位有没有什么线索。”

  “咳咳,”他走到两人面前,轻咳一声,自然而然地自我介绍道,“自我介绍一下,嗯,目前姑且算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之一,邢清酤。”

  他对于自己的自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羞愧或犹豫,语气轻松自然,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随即看向站在他面前、依旧握着剑的Rider,淡淡地说道:“好了这位从者小哥,把手上的武器放下吧,随意袭击监督者可是会被取消资格的哦。”

  说完,邢清酤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小记事本,翻开后拿起笔,一副认真做笔录的样子看向面前的两人,“秉持圣杯战争的传统,我就不要求两位自我介绍了。”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两人,“好啦,把你们了解的关于那个灵体的信息告诉我,如果情报有用的话,我还能谨代表我自己给二位些奖励,这样可以吗?”

  话音刚落,邢清酤敏锐地注意到游若羽的鼻翼稍稍翕动了两下,随即她露出了一丝不适的神情。邢清酤立刻意识到,自己身上未散去的酒气可能已经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他不由得轻轻挪动了几下脚步,让自己站在风向的下风处,以免酒气再度冲撞对方的感官。

  “哎?邢老师你也是中国人吗?就在邢清酤调整位置时,游若羽似乎注意到了邢清酤的名字,突然开口问道:您会说中文吗?”

  对她来说,“老师”这个称谓已经是如今相当时髦的称谓了,既没有喊“老板”那般俗气,又给予了对方足够的尊重——

  ——然而,对邢清酤来说,他只在上一辈人口中听到过这样的互相称呼。

  “卧槽,我奶奶来了才会这样喊人吧。”邢清酤心里嘀咕着,这种称呼对他来说,简直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哦不,现在对他来说确实是上个世纪,没毛病。

  “呃……您不必用老师来称呼我,我有点不太适应……”邢清酤努力斟酌着用词,他刚刚想到似乎在这个年代,‘小姐’一词还没有甩脱污名化,“这位……同学,我也只是个没毕业的学生,我们的辈分差距还不至于这么大……”

  游若羽显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尴尬,反而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热情地自我介绍道:“哦哦哦,我叫游若羽,哎呀,终于有会说中国话的人了……”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兴奋,“这是我的从者,好像叫曼迪卡尔多!”

  “喂Master,不要这样把我的真名暴露出去啊……”曼迪卡尔多毫无底气地向他的御主表达抗议。

  “……”邢清酤突然有点觉得这傻孩子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倒不如说他有点回想起了几年前自己的样子,一股子清澈感,“那么我们能回到正题上吗,游同学,你对刚刚的那个灵体有什么了解吗?”

  “我们是追着它一路赶过来的,”游若羽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对,准确的说,它的行动是一直在一定区域内不停地徘徊,我们已经是第二次路过这里了。”

  “嗯……能大致告诉我他徘徊的范围吗?”邢清酤追问道。

  “没问题……啊,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认得京都的地名与街道名,脸上浮现出些许尴尬,“那个,要不你直接跟我来吧。”

  “啊,好,”邢清酤点点头,“那我们边走边聊。”

  随着他们沿着街道缓缓前行,邢清酤继续追问:“您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现它出现的?”

  “嗯……大约半个小时前?”游若羽歪着脑袋,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她的声音透出一丝不确定,“当时我在筹备圣杯战争的事宜,然后突然察觉到我布置的结界被触发了。”

  跟在后面的曼迪卡尔多忍不住吐槽道:“你当时明明就是在上网……”

  “……”游若羽脸色微变,沉默了一瞬,然后像是没听见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说道,“总之,我察觉到结界被触发后,立刻带着这个连坐骑都召不出来的没用Rider跟了上去。”

  “因为考虑到也可能是敌方从者的手段,所以没有敢上前打草惊蛇。”游若羽说道,“但也不放心会不会伤到无关人士,所以姑且跟着走了两圈,原本是打算如果看上去真的没什么威胁的话就除掉的。”

  “毕竟涉及到普通人的性命,根本马虎不得嘛。”游若羽像是要把这段时间里憋着的话一口气说完一样,“那黑乎乎的怨魂看上去完全没办法沟通,手里还拿着满是邪气的武器,根本没办法放着这种东西不管啊。”

  “嗯嗯……”邢清酤一边应和着游若羽的话,一边记录着自己途径的街道,时不时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尽量不遗漏任何可能的线索。

  “大概就是这些了。”游若羽则依旧兴致勃勃,像是找到了难得的交流对象,很快就换了个话题,“话说邢同学,你在哪里上学啊?”

  “剑桥大学物理系。”邢清酤随口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

  “哇,海归诶!”游若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那那,在国外上学和国内差不多吗?”

  “差不多吧,也没什么不同的,”邢清酤想了想,语调平淡,“大家不都一样,抢课、逃课、翘课、求学分、祈祷过期末什么的。”

  “哎?明明是那个剑桥大学?”灵猛@&^児溜紦伍球久⑶⑹⒐游若羽有些不敢相信。

  “学生嘛,不管是哪里的,大家都差不多,有卷有摆。”邢清酤漫不经心地回应,“况且翘课可是剑桥学生的悠久传统,从我老师那个年代就开始了。”

  “总感觉有点梦碎……”游若羽叹了口气,失望却又好奇地瞥了邢清酤一眼。

  “话说邢同学,你家是哪里的啊?”她继续问道,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

  “家啊,家……”邢清酤突然沉默了,目光微微低垂,像是在思索什么。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环境静得只剩下脚步声在夜色中回荡。

  “……嗯,我没有成家的打算。”沉默许久后,邢清酤终于憋出了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而无力。

  “啊哈哈,这样啊……”

  就在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的时候,邢清酤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眉头微皱,他的目光开始迅速扫视周围,而几乎与此同时,曼迪卡尔多的手也悄然落在了背后的剑柄上,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这短暂的宁静中,杀机却猛然爆发。三人身后的阴影中,仿佛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操纵,两柄小巧的飞刀如墨般从黑暗中射出,几乎无声无息。这些利刃完美地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仿佛从黑暗中生长而出,散发着冰冷而致命的光芒,目标直指曼迪卡尔多。

  利刃的速度之快,几乎让人无法反应过来。虽然曼迪卡尔多身为Rider,敏捷值高达A,但此刻的他正挡在邢清酤身前。若是他闪避,邢清酤必然会被利刃击中——

  ——千钧一发之际,邢清酤却迅速做出了反应。他没有丝毫犹豫,轻轻一推,将曼迪卡尔多稍稍带离原位。在那一瞬间,邢清酤感到一种锐利的刺痛猛然从胸口传来,痛感仿佛一把火焰般瞬间点燃了他的神经。他低下头,视线落在了深深插入自己心窝的利刃上——

  ——那是柄小巧的飞苦无,虽说不大,却异常锋利,几乎半截没入他的胸膛,带出了一股深红色的血液,迅速浸透了他的衣服。

  与此同时,另一柄苦无斜斜地划过了他的腹部,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那道伤口并不深,却足够宽阔,精准地切断了皮肤和肌肉,甚至划破了部分内脏。随着伤口的扩大,他的肠子开始不受控制地从腹腔中滑出,像是一条湿滑的蛇般缓缓坠落。

  疼痛如电流般瞬间蔓延全身,但很快,这种疼痛便超越了某个阈值,变得麻木而模糊。邢清酤倒是丝毫没有慌乱,他相当熟练地将自己的肠子收起来,慢慢塞回腹腔中。

  “我新买的衣服啊!”他忍不住吐槽道,在其他两个人惊恐的眼神中慢悠悠地整理着自己的腹腔,“这久违的感觉……我的肠子是不是和日本八字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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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着写着发觉有点不对劲啊,别人都是英雄救美怎么到我这里就变成救神代大老师了?不过考虑到所设计的灵体性质,它们袭击不停散发出魔力的从者而非御主才符合逻辑,所以就这样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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