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痛！超苦！超困难！ 第204章

　　在这样的小拌嘴之中，白凛走向了那充满光芒的地方。而周围的场景，也是逐渐回到了现世。山下花音对着白凛，开始说道，

　　“我之前就说过了吧，还是要提防一下为好。不过也确实用不上你也一起提防就是了，那个孩子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我跟踪了，一切的行为也都被我给完全拆穿。我一个人，就全搞定了。”

　　看着山下花音这么靠谱的样子，白凛第一次感受到这个b人作为同伴还是蛮好用的。可白凛随后又感觉到了点不对劲，对着山下花音便问道，

　　“那我为什么还是中招了，你不把他们提前设置好的陷阱拆一下吗？”

　　“那是因为我听到对方说无害了，在想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们觉得可以困住你罢了。话虽如此，你确实被困住了也是我没想到……”

　　白凛咳嗽两声，她勉强压抑住自己想要拌嘴的欲望，飞快把话题引向正事，并说道，

　　“那么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他们已经过去了吗？”

　　“嗯，已经到了。”

　　“那还聊你*天，现在就去救人啊，他们那要出人命了！”

　　就这样，白凛拉着山下花音，飞快地跑动了起来。虽然山下花音看上去是有些不乐意，她似乎并不想去救人，但还是跟着白凛去了。毕竟保住作为圣子应有的声誉，也是能让她们的这个招人工作进行的更加顺利。对她们来说，这个救人也不需要付出什么。

　　就在那大铡刀要斩下阿启脑袋的前一刻，白凛的身影瞬间闪过，一个大脚就连人带断头台一起踹飞了。她随手把顺便扯下来的铡刀，朝着台下的地板一扔，那充满煞气的，沾染着血液的大钢刀，瞬间便震住了台下的众位青年。而白凛也是一句解释也没有，对着珀珀格特，便是喊道，

　　“滚。你们整个种族，都赶紧*8给我滚。”

　　看着白凛那凶恶无比的眼神，所有珀利亚族人都不敢发言。只有站在角落的一人还妄图辩解，可白凛看向它那边后，就又把所有的话都压了回去。

第691章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吧

　　说罢，白凛笑着，从自己的腰后摸出了一根烟，将其弄于掌间。这听上去有点玩笑意味的话语，却是听得出些许的悲凉。山下花音看着白凛这幅似是苦笑的表情，沉默了半晌，然后回道，

　　“其实，并不只是你能信任的人太少了，就连这些能信任的人当中，你都不会将他们都大致视为同伴吧？你并不孤傲，也不孤高，但莫名的，就能从你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对他人的抗拒。”

　　“那并不只是不信任，而是更为复杂的东西。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想必你也会，感到更多的安心。”

　　山下花音的这一番话，直戳白凛的痛点，白凛拿着烟的手不动了，然后她再次开口，缓缓叹道，

　　“是啊，因为负责拯救这个世界的，有，也且只有我一个人。从一始终，皆是如此，这一点，我非常的清楚。但我作为一个人类，却无法抛弃那一份人性，总想着寻觅更安心的存在，哎……”

　　“勇者失格啊。”

　　“你真的这么想吗？”

　　在白凛试图点烟之前，山下花音唐突插上一句，打断了白凛的自我思想。随后，山下花音用冰冷的语句说道，

　　“你是一个很强大的人，白凛。哪怕是在我见过的人当中，你都已经排的上号了。如果真的跟你说的一样，舍弃人性，只追寻理性的话，你一定能成为完美的勇者吧。至少，前几天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当时那句说到一半的话，也正是想提这一点。”

　　“但，恰恰是这份人性，这份可能会被视作为杂质的人性，才是构成你这个勇者，十分重要的一环。”

　　“如果保持纯粹的理性的话，在楽天香一事上，你应该会跟卡弥特兰官方，持有着近似的做法吧。保持严苛的管控，但暗中默许一部分有贵族保障的售卖存在。剥削一部分的钱财，但又保持基本的劳动力。再在事态扩大后，再严加打击。”

　　基本劳动力，从各种村子里募集，要多少有多少。毕竟卡弥特兰最不缺的，大概就是劳动力了。只要楽天香不过多蔓延至上层、边防这些重要区域，敛来的财富与资源，都是可以循环滚动，提炼给更有用的人才的。

　　像魔法师，哪怕是牺牲一百个做衣服的平民的幸福，去培养出一个足具实力的魔法师，那都是值得的。因为这里并不是寻常的世界，有效的高等武力，是核心的一部分。

　　感觉到了白凛的眼神稍微有些讶异，山下花音直接淡然回道，

　　“不用那么看着我，官方就是这么做的。包括后续有官方的有关人员过来给你收拾后场，那也都是一定经过特殊打点的。应该是空小姐，动用了她的关系，帮助你解决的吧，否则那种情况，官方是不可能派人来的。”

　　“不然，我们樱花也不敢驳着千虹的面子去做这些。之所以会有你与我相见的事，也不过是因为千虹在卡弥特兰里，也是非常特立独行的存在罢了。”

　　“如果为了提高战力，早日荡平威胁，让人类站起来，这绝对是最理性的做法，也是抛弃了人性的行为。但这么做，只会让后续的灾害扩的更大。正是你的这份人性，才减少了损失。”

　　听着山下花音这么说着，白凛倒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她把烟一点，往嘴里一叼，深吸一口后，回道，

　　“或许吧，可是说实话这也是疏漏啊。如果决策层能够弄清楚事情，从理性上来说对的就是他们了……”

　　“你不会那么做的，虽然你还没有做到很高的层次，但有你这样的身份，还能保持着如此善良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白凛不禁是指了指自己，看着山下花音回道，

　　“我？善良？”

　　“你，当然是善良的，圣子。如果你一直修炼，顺便让官方洗脑几千个冒险者送去做你现在在做的工作，两边同时进度，便是效率最高的方法。但你没有这么做，你是在这个不严峻的时期，亲力亲为的一个人。”

　　“对你来说，登记在报纸上的阵亡人数并不只是一个数字，你会为此感到揪心。而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只要它们没有高过预先准备好的定额，我们是眉头都不会跳一下的。”

　　山下花音坐的离白凛更近了一些，神色认真，用她那双妖异的赤色瞳孔，凝视着白凛，说道，

　　“你，不想看到别人受伤，对吧？”

　　纵使是白凛，被这样看着了，也真的是很难扯谎。她别过眼神去，无奈地道，

　　“……嗯，我真的习惯不了，牺牲。”

　　“这就是你没有同伴的原因吗？”

　　“是啊那又怎样啊？！你就这么想戳人难堪啊，想在这里打一架吗山下花音？！”

　　白凛的脾气突然就上来了，可这回，山下花音那边倒是丝毫不动神色，这倒是一副稀奇的场景。而山下花音摇了摇头，回道，

　　“只是打架的话，你不是我的对手的，而且我没那个意思，你显然也没有那种心情。不过，我确实，想要否定你的想法。”

　　“你不想看到别人受伤，确实是人性的表现。但是别人自己作出的选择，那些将与你相同的目标，也就是拯救世界，视作自己的理想，而并非责任的人，你应当尊重他们的这个选择。可以为他们的牺牲而悲伤，为他们的伟大去歌颂，但不应该将一切都附加在自己的身上。”

　　山下花音的一番话，点在了白凛的身上。白凛的手猛的一过度用力，不小心就把烟掐烂了。她随手丢了烂烟头，愤愤地回绝道，

　　“不会的，那种人，不会再靠近到我身边了，我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至于他们如果真正存在的话，我会尊重的。假设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就随便吧。”

　　“是吗……？”

　　这应该是山下花音第一次看到情绪如此失控，而且不坦率到这种地步的白凛。也是山下花音，第一次，真的为一个人感到可怜。

第692章那你最好别客气

　　山下花音第一次见到的白凛，是那样的从容不迫，无惧生死。在后面的相遇相逢中，她也是表现的如此强大。可接触到了今天，山下花音才恍然醒悟，对方，其实也是个人类。是不同于自己这样生来便被倾全力培育的，普通的民众。

　　她只是突然被选中了，突然被推出来了。突然就成了名，有了力量，突然又受了伤，仅此而已。

　　看着白凛的这副表情，山下花音，也是心中隐隐有些触动。她沉默半晌，再度问出了一句，

　　“实力强大到足以令你信任，有着的也只是纯粹的，与你相同的目标，单并不与你亲近。你不去与其过多交心，也不将其视作为伙伴，只是作为利益关系的工具来看，这样的人，可以吗？”

　　“嗯？意思是不把别人当人看咯。”

　　又点了一根烟的白凛，头脑似乎稍微通透了一些，她似乎从话语的细节中听到了一些微妙的意味，她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山下花音，笃定地说道，

　　“要是我能那么洒脱就好了，不过真有点做不到啊。就算是你这样的人，牺牲了，我一样会伤心的哦。”

　　“……你可真会说话。”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山下花音的表情却并未有露出多少的不满，她只是伸出了一只手，稍稍抖了两下。而白凛，也是会心一笑，递了根烟到山下花音的手上。在这有些荒凉的月色下，为对方点上烟。

　　——

　　“所以，你们还是带了批人回来的吧。从收益角度上来看不是做的挺好的吗？既从珀利亚族它们那收到了有用的文明，你们自己的任务也是正常地做完了。结果而言，还挺不错的。”

　　坐在寝室内的凯蒂佩洛，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本，耐心地听完白凛叙述后，如此回复道。因为珀利亚族撕破脸了，真相也呈现在了村庄的元老们面前，出于依附心理还是迁了一部分人到卡弥特兰里来打拼。对工作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在说完这两句后，凯蒂看着白凛，继续说道，

　　“你也不需要太过自责，这回就算出事，问题也归结不到你的头上。你现在的工作强度应该很高吧？那就更不能给自己的心理增加负担了，要注意多休息哦，别逼我哪天出城把你给拽回来。”

　　虽然凯蒂佩洛的话语和行为依旧温柔，但整体方面来说，似乎比过去强势了许多。不过在这一方面，白凛确实占不上什么理，她也只是笑着回道，

　　“我可比你大，我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放松啊，别担心。倒是你，听说你好像很忙啊。”

　　正如白凛所言，凯蒂佩洛面前的桌上，似乎堆叠了近乎像是小书山一般的书本量。听说为了研究什么复合类法术，她把朋友们的额定借读量也稍微占用了一部分。好在正常学生确实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借阅这么多魔法书的，也算是资源利用了。

　　“哪里，学习一下哪算得上累呢。比你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可要好太多了。”

　　凯蒂佩洛轻描淡写地揭过了自己这边的话题，白凛那边也是顺应着回道，

　　“我也还好吧，不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没什么太大危险啦。”

　　现在能威胁到白凛的魔兽还是相对较少的，毕竟既有了隐匿类的装备，她还有着曾经积累下来的大量经验，正常来说很难再被魔兽围攻了。而正常的个体，基本也威胁不到白凛的生命。

　　最恶心人的，还是艾拉尼娅那群傻篮子，还有圣琪黎，这些人对她的追杀，才是最为危险的。

　　“不过偏偏在这个世界，就是会有你口中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它们的存在可是常态。”

　　凯蒂佩洛如此说着，对白凛继续追着说教道，

　　“上次你遇到麻烦了，能想到回来解决问题是好。不过来拜托我帮你忙的可是空小姐哦，这代表着什么我可是很清楚的。下次再这样可不行，有困难就一定要说，我可是你女朋友，有什么话是需要别人传达的呀。”

　　“像我们在学校，其实也是有一定的额定假期的。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问题，随时让我陪你出去也是可以的，现在的我可是很厉害的哦……”

　　话还没说完，坐在凯蒂旁边的白凛一把将对方直接就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温软的肌肤互相接触着，传递着些许激动与喜悦，又非常幸福的情感。只听白凛一边搂抱着对方，一边温声细语地说道，

　　“这样就可以啦，你给我的帮助，已经很多，很足够了。工作结束了回来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这听上去好像是有点渣的甜言蜜语，说在白凛的口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听在凯蒂的耳中也不是那么回事。不过突然被这么一抱，就算是凯蒂佩洛也难免会有些羞涩，她面色微红，但嘴上却还是说道，

　　“真是没看出来，什么时候你这么主动了？”

　　“我们确认关系都一年多快两年了，我不主动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这是对我很久以前的刻板印象啊。对自家女朋友，有什么好客气的？”

　　白凛这话就是纯扯淡了，哪怕是确认了关系，主动权依旧是凯蒂占比多一点。只不过这对小情侣，在这方面确实经常较劲。凯蒂佩洛也是微微一笑，翻过身来，膝盖顶进白凛坐着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一只手飘飘然送入了白凛的颈间，并用手指缓缓抚在对方的颊边，并说道，

　　“那你最好不客气呢，白凛。”

　　“呵呵，又被瞧不起了呢……”

　　“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啊，这里是寝室，还有人在的！别以为我脾气好有涵养就可以这样子情情爱爱啊。”

　　就在这时，亮了不知多久的寝内大灯泡，月翎萝愤怒出声打断道。白凛和凯蒂这才想起还有人在这呢，不禁也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就这样，让凯蒂好好生活下去就好。

　　——

　　糜烂的气味，让见过不少大场面的白凛，都是不禁微微皱眉。更别提被她给背着的，鼻子灵的不行的小狼女孩了。而散发着这气味的根本原因，似乎就在她们的面前。

第693章夜菀

　　只见一丛弥漫着黑雾的，婷婷盛放着的黑色花朵，正突兀地生长在，一处道路的中央。不仅如此，周边的一处处棚屋，也是散发着毫无生息的死寂感。一阵凉风吹过，将破败的木门吹得撞响了起来，就如同死亡的丧钟一般。

　　这里，便是精灵女王和荒神一同指向的，白凛所可能调查到真相的地方。而也正因如此，白凛才会来到这里。她看了眼趴在自己肩上的弥楪，对着对方问道，

　　“弥楪，你对这里有印象吗？”

　　“没有……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不过我倒是有些困了，这里的气味熏的我有些头晕，我想先睡会儿。”

　　弥楪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对着白凛回道。要知道，现在的时间可是未至黄昏的午后，哪怕是午睡的人都已经该起床了。弥楪的这番回话不禁也是让白凛感到佩服。

　　这么熏也能想睡，你也是有点本事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通过询问获得情报是毫无可能了，毕竟这里一个活人的气息都没有。只能先稍微，调查一下遗址。

　　白凛走向了正中央的那朵花，犹豫再三了以后，任凭自己的直觉指引，对着它伸出了自己的手。随后，一阵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一阵信息超流从她的脑中呼啸而过后，一段段的画面，也是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而等她缓过神来时，白凛整个人已经是冷汗淋漓，喘着稍快的粗气。面前的黑雾已然是飘散，徒剩下那一丛花，盛放在了原地。那股糜烂的气味，也是消散了不少。

　　现在，也才能勉强看清这丛花束完全的羊毛。那是一种令白凛相对熟悉，却有些想不起来的花朵。

　　有些形似紫菀花……是叫这个名字吧？但又是黑色的，按照命名规则，应该称之为夜菀花吧。

　　不过话虽如此，令白凛在意的却并非是这朵花的样貌与名称，而是它，居然也与月光昙有着相通的效果，可以存档，并移动她的身体。这可真是让人或多或少有点被惊到了。可与月光昙相比，夜菀的气息要更为迷离，甚至有些邪恶了许多，两者之间，只有那么一些些微的相同之处。

　　白凛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肩上有些失神，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有些疲惫的弥楪。随后，又是挺起了自己的身子。她抖擞了下自己的精神，一边绕过了花束，缓步走出，一边问道、

　　“弥楪，你想不想待在这里？”

　　“怎么可能会想嘛……快点离开吧。”

　　“嗯，好。”

　　就这样，白凛答应了弥楪的请求，大步地离开了这或许都称不上村庄的破败聚落。午后的阳光似乎特别的昏沉，可白凛的身姿，却似乎比以往更加坚挺了几分。就像她的两眼之中，多出的那一抹，坚毅十分的神色。

　　她有力地扣握了自己的双拳，像是把犹豫了一会儿的事情，就此掐断了一般。也就是说，现在的白凛，充满决心。

　　不过，还是需要一个比较安逸的环境才好。折返回精灵那边吗？算了，还是先往前走吧。毕竟，说不定还会碰到别的人。

　　白凛，如此想着。

　　走出了一段的路程后，斜阳微微垂下，露出了霞光。天光昏暗，黑云笼天，就连太阳就消失了它的踪迹，不知是藏在了哪个山头后，还是隐进了云雾之中。今天，似乎只有一个并不算晴朗的傍晚，也因此，就算有日光落在肩头，也只能让白凛她们二人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枯枝老鸦，败落的荒原上没有任何生物生活的迹象，虽是安宁，但却让人感到阵阵的焦躁，不断地从自身的神经末端开始蔓延，如同千足虫一般爬上全身。

　　很明显，这里不是一个适合驻足的地方。要过夜的话，还是要再寻一下地处……不过这么平的地看起来也不硬，拿来种地不也挺好的吗，怎么会没人住呢？白凛的千虹dna发作了，她如是想道。

　　就在这时，白凛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察觉到了危机。虽然披风并未给出出现问题的警铃，但在还算是平坦的荒原之上，她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那所谓的危机究竟为何。要说为什么的话——一个高约百米，横展面积对白凛来说都大到有那么些无法预测的，看上去非常规整的方形体，正突兀地横亘在这片荒原的中央。

　　“哈哈哈，该死的小东西，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从那个村子里出来，然后路过这的。毕竟，那家伙就是从那出来的嘛！”

　　一个十分嚣张跋扈，张扬而又狂放的声音，从那个巨型方块的顶上，传了出来。这声音特征性极强，白凛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她妈该死的艾拉妮娅。

　　若是按照以往，如果上一次没能打过的敌人突然以这种看起来很变态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白凛会非常理性地选择拔腿就跑，虽然那样能跑开的希望也很渺茫就是了。也大概正是有着跑不开的部分原因在内，白凛抬起头来，申请冷淡且严肃，淡然地将自己的视线回应了过去。

　　而身边的小弥楪，也是神情紧张，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她看着白凛，多少也是感到了一些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