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痛！超苦！超困难！ 第229章

第792章完全没印象

　　雪熊，如此回答道。而白凛则是轻轻一笑，对着对方开口问道，

　　“当局者迷，很正常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种事，只要想的明白，就不算迟。”

　　“对了，雪熊只是你的代号吧。比起那个，我还是有些好奇你们的真名。就像你们一直说的，知道要等一个英雄一样，我也是在隐约之中，开始觉得我与你们有些投缘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更多地了解你们。”

　　以白凛的观察能力，又怎么可能错看了雪熊的神情呢？雪熊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失态，而雪熊自己都一副不清楚原因，完全懵神的模样，其中肯定有着某些必然的因素。那，可不是装一下就可以装出来的神情。对于白凛而言，矮人们的未知，就是对她来说同样未知的一种可能性，所以，她肯定是要借此机会，问上一二的。

　　矮人们表现出来的，实在是有着不少的缺口。而这之后的缺口，若是为人所用，矮人只不过是用来钓白凛二人鱼的鱼饵，那可就糟糕了。虽然矮人们本身看起来也没问题，白凛也很信任她们。但若是她们自己都不知情，那也是毫无办法。

　　当然，就算不是上述的这些内容，白凛也是打心底地，想要与矮人们进行交流。因为，矮人们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种族。

　　被白凛这样一问，雪熊微微一愣，随后便很快地摇了摇头，

　　“非常抱歉，哪怕是以私底下的身份，我们也并不能与你泄漏我们的姓名，这是族中的训诫。单纯的名字倒是可以，但我还是更希望你称呼我为雪熊，这是我的个人意愿。虽然只是代号，但本名对我们而言，几乎也就是另一个族内比较常用的爱好了，没什么大分别。”

　　总不能本名叫王二狗什么的吧，至于这样藏着掖着？白凛如此想着，不过她自然是不会多加逼问，很快，她便转而询向了别的话题，

　　“确实，就这样也挺好的。那么，我也直奔主题了，我想先听听有关你们大致的内容，具体的接触，到时候再去亲身体验就好了。”

　　于是，雪熊这边的叙述，开始了。这自然不是简单的传达讯息，比起先前的对话，就要长了一些。

　　总而言之，狼群与矮人们的恩怨，似乎并不是什么地盘问题。而是那群狼不知为何被赶到了某片地方，打破了生态平衡之外，周围生物的数量也够不上他们的饭量了，他们开始经常性地发生同族互残，但就算是这样，他们的胃口也不曾被填满。

　　所以，矮人们就通过一定的方法跟它们起了冲突，把它们吸引到了自己的领地附近，展开了射杀。并不为了什么，这就是矮人们一贯以来的行为作风。数百年间，只要周边有什么会起冲突的事件发生，矮人们一概会插手其中。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就是想让周围稍微安宁一些吧。这一带中，我们是武装力量最为强大的，文化和文明也最为先进。如果我们出手的话，事一般都会办的很轻松。”

　　“像这次，我们最高也就同时出动过两只小队，也就是今天上午迎接你们时候那样的规格。而这样的队伍编制，在我们族中数不胜数。这对于我们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实战演练，也是我们认为身为先进者，可以出手去解决的事。”

　　“维持秩序，引导秩序的成长。这无关正义与立场，只不过是让精神与思想能够在一个悲剧和困难较少的环境中生长罢了。说到底我们所做的还是杀戮，所以它也并不是绝对正确的，只不过是我们想这么做罢了。”

　　雪熊，是如此说着的。

　　出了矛盾就去察看，看到了问题就用自己的方式裁定。该了解的了解，了解完了觉得该杀的自然也就杀了。没有是非对错之分，只是从保护周边生态环境稳定的角度开始罢了。

　　正如雪熊所言，或许这是对于她们而言，比较轻松的事吧。

　　这并非完善的制度，其具体内容白凛也并不明了，所以白凛对其也是没有发表过多的看法。不过，她想要知道的内容，现在很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不过，还是差那么临门一脚的最直接的答案，她还没有得到。只听白凛问道，

　　“原来如此。那么，你们在维和的路上，有没有曾经碰到过一些使用白金，自称完人的家伙们的阻挠呢？”

　　听到这个词，雪熊稍微思索了半分，随后便很快给出了回答，

　　“确实是有，在前段时间的麻烦当中，他们也算是比较棘手的存在了。除却实力殷实以外，他们也是三番五次有来这附近引起骚乱。前几次是为了屠杀一个种族，我们出手了以后，就直接奔着我们来了。”

　　“他们的头头，还是会说话的。说我们矮人贵为远古种族，他们对我们抱有敬意，不想与我们产生冲突……不过，我想问的是……”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说的好像也是什么比较远古的种族啊，完全都没印象。”

　　雪熊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轻蔑与嘲讽的意思，她只是以银矮人的身份，提出了自己最为真实的疑问。这不禁也是让白凛微微一愣，不过她也是能理解的过来。

　　毕竟首先，白凛也是走了几遭才听到他们的恶名。而且通常来说阵仗这么大，到处烧杀抢掠的种族或势力，就算厉害，也透露着一个廉价的气息。你要真很牛杯，像什么今天抢了哪，明天烧了哪，这些东西根本不会被作为新闻到处传播。而且更是不会有那么多的种族，会愿意对他们进行反抗。

　　这其中，就包含着一股暴发户一跃登天，突然就开始肆意挥霍的感觉。白凛主观便觉得，他们并不是强到很特别的程度的势力。当然，对白凛个人而言，他们好像还是很猛的。所以当她听到雪熊说的这么风轻云淡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感慨的。

第793章只有死亡可以治愈

　　“虽然他们每次派来的部队数量并不算太多，但是他们的资源确实很充足，在客场简直就跟在主场一样。不过好在我们矮人别的不说，量产的物资，确实是管够。”

　　“总而言之，冲突是不少的。不得不承认，我们银矮人的内部还是出现了少量的伤亡，他们的实力确实非常强劲。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内，他们就都没对我们出过手了，所以我们也对他们没什么印象了。”

　　雪熊非常风轻云淡地，如此评价道。而白凛则是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回道，

　　“……有伤亡啊？那还能忘啊，这不得血海深仇啊。”

　　听着白凛这么说，雪熊的眼神，一时间，便是有那么一些复杂。她轻叹一口气，朝着旁边摊开了自己的手，然后便从宇蘑的手中接过了一支烟。随后，她熟练地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之中摸出火机，点上了盒装烟，随后回道，

　　“血海深仇么？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吧。”

　　“不过呢，战争，本身就是会有伤亡的。我们从未强迫过任何一位矮人主动站上战场，所有人都是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准备，才会选择走向这样的一条路。当走上这条路的时候，你便可以当作这么选的人，已经死了。她已经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自己所为之而战的信念。”

　　“所以当出现伤亡时，我们会缅怀那人，会对其致意。这是他们崇高的选择，我们不应把自己过多的个人情绪，掺杂其中。这是对他们个人选择的，侮辱。”

　　有害的气体从烟雾之中传出，这股烟味似乎与正常的尼古丁不尽相同，像是一阵浓郁的硫磺与火药味之中，抹上了些许清郁而又有点沉重的白茶味。惆怅从烟雾中传出，浇灌在了雪熊铁血的神情上，她再叹一口气，说道，

　　“当然了，不可能有人完全没情绪的。感伤时常会有，尤其是那些年轻的族人们。像是赤木鹿，你别看她没事的时候都没心没肺的，上一个跟她一起出任务的火药手阵亡的时候，赤木鹿在她的葬礼上别提哭的有多伤心了。”

　　“但，我们总要学会接受的。既然一切都已经选择好，作为主动踏入的牺牲者，我们也都要做好各自的觉悟。”

　　“所以，就算是血海深仇……我们可能也不那么能顾及的上。因为在我们的心中，有着比血海深仇更为深刻的东西。”

　　雪熊的话语逐渐转为淡然，但那浓郁的低沉烟味，却是一点淡去的意味也没有，一如白凛那充满阴霾的面颊。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问道，

　　“更深刻……更深刻的东西？那是什么。”

　　“我们为何而战么？只不过是想先守护好这一隅之地吧。并没有特别的理由，只是想从这样的事，开始做起罢了。”

　　“不过，既然是开始做起，那么之后我们，到底是朝着怎样的一个目标进发的呢？究竟为什么会如此践行这一点，我们追寻的到底是什么呢？事实上，这就跟在等一个英雄一样，我们，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明白。只是在自己的心中，存在这样一个信念罢了。”

　　雪熊又吸了一口烟，叹道。她那轻灵的嗓音，更是衬托着这番话语更加的残忍，毕竟这可是幼童的声音。迷茫，此刻听上去却是那样轻飘飘的。这使得白凛的身上，突然传来了一股莫名的怒意。只见她的双手重锤在自己的膝盖上，随后她的全身颤抖了一阵，不过最后她还是放松了身子，呼了一口气。

　　“我还是想要问为什么，为一个不明不白的目的，就这样去决定牺牲了吗？至少，至少也得先想明白吧，这样的事你们也能接受吗？！”

　　她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雪熊，发出了自己发自内心的疑惑。而雪熊则是在旁边的烟灰缸中按灭了烟头，直视着白凛，回答道，

　　“圣子，你不需要拿你们人类的生命价值观，对我们进行套用。银矮人这样一个族群，本身就并非是正常的存在。虽然已经记不清了，但我还记得，最初我们都是为了能让最好的英雄拿上最适合他们的武器，才聚合在一起的。”

　　“这样的信念，高于我们所有人心中，对于生命的看重。这听起来很偏激，很愚蠢，其实我们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听到别人称我们为最强工匠的时候，我们其实也是有那么些想笑的……可偏偏也就是这样的愚蠢，才能让我们，达到生的意义。”

　　“像我们这样的愚者，只有死亡，才可以治好我们吧。所以哪怕是进入了灰暗的时期，我们选择的，似乎仍旧是一个非常偏执的生存方式。如果离开了这种愚病，所谓的生活，于我们而言，也没有了半分的意义。”

　　雪熊这略带自嘲的话语之中，所漂泊着的淡淡烟火味，也是慢慢低沉了下来。正如尼古丁中包含着的有害物质，会在人体的肺部当中逐渐沉淀，侵蚀人体一般。对生命并不看重的意志，终究也变成了走向死亡的极端。

　　喧嚣与风尘，一切都随雪熊两根手指间夹着的物质而飘散而去，也从她的话语声之中流走。

　　“……”

　　听了这样的一番话，白凛陷入到了一阵沉默当中。或许有的人听到这种话后会立刻激烈地反驳，但对于白凛而言，这听起来给她更多的，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这样一段漫长的对话当中，第一次呼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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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愚蠢……虽然确实与我们的理念背道而驰，但能够贯彻自己所认定的意志，那本身其实是一种非常好的品质。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圣子。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活法，先前我也说了，我们也何尝不会在过往之人的坟前痛哭，在他们的葬礼上忏悔？所以，伤心其实也是被允许的。”

第794章请客吃饭

　　“哪怕当事人并不愿意，而眼泪也被世俗认定为软弱的象征，那也是被容许的。毕竟，这就是人性。但至于我们本身，我们自己的选择，是没有后悔过的。无论他人是否感伤，自己的性命是否能够得以保全，都不会影响我们心中所想。”

　　白凛依旧是面色阴沉，她看着雪熊那淡然无比的面色，心中也知，对方是道出她心中所想，并不是在讲着什么道理。原只是交心会谈，并没有过多复杂的东西，可她面上的阴霾，却是久久挥之不去。

　　最后，白凛再一次长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既然认定了……那也确实没什么办法了吧。我们还是别聊那么大而空的，讲点实际的吧。比如，你们最近遇到过的敌人？”

　　进入办事儿状态的白凛，就没那么多愁思了。她的话语直切主题，就像坐在对面的雪熊一样，简短有力，但也带有自己的风格。雪熊也是略微颔首，开始了简短的汇报。

　　简单来说，矮人们似乎在最近，有与类似“瘟疫”的巨型害兽进行过战斗。除此之外，还有多种明显不明的物质曾出现在过周边，有怪物，也有影响自然环境的物质，更有让物理法则直接动摇的奇异存在。

　　“虽说每隔一段时间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些新奇的事发生，这是很正常的。我们的世界如此多样，会有新物质诞生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它，也绝对是一件罕见的事，而不应该像最近一样那么频繁。”

　　雪熊，如是说着。而另一边的宇蘑在听到了这段话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屏幕一样的东西，在上面敲打了两下后，摆在了桌上，并说道，

　　“频繁以外，还很棘手。打破原有法则的物质出现的频率，明显超出了预期的水准，而且还有一定增高的趋势。”

　　那屏幕一看就很高科技啊，不过上面的数据什么的，白凛看不懂，诗人不用看，所以虽然看起来很专业，可谁也不知道宇蘑把这些玩意儿摆出来干啥。

　　所以白凛也是没有过多理会，先是微微陷入了沉思，随后看了一眼诗人。只见对方，又是用眼神与自己交流着，于是白凛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所谓的世界毁灭的预兆吗。跟诗人说的，倒是真的挺符合的。

　　出现新的物种什么的，并不稀奇。可打破法则，引起灾难，那可就是大事了。简直就像是往现实世界里今天放一点《异*》，明天让《天*宝宝》和它们那的太阳住进来，第三天再整点跨纬度病毒什么的，然后再没事给你的星球里塞点小黑洞，整点窟窿什么的。

　　这比喻，其实还是保守了，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这样一折腾，谁顶得住啊？

　　不过好在，目前白凛一路上，也没见过太多类似的状况。显然，发生的频率还不是很高，只是比起以往高了不少。但这也确实警醒了她，看来，她确实是有一些类似于“拯救世界”的事要做。

　　不过今天，她主要需要思考的并不是这个，她只是想了解一下矮人们的交敌现状，再思考一下背后有没有阴谋论什么的。现在看来，一切合理，毕竟敌人都是她们被动地接受着的，没办法。

　　至于完人们为什么攻击矮人，很明显啊，你搁这保护生态平衡，那不就相当于成为了虽然无冕，但实质上是这一带区域的维序者了么？这他们那群b能看你顺眼的啊，不打你打谁。

　　这下，白凛的思路，也算是明确了。她图图完人们的这个原因啊，这回又增多了一条。于是，白凛便是点了点头，回道，

　　“我大概懂了，哪怕是形式还未称得上严峻，但也已经不容乐观了。必须要抓紧行动，我和你们都是。”

　　“嗯，当然，要是我们和你也都能是我们就好了。”

　　这话说的，还真是直接。从雪熊的口中，竟然听到了这么温暖而又直接的诉求，如果是小队中的其他成员来听的话，一定会非常惊讶的吧。而白凛这边表现的，也是与其一般自然，她笑了两声，回答道，

　　“我当然，也希望是，明天，如果有空间给我发挥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嗯，多的就不聊了。我们，直接开饭吧。赶了那么久的路，一过来就开始干活，想必圣子你也饿了很久了吧。”

　　终于，事情走向了真正的正题了。宇蘑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该出场了，她两眼放光，把身前的铁盒再往白凛她们那边推了一点。而白凛也是略有期待，她搓了搓手，十分好奇里面会是什么食物，

　　“好，正合我意，直接开动吧！”

　　只听在她的一声应答后，宇蘑便是以一个近乎于闪光般德速度，在饭盒的顶上一个横扫，揭开了盖子。只见从中冒出了腾腾的雾气，就如同什么《*华小当家》里的开蒸笼盖一般的闪光特效，也是一柄而出。看着这一幕的白凛，都是不禁轻哇出声。

　　随后，她在那铁盒之中，看到了一颗足有拳头大小，有如宝石般晶莹剔透，闪烁着光泽的赤色物品。它棱角分明，色泽鲜艳，除了不像吃的以外，什么都像。所以白凛在思索了半天这是个什么玩意后，终于顺从了自己的直觉，判断道。

　　r*m，这特么就是块钻石之类的东西吧，就是吧！

　　但本着对异世界的尊重心理，白凛还是有些木讷地转动头部，看了看桌对面的人问道，

　　“这……这是啥？”

　　“是我们这里盛产的矿石中的一种。我们矮人有一项技术，可以让矿产资源无限增长，所以我们会在这样一个地下兴建工厂，驻扎于此。而吃食，自然也是就近选择。

　　“矿石中所蕴含的能量非常丰富，吃起来也是很方便快捷，所以，我们会如此选择。一般来说三两口吃完一个，一天就都不会饿了。”

第795章真受不了

　　雪熊，如此对着白凛解释道，顺便也是肯定了白凛的认知。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白凛的面色不算太好，继续淡然地说道，

　　“这一颗是冰的，一般来说我们不太爱吃。我们矮人比较喜欢刚加工完成后，那种滚烫的矿石，口感比较猛烈，更有能量入体的冲击感。但考虑到你们人类似乎有人有什么……猫舌头？不太能吃烫的，所以我们特意准备了这种比较小众口味的矿石。”

　　“呃……那你考虑的可真周到。”

　　白凛有些呆愣地，摆着汗颜的表情看着对方。这角度完全错了吧？！这捏吗，这捏吗是能不能吃烫的的问题吗，正常人类的牙就根本不可能咬得动这东西吧，更是不可能消化的了吧。如果只要热量够就能作为良好的食物，那怎么不直接去啃两口太阳呢？

　　白凛是有些看傻眼了，而此时，一旁的诗人则是开口发言了。她伸出手来，将那颗红色的石头抓入了手中，并说道，

　　“嗯……圣子的话，并没有那种问题，她对高温的承受力很高，可以直接吃烫的，不会有问题。我的话比较偏好冷点，这颗就由我来吃吧。”

　　什么？！！！！！！

　　白凛转过头去，看着一脸淡然的诗人，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了一般，浑身上下都传达着“极度震惊”四个字。她的内心剧烈地颤抖着，眼神更是以不自然的姿态怦然动摇着，好似把她围在一个充满低质量音响的狭小房间中，拉满最大音量，让那些已经不能被称之为音乐的东西直接占据了她的大脑，充盈在她的体内。

　　不过，转念一想，诗人说的也是事实。而且，她主动这么做，说不定是白凛吃了烫的矿石以后会有什么奇效之类的。再加上这可是在体验异族风情，那确实直接吃更符合异族口味的，才最地道吧。

　　白凛足足想了三条安慰自己的理由，才放下了自己颤抖的那颗星。她看向那个铁盒，配合地，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道，

　　“是呀，我可太能吃了。”

　　很显然，就算是头猪，都该注意到白凛的情绪变化了，而矮人们不是猪，所以她们自然也不必注意。宇蘑很快便拿开了铁盒上的一层隔层，露出了里面又一颗滚烫的金色矿石，并对着白凛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凛伸出手，抓起了那颗仿佛小太阳一般，足以把这两百平方的屋子全照亮的矿石，一边倒吸着气，一边颤抖着将其拿到自己的目前。她仿佛感到自己手握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拿起来吃下去后，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离谱玩意儿。

　　只听她的手甲，都是因为这玩意开始发出了“兹兹”的声音。要知道白凛的盔甲，可是经过多层抗温特化的盔甲，足以见得这颗矿石的纯度有多高了。她黑着脸，对其凝视一阵后，终于是下定决心，将其送入口中，恶狠狠地啃了起来。

　　这个过程是很快的，正如雪熊所说，三两口就吃完了。说实话，味道不好，但也不差，啃起来很硬，烫也是真的烫，这一烫大概盖掉了矿石本身所有的味道。吃这样的东西……倒也不失为一次奇妙的体验吧。

　　“怎么样？味道虽然一般，但确实很效率吧。”

　　雪熊也是啃下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对着白凛如此问道。而白凛则是干笑两声，回道，

　　“感觉……不如旅者面包。”

　　“？那是什么。”

　　“没什么，确实挺能量充盈的。那这盒是我们一人一颗的矿石，那盒装的是什么？”

　　白凛用手，指了指另一个铁盒子。而宇蘑就像个专业炊事员一样，又是动起了自己的手。她很快便在白凛的面前打开盒子，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这也是我们矮人的科技，用矿石酿的酒，我们很是爱这一口。一般来说会与先前的矿石是两种极端的口味，走的冷冻风。吃完矿石来一杯，下肚后彻骨情况，让人感觉十分酸爽，又精神刺激，又劲道十足。”

　　说完，宇蘑直接从里面摸出了那种，特制的装酒壶，然后直接朝着白凛的手里一扔。白凛也没多客气，直接就把瓶盖拧了开来，浓郁而又有特色的酒香顿时间扑鼻而来。

　　不过，这真的是饭后适合饮用，能让人精神的量吗？这可不是一小杯啊，这特么是一壶啊。而且刚吃完那么高温的东西就喝这玩意儿，是否有些糟践肠胃……

　　但很明显，白凛的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只是她作为人类常理难以接受的事情罢了。无论是她还是矮人们，都不会出现上述的那些问题。只见四人高高举起她们手中的酒壶，在桌上一碰。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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