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打丰川祥子,哈气就能变强 第169章

作者:拾荒杀人鬼

  顶层餐厅的视野极佳,脚下的东京如同铺展开的璀璨星河,车流如织,灯火辉煌。

  精美的法餐一道道呈上,从鲜美的海鲜到细嫩的牛排,再到造型如同艺术品的甜点,无一不体现着顶级餐厅的水准。

  终于,当最后一道咖啡和餐后小点心也用完,这场由佑天寺若麦小姐“精心策划”的晚宴,也宣告结束。

  大家各自整理好随身物品,准备离开。

  虽然席间滴酒未沾,但或许是因为丰盛的食物带来的饱足感,或许是因为高空美景带来的些微眩晕,又或许是因为先前那几番情绪的起伏跌宕,每个人都感觉脸上带着点热意,像是有些微醺似的,脚步也比来时轻快了几分。

  在餐厅门口,大家互相道别。

  “那我们先走了,喵梦,多谢款待。”初华依旧是那副完美的偶像笑容,对着若麦挥了挥手。

  “嗯,路上小心。”海铃也点了点头。

  睦则安静地站在九条莲司身边,等着一起离开。

  就在九条莲司也准备简单道别,带着睦转身离去之际,佑天寺若麦却忽然鼓起勇气,几步上前,拦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脸颊因为刚才的“微醺”感和内心的紧张而泛着可爱的粉色,手指有些不安地绞着自己包包的背带,眼神闪烁,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决心。

  “小、小祥!”

  她先是习惯性地喊出了这个称呼,然后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却异常清晰地说道:

  “今天...谢谢你。晚餐很开心,还有...之前...也谢谢你。”

  她指的是在餐桌上,九条莲司为她解围并耐心指导的事情。

  九条莲司看着她这副扭捏又鼓足勇气的模样,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的下文。

  若麦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像是怕看到对方眼中任何一丝不耐或嘲讽。

  她的声音更轻了,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个...小祥...我...”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自己打气,然后猛地抬起头。

  直视着九条莲司的眼睛,少女用一种带着颤音却无比认真的语气问道:

  “之后...我、我可以...叫你‘莲司’吗?”

  蓝发双马尾的少女动作顿时僵住。

  你说...

  叫我什么?

  

  PS:

  今日小摆一天,只有八千字

  还得赶早上的飞机回老家,实在是腾不出多的时间了。

第九十七章 老大,你怎么附身到一个女孩子身上了?(1w1)

  灵魂互换。

  这个概念在许多作品中都出现过,最后男女主都会因为某些细节而被身边的人察觉不对经,进而衍生出新的清洁。

  但不同于作品发展所必要的矛盾,九条莲司一直认为,只要自己足够谨慎,这个秘密在当前这个相对“正常”的世界观下,是很难被轻易识破的。

  纵观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身份被“发现”或产生疑点的几次情况:千早爱音那近乎直觉的敏锐,长崎素世那两次几乎是“不可抗力”导致的意外接触...除此之外,似乎再没有其他人能窥破他那层属于“丰川祥子”的伪装。

  那么...眼前的佑天寺若麦小姐,她又是怎么知道“莲司”这个名字的?

  难道她也有超能力?

  读心术?还是某种预知能力?

  一瞬间,各种不靠谱的猜测涌上心头,九条莲司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有些发昏。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身边净是些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好在,此刻餐厅门口的人并不多,三角初华和八幡海铃已经先行离开,周围也没有人在特别关注她们这边。

  除了面前一脸期待又忐忑的佑天寺若麦,以及身旁安静站着的若叶睦之外,应该没有人察觉到他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

  九条莲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必须先搞清楚若麦到底知道了多少,以及她是从何得知的。

  他脸上那温和的笑容收敛了几分,琥珀色的眼眸变得深邃。

  他看着若麦,用一种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时间不早了,在这里谈话也不方便。佑天寺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我家一叙吧。”

  “欸?去、去小祥家吗?”

  佑天寺若麦听到这个提议,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刚才那点因为紧张而产生的犹豫立刻被巨大的惊喜所取代。

  去小祥家!这可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待遇!难道...难道是因为我刚才鼓起勇气喊了那个“昵称”,所以触发了什么特殊的羁绊剧情?!

  小祥终于要对我敞开心扉了吗?!

  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微妙变化的若麦小姐,此刻内心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和不切实际的幻想,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好呀好呀!当然不介意!”

  于是,三人一起离开了餐厅,坐上了出租车。

  路上,若麦还沉浸在即将“登堂入室”的兴奋中,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试图活跃气氛。

  但她很快发现,身边的九条莲司只是偶尔应付性地回一两句,神色有些莫测。

  而另一边的若叶睦,则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沉默,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样。

  而且...睦怎么也跟上来了?

  若麦心中掠过一丝奇怪的感觉,但很快又被即将到访“小祥家”的期待感压了下去。

  出租车在熟悉的公寓楼下停住。

  三人一起上楼,来到了九条莲司的住所。

  当公寓门打开,若麦熟门熟路地换上拖鞋走进去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若叶睦也默不作声地跟了进来。

  而且看睦那副自然而然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联想到之前在更衣室听到的对话和那个拥抱,一个模糊的猜测终于在若麦心中成形。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个...小祥,睦...她是跟你住在一起吗?”

  九条莲司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旁边的若叶睦。

  后者立刻心领神会,走到门边,“咔哒”一声,将公寓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欸?欸欸欸?!

  看到睦反锁门的动作,佑天寺小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中那点粉红色的幻想如同被戳破的泡泡般消失不见。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刚刚小睦...好像把门反锁了?这是要干什么?

  一股严肃的、莫名的、甚至带着点危险意味的气氛开始在小小的客厅里弥漫开来。

  若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不安。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佑天寺小姐,坐好。”

  九条莲司的声音传来,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

  若麦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应了一声,立刻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像是...审讯室。

  九条莲司缓缓走到若麦对面的沙发坐下,交叠起双腿,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

  他脸上那温和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漠然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审视目光。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姿态,瞬间便让佑天寺小姐想起了当初那个让她戴上猫耳、进行各种羞耻的服从性测试的、冷酷无情的“祥子”。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

  一股既熟悉又让她心惊胆战的感觉涌了上来。

  明明应该是害怕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若麦的心底深处,竟然还隐隐升起了一丝...莫名的亲切感?和一丝...被支配的战栗?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心跳也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

  “佑天寺若麦。”

  九条莲司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冰:

  “你是从哪里,得知‘莲司’这个名字的?”

  冰冷的质问如同利剑出鞘,直指核心。

  “我、我...”

  佑天寺被这突如其来的审问吓了一跳,大脑一片空白。她支支吾吾,眼神慌乱地看向旁边的若叶睦,又飞快地移开,最后低下头,声音如同蚊蚋般细小: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排练结束的时候...”

  她语无伦次,费了好大的劲,才断断续续地将在更衣室门外偷听到睦喊出那个名字,以及看到两人拥抱的事情说了出来。

  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埋越低,像个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孩子。

  听完若麦这番颠三倒四、却也足够清晰的解释,原本还准备了一系列后续“严刑拷问”手段、甚至连威逼利诱的话术都构思好了的九条莲司,顿时有些无语。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还以为若麦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或者拥有什么特殊能力呢。

  搞了半天,就是偷听到了睦无意中喊出的名字而已。

  他忽然感到一阵懊恼。

  自己确实是有些粗心大意了。

  虽然睦喊出“莲司”这个名字可能只是潜意识的行为,但被若麦听到,终究是个隐患。

  这件事本身,在若叶睦或者佑天寺若麦面前暴露,其实都不算什么天大的事情。

  睦本身就与“祥子”关系匪浅,且性格单纯,不会多想。而若麦...虽然心思活络,但目前看来,忠诚度还算可以。

  真正的问题在于,她们毕竟都只是十几岁的少女,心思再缜密,也难保不会在某些不经意的场合,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把这个“秘密”当成谈资或者炫耀的资本说漏了嘴。

  如果这个名字,被“某些人”,尤其是当初策划撞死自己、或者与那件事相关的背后势力知晓了...

  那无论是现在的“九条莲司”,还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丰川祥子”,都将立刻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必须让她意识到这个名字的重要性,但又不能让她产生过多的联想和猜测。

  威胁?

  不行。

  这反而会暴露这个名字的敏感性,引起她不必要的窥探欲。

  轻描淡写地带过?

  更不行。

  她很可能不会当回事,万一哪天真的说出去了,后悔都来不及。

  必须把握一个“度”。

  九条莲司的目光重新落在若麦身上,语气恢复了几分平静,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莲司这个名字,代表着一些不方便被外人知晓的事情。”

  他顿了顿,声音加重了几分:

  “所以,佑天寺小姐,请你记住,从今天起,无论在任何场合,对任何人,都绝对不要再提起这个名字。你能做到吗?”

  他的语气不算严厉,但那眼神中蕴含的警告意味却清晰无比。

  佑天寺若麦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立刻如同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甚至紧张地举起三根手指,结结巴巴地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