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鲁莎卡觉得她这好像缺了最关键的部分：“那特蕾莎呢？”
海德拉很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当然是站在门前等开门呗。”
鲁莎卡有点想继续刚刚没打完的下半场了，这神棍黑猫猫一天到晚把门挂在嘴边，真的是让人听得都抓狂，应该好好敲打一下，治一治她疑似有着门xp的小脑袋。
她在这边卖关子，结果到时候要是又发现这门是特蕾莎家里的餐厅大门，那鲁莎卡这个姑且自认为还算是喜欢传奇故事的，准得当场背过气去。
海德拉：“但是最近我看得愈发清楚了，我看见那扇门上有着十三个镶嵌槽。”
鲁莎卡现在有点怕井绳了：“你确定自己没有在特蕾莎家的食堂见过这种装修风格的大门？”
海德拉的表情有点汗颜：“我觉得除了有特殊癖好，亦或者是把地下遗迹里埋的古董大门搬回家用的话，家里应该是不太可能有这种圆环型伸缩式大门的。”
鲁莎卡：（那除了十二神的信仰之力外，第十三个孔是什么？她把自己镶嵌进去？）
萨尼铁塔：（母鸡啊，我刚刚听了你们的对话，感觉自己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鲁莎卡：（又来了，我最近对门这个字过敏。）
鲁莎卡不想再和门纠结了，转移了话题：“那你这次过来，有没有听说过特蕾莎要除掉大公？”
海德拉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她只是让我来讨伐恶魔，顺便保护一下几个人，她并没有提菲妮克斯和你，只是说到了以后我就知道该保护谁了，啧，我果然还是很讨厌特蕾莎这家伙，你呢？你作为圣骑士，有见过她的吧，你对她什么看法？”
鲁莎卡心虚地撇过目光回答道：“我......我也差不多，嗯......对了，既然你要讨伐恶魔，那我知道目标是谁，你还记得和德莱大公一起来的那个女术士吗？她就是恶魔，我们可以直接把她砍了以后速通。”
海德拉便表示自己当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她觉得应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然特蕾莎也不至于让她不惜暴露身份，也要亲自前来这里。
她决定今晚先逛一下这座城主府，看看会不会已经有恶魔潜伏在佣人队伍里了，亦或者看看这位迪亚侯爵是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一并除掉。
海德拉：“以防万一，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你和菲妮克斯就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
菲妮克斯表示同意。
鲁莎卡不干了，老黄牛都没这样用的：“呃，比如我想出去透个气呢？”
海德拉：“不行。”
鲁莎卡立刻就采用了好兄弟的飞哥不等式前来做题：“行，我明白（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开溜的）了。”
第二卷 致爱丽丝
第199章 恶魔的狂宴（1）
说完这些后，海德拉便转身离开了。
确定她走了以后，鲁莎卡便也没有什么不交猫粮的理由了，菲妮克斯甚至连夜宵都准备好了，今晚注定是在劫难逃。
过了一会儿，世界变得索然无味，贤者状态的鲁莎卡就突然想起，刚刚海德拉羞辱他的那番话里，其中有一句“在她看来，鲁莎卡不过是一只三十岁成年礼都没过的猫雏儿”。
本以为菲妮克斯只是单纯的喜欢年龄小的，但没想到她的范围放的那么宽，一时间让目前思如泉涌的鲁莎卡陷入了一场头脑风暴之中，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这样毫无抵抗地被猫猫吃了，这种现象是不是这个时代的悲哀，这样的制度环境下，究竟还有多少可怜的鲁莎卡们被隐藏在黑暗的制度下诉说无门。
他心痛，他叹息，他找兄弟诉苦。
鲁莎卡：（兄弟，非常恐怖，我被炼了。）
萨尼铁塔在看书呢，懒得理他，这种的他管叫间歇性癫症发作，长休过后就自愈了。
————
过了大约两小时后，萨尼铁塔突然在pl频道里主动找已经开始长休的鲁莎卡聊天。
萨尼铁塔：（话说，我在书上发现了一个有关召唤恶魔的方法。）
鲁莎卡此时一个人在黑暗小空间里正无聊呢，便陪萨尼铁塔聊会儿天：（兄弟，你来真的啊，你能给我召唤拉比林斯的大姐二姐吗？再不济直播双子也行啊，我直接叠放巨大喷流。）
萨尼铁塔没陪他玩梗，而是正儿八经地给他继续科普道：（恶魔的召唤需要用到召唤阵和媒介物，而媒介物必须同时满足两个特点：1、和恶魔有着强相关联系。2、和主位面有着强相关联系。只有这样，才能利用召唤仪式削弱两界屏障，使得恶魔能够将力量/分身甚至是本体传送过来。
所以恶魔原石，其实就相当于这样的媒介物，使用后可以接受恶魔通过石头来传送力量，比如封存了它力量和特性的血液之类的。）
鲁莎卡：（强相关联系是什么？）
萨尼铁塔：（待的很久就会有，类似于融入环境，比如咱们两个是地球人，带本体穿越过来了，那么如果以我的身体作为媒介物，就可以锁定地球的位置，大概是这个意思，但现在咱们不是本体，思想或者灵魂不知道算不算。）
鲁莎卡：（我懂了，只要在阳澄湖里泡过一下的，统一称为阳澄湖大闸蟹。）
萨尼铁塔：（你这个比喻很形象，但得泡久一点，怎么说也得至少半个生长期吧，那严格来说确实能算是阳澄湖大闸蟹了。）
鲁莎卡：（那这种媒介岂不是很难搞？）
萨尼铁塔：（嗯，但是恶魔信徒体内会有，七罪域那里也存在不少，所以说七罪教会实力很强的原因，恰好是因为七罪代行者的力量体系是十二神中唯一一个兼容恶魔之力的。）
鲁莎卡：（真赖皮，上联：前有战神海陆空三军制霸，下联：后有七罪双体系完美兼容，横批——这我玩蛇。）
萨尼铁塔：（你至圣斩是刀刀暴击加真伤，横批是送给对面的吧？）
鲁莎卡：（就问你工不工整吧。）
萨尼铁塔：（一点也不工整，海陆空怎么对双体系？三军也对不上完美，你不如把海陆空改成三阵线，三军改成线线，完美改成系系，这样一来，就是前有战神三阵线线线制霸，后有七罪双体系系系兼容，这还算勉强工整。）
鲁莎卡：（顺口就是工整，别整那么多繁文缛节，你看菲妮克斯从不跟我搞这些有的没的前摇，都是直接让我在床上躺好的。）
就在这时，鲁莎卡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菲妮克斯下床去开了门后，发现是海德拉回来了。
海德拉依旧是闭着眼睛，在房门打开后，便开口问道：“打扰了，我还想再问一下，萨尼铁塔大法师是在哪间房间？”
菲妮克斯：“隔壁。”
海德拉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和晚安后，便再次转身离开了。
鲁莎卡：（这小猫对自家妹妹还怪有礼貌的，刚刚咋就对我这么言辞苛刻？）
萨尼铁塔：（猪拱了你家白菜，你会对猪礼貌吗？）
鲁莎卡：（如果不是自家的猪，那我肯定客客气气请回来，不然我晚餐就少了一道猪肉粉条的硬菜呢。）
萨尼铁塔：（不过海德拉想来找我干嘛？）
鲁莎卡：（打听打听自家妹夫的交友圈子干不干净？）
萨尼铁塔：（我觉得她应该不是那么无聊的菲林族，更何况查交友圈子这个行为是网络时代才有的风潮，不过她想来找我倒也好，她毕竟是艾斯迪长大的，我也可以向她请教一些有关恶魔的事情。）
鲁莎卡：（她好像是善良阵营的猫猫，你确定聊恶魔的话题，她不会捅你？）
萨尼铁塔：（干什么，我是你妹夫的挚友，最信任的幕僚，你在攻击我思想有多混沌之前，必须攻击那个具有嘲讽的鲁莎卡，我只是想研究恶魔而已，还没实践呢，但是有人明明是圣武士，却会玩邪能的，你看她先捅谁吧。）
鲁莎卡很想给兄弟pin个问号，但是之前也说了，pl频道只能传输意念、声音和文字，不能传输脑袋里想的图案和独立的标点符号，倘若有程序员维护这玩意儿的话，鲁莎卡第一个想让他添加的功能就是加入发送问号的功能。
不过等了半天，海德拉也没去找萨尼铁塔，好像只是单纯地问了一嘴而已，一夜无话，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天亮。
女仆按照惯例来打招呼，请众人去吃早餐。
早餐是面包配果酱，还有腌肉、果汁、牛奶、水果等可供选择，类似于自助餐一样，想吃什么，就指挥边上一对一等候着的佣人去拿就行了。
迪亚侯爵是最后进餐厅的，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应该是昨晚没睡好导致的。
果不其然，他一入座，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把让自己睡眠不足的压力迅速分享给了在座每一位高高兴兴吃早餐的客人：“昨天我让护卫彻夜检查了城主府，偶然发现在仓库区域的货架上，有一枚残留的邪恶符文和一块恶魔原石，根据府上的法师研究，发现那是一枚来自地狱的符号，应该是某种仪式图案，万幸的是由于材料不足亦或者是提前被发现了，这才没有引起什么事故。”
他喝了口牛奶，继续说道：“今天早晨，府邸上的佣人也失踪了一位，根据推断，他可能就是那个符号的布置者，我已经找到了他的家人，但是经过一晚上的审讯，最终确定他的家人只是一群普通人，而我问询了和他最近接触过的佣人，都没有察觉到他有什么异常。”
德莱大公缓缓吞咽下口中的食物，慢悠悠地说道：“那便是最近潜伏在府邸上的恶魔信徒吧，有可能身份是最近才伪装的。”
迪亚侯爵叹息一声：“但愿如此，冕下，所以这几天我会加大力度，增加人手，确保搜查城主府内的每个角落和每个人，绝不会让恶魔信徒破坏这次会议，请各位放心，保证在今天晚餐之前搞定。”
鲁莎卡晃了晃叉子：“但实际上，我觉得咱们今天就能谈妥了。”
艾斯迪的老者开口道：“但是契约还是得建立的，各位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以莱特神的名义来建立契约，我们艾斯迪这边也正好做个中间见证，如何？”
德莱大公听完后点了点头，表示他对此没什么意见，契约这东西哪个神签都有用，只是说如果你写的内容很模糊，那法律与秩序之神的契约管的比较严，而像是混邪阵营的契约就容易钻空子而已，所以只要是守序阵营的契约，基本上大家都认可的。
鲁莎卡问了萨尼铁塔，后者表示先答应着，艾斯迪那边愿意让人占用神力来建立契约当然是好事，这样也不用占用他的魔力上限。
当然，具体签什么内容，还得看情况。
不过提到签契约的话，那就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又要根据每条规则讨论来讨论去的，这样一来，估计一两天可能都搞不定。
吃完早饭后，萨尼铁塔便跟着去了鲁莎卡的房间，说是要在和众人开会前，先单独趁机找他和菲妮克斯私下开个小会。
鲁莎卡得意洋洋地对着坐在边上，晃着尾巴盯着萨尼铁塔看，似乎有点焦躁的菲妮克斯说道：“干什么这样看着我兄弟，现在可是大白天，就应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萨尼铁塔打开了隔音结界：“那我长话短说吧。”
鲁莎卡急忙说道：“请您务必说详细点，时间充裕得很，短话长说没问题的。”
萨尼铁塔：“种种迹象表明，特蕾莎的计划是明牌想要借助恶魔或者恶魔信徒的手，在这里除掉德莱大公，她私下里肯定和恶魔有联系，不然恶魔信徒这种过街老鼠怎么敢在这里高调行事？”
鲁莎卡也不觉得这个推理很令人意外，毕竟特蕾莎是全世界玩的最花，胆子最大的土著，她连十二神都敢惹，转头再去玩弄一下恶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但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你让我知道是这么个流程，但是如果真的恶魔来了，我也总不能和它合作吧？”
萨尼铁塔：“这点你放心，准确来说，对方不仅不可能和你合作，甚至可能会抱着全部干掉的态度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海德拉说被派过来消灭恶魔的原因，特蕾莎大概率在恶魔那边的说辞是全部干掉，实际上她是想先让恶魔做掉大公，然后让海德拉做掉恶魔，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鲁莎卡笑道：“哈哈，但她没想到自己有猪队友那么快就暴露了，昨晚上给查出马脚来了，这下城主府彻底戒严，我倒是很好奇她接下来打算怎么远程遥控这群猪队友来完成这波极限操作。”
萨尼铁塔托起下巴，皱着眉头说道：“我觉得这并不是某种失误，而是故意的。我觉得特蕾莎的目标或许并不是暗杀，德莱大公身边有恶魔术士，他本身实力看上去也很强大，再加上这里还有你我等人不可能对恶魔仪式坐视不管，所以想要召唤恶魔去悄无声息地在这里暗杀大公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鲁莎卡举起手指：“那我懂了，其实特蕾莎已经精神控制了德莱大公身边那位女恶魔，用经典牛头人展开的方式，给大公来一记恶魔情人的背刺。”
萨尼铁塔翻了个白眼：“我不觉得特蕾莎那个小伎俩能够完全控制强者的心智，撑死了就是个很赖皮的永久交友术而已，不然她还用得着那么辛苦干什么？直接把十二神信徒都控制起来，让他们乖乖交出信仰不就好了？”
那鲁莎卡就猜不到了：“你怎么每次说话都卖关子让我猜？你就不能一步出答案？”
萨尼铁塔指着鲁莎卡嘲笑道：“不是某人刚刚要我短话长说的，这立马不认了是吧？”
行，鲁莎卡给兄弟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倒转一百八十度：“你快说，不说我就报警说你擅闯民宅，破坏了我和菲妮克斯的好事，表面上看似意在降低生育率，实际上以小见大则是有亡国之心，居心何等险恶，建议枪毙。”
萨尼铁塔耸了耸肩：“我有个大胆的猜测，如果和特蕾莎换位思考的话，的确是做掉大公后再做掉恶魔，一切就完美无缺了；但如果和与她合作的恶魔环位思考呢？特蕾莎总不能告诉它你的任务就是替我打工后被杀掉吧？那恶魔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它会怎么做呢？”
鲁莎卡想了一会儿，放弃了：“我又不是恶魔，我怎么知道它们怎么想的，要我说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除我这边自己人还有海德拉以外的家伙，全部都干掉不就好了？哪用得着在这边玩什么阴谋阳谋的。”
萨尼铁塔一拍手，笑道：“恭喜你，答对了。”
鲁莎卡心中升起了一个问号。
萨尼铁塔说完后，又背着手，转过身道：“除此之外，它们可能还想利用这次机会，打开两界的大门，卷土重来之类的，不管怎么样，它们是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洗刷曾经被封印的屈辱的机会的，与特蕾莎的合作，可能就是基于这个念头。”
他顿了顿，苦笑一声：“我昨晚看完恶魔召唤的素材要求后，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世界上除了七罪教会之外，拥有最多恶魔原石，最具有大规模召唤恶魔来到主位面的能力的国家，不正是见到恶魔信徒必杀之的艾斯迪吗？”
鲁莎卡：“但是恶魔原石这种东西，就算杀完爆道具了，不也是当场就被净化掉了？”
萨尼铁塔：“是吗？倘若特蕾莎的要求是以此作为功勋，然后为了避免有人被诱惑或者谎报隐瞒持有恶魔原石，所以在讨伐后统一集中清点数量，送到她手中来批量进行净化呢？”
鲁莎卡蚌不住了：“好家伙，监守自盗是吧？”
萨尼铁塔点了点头：“反正换我的话我肯定这么做了，她已经举世皆敌了，绝对没理由不这么做的，我相信她和我是一类人。”
鲁莎卡叹了口气：“好叭，所以你这早会，就是想给我进行思想教育，灌输一下‘特蕾莎到底有多坏’嘛？她就算手里有那么多恶魔原石，也不能把它们批量带出到艾斯迪甚至是她家以外的地方，就算要召唤，也是召在自家脑袋上，至少目前好像没好担心的？”
萨尼铁塔：“我说这么多，是想提醒你一下，如果昨晚是障眼法，而特蕾莎或者那个不知道潜伏在哪的恶魔头子，其实是想用这些行为故意‘拖延时间’或者‘转移重点’，把我们的目光放在城主府内的话，那我怀疑这座城本身可能马上要遇到很大的麻烦了。”
鲁莎卡倒是觉得他有点多虑了：“还能有什么麻烦？难不成也能像艾尔帝国一样，千里迢迢从地狱行军过来，把这座亨达利亚城像明月城那样给打下来？那我这次保证第一个从小门跑，谁来都拦不住我。”
萨尼铁塔略有无奈地一扶额头，缓缓吐气道：“你有听说过‘大型仪式’吗？”
鲁莎卡点了点头：“我知道，游戏里经常会有的，类似于型月世界观里魔术师阵地之类的玩意儿？”
萨尼铁塔打了个响指：“正确的，所以现在，我们要去找迪亚侯爵。”
第200章 恶魔的狂宴（2）
“卡斯特兄弟，还好你把我给带上了，要我说，这地方可比白银城舒服多了。”
雷锈铠笑嘻嘻地给卡斯特面前的杯子里倒上了一点醇香的白酒，看着后者微微皱起眉头，摆了摆手道：“那些大人现在都不在这儿，咱们少喝点没事的。”
卡斯特把杯子推给了雷锈铠，摇了摇头：“不了，行军作战，必须滴酒不沾。”
雷锈铠也不是第一次劝酒失败了，只是耸了耸肩，感慨一句：“你们这些骑士就是刻板，太可惜了，这东部行商送来的埃斯特伦的好酒，看来只能我自己喝了。”
卡斯特对他一直颇为无奈：“你不也是骑士么？”
雷锈铠：“哎，那不过是骑士学院里给钱就能认证，过了考试就会发的证明而已，普通骑士没什么了不起的，教条记在心里就好了，喝点小酒不碍事。”
就在这时，门口的传令兵突然敲了门，雷锈铠迅速收起了酒杯和酒瓶：“什么事？”
传令兵：“门口有队伍来给咱们送物资。”
雷锈铠有点纳闷：“粮食的话，让他把东西交给后勤不就行了？”
传令兵有点犹豫地说道：“他们带的好像是酒，说这是按照惯例给这边每个军区的补给，但咱们是珠泪领主的军队，也不知道领主大人的军令在这边还算不算数，所以后勤那边不好擅自收下，就让我来问您和卡斯特大人的意思。”
雷锈铠看了眼卡斯特：“给我和卡斯特长官备马，我们亲自去接见。”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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