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然后他说：
要有光。
“什么玩意儿，这儿怎么这么灰？siri，给我开灯！”
旁白声突然抬高了八度：【什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明明是记忆的世界！】
鲁莎卡将手中漆黑色的大剑横甩，将剑身上的血液在地上甩出一道径直的鲜红痕迹，看着倒地的无头尸体还有那些被震慑住的村民，哼笑一声，蔑视的中指举起，对着周围环比一圈，大声喊道：“什么东西也敢质疑莱特神的决定？狗叫？”
尖叫声此起彼伏，而鲁莎卡则是漠然地踏过尸体，走到了艾黎面前伸出手，喊了一声“萨尼，铁塔！”，然后把她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
“他，他杀了莫拉诺！”
“你是谁！你怎么可以在莱特神的土地上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你这样一定会下地狱的。”
鲁莎卡看向了那个冲着他大喊的村民，走到他面前，举起了大剑，然后毫不留情地当头落下。
“我？我是一位路过的好心圣骑士，珠泪.鲁莎卡，地上最强蓝色的梦，怎么样，一群只会狺狺狂吠的弱者，跟得上我墓地里宛若左轮//手枪般的7连连锁吗？”
大剑停留在后者的头上几寸，吓得他面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嗓子眼发出“喝——喝——”地恐惧到极致的沙哑无意义音节，他的裤子已经被彻底打湿，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体验让他悄然失禁。
留了他一命的鲁莎卡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而是顺势啐了他一口唾沫在他脸上：“狗再叫？艾黎不想理你是因为她善，我不想杀你是因为你等级太低，我劝你先把这个做人的方法和理念搞明白，再考虑着来和我对线的事情。”
“很好，大家终于安静了，那我现在问一下。”彻底震慑众人的鲁莎卡将至圣斩激活，金色的圣光从大剑上涌现，他站在被父母抱着的艾黎面前，环顾着村民：“现在谁觉得艾黎抢了你们的圣光，觉得不服的，我给他一个公平公正的赌上性命的决斗机会，有没有人要站出来挑战我这个被莱特神所祝福的骑士，挑战我心中坚定的誓言！有没有敢站出来的！”
“你，你一个圣骑士，不帮助弱者就算了，凭什么这样肆意欺压我们，决定我们的命运！我们只是想解除诅咒，恢复能够得到圣光的权利，这也有错吗......”
大剑迅速划过了那个开口的村民的脖子，身首落地，又为这片土壤增添了新的肥料和染料。
“根据王国法案，对一位正在发起骑士决斗邀约的骑士进行侮辱，视为对其发起决斗挑战。”鲁莎卡甩掉了剑上的血迹，圣光再次涌现于剑身上：“我的圣光没有消散，那看来莱特神也认可了这场决斗，我心如铁石，誓若泰山。至于欺压你们？我只看到了一群喂不饱的饿狼想要吞掉善良的东郭牧师，这种出生，杀了又何妨？所以，还有人想要挑战我吗？”
他的目光穿过了已经噤声的人群，看向了那位法师：“你呢？有意见吗？还是说你想坚持刚刚的想法？你是一名法师，所以我允许你带上两位侍卫挑战我。”
女法师愣了愣，压下自己的帽檐，心虚地转过目光：“我......我当然没有要挑战您的意思，我从来都是和平主义，也是尊重大家的决定的。其实我也觉得可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并不大，毕竟您也沾染了鲜血却未曾失去圣光的力量，我只是思妮迪的法师，对神术了解不深，或许累积的赎罪行为也可以让诅咒有朝一日自行解除，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具体还需要实验论证，但是我尊重大家的意见，也不打算强迫......”
她话音未完，站在艾黎身边的村民顿时愤怒地朝着她丢去了石子。
“太可恶了！原来你一直都是在欺骗我们！”
“不仅如此，你还害的大家伤害到了那么善良的艾黎大人！要不是有骑士大人在的话，她恐怕就要沦为这个魔女的试验品了！”
“艾黎大人，还有鲁莎卡骑士大人，我们刚刚真的只是被这个思妮迪的魔女和那个该死的莫拉诺冲昏了头脑，真的很对不起，我们其实也相信艾黎大人是无辜的，冷静下来想想，这莱特神的祝福力量，怎么可能被轻易掠夺呢？”
村民们纷纷调转枪头怒斥要放逐这个妖言惑众的法师，就连那些动摇派的一部分，也都顺着大势所趋，更加愤怒地想要把自己的责任全都怪罪在那位法师身上。
鲁莎卡没有理睬他们这些毫无诚意的见风使舵，而是背对艾黎说道：“艾黎，现在你可以安心做你想做，也是你这个牧师该做的事情了。”
艾黎愣了愣，轻轻握紧了自己父母温暖的手掌，心中的不安被面前可靠的背影驱散，她闭上眼睛，周身开始散发出微微的光芒。
安心神术的光环扩散开来，洁白的光芒驱散了不甘的灰雾，那些心中尚且对鲁莎卡还不满的村民们身上的伤势也开始渐渐恢复，他们心中最后一丝愤怒和怀疑也被艾黎如同圣女一般的光辉所驱散。
所有人都不由地松开手，武器叮当落地，心中充斥着内疚，泪流满面地跪了下来，朝着艾黎双手合十地忏悔。
一个先前的激进派村民用力甩了自己几巴掌，在地上跪下磕头：“是啊，现在想想，这个诅咒说不定都是她骗人的！其实根本没有诅咒，是因为我们的贪婪所以得不到莱特神的青睐，我忏悔！我有罪！”
“我......我刚刚怎么会对恩人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会用余生偿还这份罪孽的。”
而那些守护艾黎的村民，也都更加坚定了自己对艾黎的信任，他们非常庆幸自己能够在这种时候做出正确的选择。
艾黎连连摆手：“没关系，我......理解大家，是我的优柔寡断，才让大家受伤。那......我们还能一起继续祈祷吗？”
“当然。”鲁莎卡耸了耸肩。
这场被中断的祈祷仪式便以这种形式得以继续，在众人祈祷和忏悔声中，白光浸没了整个世界，艾黎那透明的身躯也重新凝实了一些。
【......】
世界再次破碎，无边的黑暗吞没了艾黎的身躯。
————
这一次苏醒，她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了实验魔石板上，而那位女法师正拿着一些令她刻骨铭心的魔导具，对着她比划起来。
“嗯，首先是血液......哦，还请不要挣扎，想想那些村民吧，你越是配合，我的实验数据就越精确，而且......”
她看着试图挣扎的艾黎，给她扣上了两个禁魔环后，露出了冷漠的表情：“现在想反悔，也已经太迟了，没有人能够在法师面前出尔反尔，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位我早就心心念念的优秀的实验素材逃跑吗？就让我们开始度过一段愉快的实验时光吧，小牧师。”
明晃晃的刀具几乎要刺伤艾黎的视线，后者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这即将长达一个月的无尽折磨开始。
就在这时，大门传来了一阵爆裂声，整扇大门瞬间碎成了木渣。
“开门，克格勃！”
第293章 速通幻梦境（中）
“太好了，正义的骑士老爷来拯救我们了！”
鲁莎卡自言自语着踹开大门，然后举起大剑，对着阴暗实验室内的女法师怒喝道：“放开那个艾黎！不然我可就要上征服者了！”
“噢，噢，别激动，别激动~”那位女法师迅速丢掉了手里的刀具，举起手来，退到了一旁的桌子边缘：“小心千万别碰倒那些瓶瓶罐罐！那些试剂之类的都很危险，万一倾倒出来，很可能会引起魔力殉爆，这样对我们都不好，对吧？”
“看在你也是法师的份上，没有下次了。”
鲁莎卡瞥了她一眼，走到了绑住艾黎的手术台上，伸手捡起地上的小刀，奋力一刀砍在刺入她皮肤内的禁魔手环上，直接激活了至圣斩将其崩成碎片，圣光流转，将她的伤口修复。
随后，他扯断了捂住艾黎嘴的绑带，对着她抬起双手：“起~！”
后者没有动弹，焦急地眼神注视着鲁莎卡，虚弱地开口道：“后面！”
只见那个女法师暗中抄起了桌上的一个类似于大型手电筒一样的，镶嵌着魔晶石的魔导器，直接偷袭，将其的输出口摁在了鲁莎卡的腰上，毫不犹豫地激活了魔晶石内的魔力。
“去死吧！你这个多管闲事，妨碍我探究魔法真理，阻碍人类进步的愚昧狂信徒！”
狂暴的魔力穿透了铠甲，涌入了鲁莎卡的体内，然而后者早已切换了双重甲大师天赋，对于这种连绵不绝的攻击最是克制，看着右下角弹出的那一连串的免疫提示，他冷哼一声，甚至没有回过头去，而是棒读着对着艾黎说道：“啊——我受伤了，为什么不站起来治疗我呢？”
艾黎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和哭腔：“我......我被绑住了，动不了。”
“胡扯！你是一个牧师，你应该是一位穿着20AC的重型板甲，手上拿着双手战锤，大喊一声圣光在上，给地上躺着的队友来一口保证他们还剩一口气不要挂掉的可爱萝莉，然后召唤一把锤子，再抡起手上的锤子挂上【巨武器大师】，直接超度敌人的超级奶妈！”
“更何况，没有人能够保护你一辈子，你体内有和我一样的圣光，你其实很强，你自己都能挣脱，更别说我已经把禁魔石除掉了，这些只是区区绑带束缚不了你，用你的圣光击碎它们！”
艾黎周围闪烁着圣光，可当她看到那位女法师不信邪地再次拿起一把贯魔匕首刺向鲁莎卡的脑袋的时候，她的力量再次散去，闭上眼睛不忍再看：“我做不到！”
鲁莎卡感觉自己在这儿有点如鱼得水，因为是精神体的缘故，所以思绪异常活跃。
“你做得到，你只是在害怕而已，放松下来。历史上著名的足球门将史铁生曾经说过：你可以没有力量，但你不能因此软弱。”鲁莎卡抓住了那个法师的手腕，用力一捏，后者发出了吃痛的叫声，手中的匕首叮当落地，他猛地一推那个法师，将其推开撞到墙上：“勇气会吹走一切绝望，站起来，霍金，给我敬酒！......呃不好意思下意识，重来一遍，站起来，艾黎，给我治疗！”
“瞧不起我？即使我只是一个研究者，但是你可别太小瞧魔法了，这一招如何！”
女法师的眼神阴狠毒辣，她的默念咏唱已经结束，手上亮起了一个法阵，屋子内伺机待发的灰暗阴影似乎是找到了载体一般，疯狂地涌入她的法阵中，很快便射出一股带着浓郁的死亡和凋零气息的光束，把沿途的一切都变得灰暗衰败，迅速直冲向鲁莎卡的面门。
“不要！”
艾黎的身上爆出了金色的圣光，震散了她身上那些束缚，并且从中分出了一道细小的光柱穿过鲁莎卡的身躯，为他的面前展开了一层薄薄的屏障。
然而屏障实在太过脆弱，几乎像白纸一般瞬间被死气洞穿，激光在艾黎绝望的注视下打中了鲁莎卡。
正当她担心后者会不会就此从她的记忆世界中消失时，鲁莎卡瞥了眼右下角的【受到30点精神伤害】的提示，不屑地嗤笑一声，晃了晃脑袋，举起手指指向天空：“艾黎，当你的敌人嘲笑你、侮辱你、慢骂你、攻击你的时候，你就学着我的操作，告诉他，正义也许会迟到......”
他的手指张开化掌，身形如电，一把冲过去抓住了女法师面前的屏障，20点力量全力爆发，直接将其连屏障带人从墙上撞出屋子，一声大喝，竟然把她还裹着屏障的身躯直接摁倒在地上，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镶嵌其中。
“但正义的巴掌会连击两次！”
鲁莎卡再接反手一巴掌，把她的上半身往地里打进几分：“看看，这就是不好好锻炼身体的脆皮下场，几个菜啊喝成这样，真以为魔法屏障天下无敌？不是所有法师，都叫萨尼铁塔！”
随后用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大剑，后者终于是慌了神，开始求饶道：“等下，等下！我错了，我愿意离开这里，我是思妮迪的法师，知识学派的游学者，我是从不参与地方斗争的中立探究学者，你不能这样对我！如果你在这里杀了我的话，我们的学派会知道我的死讯，为我报仇的！”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报仇环节了，坐在家里都有人来送经验。”鲁莎卡冷笑一声：“至于你，我本以为你不过是稍微有些激进的好兄弟，还想着可以放你一马，但现在看来，罔顾他人意愿就进行有违人伦的实验，甚至还因此想要杀害我，你这种人研究出的垃圾知识，人类不要也罢！”
“像你这种疯子，活在世上只能把米吃贵！我不仅要在精神世界杀你一次，我还要去现实杀你一次，我在你的日记本封面看到你的名字了，雅丽.戚薇雅，祝你今晚也会和艾黎一样有一个美好的噩梦，把你的研究藏好，等着我来清算你吧！”
手中大剑斩落，这一次，没有鲜血四溅的场景发生，鲁莎卡这一剑似乎是盘古的斧子一般，将整个世界都劈成了碎片。
随着艾黎自己扶着墙走出了木屋，抬起头看着天空中从阴云背后逐渐露出身影，将希望的金色阳光洒满大地的太阳，她心中的恐惧也随之烟消云散。
鲁莎卡背对着艾黎举起捏的紧紧的拳头和盾牌，身躯缓缓消散在阳光下，给她配着最后的旁白：
“狂风呼啸，艾黎的心中充满决心，现在，你也该成为盾牌，守护那些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了！”
【啧】
伴随着一声咂舌声，整个世界再次镜碎，她也随之如同一根羽毛般飘落到了下一个记忆的场景之中。
————
“哈啊——”
女性从噩梦中惊醒，仓促地穿起衣服，伸手抓向桌上的塔罗牌堆，将其散开后，闭上眼睛一拍桌子。
其中三张牌翻了过来，一张是逆位沙漏牌，清晰地象征着过去，一张是逆位修女牌，意义不明，可能是代表着罪孽和堕落。
而最后一张牌漆黑如墨，上面全是黑色，它便是这个世界的死神牌。
死神牌可没有正位和逆位之说，死亡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们而言便是这样不可预言，毕竟人生状态无非两种：要么死了，要么活着，而且人总会死。
只是没有人能够决定你何时死亡，也没有人能够回避注定死亡的命运，纵使神明也不过是在死亡后接应你前往神国，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来选择，预言的目的无非是给你一个讯息：你如果维持现状，那就要死了。
寿终正寝？可她今年才66岁，对于一位小有所成的法师来说，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年龄，随着魔力对肉体的不断改造，法师通常都能活到200岁，大法师更是有至少300岁的寿命，据说法师一途走到尽头，人的肉身就会变成纯粹的“超魔体”，也就是可以无阻碍无损失的与魔法元素沟通转换，类似于“全能元素”，不死不灭。
不过那个姿态到底算是人类还是元素生物，这都有待商榷，而且这也不过是传说。
她愣了愣，将三张牌翻回，然后再次咏唱咒语，凝神聚气，猛地一拍桌面。
魔力的波动扫过牌堆，塔罗牌背面的法阵光泽被激活，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金属卡片飘上空中，如同鸽子一般杂乱无章地飞舞起来，最后从空中飘落到地面的依旧是那三张牌，此刻正以整整齐齐地呈现两个逆位，一个黑牌的组合排列开来。
“开什么玩笑，怎么会这样。”她仔细思索自己最近做过的那些事情。
与死灵学派交易活体材料？那也是自己花了钱，与那群法师建立过契约的！
送一些人鱼供那位巨龙玩乐？但那些是战俘中的首脑，他们本就有战争罪，而且他们都是亲口答应了自己那作为交换，在一个月后就会把他们放回去的请求，主动愿意献身的。
即便如此，她也本着企业精神，早就一五一十告知过他们一切风险了，精神上被玩坏了的可能性也包含在其中，他们自己也已经确认并且愿意承担，这些都是建立了白纸黑字的契约的，完全符合章程，是在法律与契约之神见证下完成的，如今再想找自己寻仇？
那倒是不用担心，契约与法律之神会站在自己这边。
至于其他的研究，那些都是为了人类的进步和牺牲，就比如当年那个诅咒和圣光一样，没想到几年后的自己靠着这份研究报告，成为了学派的核心成员，凭借学派在埃斯特伦的背景，竟然把自己推上成为了埃斯特伦的议员。
再得到了海量的研究资源之后，如今自己已经有了对它的面目产生了更加深入了解的数据了，如果能够逆向破解并且制造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从此艾斯迪那令人畏惧的圣光，将彻底消失在世界上？
是啊，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么巅峰的存在，一路上经历过无数的刺杀和所谓的复仇，最终都在律法之神的见证下证明自己才是正确的一方，这两年也完全没有了危机可言，好不容易能够安静享受平静实验的日子，为什么会突然做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被一把黑色大剑斩杀的噩梦？
黑色大剑......暗影女士？不，她的信仰已经灭绝了，七罪教会？他们远在思妮迪的左边，现在还在战争，怎么可能来管自己？艾斯迪的圣堂裁判官？但是自己在艾斯迪一共住了4年，据说那个村庄也已经彻底毁灭，没剩下活口了，如果是要灭口的话，在当时就该派人追杀我才对，也不至于等到现在吧？
到了现在，我此刻就坐在这座法师塔的塔顶，难道还会害怕他们这群只能在暗中活动的，自诩圣光暗面的老鼠吗？就连那个大圣女，也不敢无端惹事，正面与裁判庭叫板！
不行，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有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平公正的，有契约见证的，何来寻仇之有，定是有着某位邪恶之徒妒忌自己的研究和天赋，亦或者是那些只会祈祷的疯狂邪教徒不想看到魔法的进步，所以想要找机会刺杀自己罢了。
不管如何，黑牌是最危险的牌，一定要全力对待这自己根本不知身份，藏于暗处的敌人。
“卫兵！——”
“雅丽议员大人，怎么了？”
“帮我找到裁判长大人，告诉他我要动用我的权利，紧急召开裁判庭议会！”
————
艾黎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此时此刻正被绑在木桩上。
“审判他们！”
“审判他们！”
黑压压的人群举着火把，高呼着让烈火来进行罪孽的清算。
莫拉诺对着艾黎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然后立刻切换表情，转过头去以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举起手中的火把，对着村民高呼道：“莱特神曾经说过，罪人，必须要用火焰来审判！如果赎罪之人已经真心悔过，那么火焰灼烧在他的躯体上时，他不会感受到疼痛，更不会发出惨叫声，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升上莱特的神国！”
“点火！”
“点火！”
这是不对的！我的父母没有错！但他们还是会死！
“小艾黎，没关系的，别害怕，我们是无罪的，火焰是不会伤害到我们的。”
“小艾黎，闭上眼睛，哼一首歌给我们听好吗？”
艾黎看着他们，心中痛苦无比：“爸爸，妈妈，你们会死的。”
“不会的小艾黎，听话，闭上眼睛，爸爸我最喜欢听你唱歌了。”
艾黎心中绝望，她不想闭上眼睛，因为她知道，再次睁开眼时，自己就会错过与父母的最后一面。
鲁莎卡他刚刚已经消失了，他或许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这一次，没有人能够救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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