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现在嘛......至少珠泪领多了一门魔导炮。
这就是“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的精髓所在。
在战斗结束后,鲁莎卡不仅抓到了一百多人的俘虏,无数装备武器,几十批战马,14台弩车(本来18台,但是鲁莎卡砍坏一台,又被弩车手炸掉三台)。
顺便还缴获了大批的军粮——这些本来是子爵考虑如果干掉了鲁莎卡,索性一鼓作气进军消灭珠泪领才携带的辎重。
他从没考虑过自己全军覆没被鲁莎卡缴获的情况发生,毕竟在他的视角里,自己这边有500精锐和八位高手,而鲁莎卡这边也就他和那个法师,最多加上一两个指挥官和300士兵,自己这边怎么说都不太可能打输,就算输了也可以体面地撤退。
鲁莎卡高兴坏了,哪怕要分给隔壁一点也无所谓,毕竟全是免费的,珠泪领的财政还赤字呢,空手套白狼的赚钱生意他肯定是来者不拒。
家人们,邻居屯粮我屯枪真的有用!
俘虏这边抓了一百多,估算一下的话,自己这边杀了一百人左右,他们友军伤害100人左右,跑了大概有近200人。
毕竟大多数士兵思想还是比较固化,就算鲁莎卡的名声很好,但如果能逃跑的话,谁又会想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敌人的“名声”上呢?
他们又不是无处可去,毕竟他们觉得自己只要跑到康斯纳特城,就算是那位无敌的珠泪领主,也自然拿一座坚城毫无办法,至于领导人这边嘛——他们就是当兵的,领导死活关他们什么事。
就算事后鲁莎卡真的进驻康斯纳特城当新城主了,他们也不会反抗的,到那时他们还能摇身一变成为鲁莎卡手下的士兵,至少无论如何从身份上来看,也比“戴罪立功的战俘”要好一万倍,毕竟后者哪怕不会被杀,极大概率也会成为攻城战第一波往前冲锋的炮灰,能活下来都是个小概率事件。
鲁莎卡这边,20个带来的老油条倒是都活着,一个轻伤的也不过是被箭戳穿了腿,在这个世界上这种贯穿伤反而是小伤,用治疗术治一治,回去吃点东西补一补就好了,破伤风之类连带疾病在这个世界上压根不存在,所以伤口甚至不用消毒。
这无疑对医疗环境长久停滞的现况做出了一份贡献,毕竟没有强而有力的细菌病毒真菌作为对手,医疗的水平当然也不会增长。
艾斯迪这边就比较惨了,五位小队长的重甲圣骑士死了两位,步兵死了27人,普通骑士死了2位,伤员没清点,毕竟也不是很重要。
有牧首级别的牧师随军的好处就在这里彰显出来了——只要不死就是健康,无非是康复周期长短的问题。
在萨尼铁塔看来,哪有不死人的战场,一旦战场规模双方投入大于100人,并且真的有在真刀真枪地作战的话,0伤亡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踩踏都能不小心踏死一个。
接近1:7的战损比已经算是堪称是传奇大胜了,这当然得力于圣女给来支援的部队确实是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要是换成珠泪领士兵的练度的话,即使是鲁莎卡和他天神下凡的配合,恐怕战损比也最多只能控制在1:2~1:3左右。
手持弩箭虽然对重甲单位完全没用,对中甲单位估计只能起到让对方不得不顾及防御要害的干扰作用,但对于普通轻甲和无甲士兵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至少现在的珠泪领最多只养得起轻甲步兵,面对弩箭射击还是会有大量接敌式减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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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一场大胜结束后,按照常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应该是:大家收拾一下战利品,原地休整庆祝一下,然后打道回府再庆祝一下。
但“萨去病”不这么想,他很快就找到了鲁莎卡,跟他说:“霄哥,最好是下令立刻全军跟进残兵,直接开拔康斯纳特城,顺便派出信使让罗帕镇的步兵作为后勤运输,把攻城器械运过来。
至于战利品,类似战马之类的能带走的就一起带走,魔导炮和基座拆开后放车上运送,像粮食、营帐、大量装备这种不方便带或者要经过筛选费时间挑出来的,就丢在这里。”
鲁莎卡比了个OK的手势,一口答应了下来:“行,我去和萨罗尔特说一声。”
萨尼铁塔本来还在想怎么说服鲁莎卡把那么多好东西暂时丢在原地呢,没想到鲁莎卡答应地那么干脆,倒让他省下了一番口舌功夫:“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这些战利品,然后问我为什么的。”
鲁莎卡笑道:“捡装备哪有攻城开心?今晚八点,是兄弟就来上线一起攻沙!”
行吧,萨尼铁塔承认自家兄弟确实有着某种歪打正着的理解,因为在他的设想中,那些逃兵只可能前往康斯纳特城,与其养精蓄锐后去攻打一座做好了防守准备的城池,不如直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没准还能利用逃兵给他们降低守城的士气和决心。
既然要立刻出发,那队伍也不需要等整备到位再行动了,毕竟在战斗时车马之类的也损坏了不少,虽说抢来的也能用,但终归要留人检查一下。
鲁莎卡按照游戏习惯,让一位大牧首率领一半人留在这里照顾伤员和收拾战利品,另一半人跟着他继续行军追击逃兵。
“快快,没有受伤的人站在右边,受伤的人站在左边,牧师站中间。
右边的人带上干粮和行李跟我上车,中间的牧师就你,你,你,还有你,对就你们四个,一起上车,其他人跟着左边留下,收拾战场和战利品,然后在我们回来之前守住这片地方,治疗伤员,重新休整等候命令。”
萨罗尔特的指挥水平不错,而且在军队中的名望很高,凝聚力强,很快就把战后变得松散的部队重新集结好,分队时也没产生什么混乱和不服从命令的情况,托他的福,一行人很快就坐上马车再次出发了。
第67章 康斯纳特攻夺战(1)
这是鲁莎卡第三次来康斯纳特城。
还记得第一次,是跑舰娘远征,啊不是,是当时和萨尼铁塔来这边找公会发布任务招人开荒,当时在这里还被康斯纳特子爵邀请到府邸上做客,聊了聊和罗帕领之间的关系问题,虽说大家都是皮笑肉不笑地逢场作戏,但是总的来说,鲁莎卡吃得还是相当满意的。
第二次,自己在这里会见了罗帕.莱恩,一个目前排在自己心目中硬骨头榜第一名的老东西,视死如归这四个字谁的嘴里都能说,但他确实是第一个言行合一的家伙。
那天当他选择独自一人留在宅邸的时候,鲁莎卡其实有在想给他一个体面,顺便问他一句“你为什么不怕死”的。
只可惜菲妮克斯动手太快,很多计划都被打乱了,最终直到他死了,鲁莎卡还是不明白,这样一个狠心把继承人派到最危险的地方的,看上去对家人感情不多的人,他心中究竟有着什么超越死亡的坚持。
第三次,自己站在了这座康斯纳特城前,身后是来自艾斯迪的支援军队,这座城不再欢迎自己的到来,大门对自己紧紧关闭着。
而自己也不再是那个整天想着用巨剑解决问题的愣头青。
而是升级成了想着用魔导炮解决问题的高级愣头青。
不远处的城门前方,是许多被关在城门外,苦苦哀求着让守军开门的逃兵,生怕他们嗓子嚎得不够响,鲁莎卡还下令让自己这边的士兵随意地朝着那边放几箭威胁一下他们。
看得出来,比起敌人的威胁,自己人的哀求会更加动摇守军的内心,城头上已经有士兵认出了自己的同伴,他们在小声交头接耳,询问着能否放一些类似吊篮之类的东西下去,人心都是肉做的,他们也不忍心就这样把昔日的战友抛弃掉。
鲁莎卡策马向着城门走去,看着守军只是把重弩对准了他而没有放箭的时候,他就知道对面的指挥官并不是什么死忠。
也就是说,有的聊呗。
鲁莎卡虽然不喜欢话聊,但架不住萨尼铁塔的感情牌,看着他在pl频道内留下的内容,喊道:
“守城的诸位,康斯纳特子爵已经在战场上被我所斩杀,你们已经不再有为他尽忠的义务了,我,鲁莎卡,王国册封的大骑士,愿意用自己的荣誉和姓名作为担保,如果你们开门投降,不再反抗的话,我不会做出任何杀戮无辜的行为,因为我知道,士兵只是服从命令,他们本身没有罪行。”
鲁莎卡看着城头犹豫的守军,继续喊道:“难道你们就忍心为了根本不属于你们的什么贵族荣誉,将百姓和战友置于危险之中,甚至残忍地放弃城下那些渴望回家的人们吗?
扪心自问一下,就连我这个敌对立场的指挥官,如今站的离他们那么近,都没有拔出剑处决这些一回到城里就会成为敌人的可怜士兵们。而你们呢?他们心中的同伴,希望,避风港,却残忍的选择把他们推向我的刀锋。
今天你们选择了放弃同伴,明天就轮到同伴放弃你们,但如果你们选择了投降,我答应,未来的我也一定会选择为了诸位打开城门,这就是我身为骑士的准则,我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愿意成为我同伴的人。”
不得不说,鲁莎卡这半吊子的演讲确实效果很好,也许是他的文化水平恰好能和这些士兵对上,在发表了这段宣言,配合那些逃兵们的哀求声和反向劝降声后,城头守军的指挥官似乎真的觉得鲁莎卡说的有道理,对着鲁莎卡喊道:“珠泪领主,你是否敢向神明起誓,若是你出尔反尔,则你荣誉化作粪土,灵魂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鲁莎卡:“当然没问题,我向神明起誓。”
鲁莎卡喊完后,就听到上面传来一声:“好吧,我愿意向您臣服,开门......”
眼看着大门就要被自己嘴炮开了,鲁莎卡却听到楼上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声音,尖叫着喊道。
“不准开门!”
她这一声尖叫过后,负责开关城门的两批士兵,真的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绞盘锁链才升起了一点点就停了下来,一时间让鲁莎卡有点摸不着头脑,策马转身到了远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魅魔,怎么能一嗓子就能把友军给聊回来了。
定睛一看,魅魔是没有,风韵犹存的金发人妻倒是有一位,她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身上穿着雪白色的丧服,就这样迎风站在城头上。
她手上还拿着一个类似于扩音器的东西,上面有着气属性魔法的附魔,只需要输入魔力激活符文,就可以让声音传递到很远很远也不会减弱,是战场上很好用的喊话筒。
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萨尼铁塔便皱起了眉头,在pl频道对着已经在嚷嚷着“我竟有曹贼之志”的鲁莎卡说道:(霄哥,你看她长得是不是有点像罗帕.莱恩?)
鲁莎卡:(有点,不会是那个联姻的大女儿吧?)
萨尼铁塔:(哈哈,那如果她有军队指挥权,咱们直接攻城吧,你都快把她全家男人杀完了。)
鲁莎卡:(哈哈,牛头人狂喜,可惜我不是兰斯大爷,我是纯爱党,我的心中只有猫猫。)
萨尼铁塔:(特蕾莎呢?人家又出钱又出兵还cos给你看。)
鲁莎卡立刻补充道:(还有圣女小姐,她们一人一半。)
萨尼铁塔便啧了他一声。
只见那位女子,缓缓说道:“诸位,我是罗帕家的大女儿,也同样是康斯纳特.炎心的妻子,我没有力量,也不是士兵,只是一个坐在家里为丈夫祈祷,希望他能平安回来的妻子,所以我今天站在这里,并不是想对各位的行为问责,因为我能够理解各位想要开城投降的决定。
我的父亲,在家里被珠泪领主所杀;我的丈夫,为了替他复仇,死在了和珠泪领主的战场上,我的;如今珠泪领主站在这里,我岳父率领的军队已经溃败,也就说明我的岳父已经凶多吉少。
我今天站在这里,并不是想要表达我有多么委屈,我只是在以一个母亲,一个妻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媳的身份站在这里,我想问各位一个问题,如果让珠泪领主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城,还有多少和我一样遭遇的人,会在夜晚默默流泪。
他杀死了那么多人,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神明或许不会惩罚他,但是我会永远地诅咒他!他是一个以骑士身份作为掩护的刽子手,所谓的宽恕和起誓,不过是为了保全自身罢了,我想问诸位一个问题,如果打开城门,他却把刀锋对准了诸位的妻子儿女,到那时,诸位又该怎么办呢?
我的丈夫,父亲,岳父,全都用生命来证明了他们的行动,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人,就和穿着铠甲站在这里的诸位一样,都是为了守护在这座城内自己的家人。几十年来,康斯纳特家族带给了这座城长久的和平,如今一伙掀起了战争的暴徒想要撺掇这一切,诸位到底是相信他还是相信历史?”
她将手上的襁褓交给了守城的指挥官,缓缓站上城垛,转过身,对着那些露出迷茫之色的士兵们举起拳头,高喊道:“所以我今天站在这里,只想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我的信念,康斯纳特城不会向一位带来战争,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的暴徒屈服,而我也会和我的家人一样用生命来证明了自己的信念,我绝不会向一位恶人屈服,永远不会!诸位,拿起武器,守护自己的家园。
要么滚出康斯纳特城,要么就让珠泪领主的血洒在这座城的地面上!”
说完,她就甩开了身边士兵的手,从城头高高跃下,为她的一生画上了句号。
虽说这样的演讲在萨尼铁塔看来没什么说服力和逻辑,但是“牺牲”的行为本身,无论在那个世界上都是一件非常神圣的行为,不管她的发言到底有多么经不起推敲,至少她的死,让那些守城的士兵乃至溃逃到城下的士兵,全都陷入了沉默,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反观鲁莎卡这边,由于艾斯迪的信仰问题,亲眼看见那位女子从城头跃下的场景后,很多骑士心中已经开始怀疑起了这场战争的正确性。
这种情感攻势无疑是致命的,当年刘邦只靠着一首四面楚歌,直接就把霸王的军心给吹灭了,而圣骑士一旦开始怀疑自己行为的正义性,也自然而然地失去了战意。
没有逻辑的牺牲自我,让萨尼铁塔不仅皱起眉头,咬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他有把握能够在任何一场辩论赛中都不落下风,只要给他哪怕一分钟的机会,就可以反驳到那个女人哑口无言。
但是她死了,她用这种行为将这场辩论化作了单方面的逻辑输出,没有人能够战胜一个已有赴死之志的人,古代的那些愿意以死明志的人,在历史上对他们大多也会留下正面的导向。
可以说,牺牲的行为,确实是能够将一切负面都一笔勾销的伟大决策,是人们一生中只能使用一次,并且必须要用生命中最大的勇气来使用的必杀技,任何一切的阴谋阳谋,在这份勇气面前都会变得苍白无力。
就在他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破局的时候,鲁莎卡在pl频道里说了这样一句话:(真跳啊,666,这可比咬打火机猛多了,老铁们火箭刷起来,好似,开香槟咯。)
萨尼铁塔:(霄哥,你应该救下她的,你知道她这一跳对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打击吗?)
鲁莎卡:(怎么,我可是21世纪的P社甲级战犯,堂堂圣武士,能被她一个无理取闹的泼妇嘴炮?)
说完,只见他策马折回,举起了手上的大剑,为它附魔上了圣光的力量,然后对着自己背后的士兵们高喊道:
“诸位,我知道你们心中现在正在迷惘,正在质疑自己是否在进行一场不正确的战争。就让我来告诉你们,答案是:大错特错!
我们无疑是正确的、正义的一方,如果你们分不清自己的对错,那就让神明来回答你们,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手上的武器,大声回答我,莱特神的圣光选择了谁!
是我,圣骑士鲁莎卡!”
虽说这对卡斯特来说确实有点委屈,但是在场其他艾斯迪的士兵们看到鲁莎卡手上那熠熠生辉的大宝剑时,心中的不安感也顿时被驱散了不少。
在这片信仰为主的土地上,圣光的力量无疑就象征着“善良和正义”,鲁莎卡在这边放圣光,就是一个直接跳过解题步骤给大家看答案的行为,尤其是对信徒来说,说服力拉满。
他当然不只会这个。
卖惨,谁不会啊?我可是21世纪看过无数唱歌选秀节目的,歌谁唱得好我可能分不出,也学不会,但惨谁卖得好,我看比赛名次不就知道了?学以致用!
好东西学不来,坏技能一学即会,这就是21世纪带学生。
“诸位,在一年前,我的全家被罗帕领主所杀害,得到噩耗的我,不惜顶着曾经被流放的屈辱,回到了这片故土,继承了这份本不该属于我的家业,我的目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正义而进行复仇。
在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我都会梦见我家人们的亡灵向我哭诉,他们在责骂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这些质问无疑都深深刺痛了我的心灵,各位,你们来告诉我,在觉醒了圣光后,我就这样不管不顾,把自己放逐在外的行为真的是正确的吗?
我为艾斯迪国做过那么多贡献,但却因为几分骄傲和自尊,害死了我整个家庭,这样的我也称得上是正义吗?
在民众看来,我是个正义的圣骑士,但在家人看来,我只是一个冷漠自私的人,我连血缘关系都不管不顾,去照顾那些和我没关系的人,这就是善良吗?这没有答案,因为我不可能同时兼顾两边,我也没有先见之明。
所以各位,我说了那么多,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道理:正义,是有代价的。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罗帕领堂而皇之的害死我的家人,他们切断珠泪领的盐补给线,让百姓活在水深火热的贫穷之中,甚至还用死士攻击我的城堡,用游骑兵给罗帕镇带来战争的恐怖,结果在那个女人看来,这也配叫正义?我才是邪恶?
但是各位也没法否认她自我牺牲的行为是伟大的,这就成为了一个矛盾:如果她是伟大的,那我怎么可能是善良的呢?
答案很简单,她虽然伟大,但是是错误的,她可以是一个善良的人,但她却被那些恶人利用了。恶徒们最擅长的手段就是裹挟好人来作为他们的替罪羊,那些心怀良善却懵懂无知的人最容易被利用,他们成为恶徒手上的盾牌,挡在了我们执行正义的剑刃之前,在我们犹豫的时候露出狞笑,躲在善良之人的背后用冷箭来伤害我们。
邪恶之人大多会用这种手段,不,他们必定会使用这种手段!倘若每一个邪恶之徒连利用和伤害他人为自己做嫁衣都不会,那他也配称得上是邪恶?
要知道,之所以他们害怕我们,会输给我们,并不是因为我们真的有他们厉害,邪恶之人做事无所顾忌,而那些良善的律条和被蛊惑的好人,却让我们正义的行为束手束脚,单纯论手段,我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会怕我们,只是因为一点:正义不怕牺牲,但他们贪生怕死。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选择躲在那些不怕牺牲的善良者背后,试图阻止我们的讨伐。
回到刚刚的话题,我,鲁莎卡,是一位怀着复仇决心的圣骑士,我曾发誓会贯彻自己的正义。正义绝不是空口而谈,这就是为什么圣光选择了我而不是选择了其他人。
我当圣骑士,从来都不觉得因为自己是强者,所以要帮助弱小。如果你抱着这种半吊子的心态,那你不配当圣骑士,你只不过是一个比其他人更强的,会点圣光的好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和其他人的本质区别在于,面对那些选择挡在恶徒前面的无知者,我会毫不犹豫地挥剑将他们一起杀死。
善良是美德,懦弱是劣根,单纯是美德,无知也可以接受,但无知还自以为是地选择帮助邪恶,那就是彻彻底底的恶徒,是走狗,是帮凶,即使是要背负像刚刚那个女人口中的骂名,我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地挥剑。
在杀死他们后,我会给他们建立一个墓碑,纪念他们生前的那份善良。但我绝不会向这些无辜者道歉!永远也不!”
鲁莎卡举起大剑,说道:“如果各位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那么没关系,你们只管以珠泪领主鲁莎卡的士兵的名义挥剑,直到各位成为一名真正准备好承担正义之重的圣武士前,所有的罪孽和骂名都由我来替各位背负!
我发誓,会斩尽世间邪恶之徒,我发誓,会毫不犹豫地用圣光消灭一切阻挡在正义之路上的一切,无知者阻挡在我面前的,若他不回头,我也将视其为邪恶,绝不宽恕!
现在,想要放弃的,回头离开,我既往不咎;而想要跟随我的,举起你们手上的武器!我们将拿下康斯纳特城,将里面那些把女人和孩子作为炮灰推向战场的邪恶之徒揪出来处刑!告诉那些愚蠢之人,我们,才是正义之师!”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是正义!”鲁莎卡套用了一下大总统的话,挥动闪闪发光的大剑,高喊道:“为了圣光!”
反正演讲就是这样的,逻辑不重要,重要的是气氛渲染到位就行。
陆陆续续有年轻人也举起了自己手上的武器,跟着喊道:“为了圣光!”
萨尼铁塔恰到时机地也吹奏了鼓舞曲,喊声从稀疏逐渐变得密集,到最后化作了一体,所有的士兵都被鲁莎卡的宣言所鼓舞,大家举起武器高喊着:“为了圣光!”
“我最后喊一遍,所有离开城墙的,我一律不杀;届时还在城墙上抵抗的,我一个都不放过!送死人去天堂还是地狱那是神明的事情,我是个俗人,只会负责送傻逼见神明。”鲁莎卡策马回身,扬起手上的马鞭,朝着康斯纳特城的城墙发起了冲锋:“全体战士,随我冲锋!”
第68章 康斯纳特攻夺战(2)
鲁莎卡的演讲,让他20点魅力的恐怖在这一刻被揭示。
那个女人的牺牲确实对两边士气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但是鲁莎卡只用了一番话,就让场面发生了极大的反转,不仅让友方的士气比来时更加伟大,甚至还有不少年轻的圣骑士听到演讲后,成为了鲁莎卡的忠实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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