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那句“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是正义”,确实有点帅,尤其是那些初出茅庐,刚上战场不久的,还对“正义”的概念比较模糊的年轻人,听完鲁莎卡的一席话后,一下子就感觉遇到了自己的人生导师。
背负正义的重担,多帅哦,在鲁莎卡口中,两个字仿佛变成了一种使命感和归属感,他们背井离乡不远万里过来,不就是为了来寻找这样一种一听就感觉能让生命变得很有意义的玩意儿吗?
而敌人这边也是被鲁莎卡的话语所动摇了,尤其是鲁莎卡单枪匹马,挥舞着那闪耀着圣光的大剑冲向城墙的时候,很多士兵心中都还在怀疑自己是否是他口中那些“被当做挡箭牌的无知者”。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后,生根发芽也只是时间问题,当萨尼铁塔操控着魔导炮,一炮把城墙炸开了一个小口时,城楼上的士兵就开始慌乱了起来,不少人甚至直接脱离了岗位,选择向后逃跑。
偶尔有几个坚持忠心的士兵朝着鲁莎卡射击,然而他们的射击只能干掉鲁莎卡胯下的战马,接近城墙的鲁莎卡本人只是一个大跳跃就跳上了城墙,然后便开始大杀四方。
“珠泪领主,到此为止了。”城头的指挥官看着已经涌入那个破洞内的艾斯迪军,以及城墙上被鲁卡莎不断消灭和转身逃跑的守军,自知守城无望,便拔剑主动向鲁莎卡冲来。
“刚刚下令开门的是你,现在上来阻拦的也是你。”
鲁莎卡倒没有第一时间砍死这个指挥官,而是看着他怀中哇哇大哭的孩子,有点纳闷地问道:“你一手抱着婴儿来和我打?瞧不起我?”
指挥官淡然地掀起了自己的面盔,说道:“我没有挂念的人了,既然她把孩子托付给了我,如果我选择转身逃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走出来了吧,珠泪领主,你已经赢下了这场战争,再斩杀我后,我希望你能照顾好这个孩子,我相信你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没等鲁莎卡答应,对方就举起长剑高喊着:“来吧!为了康斯纳特城!”,然后冲了过来。
他一心寻死,鲁莎卡也没理由不成全他,一刀把他斩首后,鲁莎卡接过了那个孩子。
其实他很想问对面凭什么认为自己会当接盘侠,但是对面老哥都已经死了,人是不能和死人交流的,正如同亡者交谈魔法的限制:尸体不会想和杀死它的人交流。
见鲁莎卡一手抱着这个孩子,一手拿大剑,周围彻底没了信仰的士兵,也纷纷丢下武器转身逃跑了,即使有还在远处拿着弓弩瞄准鲁莎卡的人,一看到他举着这个孩子的时候,也都放下了弩箭,转而咬了咬牙去射击楼下其他的敌人了。
鲁莎卡:(飞哥你看,挡箭牌确实有用。当坏人好爽,我不做人了,jojo!)
萨尼铁塔在那边用火球术炸翻了一片城内的敌人后,给鲁莎卡指出了对方精锐的位置:(别看戏了,下来把对方的几个精英单位干掉。)
鲁莎卡:(那这个孩子怎么办?)
萨尼铁塔:(交给队友就行了,他们圣骑士最喜欢这种托孤剧情了。)
事实证明,萨尼铁塔对活人的理解还是很有一套的,鲁莎卡跳下城后,就把孩子随手交给了一个小伙子,小伙子接到孩子时双手捧着对方,那坚毅的小眼神感觉比授勋还认真,急匆匆地转身抱着孩子就跑到了墙角蹲下,竖起一块盾牌挡在前面。
没了累赘,鲁莎卡彻底放飞自我了,先是一个【珠泪时间】把法术刚刚放出来的法师给一刀+至圣斩给砍死,然后面对法师身边那两位刚刚反应过来的护卫,冲过去以一敌二。
手上冒着圣光的巨剑直接把一个人手中的盾牌连同手臂一起劈碎,接着飞起一脚将砍来的大斧子踢飞,那壮汉只觉得自己手上的斧子像是被一条裂地巨蜥的尾巴甩中了一般,整个握着斧柄的手臂在一瞬间都失去了知觉,大概是脱臼甚至骨折了。
“我认输!”
鲁莎卡的大剑停在了那个断了一条手臂的战士面前,剑风把他的脸庞都已经划开了一个口子,后者颤颤巍巍地举起双手,等待着宣判。
鲁莎卡:(可以杀吗?)
萨尼铁塔:(攻城战可不是平地接战,我们以劝降为主,不能杀。)
鲁莎卡不满地啐了一口,收回巨剑转头看向另外一位,而另外一位也很果断地举起剩下一只还能动的手投降了。
“滚吧。”
得到了鲁莎卡的宽恕,两人一边道谢,一边连滚带爬地往远离战场的方向跑去了。
当然也有那些不开眼的家伙,喊着什么友情啊羁绊啊复仇啊就上来了,这些人鲁莎卡根本毫不客气,一律全砍了,而且砍完还得再补一刀,生怕死人堆里漏掉个姓林姓萧姓唐的单姓单名角色。
————
警钟在城内回响,外城的居民纷纷关上大门,就连平日里躲在阴暗巷子里的流浪汉们,都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物,拿着自己身边仅有的东西快速跑到了小巷更深处。
败逃的敌军就像是炸了窝的老鼠,从各个街道四散开来,向着中央的城主府奔逃——那里有着完好的院墙,以及康斯纳特家族压箱底的护卫部队。
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里,浑身是血的信使骑着快马冲向了大院门口,周围的家族卫士们刚想上前阻拦,就看见对方手里拿着康斯纳特家族的族徽,一个翻身摔下了马匹,躺在地上,口中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喊道:“北城失守!子爵大人牺牲了,我快不行了......快带我去见少爷。”
几位护卫听后骇然失色,护卫队长急忙指挥边上的两人:“小三小六,你们快点抱着他去四少爷和管家那里,小心点,别把他晃死了。”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信使的手脚抬起,一路飞快地穿过重重守备的院门,一路跑一路大喊道:“快让开,这是前线信使的急报,他快要不行了,我们要见四少爷。”
那些护卫们看着被几个大汉抬起,浑身还滴落着血液,看着就奄奄一息快坚持不住的信使,也自然不敢阻拦,急忙给那几个门口的护卫让了路。
一路穿过长廊,过了几个大门后,几个护卫来到了一扇庄严的大堂门前,老管家正站在门口,看着几个冲过来的护卫,紧皱眉头:“大白天地嚷嚷什么,怎么回事?北城那边怎么起烟了?”
“信使大人,还活着吗?”
“咳咳......报告大人,珠泪领主打过来了,家主大人已经牺牲了,北城也失守了,我拼死逃到这里......”
“怎么可能这么快?该死,大少爷和三少爷现在随军出征,只能让四少爷和将军主持大局了。”老管家捋了捋胡子,急忙说道:“现在北城情况如何了?鲁莎卡打到哪里了?城内的守军还能坚持多久?该死,你们一个送他去治疗,还有一个去通知......”
老管家话音未落,只见被扛着的信使猛地朝着他一甩手上的黑色斗篷,血液和斗篷顿时遮蔽了他的视野。
他心中一凛,从腰间拔出了刺剑将斗篷迅速切碎成片,待漫天黑布飘落,却发现那三位护送信使的护卫已经身首异处,眼前哪里还有信使的踪影?
“怪不得来得这么快,原来是刺客么。”老管家警惕地环顾四周,待一阵微风吹过,他瞬间转身直刺,伴随着一声金铁交击声,刺剑的顶端死死地被一把匕首架住。
金色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他,阴影顺着洁白的小臂缓缓爬上了手上的匕首,老管家急忙振臂一顶,用蛮力把两把武器分开,再仔细一看,自己手上沾染了阴影的刺剑剑尖已经被削去了一截。
他急忙高喊道:“卫兵集合!有闯入者!”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喉咙开合着,嗓子震动着,但耳朵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只见菲妮克斯缓缓从手上丢掉了一个被撕开的卷轴,那是萨尼铁塔之前临时占用了一个一环环位制作的“沉默术”法术卷轴。
在它被使用前,这个环位就会进入上锁状态,即使是休息也不能回复,在使用后才会解锁,不过即使是解锁了也是“已使用”状态,只有再次休息才能恢复。
看着身影缓缓在黑雾中消失的菲妮克斯,老管家不着痕迹地向后退步,大堂门口的走廊并不是一个好地方,他要找到机会退到大堂内一个狭窄的地方,才能限制住这个刺客的隐身和突袭。
但菲妮克斯岂能如他所愿,就在他向后再次迈出半步的瞬间,黑雾从他的面前展开,老管家急忙挥剑直刺,却发现没有刺中东西的感觉,黑雾收缩成两个小团,两把寒光翼翼的匕首从左右刺向他的身躯,他立刻回手连弹挡住匕首,却发现匕首的上面绑着两块小型红色水晶,正在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无声的爆炸气浪席卷了大门口,老管家的身躯重重被弹射入大堂内,他不顾浑身的烧伤疼痛,深吸一口气,运用战士的回气技巧恢复了一点体力,却发现菲妮克斯已经从他的身旁杀了出来,匕首直指他的咽喉。
这而过距离再用细剑已经施展不开了,他当机立断地丢掉了细剑,侧身用手臂硬接了割喉的匕首,背着的手拔出腰间的短刀进行反击,菲妮克斯也不恋战,直接当机立断地丢掉了那把插到对方肩膀里的匕首,用另一把匕首架住对方的攻击后稍稍回退。
她掀开自己的短裙,从大腿上的武器套上再次拔出了一把匕首,然后飞速贴身上去进行疾风暴雨般的连刺。
老管家只有一只手,很快在菲妮克斯凶猛如猫抓的攻势下连连败退,他身上连连增添新的伤口,但身躯依旧顽强地站立着,死死地护住了背后那扇通往办公厅的走廊。
沉默术的效果在一百秒后就消失了,察觉到耳朵再次能听到声音的老管家,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吼一声:“有刺客!来人!保护少爷!”
附近两条走廊内站着的护卫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大厅内爆发的战斗,伴随着铁靴踏地的声音不绝于耳,菲妮克斯正欲收手,却发现老管家不闪不避,任由自己的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然后张开双手作势要擒抱自己。
菲妮克斯想要后退,却发现对方身上爆出了一股强大的吸力,这是老管家燃尽自己身体内最后的力量,利用战士的斗气展开一个引力气场,死死地将菲妮克斯笼罩在内。
“和老夫同归于尽吧!混蛋!”
菲妮克斯岂能如他所愿,身影在即将被抓住的瞬间,迅速放弃了武器,化为了无数黑线遁走,只留下了浑身插着三把匕首血流不止,保持着这个抱抓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老管家。
菲妮克斯缓缓遁入了影位面,既然自己的保命手段已经用掉了,在不清楚那位四少爷具体位置的情况下,暗影之力消耗剧烈的她,为了自身安全考虑,也只能暂时收手离开,回去休息了。
“阿耶特大人!”
等卫兵赶到时,老管家怒目圆瞪地看着前方。
他没有回应卫兵的话语,因为他已经没了呼吸。
一位穿着铠甲,腰间别着长剑的中年男子看着老管家的尸体,轻轻抬起手把他的眼睛盖上,然后沉声下令道:“下达戒严令,封锁城主府的每一个出口,排查任何一个可疑人员,如有反抗就地格杀!另外,通知其他城墙的驻军,前往北城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是遭到了袭击,全力支援他们拖住对方,我马上就率军赶过去。”
“遵命,将军。”
城主府内的所有护卫都开始变得忙碌起来,然而他们注定是找不到菲妮克斯的,此时此刻的菲妮克斯正在影位面里静静地看着他们,等他们打开大门的时候,一同跟着离开了内府邸。
到了府邸外墙边上时,她消耗暗影力量穿过了主位面的外墙,堂而皇之地小步离开了这里。
虽说处于影位面时,主位面的东西是碰不到菲妮克斯的,但影位面还是基于主位面存在的子位面,因此主动或者被动从影位面穿过主位面的东西的行为,会消耗菲妮克斯体内的暗影力量才能顺利进行。
这一点鲁莎卡不知道,不然他肯定会想类似“壁尻”之类的怪东西。
第69章 康斯纳特攻夺战(3)
萨尼铁塔:(霄哥,我已经把城门升起来了,东西两边的守军似乎还没有动静,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鲁莎卡:(外城军区已经没有抵抗的敌军了,我们正在收编俘虏,打算休息一下再进军居民区。)
萨尼铁塔:(哦,菲妮克斯成功潜入城主府了,她已经和敌人交战了。)
鲁莎卡听后差点把手上的水撒了,他仔细环顾一周,才意识到确实从开战到现在,自己没有在战场上看到原本应该一直跟着自己的菲妮克斯的身影:(啊?)
萨尼铁塔:(我给她的沉默术卷轴被使用了,不过凭借菲妮克斯的本事,应该能够顺利斩首的吧。)
鲁莎卡有点不高兴:(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把她派去深入敌后?那万一猫猫似了怎么办?你赔我一只猫猫?我别的都不要,就要一只白毛的,会暗杀的,名字叫菲妮克斯的猫猫。)
萨尼铁塔乐了:(呵呵,男人,刚刚大杀特杀时没注意到人家不见了,爽完后倒开始关心菲妮克斯了?别急,咱俩当时都没做到的事情,里面有人做得到?喔,使魔的传讯来了,菲妮克斯正在返回,但是刺杀行动失败了。)
鲁莎卡的态度顿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啥?这都能失败的啊?这一代的猫猫真是垮了!我要求dm给我换一只能干的猫猫,哪种能干都可以。)
萨尼铁塔撇了撇嘴,不予回应,省得他又开始发癫。
拿下北城军区后,按照萨尼铁塔的想法,众人暂时可以借用军区内部的设施休整一下。
这里有现成的木屋和食堂之类的地方,粮草辎重被褥床铺也都有,总比在野外扎营过得舒适。
鲁莎卡是铁人,但士兵不是,胜利虽然是最好的兴奋剂,但就算精神上再怎么刺激,大家经历了两场连战后,身体上也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听到鲁莎卡下达的原地休息的指令,士兵们都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
在欢呼之前,赶紧生火做饭,然后洗漱休息。
菲妮克斯是在晚上折回的,当时鲁莎卡和萨尼铁塔正在中央的小木屋里翻阅城市的布防战术地图,就看到门口涌现出了一股黑雾,随后菲妮克斯就从黑雾中缓缓走出。
萨尼铁塔和她打了个招呼:“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鲁莎卡看到她后,问道:“这次没受伤吧?要不要治疗?”
菲妮克斯摇了摇头,然后对着鲁莎卡掀起了裙子,让鲁莎卡心里一激动,差点把手上的羽毛笔给捏折了。
鲁莎卡:(兄弟,这桥段我熟得很,猫猫是不是中了小本本里的那种药,需要这样那样来解毒?)
萨尼铁塔:(我看你是中了风了,你看她腿。)
鲁莎卡:(在看了,很白,很润,很光滑,肥而不腻的反义词,瘦而不......干。)
萨尼铁塔:(猜你想说:瘦而不柴。)
鲁莎卡:(差不多意思。)
萨尼铁塔:(我让你看的是她腿上的刀鞘,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是她武器用完了,在问你要武器。)
鲁莎卡一愣,直接就问道:“你刀呢?”
菲妮克斯回答道:“敌人尸体上。”
鲁莎卡有点难过,虽说不是买不起,但是弄丢了又是另一回事,他在心里和兄弟吐槽道:(我的天,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给我插敌人身上了?)
萨尼铁塔反串道:(这一点上菲妮克斯确实做的不够好,要我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准得留一把刀,用来插在你身上。)
面对菲妮克斯一副“摊手就要”的样子,就算她刺杀行动失败了,鲁莎卡也总不能不给她武器,只能从自己的身上摸出四把匕首,递给了菲妮克斯:“都带上,拿去用吧。”
末了他还得大方一句“用完了再找我要。”
菲妮克斯也不和他客气,直接走过来从鲁莎卡掌心上接过了匕首。
鲁莎卡:(嘿嘿,菲妮克斯的小手指软软的,细细的,香香的,四把匕首换摸一下手指,不亏。)
萨尼铁塔:(比起你的逆天脑补,我更好奇你为什么身上会带那么多匕首,你自己又不用。)
鲁莎卡:(你在三个答案中猜一个。A:我是十六夜咲夜。B:我是DIO。C:我有装备仓鼠症。)
萨尼铁塔:(唉,配合你一下,我猜C。)
鲁莎卡:(猜错啦,其实我是十六夜咲夜。)
萨尼铁塔:(去你的。)
接过匕首后,菲妮克斯则是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开口问鲁莎卡:“要吃晚餐么?”
鲁莎卡看着她这样子,回答道:“你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吧,今晚我来做饭。”
菲妮克斯不为所动,一副明显不信鲁莎卡会做饭的样子,把鲁卡莎逼急了:“什么意思,不信?别的不说,我之前一个人在家的时候......”
萨尼铁塔急忙说道:(兄弟,收敛,注意说辞。)
鲁莎卡意识到有些玩笑不太能开,于是迅速改变了刚刚想吹嘘的关于上辈子的内容:“管家当时不在,你也知道我来珠泪领之前住在艾斯迪那边,所以自己也做过几次饭,没问题的。”
菲妮克斯甩了甩尾巴,点了点头,虽然依旧感觉将信将疑,但反正她转身离开,去换衣服了,意思是答应让鲁莎卡做一次饭试试看。
等菲尼克斯走后,萨尼铁塔转头问道:“霄哥,你真会做饭?你可别骗我,就你以前这生活状态,方圆十里的外卖骑手都得认得您的门牌号吧?”
鲁莎卡:“你别诋毁我,我可是标准的魔都男人,家里都是男人烧饭的,做饭这个技能是流淌在我血液里的玩意儿,肯定略懂一二的嘛。”
萨尼铁塔:“哟,有腔调的,那你说说做饭是怎么个回事儿呢?”
鲁莎卡大手一挥:“咱们抛开现象谈本质,这做饭,就和炼金术差不多,把植物的尸体,动物的尸体,还有矿物质一同丢在大锅里,再倒上一些水和一些初级炼金合成品,就能做出一锅味道不同可食用的成品。
区别无非是材料的多少,火候,时长的区别,虽然我手头没有菜谱,但我有必杀技,那就是嘴,我可以一边做一边试吃。”
萨尼铁塔便追问道:“听着一点也不浓油赤酱,倒有点像东北乱炖,好吧,那么我想请教一下炼金大师鲁莎卡,您一生中最得意的炼金作品是什么呢?”
鲁莎卡哼笑一声,回答道:“说出来怕吓到你,我曾经亲手用锅煮好了一碗泡面,还下了一个流心荷包蛋。”
萨尼铁塔叹了口气,陈恳地问道:“兄弟,现在我去和士兵们一起吃干粮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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