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遐蝶
白穹从口袋里拿出那块散发着不祥银色光泽古旧怀表,在流萤眼前,以一种缓慢而富有韵律节奏轻轻晃动。
“看着它,流萤。”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不容抗拒引导性。
怀表规律摆动,发出单调“咔哒”、“咔哒”声响,在这死寂、空旷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
流萤原本就有些涣散眼神,在怀表的摆动下,逐渐失去了最后焦点,瞳孔微微放大。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灼热,脸颊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染上不正常、艳丽潮红。
亢奋情绪如同冲破堤坝洪水,瞬间席卷了她意识,冲垮了理智最后防线。
睾酮、雌激素、催产素、多巴胺……
各种原本用于传递快乐与爱意激素,此刻在她体内如同脱缰野马般急速分泌、疯狂奔涌。
占据了大脑每一寸角落,将她拖入一个纯粹由生理反应主宰深渊。
她原本清澈湿润眼眸,此刻变得迷离而空洞,水光潋滟,嘴角却无意识向上勾起一个诡异弧度,露出了几乎痴女般、渴求着什么表情。
白穹面无表情收起怀表,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小巧、泛着金属冷光、造型奇特敏感度修改器。
他没有丝毫犹豫,修长手指在修改器侧面一个不起眼刻度盘上轻轻拨动,直接将代表敏感度数值,拨到了所能达到最大值。
修改器发出一声轻微、几乎难以察觉“嗡”鸣,一道无形、无法被肉眼捕捉波动,如同涟漪般扫过流萤被束缚身体。
“让我来试试效果~嘻嘻~”
花火伸出纤细手指,脸上带着纯粹恶作剧般笑容,隔着流萤那层单薄布料,轻轻、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随意戳了一下少女的身体,甚至不是最为娇柔的地带。
“呜——!”
一声压抑不住、甜腻到发齁、几乎不似人类能发出声音,猛地从流萤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活鱼,猛地向上弓起一个惊人弧度,脊椎几乎要折断,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汗水顺着她绯红面庞不受控制滑落,滴落在冰冷金属台面上。
仅仅是如此轻微、甚至带着戏谑意味触碰,就让她仿佛遭受了最剧烈、最难以承受刺激,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战栗。
“嘻嘻,差不多了呢。”
花火满意收回手,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嘴唇,粉色瞳孔中闪烁着期待与残忍混合光芒,像个即将拆开珍贵礼物孩子。
“开始吧,白穹哥哥,我已经等不及看好戏了。”
接下场景,远比之前白穹对知更鸟所做一切,要可怖、要疯狂数倍。
那不再是单纯惩罚或折磨,而是将感官欢愉推向一个匪夷所思极致,直至精神与肉体彻底崩坏、碎裂。
白穹手指,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冷静,精准无误落在流萤身体每一处被催眠怀表和敏感度修改器放大了无数倍敏感点上。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如同引爆一颗埋藏在她神经末梢深处炸弹,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浪,带来海啸般、足以淹没一切理智快乐洪流。
“啊!!”
“不……不要……我后悔了……啊啊啊——!”
凄厉又完全变调尖叫响彻整个废弃仓库,混杂着破碎、绝望哭泣与无法抑制、濒临失控粗重喘息。
流萤身体在金属操作台上剧烈痉挛、抽搐,像是在承受某种无法言喻酷刑。
汗水如同小溪般不断从她身体各处涌出,瞬间浸透了她单薄衣衫和散乱发丝,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一种粘腻而滚烫、带着奇异甜腥味水汽中。
她意识早已模糊不清,如同狂风暴雨中小舟,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反应,在无边无际、永无止境快乐浪潮中载沉载浮、痛苦挣扎。
感官被放大到了一个超越生命承受极限地步,每一丝空气细微流动,每一次心脏剧烈搏动,甚至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声音,都化作难以承受、如同酷刑般刺激。
快乐不再是享受,而是最残酷、最彻底刑罚,将她灵魂一点点碾碎、撕裂。
……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
最终,在一声拔高到极致、尖锐到几乎要撕裂在场所有人耳膜凄厉尖叫之后……
流萤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被无形力量拉扯,剧烈颤抖了几下,幅度之大让束缚她镣铐都发出不堪重负“咯吱”声。
随即,她双眼猛地向上翻去,露出大片骇人眼白,头颅无力向一侧垂落,彻底失去了所有声息与动作。
如同一个被玩坏了、抽走了所有灵魂与力气破败玩偶,静静躺在冰冷金属台上。
花火好奇伸出手指,带着探究神色,轻轻戳了戳流萤瘫软、毫无反应肩膀。
下一秒,奇异景象发生了。
流萤身体,从花火指尖接触地方开始,如同被风化了千年沙雕般,迅速化作无数闪烁着微弱、温暖银色光芒忆质粒子。
如同萤火虫般,缓缓飘散、消融在昏暗空气中。
只留下空荡荡金属镣铐,以及操作台上那片深色、暧昧湿痕。
“哇哦!”花火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粉色瞳孔中满是新奇与兴奋,“真的……‘死’掉了诶?”
“嗯。”
白穹面色平静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触碰留下滚烫与湿滑,他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
“她没事,只是去了艾利欧剧本为她安排那个地方,流放之地。”
他顿了顿,灰金色眼眸看向那片金色粒子消散虚空,补充道,“后面,我们再去找她汇合就好。”
“等等……”
花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闪烁着狡黠光芒。
“我们刚才……是不是阴差阳错地,帮那位掉了毛的孔雀朋友,证明了他一直想证明事情?”
“匹诺康尼……存在真正‘死亡’?”
花火兴奋晃了晃自己手腕上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如同普通装饰物手链,“刚刚发生一切,我可是有好好录下来哦~”
她脸上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笑容。
“只要把这个发出去,钟表匠家族那个什么‘美梦乐园永不终结’弥天大谎,可就不攻自破了!”
“不行。”
白穹几乎是立刻就否决了她提议,“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发出去。”
他顿了顿,灰金色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幽暗深邃光芒。
“不过……录下来了也好。”
“以后,可以留着慢慢观摩。”
毕竟,这种将一位少女通过极致欢愉送入概念性“死亡”经历,对他而言,也算得上是绝无仅有、值得回味体验了。
地上,一直沉默旁观知更鸟仰起头,看向白穹眼神依旧带着无法褪去狂热。
“所以,主人……您想好,要用其他什么方式,来向匹诺康尼证明,这里存在真正死亡了吗?”
“……”
白穹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还没想好。”
“嘁,白穹哥哥好逊哦~”
花火忍不住在一旁插嘴吐槽,语气带着毫不掩饰鄙夷。
白穹闻言,并未动怒,只是抬起手,指尖轻轻抚摸过口袋里那块冰冷、散发着不祥气息催眠怀表轮廓。
“我闭嘴!我错了!我深刻检讨!”
花火脸上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掐住脖子鸭子,立刻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呜呜呜呜……”(我什么都没说!)
白穹并没有真的打算在这种时候追究花火口无遮拦。
仓库内再次陷入一种诡异沉寂。
就在这时,花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再次亮了起来。
“啊!对了!”
她放下手,小心翼翼地开口,“既然一时半会儿白穹哥哥也没什么好办法,那不如……先跟我去见一个人吧?”
第140章 让黑天鹅观看白穹和知更鸟的录像(6k)
“既然一时半会儿,白穹哥哥也想不出什么绝妙的主意,”
花火歪着脑袋,那双狡黠灵动的粉色眼眸滴溜溜地转动着,仿佛有无数鬼点子在其中闪烁。
“那不如……先跟我去见一个人?”
白穹那双深邃淡漠的灰金色眼眸微抬,视线精准地捕捉到花火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算计与兴奋。
“谁?”
他的声音平静,不起波澜。
“一个总是戴着黑色头纱,神神秘秘的忆者哦。”
花火的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分享一个有趣的秘密,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白穹哥哥可能你自己都没留意,她啊,已经像影子一样,盯上我们很久很久了。”
花火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半空中虚虚划过一道无形的轨迹,动作俏皮却带着暗示。
“我们之前那些小动作,事无巨细,可都被她尽收眼底了呢。”
“不过嘛,幸运的是,她似乎没能跟到这个荒凉的筑梦边境来,这里发生的一切,她还蒙在鼓里。”
花火脸上的笑容倏然加深,弧度扩大,宛如一只即将捕食的狡猾小狐狸。
“现在嘛,”
她拖长了语调,带着某种恶作剧般的期待,“正是去会会她的好时机,好好探一探,那个忆者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她的目光,仿佛不经意般,轻飘飘地掠过角落里蜷缩着、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知更鸟,语气骤然变得戏谑而玩味。
“不过……话说回来,你新收的这只……嗯哼,小宠物?”
花火故意加重了“小宠物”三个字,绕着知更鸟缓步走了一圈,发出啧啧的轻响,像是在评鉴一件有趣的玩具。
“这位大明星,实在是太惹眼了,带在身边,走到哪里都会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吸引所有目光呢。”
白穹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棱,缓缓落在了知更鸟身上。
后者立刻敏锐地捕捉到这道目光,身体猛地一颤,绝望与哀求瞬间充斥了她那双含泪的眼眸,恐惧让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得更紧。
“确实……是个麻烦。”
白穹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主……主人……”
知更鸟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被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浸染,带着一种彻底放下尊严的卑微。
“不要……求您不要嫌弃我……我……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白穹静静地打量着她,那张曾经在亿万光年外都璀璨夺目、令无数生灵倾倒的绝世容颜,此刻只剩下泪痕交错的苍白与深入骨髓的惶恐。
一个不粘人情但又实用的念头,在他心中逐渐清晰成型。
“既然都自认是宠物了,”
白穹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定,“那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
知更鸟茫然地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困惑。
“欸?主人……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您满意?”
片刻之后,冰冷坚硬的金属枷锁,带着沉重的“咔哒”声,紧紧扣住了知更鸟纤细雪白的脖颈与柔弱无骨的手腕。
锁链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冷光,另一端则被牢牢固定在仓库角落一根锈迹斑斑、布满尘埃的金属立柱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得她肌肤阵阵发麻,带来难以言喻的羞耻与绝望。
白穹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匍匐在地的知更鸟齐平。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安抚感,轻轻拍了拍知更鸟柔软的银发,动作像是在对待一只真正温顺的家养小兽。
“你就乖乖待在这里。”
“等我们回来。”
知更鸟顺从地趴伏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坚硬冰凉的触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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