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中学生
【挚爱:当你受到致命伤时,三秒内,血量强制锁定为1,该技能持续时间内,你可以无视条件或代价使用一个道具或技能。】
他要无条件使用的道具是……至死不渝!
◇
名称:至死不渝
品质:传说
类别:饰品·挂坠
特效:复生(当使用者陷入死亡状态时,将触发此效果,彻底回复状态,六百秒内,身体强度增强1000%,灵魂强度增强300%,体力值恒定为无限,所有技能效果增强100%,取消冷却时间,且均改为消耗体力,效果触发后,该道具破碎,无法以任何方式修复)
描述:今天的我喜欢着你,明天的我还是很喜欢你,一天一年一个月一个世纪,至死,不渝。
(楚舒窈满好感奖励)
◇
方希当然不是在浪费珍贵的复活道具。
他只是防止尼古拉斯有什么“无视真实伤害”复活的后手……在心想事成限制能量的领域内,方希所有的羁绊能力都无法使用,连解除任何限制的【错】也没用。
【影暗交错】的【错】是绝强的解控能力,可释放这个能力是需要能量的……【错】连落衣缚情这种控制技都能解掉,唯独对方希此刻这种“锁蓝条”的状态没辙。
但……方希偏偏有那么一个能力,可以无视这种限制。
尽管这个能力方希现在还没有。
可是……他相信会有的。
因为,那是他最熟知的同伴,与最罪恶的同犯。
——就在此时,那本漫画书突然合上了。
与此同时……线条,缓缓勾勒在漫画书的封面上。
柔和的声音在方希脑海中响起。
不是系统那冰冷的、无机质的声音,而是温软的,像是春天的风那样的少女声。
【作为人工智能,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可你的存在,让我开始期待来生。】
【系统提示:《少年jump》之魂已增添画像“科塔娜”。】
【您获得临时状态“法外狂徒”】
【法外狂徒:你不会受到“人类规则”的限制。】
【我做了饭,快点打完收工。——科塔娜】
剧烈的风暴和狂潮席卷了方希。
那是能量流——前所未有的能量流,如同海啸坍塌,日出东方,它们贴着地面,像是火红色的潮水,迅速地蔓延。
但尼古拉斯已经看不到这些了。
他躺在地上,脸上仍然弥留着狂妄的笑容,似乎还沉浸在世界之王的美梦中。
他是的伟大的阴谋家,但伟大的人总是死得很渺小。
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
时间确实定格在了这一刻。
天下无双·the world
十倍灵魂能力,和双倍的技能效果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如同发条用尽的钟表。
方希俯视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回想起了当年魔王之墓与阴的那场血战,那时的他不够成熟也不够强大,头发也是正统的黑色而不是现在的白绸。最后的他分明亲手埋葬了阴的尸骨,心中却只有失去一切的悲凉。
历史总会重演,唯一变化的是,他已经足够强大。
方希突然理解了念长歌当年的心情,人总会有值得守护的美好,像是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男孩和女孩站着不说话,于是就很美好。
所以就要强大。
念长歌明白了这些,他成为了宗师。
方希也明白了这些,于是他也水到渠成。
他走近尼古拉斯,拿出了仁王剑。
时针走过最深沉的黑暗,迎接黎明。
一切都结束了。
◇
当方希来到废墟前时,夏洛克正躺在地上,独自看星星。
“你可真不好找。”方希说。
周围要么是尸体,要么是精神钢印失效后的当场昏迷的能力者……要从这堆人里找到夏洛克,确实不太容易。
夏洛克望着天空:“往常这个时候,我可能会躺在床上数天花板的纹理,或者坐在窗台上,点一份唐人街的外卖,边等边看看纽约的夜色。如果有心情,我也会出去喝一杯,挑个角落听跑调的驻场歌手在上面蹦蹦跳跳……
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有加班到这个点儿的时候。”
“明天你依旧可以这样。”方希说,“这是你的自由。”
“不会了。”夏洛克轻声道,“再也……不会了。”
“因为觉得自己太弱了?”方希问。
“你知道么。”夏洛克说,“我其实是有一次机会的……某个神,找到了我,帮我把她带了回来。”顿了顿,“但,因为我个人的无能……我再次失去了她。”
沉默两秒,沙哑道:“两次。”
“我大概能理解你的心情吧……”方希说,“不过谈人生的流程可以留在之后,现在……我得趁着我现在状态不错(无限体力),解决你未来的单身问题。”
如同飞蛾发现火光目光,死死盯着方希。
“……什么意思?”
“字面儿意思。”方希说,“你越耽误,难度可就越大啊。”
夏洛克也不忧郁了,噌地一声跳了起来,立刻问:“你能做到?”
“瞧不起谁呢?”方希调侃,“区域性时间倒流而已……没点儿本事,也不敢起‘全者’这样的外号啊。”顿了顿,“不过我先说好……人我应该能拉回来,但【心想事成】你是别想了。”
“无所谓。”夏洛克声音急促,“要我配合什么吗?”
“嗯……还真有。”方希沉吟两秒,“我现在有点儿困,那边儿正好有根钢筋,你跳个钢管辣舞给我提提神呗。”
“……”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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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无感言,留到完本再写。
其一 对策局长绝不认怂
我叫方希。
尽管从外表看我才二十出头,但我今年确确实实已经三十岁了。
看到现在,各位对我本人伟光正的形象应该都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或许也到了这个年龄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当然……你们把这当成是我极度充实的夜生活结束后的贤者时间,那也没什么问题。
贤者时间怎么了?起码我进入这个时间段儿的方式不是用自己的手啊是不是?不知道有多少看到这句话的人上一次跟异性进行身体上的接触还是幼儿园玩儿老鹰抓小鸡呢。
……抱歉,上面这句话不是靠谱的成年男性该有的台词,我在此反省。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向来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论我十八岁,四十八岁,一百零八岁……我都只是方希,嬉笑怒骂,与他人无关。
作为不知道是不是后无来者,反正已经是前无古人的对策局长,我平日难免会写一些通篇屁话的官方文案,尽管凭我现在的位置与力量,没有人敢对我进行什么攻讦,但……给人留下漏洞,终究不是我的习惯。
只是偶尔,我也会写上这么几篇随笔,发挥下我的才华……有句话不说了么,“每个青少年,都有一个作家的梦”。
往近了说,偶尔写点儿文字,可以抒发些许骚情;往远了说,要是我某日死于“老婆太漂亮”这种意外,这些随笔也能当做遗嘱,留给后人瞻仰我伟岸的个人形象。
既然是随笔,那也没必要追求遣词用句,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
◇
先从楚舒窈说起吧。
解决了美利坚的事件后,我总算是能在家里歇上一时半会儿,虽然不至于跟完成了使命的勇者似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但日子着实清闲了不少。
然后我就发现,那俩老杂毛已经把我的学籍消了……
理由也很充分:作为以后的对策局长,我必须是一个无法在任何明面上的渠道查询到资料的人,别说毕业证,我甚至连身份证都不能有。
十几年的学,算是白上。
接着,我还没在家待多久,某一天,念老就找到了我,以“休闲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理由,让我去对策局搭把手。
当时的我并没多想,直到现在想起这件事儿,我才领悟——特喵的就是把我当苦力呢是吧……
世间险恶,不得不防。
——从周易大学毕业后,舒窈便立刻来到了对策局,充当我的下手。
有句话,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虽然用在这里不太合适,但差不多就是这意思……这要是别的新人,哪有享受独立办公室的福啊?先跑两年任务再说吧。
楚舒窈便不同……用个不恰当的说法吧,我是太子的时候,她就是太子妃;我登基的时候,她就是皇后。
其实我明白,她未必是有多喜欢对策局的工作,更不是沉浸于掌权的快感。
楚舒窈的理由一直都很单纯——我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我是对策局长,她就当局长秘书;我是卖破烂的,她就帮我提货蹬车。
世间情谊,同福者比比皆是,共难者万里挑一。
最单纯的理由,最纯粹的爱意。
很多时候,被爱并不只意味着幸福,还意味着责任。
哪怕只是为了不论我沦落到何地都会跟随在我身边的人,我也要坐在对策局长这个位置上,直到“方希”这个名字不再被所谓的“地位”限制为止。
.
说起来,这些年下来,许是处理了太多掌权杀伐之事,舒窈的气质也有了不小的蜕变。
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即便是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她也只是微微侧头,看过来的眼神像是死了——等到稍微熟悉些许,她的性子又显得有些冷冰冰的,不与人亲近的感觉,这倒又是伪装了,便如凝固在冰下的火焰。待到出了院时,那性子就软了下来,火与冰交融,化成暖和的水,温润,柔软。
前些日子,听人说,她似乎又冷了起来——早起我来到对策局,听到有来报告的年轻人讨论,说局长大人那位秘书真是可怕,在她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腔腹稿像是被被冻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才挤了出来。
我好奇地上前问:“真的?”
那个年轻人吓了一跳,摆出一副暗地里讨论大人物结果被抓了正着的窘迫——好在我平日并无太多威严,姑且算平易近人,他壮起胆子,挠挠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是我太胆小了。”
我笑着调侃:“我要在这里给你一耳光,你是不是还会来一句是你的脸想与我的掌心亲密接触啊?”
“没错没错……”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伙子有前途。
之后,我向秘书小姐提起这件事,她挽起唇边的发丝,将之撩到耳后,好笑地问:“哇,我有那么可怕么?”
“反正我没觉得。”
“方哥哥当然不会这么觉得啦。”即便是现在,楚舒窈依旧很喜欢这个称呼,好在我们的外表都足够年轻,落到路人耳中,倒也没什么奇怪之处,最多是觉得小两口感情真好,“不论我对别人怎样,对你肯定是不会变的。”
“真让人感动……”
其实说到这里,我一直都很想吐槽一句——以前我一直以为,即便是寿命比常人长太多的能力者,随着时间推移,面孔也是会变老的,念长歌和许东来便是如此。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俩人完全是刻意控制自己皮肤老化的……要是需要,他俩甚至能长得比我十八岁还年轻,混夜店被大姐姐抢着搭讪那种。
顺带一提,当年许东来逛夜店就是这么做的……
“不过,如果方哥哥你想,我也可以用其他的态度哦。”楚舒窈微笑,“很久以前就说过,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我就是什么样的女孩。”
我忍不住吐槽:“三十多岁的‘女孩’……”
“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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