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第313章

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风花大比的事情我可以理解,那是为了骑士团的运转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但它并未伤及任何人的生命安全。”

“如果说为了蒙德城的延续,我们不得不答应下他这样像是自杀般的请求,我真的无法去理解……即便我必须坚定立场。”

闻言,丽莎也只是沉默地走到琴的身旁展开臂膀轻轻搂住了她,闭上了眼睛。

“琴,祸斗是我的弟弟。”

她的轻声呢喃,让琴一时间那脸上倔强的表情也变得落寞,显得十分灰心。

“喂喂……那个小朋友也是挺能耐的好吧,别那么轻易地看低他啊。”

凯亚似笑非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迪卢克,也只觉得后者悄然无声攥紧的拳头也差不多够藏不住小心思了。

“话说回来,被关押进囚车里面的那只深渊法师好像认识祸斗,还十分清楚龙脊雪山的地形呢,你说是吧迪卢克?”

他用手肘戳了戳迪卢克,后者则是理也不理他地只是缓缓走到了窗边。

那双火红色的眸子如烈火般端望着城门的方向,像是在静静等待着什么。

如果那几人能够做到在重重牢狱把关中将那深渊法师救下,那也一定就是有了赶往龙脊雪山的资格了。

下一刻毫无征兆的狂风涌动,城门口处慌忙的声音此起彼伏,不多时那神色慌忙的布鲁斯就快步率着几人向这里赶来。

“……给我点时间,如若兽潮不会出现,那么我可以反过来作用地势将其改变到蒙德冰期结束的时候来反制雪山。”

阿贝多将那颗神之心缓缓收起,亦是顺着窗户望向了冒险家协会的方向。

在这儿他恰好能望见谁人站在招待台处无助地祈祷着什么都画面。

“到时候,我们也就能前往雪山了。”

说到这里时,丽莎看着窗外朦朦胧胧的狂风,又看着一旁似笑非笑的凯亚。

那魔女帽的帽檐被她轻轻按低,方才流露出的那一丝脆弱也被藏匿了踪迹。

“我的元素药粉撒在魔物身上超过一星期就会散去踪迹,早知道你们让我去研究的那些药粉是用以这样的话……”

“我就该多给一些了。”

丽莎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一般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闭上了眼睛休息。

众人中,唯有还是没转过脑筋的琴无助地像个笨蛋椰羊一般呆在原地,那求助的无辜目光最终还是可怜地落到了迪卢克身上。

半晌后,迪卢克暗暗叹了口气。

他也只是向着琴露出了很少有的微笑,让后者的心绪得以安定下来。

毕竟对方的这份单纯执拗。

很珍贵啊。

请假一晚上

最近鱼丸的生活情况有些糟糕(挠头)

剧情应该也写得很压抑吧,会尽快结束掉蒙德雪山的,即便原本有相当的故事要讲,却也总没有精力去酝酿感情。

和写璃月篇时候的鱼丸一样,作品本身的质量被自己的情绪精神影响得错综复杂。

大概鱼丸真的很讨厌很怨恨自己。

恨不得早点离开吧,当然那是做不到的,毕竟拼命活下去已经是一种习惯哩。

话题回到作品本身啦。

本书设定中的国崩,是一个不折不扣因生存环境而孕育出的恶魔,杀人是天赋,夺取是本能,但是他最大的心愿仅是安宁。

期盼如被珍惜的瓷器一般不再遭受任何伤害,却又时刻提醒自己本身不过是已然成为了任何人望见都要上去踩两脚的碎瓷片。

因而他是能感受到爱的存在,他的潜意识里是能够受到爱情的感染的,但究其一生他必须一直在否认,认为自己本身永远不可能改变,永远是最自私最邪恶的存在。

在他看来那些苛责与恶劣,不过是在为那内心讨一个公道。

在他看来心中呐喊与嘶吼,不过是在安慰不被善待的成长。

在他眼里的冲撞乃至暴戾,也许是挽回尊严的唯一选择项。

国崩必须得到一场安稳的葬身之地,但是他值得得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爱。

他也是祸斗,只不过在他看来此刻的自己已然是他曾无法企及的另一种理想的存在,他希冀着又妒忌着对方能够完整无缺。

恍然不知因为祸斗承载着对自己的愧疚,而让区别出名为国崩的存在成了他矛盾人格的其中一瓣最锋锐的碎片。

雪山的这一场战斗,实际上不过是被具现化的内心博弈,名为国崩的情绪与名为获斗的情绪必须有一个解和。

就像一个人在沉眠中折合着自己性格中的善恶一般将其一并承认,醒过来之后便能踏出那一步,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这是人偶的自我救赎之路。

是个不完整的人去再鼓起勇气承担因他晦暗的阳光,去珍惜因他美好的晚霞的故事,最终的结局必然无比美好。

……

人总要和自己讲和的。

惦念着弱小的过往,期盼着强大的幻想,扎根于目之所及皆无依靠的现实。

这就是祸斗的处境,也是鱼丸本身的处境,所以作品的灵感大概永远来自现实吧。

走出雪山之后,就该是稻妻了。

那一席蓝衫总爱温柔微笑的翩翩少年,原来已经长得那么大了么?

上桌一顿该能吃撑多少胡桃和荧啊(笑),总而言之今晚请假啦。

因为鱼丸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

明天恢复更新,即便我知道期待我将这个乱糟糟的故事讲完的读者已经不多哩。

追定很惨淡,但没关系!!

鱼丸想写的只是一个故事。

不是美好爽快到都有些让人觉得不切实际的幻想,而是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

第三百二十三章:各自的秘密

深夜灯灭,月上枝头。

蒙德城西风骑士团总部,办公室内。

阿贝多静静地放下了手中的笔,拾起了一旁的研究笔记缓缓站起了身。

他那蓝绿色的眼眸下意识望向了那下着朦胧小雪的窗外,又轻轻绕过办公桌来到了窗前轻抚着玻璃向外凝望。

冒险家协会的方向,忙碌了一天的凯瑟琳仍是魂不守舍地只是望着龙脊雪山的方向,双手攥紧着像在不住祈祷着什么。

“……以他的本领,在雪山的这短短几天理应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阿贝多像是在遥遥地试着劝慰对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呢喃自语着。

“理应是不会有的。”

最终他还是缓缓闭上了那双隐隐藏着些许疲惫的蓝绿色眼眸暗暗叹了口气。

在他伪装祸斗的这一任务败露过后,无疑在各种程度上他都已然亏欠了祸斗与凯瑟琳那感情间的桥梁。

也正是在那一晚,凯瑟琳无力啜泣哀求着要他去拯救祸斗的时候,他就已然被卷入了一场事关此世规则禁忌的浪潮里。

因而有些事情,他始终瞒着。

最终阿贝多还是走出了办公室,在把那门把手拧上的这一刻又似有所感地察觉到了什么静候已久的气息。

继而他面色平静地看着那昏暗的廊道,不远处静静靠着墙壁闭目憩息的凯亚这才睁开那未被眼罩遮住的独眼望了过来。

“……哟,你个大忙人也终于是忙完了么?我还以为我要一直等到天亮呢。”

凯亚面带轻笑地缓缓走了过来,尽管他那笑容里分明就不藏着什么笑意。

他只是缓缓走到阿贝多面前,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对方那平静万分的脸庞。

“别这么老攥着那颗神之心嘛~我的目的并不是它,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么?我又不会害你。”

他那话语里也并没有太多敌意,但分明终归还是有着些许的。

闻言,阿贝多只是抬起头静静地与对方那深邃蓝色的眼眸对峙,似乎在细细思索着什么一般最终还是开口回应。

“我只是认为比起等我休息,你本可以挑更合适的时间来寻我提及交情。”

“说说你的来意吧,凯亚……你想从我这里问到什么问题的答案?”

话音落下时,周遭又是一片沉寂。

凯亚摩挲着下巴,像是有些苦恼般沉吟了板上过后才终于是失笑摇头。

“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你知道我的好奇心很旺盛……有些东西要是没问明白的话可能整晚都会睡不好觉。”

他伸出手腕勾搭住了阿贝多的肩膀,半推搡半迁就地让对方随着自己在这长长的廊道中向着更黑暗的地方走去。

“一般而言我并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早上你说的那些话听着其实挺让我感到震撼的,只不过你的记性可能变差了点?”

“有些事情你还没有说全,大概除了琴以外其他人一样都很在意,只是迪卢克和丽莎他们并不喜欢刨根问底。”

阿贝多微微皱着眉头,颇有些卷发炸毛地看着凯亚那勾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没由来地忽然凑过来戳了戳自己的小肉脸。

似乎也是感受到了阿贝多那愈发不善的目光,凯亚这才松开了他的肩膀而又俏皮地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只是凯亚的步伐也已然挡住了阿贝多的去路,那双微微举起的手似乎也已然算作看在最后的情分,而稍微收敛了。

“……如果你是在疑虑我是如何知道雪山里会具体上演追溯从前的地脉异状这件事的话,我也只能说是我的猜测。”

阿贝多微不可查地移开了目光,他那微微炸起的金色卷发也渐渐平复如初。

“而如果你是指那些会被再度上演的从前具体会是什么……若我执意要瞒着呢?”

他轻轻回应着,又优雅地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显得无比平静。

却也是因为这句反问,这片昏暗廊道里的氛围愈发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那我可得另外挑个时间去问别人了?至于问什么人好……你觉得问冒险家协会里无所不知的那位凯瑟琳小姐怎样?”

提及到凯瑟琳这个名字时,阿贝多那双蓝绿色的眼眸中瞳孔已然微微紧缩。

他不藏匿敌意地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凯亚,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而见状,凯亚也只是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继而毫无提防地转过身兀自离去。

“在前阵子西风大教堂主持集体祈愿的那晚上,你走的时候似乎把什么重要的事情也答应得十分仓促。”

他似乎也并不愿纠缠什么一般一边径自走远,一边打了个浅浅的哈欠。

“我也不是那种很喜欢探讨他人秘密的人,毕竟那样很伤情分。”

“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对骑士团里的工作不上心啊,身为一个冒险家协会的接待员,那位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点?”

凯亚话音还未落下,他那平稳的步伐就已经悄然无声地停了下来。

凯亚看着阿贝多那搭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只是面带微笑地吹了个俏皮的哈欠。

“……那如果这里面,同样包含我的秘密呢?关于从前雪山发生过的事情。”

阿贝多暗暗叹了口气,似乎已经做好了把一切都解释清楚的准备。

却在这时,他又感觉到凯亚把那作死的椰羊蹄子凑过来戳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这样啊,那我就都不去追究好了。”

凯亚打着哈欠,似乎觉得很是无聊。

继而他用那深邃的独眼静静看了阿贝多许久,最终也没有再说些其他的事情。

“那些过往对我而言……还并没有重要到和蒙德城相提并论的地步,不是么?”

他终于还是揣着裤兜离去,既没有道别也没有再表现得那般执着。

唯有阿贝多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那双蓝绿色的眼眸也只是一直盯着凯亚的背影直至对方终于消失于拐角。

“我不愿讲,仅仅只是因为这份恐怖与沉重会随承担的人越多而越危险罢了。”

他呢喃的声音回荡在这条长长的廊道,也不清楚已然走远的凯亚能否听见。

只是这一刻,阿贝多也想起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