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哭着赔了好多钱,小电驴也坏了。
牵着它走回家好远,好累,现在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也没饭吃。
唔……又歪了,不过七七很可爱我很喜欢,歪再多次都一样。
下次再等帝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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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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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一切重来的理由
梦境中仍是这片莲花池亭,暖风何须。
祸斗木木愣愣地坐在钟离的怀抱中发呆,苍白着小脸,只是看着清潭里的游鱼晃荡,钴蓝色的眼眸中带着悲伤。
“连帝君大人……都不能救回系统姐姐吗?”
他眼巴巴地抬头看着钟离,眼里有着难以掩盖的失落,他将有关于系统的事情乃至自己这颗心脏的由来告知对方,却仍是得不到希冀的答案。
“……大抵不能,我亦是道不明这世间居然有如此特殊的存在,类似于你的这般经历我亦是闻所未闻,实在抱歉。”
钟离轻叹口气,十分怜爱地揉了揉祸斗的脑袋瓜。
“你能将如此沉重的过往托付与我,我很欣慰,只是日后有关于你这颗心脏有关的秘密,定要多加掩藏,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凡负担秘密者,定会被别有贪图者施压迫害,哪怕是你身边最熟悉的最信赖的人,最好都不要让对方背负你这份沉重,因为若是对方无力负担……”
“这些秘密存在的本身,恐怕就会压过他的性命。”
他看着小祸斗,语重心长地劝慰着对方。
“唔……那帝君大人……”
祸斗忽然有些担忧地看着钟离,眼里带着后怕。
“……呵,我尚且还是有几分余力替你守秘的,不必忧虑。”
钟离轻笑着摇摇头,摩挲着下巴似在思绪。
“不过关于你口中的系统,其存在的神秘让我联想到了些许常人不知的密辛。”
“早在尘世七执政还未存在的时候,天空岛还未紧闭,那时存于世间最崇高的伟力亦是在天穹之上,天理的存在改过了一切光芒。
“那位天理执政者,便是提瓦特真正的主宰者,一切神权的代行人。”
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只是看着怀里目光懵懂的小祸斗。
“斗儿,你可知如今璃月港真正的执政者是谁么?”
闻言,祸斗歪了歪头,继而不假思索地只是看着钟离,答案似乎已经十分清晰。
“……是我,也非完全是我。”
钟离轻叹了口气,继而开口解释。
“如今莫说璃月,当世七国之内都均有天理执政者的耳目,他们存在的目的是为了监督,亦是为了见证,凡成为了尘世七执政的人……说是天理的下属兴许也并无不对。”
“我只能说,天理有着能够将七国里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强者与普通人翻覆于手底的恐怖力量,而她监督七国,见证七国成立的理由至今不知,”
“天理监督七国的理由虽无人知晓,但其无疑热衷于见证强者的诞生,提瓦特大陆内的神之眼不时会降世于普通人之手,虽无对证,但我想多半与此有关。”
他看着呆愣的祸斗,神色十分认真,直觉告诉他哪怕现在的祸斗还小,有些事情也必须提醒清楚,这无疑会影响到他日后的某些选择。
“之所以与你说这些,是因为若是你口中的系统存在于此世,那么她的存在定然是经过天理的审视认可方才降临于世的,你要的答案在天空岛上无疑存在。”
“因此我也必须提醒你,想要向天理声讨的话,你到底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古籍记载过,在七国之前亦是存在过鼎盛的文明,却又无声蒸发于历史,其覆灭背后的理由已然不需细思,唯有天理才拥有做到毁灭那一切的能力。”
闻言,祸斗呆愣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幕幕臆想的画面。
画面中,身形单薄的金发少女眼眶泛红,精神失常般又哭又笑,她孑然一身就这么握紧着手中的长剑,颤抖着将其对准天理嘶声怒吼。
最后她失去声息,像一片残破的纯白羽毛那般坠落在刺眼的血泊里。
祸斗那钴蓝色的眼眸在下一刻溢满狂怒的雷霆,又被他缓缓闭上,兀自平息。
“……我知道了,帝君大人。”
他只是回想起了布利啾无意间说过,它是掌握坎瑞亚古咒术的深渊法师这件事,若是布利啾来自已经覆灭的坎瑞亚,那他们的公主殿下到底有着怎样的背负,已经很清楚了。
那个被她彻彻底底伤害到了极点的女孩,正在被命运推着走近断头台。
他这一世为何要重新来过,兴许除了稻妻外……还有着其他不得逃避的理由。
……
璃月港胡家大院,月华昏沉无比的夜晚
床上的祸斗缓缓睁开了钴蓝色的眼眸,神色黯然地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小臂像是被谁压着一般,不让他有腾挪开的余地。
他低垂下眼睫,轻轻掀开了被窝,怀中似乎因他的动静而扰了清梦的小胡桃微微皱着眉,她的小脑袋往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两人的脸庞靠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气息。
祸斗微微愣了愣,尝试着想要挣脱搂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小树袋熊。
小胡桃皱着眉像是有着小脾气般磨了磨小虎牙,轻轻攥紧了小粉拳非常熟络微微伸着,想要锤祸斗的脑袋瓜,只是动作很轻没有什么力气。
“小斗……我想吃水煮鱼丸……”
她嘟囔着,凑上前在愣着微微眯起一边眼睛的祸斗那还有些婴儿肥的精致肉脸上轻轻啃了啃,继而又十分自然地缩到他的脖颈下,把小脑袋枕到了他的肩膀上。
“嗯……鱼丸都让给你。”
祸斗目光柔和,只是轻轻擦拭掉了小脸蛋上的口水,动作十分轻缓地将小胡桃的脑袋瓜挪到枕头上,小心翼翼地钻出被窝,又细心地替她将小被子盖好。
在他转身想要离去的时候又微微停住,神色无奈地看着攥在自己毛茸茸衣袖上那只肉嘟嘟的小爪爪,微微细想过后还是将身上的毛茸茸外套轻轻脱下,应着那只小手塞到了小胡桃的怀抱里。
“阿桃,我出门一趟哦。”
祸斗呢喃着,低垂着眼眉将床头柜上的狐狸面具拾起,端凝了片刻后,还是将它轻轻戴在了脸上,很快那面具下原本还稚嫩的眼神已然变得冰冷森然。
他只是望着那窗外喑哑的月色,缓缓攥紧了从空间背包中拿出的那个吊坠。
在他走出胡家大院的时候,似有所感地向着屋内望了一眼,又深深鞠了一躬。
继而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中。
在祸斗离开后,胡老才神色复杂地从院子里走出,只是担忧地看着这茫茫的黑夜。
他知道小祸斗是个懂事的孩子,若非是真的必须要背负着他的担忧也要去完成的事情,那肯定是有着不可回避的理由。
“小斗,莫要让桃儿为你忧心呐。”
迷离的月色中,胡老走到院内缓缓地拾起那随意扔在角落里的烧火棍,轻轻在手中拍了拍,点在了地上只是一颤,那根烧火棍下一刻便变得与瑰丽古朴,成了长杖模样。
“也是时候该让桃儿学一学往生堂的护身枪法了,这孩子如此要强,不竭尽全力挽回所有,是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挑起夜灯,静静地翻看着手上这柄如流火般涌动着璀璨气息的长杖。
那长杖的杖尾与杖颈处的鎏金沉暗,杖身又如这夜幕般浑黑,唯有杖首那两簇赤朱明火般的锋尖在这夜色里仍是如此显得灼目。
“老婆子啊,当年你抄着这根家传的破烧火棍追砍了我三天三夜,非逼着我娶了你,得亏我身子骨硬朗没给你砸出问题来……”
胡老抚摸着长须微笑着,老眼里带着化不开的温柔。
“如今你孙女性子比你那时还跳脱,怕是非要走你的老路不可咯。”
他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摩挲着手中的长杖,向着府邸内缓缓走去。
第七十九章:很久以前我就该杀了你
璃月港外的无人原野。
戴着狐狸面具的祸斗缓缓地取出了空间背包里的流浪乐章。
他钴蓝色的眼眸中倒映出一道道十分复杂的法咒,那是布利啾当时带他去深渊殿堂时所施展的元素技能,他有意无意中已然深深记住了。
继而那流浪乐章被他缓缓翻开,他伸出了手指凝聚了些许元素力。
在空气中准确无误地按着布利啾曾施法的轨迹复刻着这道法咒,那复杂无比的停顿与微颤都毫无纰漏。
下一刻,那空间似乎被谁从中间撕开了一道口子般,显露出了一道浓郁的黑暗裂缝。
“只有从深渊中带出来的事物,才有回到深渊的凭依么?”
祸斗看着面前缓缓浮现的空间裂缝,伸手将其拨开后缓缓走了进去,继而这原野上出现过的这道缝隙便如同从未出现过那般淡去了踪迹。
“……无怪乎这些年来无人能寻到深渊殿堂的确切位置。”
他环顾着四周荒芜的深邃,又端凝着脚下那悬浮在半空的碎裂石道呢喃着。
继而祸斗很快便将注意力放到了与那眼前大到完全遮蔽住他全部视野的纯白色城堡,有些迟疑地迈着脚步沿着这条石路走去。
蓦地下一刻,暗铁剑被他从背包里取出握在了掌心,向着身旁毫不犹豫地劈砍而下,那夹杂在剑身上的雷霆翻涌,顷刻间击碎了那从他视野死角处破空而来的水刃。
“又是你……你以为深渊殿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激流缓缓踏空而来,凌厉的目光只是停在了祸斗的身上,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手中浮现出的两把水刃闪着寒芒。
戴着狐狸面具的祸斗微微抬起头,眼里寒冷森然的雷霆闪烁得十分凶险。
“我回想起来了,上次你伤了阿菱的帐,我还没和你算清,对吧。”
他缓缓抬起了手中的暗铁剑,将其对准了眼前神色十分凝重的激流。
“给你一次机会,让开,我要去见荧。”
下一刻,祸斗手中的暗铁剑已然砍落,在刺耳的爆鸣声中与那把湛蓝深邃的水刃对碰在一起,雷霆翻涌四射中夹杂水花蒸腾。
“放肆,公主殿下的名,也是你能够喊的?!”
激流怒不可遏地咆哮着,身形鬼魅地如同圆锯般翻滚着,接连用双手上持握的水刃向着祸斗的头颅劈砍,在声声渗人的金铁交错声中,他的攻势愈发凌厉。
“狂潮已至!!”
接连短暂切断时间的祸斗微眯着眼睛,接连以最省力的角度阻挡着那两把无时无刻向着他处处要害直刺而来的的水刃。
每一次刀剑碰撞的那瞬间,无数飞溅的水花都会如同刺针般向他扎来。
「身上感电的麻痹在逐渐减轻,他貌似直接动用了使徒化。」
那些水花却往往都是在要刺入他身体的下一刻就被翻涌的雷霆弹开,但即便如此,亦仍免不了让他的衣衫被逐渐浸透。
沾附在祸斗身上的那些水渍,无时无刻都在错乱着重量,紊乱着他的速度。
这让他面具下的眼眸神色显得愈发凝重,继而下一刻,他手中的暗铁剑的剑身蓦然被激流撕扯出一道裂缝。
「每次都以最省力的方式拦下攻击的话……果然对武器的负担很重啊。」
面具下,祸斗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了病态残忍的笑容,似乎很是兴奋。
“你弄坏我的剑了……”
他猛地迎着激流砸落的双刃将手中已然布满裂纹的暗铁剑拍去,在碎屑飞溅声中地声呢喃着,声音十分冰冷。
剑刃破碎的那一刻,激流的神色蓦然一凝,像是时间被紊乱了一般只是瞬息间,祸斗就已经缩到了他的下怀中。
那双钴蓝色眼眸中带着的怨毒如此深刻,彻彻底底地就这么映入了激流的眼眸中。
那空中崩碎的剑刃碎片被那只小手狠命地攥住,深深扎入了掌心的血肉中,就这么向着激流的脸猛地拍了下来。
在时间开始流淌的下一刻,激流的眼眸中倒映着的只有祸斗掌心里那翻涌着的骇人雷霆与那夹杂着鲜血翻飞的碎片。
激流身上的静电在此刻亦是终于流动,死死地将他的身体定格在这殊死的瞬间,他咬着牙拼死用双刃挡在面前,却仍是被那熟悉的电浆泼了个满面。
灼红的剑刃碎片像霰'弹枪子弹那般在他的面前直接炸开,猛地贯穿了他的臂膀,死死地嵌在了他咬紧的牙关上。
那只被炸得血肉模糊白骨可见的小手却蓦然探到了他的下颚处,一颗由岩元素与火元素凝聚出来的小型炮弹夹在他的指尖,就这么狠命地向着激流避无可避的喉咙扎去。
就在下一刻,祸斗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用水元素凝成水泡瞬息包裹住了身体,继而从他脚下忽然升腾炸开的火柱仍是险些将他的幼小的身躯炸碎。
火烟弥漫,祸斗滚在了悬空碎石上。
戴着面具的他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缓缓爬起,将骨骼错位的手指掰正,钴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的是另外几位体型与激流十分相似的深渊使徒,就这么静静地漂浮着。
“激流,你上次的伤还没完全好,他就交给我和恩典吧。”
一名体格与激流那般同样高大修长,通体火红的深渊使徒一手搀扶着激流,声音显得文绉地温声劝慰着对方。
他的另一只手上悬浮着一个形状像是太阳般的法器,只是一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手中已然凝炼出一柄水刃的祸斗。
刚刚那自地面炸开的火柱虽说并非他全力施展,但被正面击中后仍能像毫无大碍般从重新站起的生灵……完全已经足矣让他凝重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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