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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嗯……人家已经有哥哥了。
老父亲?
还是算了,现在这个词总是容易让人误会。
啧,这垃圾的世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更暧昧的关系?
也不是,目前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更像是互相照顾扶持的朋友,很有默契,那就这样维持下去吧,反正现在这样也挺好。
和有着自己生活的其他人不同,不出意外的话,今后两人还会经历更多的旅行。
“我们听顾先生的,一定能想出很有意思的玩法!”
“不要以为我是万能的啊。”
被人用期待的目光盯着看,顾白摇头失笑:
“对了,这个时间外面还有谁在?”
她们回来的比自己晚得多,应该知道些情况。
“唔,好像大家都下班了,像餐厅图书馆这些地方都关着灯……”派蒙点着下巴:
“哦,还有值夜的人在,让我想想,是那个最年轻的骑士,我记得他叫爱德华,就是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个时间估计会在值班室补觉吧。”优菈接过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记得自己进来时走廊里是一片漆黑:
“按照骑士团的习惯,等真正入了夜才会起来,然后提着灯到处走走,不过一般来说也不会有意外情况,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来才问问。”
……
另一边,一楼的值班室里。
不大的房间里放着一张桌椅和一张床,是值班的骑士们用来休息的地方。而代理团长大人有着自己的办公室。
虽然家具并不算多,但整个屋子还是显得拥挤——有一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与装备。
这些年来倒是用不上这些东西了,尽管为了骑士团的传统还一直维护着。
夜里很安全,毕竟就算真的有人挑事,也不会不开眼地跑来骑士团总部。
因此它们最大的用途,就是接到在城里巡逻的同僚的信号——这种情况一般是人手不足需要帮忙,然后再带着这些装备匆匆赶过去。
比如有一次一位前辈发现了暗夜英雄的踪迹,但等集齐人手准备追过去一探究竟的时候人早跑了。
话说上面的话真的有什么可信度吗?暗夜英雄这东西不是都市传说吗……
名叫爱德华的骑士正躺在床上,这样默默胡思乱想着。
他在一片黑暗中睁大眼望着天花板,周围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与钟表走动的声音。
这还是第一次轮到自己值夜,想起了白天时专门找前辈询问过的经验,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用来补觉最为合适。
至于为什么现在仍旧睁着眼睛,倒不是因为自己胆小,毕竟谁会真的对值夜这种事感到害怕啊……事情的真相是在他刚要睡着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然后自己就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睡意全无了。
想到这里爱德华拍拍胸口,刚才真是吓了一跳,不过倒是没有上去查看的必要,应该只是顾先生或者荧小姐他们闹出的动静,哦,对了,现在又多了一位优菈小姐。
自己在一楼能听到的动静他们肯定也能听到,既然没有后续的反应传来,说明并无大碍,只是什么比较重的东西落在地上。
综上所述,年轻的骑士平时只是胆子小,脑袋却没有毛病。
虽然确确实实是被他们吓了一跳,但不如说此时能躺在床上的最大底气还是因为他们,如果骑士团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说不定就会开始疯狂脑补了。
但一想到还有几位实力强大的同事……姑且这么称呼吧,一想到他们就住在楼上,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安心起来。
“安啦安啦,等下还要起来值夜的。”
他翻了个身,又侧耳听了听,然后强迫自己合上眼。
……
“也就是说,现在除了我们这间屋子是开着灯的,整个骑士团应该是一片漆黑喽?”
“应该是这样,不过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优菈又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虽然从刚才起对方就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但抛开这些不管,这样的环境下还真是让人生出一种别样的安全感。
试想一下——
一栋安静而漆黑的建筑里,只剩二楼的一个小房间还开着灯,房间里壁炉烧得很旺,不时有噼啪的爆响传出,几个人坐在一起说着话,手里捧着一杯热水,身下是柔软的沙发……灯光是暖黄色的,这是唯一有着光亮的房间。
让人不自觉地蜷起身子,但心里又感到莫名的放松。
就像是在一个雨夜,你躺在床上,将被子一直拉到脸边,转过头能看到玻璃上划过的水痕,仿佛在飘摇的风雨中撑起一艘小船。
许多人都会对这个场景产生安全感。
“那么,气氛已经有了。”
顾白卖了个关子。
“顾先生想到新的游戏了?”
“嗯,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游戏,但在这样的夜晚正合适……”
说着他提起水壶,“有谁还要喝些水吗,待会可能就没这个心情了。”
“既然没有的话……”
他站起身子,先从衣柜里找出一张超大的毯子,然后铺在地上:“来,帮忙搭把手,我们几个人应该能坐开。”
顾白又找出一个小的毯子扔给几人:“夜里又要降温,可以披在身上,注意保暖,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哦,对,还有这个。”
他找出一张很矮的小方桌,将其放在毯子中间:“本来之前是想做个被炉的,忘了你们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等做出来后就会知道了,简直是过冬必备……总之有空再说吧。”
随着方桌搬来的还有几根蜡烛,派蒙终于忍不住问道:“我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顾白停下身子坐下来,他将毯子披在身上,荧也学得有模有样,抱着双腿围坐在方桌旁。
“快点说啦,不然我就去睡觉了。”
话虽这么说,但优菈也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因为不好学顾白那样盘腿坐在地上,她也学着荧的姿势抱起腿。
此时的两人都没有穿鞋,都赤着脚坐在上面,最后派蒙也落在荧的身边,推了推顾白。
“既然都坐好了,那我就说了。”
他压低声音,朝几人笑了笑:
“本来不想玩这个的,我一直觉得很没意思,虽然能在这种氛围中窥探到别人藏在心里的一面,但……”
他叹了口气:
“唉,算了,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也只能是它了。”
……
同一时间的一处酒馆里。
骑兵队长坐在角落的位置上,面前是一位穿着渔网袜的高挑修女。
带着酱汁的炖肉被切成大块,然后被修女放在红酒里沾了沾。
这种吃法看得骑兵队长眼皮一跳。
“啧,难吃。”
肉块倒是没被吐出来,但红酒显然被推到远处,有着划痕的圆木桌上传来修女颇为懒散的声音。
“下次见面能不能挑个好地方,连红酒炖兽肉都没得卖,本来以为这种吃法能凑合一下,结果……”
说着她皱起眉毛,脸上的表情充分地说明了这种新吃法的味道:“不过斯巴达在上,不能浪费食物。”
“呃,是巴巴托斯……”
“是吗?”
“那巴巴托斯巴达在上,浪费食物是会被惩罚的。”
“我觉得你就算吃光也会被降下神罚。”
“无所谓了,教会的事情?”
“嗯。”凯亚点点头,“就是今天上午教会那件事,总觉得他们不是普通的盗宝团,不,准确来说,他们不应该是大费周折跑来这里偷一件不算值钱的文物的盗宝团。”
“那结果呢,还有,人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被抓到了。”
“没有这么简单,被抓到的只是一个头目,其实白天的时候我就在等消息。不过被一个混蛋看到了,担心事情又超出把控,就先离开了。”
说完他仰起头叹了口气:“话说,一直忙到现在,总算不叫摸鱼了吧……”
然后凯亚顿了顿,“没想到真的钓出来一条大鱼,我记得前段时间那个追捕行动你也有参与吧。”
“嗯,接着说。”
“你对一件缴获的赃物有没有印象,紫色的长剑,散发出的气息总给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修女放下手中的刀叉,抬起眼:
“有,那把剑我记得放到仓库了。”
“现在没了。不过不是被偷,是被人拿走了。有权限随便进仓库只有那么几个,回头查一查就可以知道。”
“以上都不是重点。”说到这里,骑兵队长露出一副与午后在酒馆时截然不同的认真表情,他将一枚摩拉抛上天空:
“我稍微问了那个怪鸟一下,他没遭住……”
……
“鬼故事?”
“没错,应该不用我多介绍吧,这种事大家应该都知道。”
几人显然来了兴趣。
只是听听就很有意思,尤其是鬼故事这种东西,自己一个人看时和大家围在一起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那要怎么讲呢?”
派蒙吸着果汁举起手,每次遇见这种事时就她最积极。
“一人讲一个,轮着来怎么样?”顾白露出令人熟悉的笑容,这种时候准没好事发生:
“然后讲完一轮大家投票,最不吓人的那个跑到走廊待上五分钟?”
“有谁胆子小赶紧说出来,待会不要反悔。”
说完他看向荧,声音变得阴恻恻的:“荧,美少女被吓哭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你说呢~”
“哼。”荧妹叉起腰:“顾先生还真是小看我了,来到蒙德之前怎么说我也是走遍很多地方的旅行者,比鬼故事恐怖的事早就不知道见过多少回。”
“那派蒙呢?总觉得你是第一个被吓哭的。”
“哼哼。”
派蒙突然摆出一副早有把握的神情,“不装了,我摊牌了。”
“虽然晚间阅读时间根本就没看过几本书,但直到我看了顾先生你推荐的野猪公主……
“我想,我已经无所畏惧了。”
“哦,那就是没有异议?”
“没有!”异口同声。
“那要不要选择点难度,比如新手级、大师级、地狱级?”
“地狱级!”还是异口同声。
“那好,全票通过。”
顾白先把蜡烛摆好,然后站起身子,他走到房门前:
“各位,倒数几个数吧,从五开始。”
荧和派蒙显得有些激动,伸出手指跟着他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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