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里是婴宁
被北川凉的这句调侃给逗笑了一下,坂柳有栖也是稍稍扬起嘴角,从十年前的学生时代就开始有意地蓄着长发的她如今已经成功地留到了披肩的程度,气质似乎也随之变得温婉了许多,只是眼眸顾盼之间仍然保留着当年的那份执拗的胜负欲:
“没办法,谁让白色房间没有终结在我的手上呢,那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好好地经营东育了,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再过十几二十年后,它能成为国内名副其实的第一高中,学生们毕业后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升学率和就业率也不再全部是因为校方资源的倾斜,而是真的是出于学生自身的能力和素质。”
“当然,以上这番话的后半段是我前不久才在开学典礼上用的稿子的后半段照搬。”
说着,坂柳有栖又是虚晃一枪,然后才笑盈盈地向北川凉开口询问道:
“凉应该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才对。”
“知道是知道,但我懒得说。”
“诶诶,这有什么懒得说的?”
简直就像是准备了很久的一拳直接打到了棉花上一样,好不容易酝酿出气氛的坂柳有栖差点一口气没憋住,整个人蹭蹭蹭地小跑到北川凉的面前,很不满地微微仰着小脸气鼓鼓地瞪向他。
顺带一提,这也是北川凉刚才就一直想说但没说的有栖第二个能比得上坂柳成守的地方,毕竟对方还得在和小朋友说话的时候故意屈身弯腰或是半蹲着来保持两人视线的平齐以表达自己的态度,而有栖这身高一开始就完美地避开了这种困难。
唉唉,只能说自己也被日和给带坏了,没办法,自从对方率先在当年的无人岛特别考试上拿着有栖的身高问题开涮开始,他现在也总会很熟练地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了。
但话又说回来,有些姿势还真只适合于有栖一个人,这也算是只要前缀定语加的够多谁都能当第一人的另一个充分案例体现了。
见坂柳有栖似乎真的有点要生气的意思,北川凉也就收起了再逗逗她的心思,谁让对方拉着他进来先哗啦哗啦地说一通东育相关的事情的,如果说坂柳成守这些年的很多举措都是有栖在背后出主意并推动的话,那有栖的很多主意也是他们两人一起完成的。
他今天过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再听有栖说一遍工作的,毕竟现在可不是我们尽量谈工作的场合,所以这么捉弄一下对方也就算是小小的报复行为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是从一夏那里学来的习惯。
“因为有栖确实早就和我说过很多遍了啊,其实这个话题真嶋班导去年还跟我聊过呢。”
北川凉伸出手去揉了揉坂柳有栖的脸,虽然两人也都是二十岁后半段的年龄了,但得益于平时的保养和先天的外形条件,倒是也能够去冒充一下高中生,所以偶尔做做这样的亲昵动作其实不会觉得特别奇怪,更别说现在旁边也没有其他人在。
“作为教育工作者,其实很多时候反而会特别头疼自己子女的教育问题,虽然外界普遍认为教师子女成长环境所受教育都会比普通家庭更优渥更舒适,但无论是我身边统计学还是更加权威的报告,从事教育行业的父母在家庭教育和子女培养方面反而会更容易出问题。”
“有栖在东育待了这么久,来来回回接触了这么多的教职工,应该也有认识到这点吧?”
“……嗯。”
很熟练地将头给贴到了北川凉的胸口部位,因而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带鼻音的坂柳有栖这么答应了一声,然后才继续开口道:
“越是听到这种事情,我就越对这方面没有什么信心,因为它并不是一次不行还能重新再尝试的事情。”
就像一之濑帆波会寻求在一切的一切都万事俱备到自己心安的地步之后才决定生育一样,坂柳有栖同样有着所担忧和踌躇的地方。
“虽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我最想要的孩子大概是小时候的凉,我想以妈妈的身份去陪你长大,补全那段并没有我陪伴的时光。”
“……这已经不是听起来有点奇怪的程度了。”
北川凉闻言也是扯了扯嘴角,但很快就又发现坂柳有栖同样也抬起了头,嘴角同步地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好吧,这次换成他被耍了。
“但作为父母来说,总归是要做到尽善尽美才好吧,所以还是会更希望当我和凉的孩子有朝一日再来东京高度育成中学上学的时候,这间学校已经变成了刚刚我所描述的那副样子,那时候我再告诉她,这是爸爸和妈妈为你一个人打造的学校……唔,这样说是不是有点过了?感觉压力会给的好大啊。”
“好像是有点吧?诶诶,所以有栖说就说,怎么突然开始拉窗帘了?”
“那当然是因为这句话说不了,就得换句话啊——”
坂柳有栖一气呵成地将房间里所有的窗帘给关的严严实实,然后轻车熟路地朝着北川凉的身上伸出手去:
“到时候就告诉他,妈妈当时啊,就是在这里和爸爸有了她的,这句话总没压力了吧……”
“你刚刚是不是还嘀咕了一句所以到时候一定要赢过谁谁谁和谁谁谁的孩子来着?”
“听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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